这生生呕出一口血小母螳螂也害怕,遂将从她跟小秦厮混到跟江蕊鬼混说了出来,只其中跟秦绪父子那段儿以及她烧了淫窝那遭儿略了去,这她要脸面,也怕舅舅说她胆大包天。
呸,真是个小淫货,
不过秋子臊也知道她祸祸人免不了,却其中一段儿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江蕊找你帮什么忙?”
子羞又羞羞臊臊将温池子里的鬼打架支吾了出来,
“你说他给你抹的什么?”秋子臊这一听,人都坐直了!扭头直望着秋子羞不可置信!
子羞一看舅舅这样,也吓的不轻,又哭起来,“他,他说是,螳螂卵鞘……”
你看小指甲大人这表情!
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又彻底信了她的邪,
你说,你说他到底偷来的个什么东西!!
她本尊是只小母螳螂,这螳螂卵鞘对她而言不仅没有坏处,且,天大的好处呐!
可是,秋子臊在佛界就听闻,那老母螳螂也自知这卵鞘对她养身子骨是最好之物,却,也有原则,虎毒不食子咧,遂有了规矩,就算再能通佛性法力养水灵身子也不用自家的卵,这是那贪物留的最后一点德行咧!
却,
你看这小淫虫是不是败德到鸟家!终是这阴错阳差,连她老娘都秉着的一点德行,都被她破了……
秋子臊想来真是无法,我说这小母螳螂比她老娘贪吧,
“是不是沾了那东西特别舒服,”多么无奈地问呐,
这小淫货一见舅舅神情缓和了下来,立即更zhe了起来,“是特别舒服,舅舅你看,我身上的疤啊痣啊都没有了,”
秋子臊一看,果然,连六岁那年她捧着个大西瓜得瑟上楼摔在楼梯上弄得膝盖上的伤都不见了痕迹,
秋子臊只得连连摇头叹气,算了,她用也用了,合该她破了戒享这样的又巧又缺德的福气,不过还是叮嘱道,
“那玩意儿对你是有好处,不过别贪,可不知什么东西用过了头还不得溢出来?你这呕血就是补大发了,悠着点儿,好日子也不是一下就这样抢着过完的……”
子羞听了连连点头,挨着舅舅瘪嘴巴想,还是舅舅什么都知道,听他的准没错儿……
☆、112
原来就是个“吃饱了撑的”事故,小指甲盖儿大人也无暇在这里紧呆,安慰了她会儿当夜就回北京了,子羞再不舍也不敢拦舅舅,不过舅舅此一来确实大好些,起码不哭了,睡着了。
她这头是安稳了,殊不知这一口血呕的,硬把些人心呕的五味杂陈,有痛心的,有担心的,有恨心的……
这痛心,自不必说,权禹首当其冲,第二日的行程都取消了,在医院守了她一天,亲力亲为,叫何干看了都臊得慌,她上厕所都叫人抱着去,明明走得……
再就是小秦,咳,原还是个“半情半愿”现在生生被她一口血呕成了“全心全意”,原来总觉“欠她的”像被逼成这样,现在“欠她的”倒成了实打实!当然后来也总有被这娘们儿弄烦了的时候,可,只一想她这病,她这一口血,……咳,再大的火气也生生没了烟鸟。
再说这担心的,
第三天见她情绪稳了,首长才开始继续视察,说把何干留这里看着她,她不愿意,说,闹大了她不自在。首长没办法,只有把常治留下。小秦却一直没来看她,到底小秦才是她心上的自己人,差遣常治总没有小秦自在,她就怏妥妥窝那里盼着小秦来跟他zhe,想吃这想吃那也只等着小秦来跟她弄。
却,正等着烦躁时,……我都呕血了,他也不来看我!哦,合该小秦这时候就该在她跟前伺候一样,她还越想越气。突然她的手机响了,接起一听,是江蕊。
对,江爷就是这担心的,不过不是担心她,担心自己那块宝贝妺喜玉呢。
养玉养玉,最好就是玉不离身,所以妺喜玉子羞一直戴着呢,江蕊嘱咐她,身心舒坦的时候就放自己那胯下暖暖,叫它也舒坦舒坦。你看这来南京几日,她舒坦过么?自是管不得那玉。
可江爷激挂着呢,这不就打电话问来了,
“子羞,那宝贝这几日暖了没,”
子羞懒懒地看一眼自己的小手提袋,江蕊给她串了条多贵重的细金链子她都懒得戴,就放在包包里,这几天哪还想得起它?
“暖了,”张嘴就扯谎,
“真的暖了?我看简报了你们在南京马不停蹄的,……”江蕊多精的人,这么说也是想诈她,哪晓得,这小母螳螂一诈就开,忒是个没用的,“我,我生病了,江爷爷你不知道,我前儿晚上吐血了……”照业死,
“啊?”江蕊一听,小惊叹,却也不是想她吐了血,只恐这血光之灾岂不污了我的玉?心下一嫌弃,早晓得她这要出去就不该放她身边,
“你没大碍吧,咳,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急匆匆就赶来了。
待江蕊过来时已是午后,秋子羞才用过中饭,自然吃的不可口,小秦还没来咩。不过晓得江蕊要来,忙把玉戴脖子上,病怏怏个美人坯子倒靠着,长发绾到一边,倒像比那秦可卿的心病还重。
常治肯定认得江蕊,见他都赶来了还一愣,后听子羞喊他“江爷爷”,他喊子羞“大姑娘”,想原来他们还是这层关系,权贵间的亲缘你是想不到的,本就对江蕊敬重,这会儿更恭谨。
“您喝口茶,”常治把茶放在他手边儿,江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微笑谢过后又问了问她的病情,常治说一切都好,就是汤院长不放心说多留几天观察观察。正说着,常治的手机响了,对江蕊说抱歉,捂着手机合门出去了,屋里就剩他俩儿,
江蕊看向她,“怎么呕出血了,受凉了?”
子羞柔弱忧郁地摇摇头,“吓着的,看见杀野猪了,”
江蕊抬手逗了逗她的唇儿,“胆儿忒小,不过这才是娇闺女,”接着进入正式话题,“玉呢,”
子羞掏出玉来,“在这儿呢,”
却没见江爷眉宇间是一沉,语气却一直还是轻柔,“吐血那天也戴着在?”
子羞忙点头,“我天天戴着呢,”
这么说江爷心里更烦糟,咳,硬还是被污了些,
“子羞,现在取下来放进去暖暖,叫江爷爷也安安心,你俩儿都受惊吓了……”
子羞咬嘴巴,现在?一会儿常治就进来了……
江蕊这时候却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副麻将纸牌,“哦,对了,给你解闷儿的,”放她枕头边儿,啧啧,这就是最会掐她软筋的!掐的又准又舒坦!
子羞羞羞艾艾取下妺喜玉放他手中,江蕊供着这玉一手摸进被子里……
☆、113
这些男人,子羞最喜欢江蕊的手,每次都把她拨弄得恨不能把魂儿勾出来!
瞧她那样儿,
斜靠在枕头上,长发绾在一侧,眼眸莹莹,脸庞滟滟,真真儿朦胧艳情个小娇妇。江蕊的手只管在里头拨弄,湿涟涟了才把玉慢慢塞进去。子羞轻咬着唇,娇羞羞望着他,江蕊的丹凤眼自是一抹风流,挑眼看她,倾身挨了下她的嘴儿,低喃,“把我个小乖乖吓坏咯……”再坐回来,手从被子里拿出来,白葱样儿的指尖莹莹,一滴还顺着指甲缝儿流到手背,江爷抽出一张纸巾漫不经心地擦了擦,又说,
“什么时候回北京,”
子羞被撩拨的更是娇软,声音绵的像小羊,“不知道,”
江爷把纸巾丢进纸篓,又浅笑地看向她,“回来了我带你去趟普寿寺,那里正宗供奉大势至菩萨,他是最能解脱血光刀兵之灾得无上之力的,……对了,”又挨近她的脸蛋儿,笑望着她,那眉眼,勾魂咧,“到时候咱们也烧个东西给他,保管更有用。”
“什么东西?”子羞问,
他抬手拇指摩她的下唇峰,眼微垂,邪魅十足,“我们家大姐儿的yin毛啊,最脏也是最干净的东西。”
子羞一听,脸烧血,眼睛都不晓得往哪里看,他稍用力捉着她的下巴唇正要贴上去,却,这时候听见外头推门的声音,松了手,不慌不忙地慢慢起了身靠向椅背,眼睛却是一直望着她,大姐儿被逗得脸埋进枕头里,散下来的发丝搭在红艳艳的脸庞上,外人看来倒像海棠春睡才醒……
咳,阿弥陀佛,得亏这江蕊不好女色,就这等厉害,但凡他有一丝色yu,这手段谁逃得出?江爷能耐着烦小施展了他这并不爱的本事,无非也就为养玉,把这小娘们儿越调的淫软她双股中那玉养的越好!
从她身上移开眼看向进门而来的常治,依旧清俊贵雅的模样,刚才身上那股子邪气抽丝的一纤不剩,又跟常治浅笑地聊了几句,江蕊起身,“好了,我也先去了,你好好儿养着,有什么需要跟江爷爷打电话。”
“嗯,”子羞还是那样绵绵没力的样儿。
江蕊出来,他清俊风流之姿引来多少人侧目。直升机还停在顶层,江爷刚合上门一转身,却望见走廊那头立着一人,
一看,江爷竟是一惊艳!
权小准。
多年不见,小太子越发显天人之姿,冷艳的撼天动地,却丝毫不显贵弱,偏高原红的健康肤色,只会叫他像太阳一样炙美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