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细细的甜香,小秦看着都眼饧骨软,莫说这细细的香透过指缝钻进他的鼻腔!……小秦着实小觑了这妃临香鸟哇,哪是你匆忙掩住口鼻就能抵住……
如梦如幻,
小秦头脑胀裂又似迷烟浸染,
踏过父亲的三星军装,
踏过她的粉白内衣……
小秦一脚跪上床,想拉扯开父亲的手怎么就变成探到她身上去?
子羞啊,你的N子如何这样挺,上面那一粒饱满得要崛起怒放!
子羞啊,你腰里的骨头呢,怎么摸不到,满指头都是凝脂白玉,
子羞啊,你那里已经插着一根恨天玩意儿,怎么还是流不尽的水儿,后面那张小口一张一翕,要人疼么……
秦绪见到儿子了么,
这个时候淫兽制控着他的一切,眼里,怎得还有儿子的眉眼?眼里,只有埋将在心底二十来年的罪孽与不得声张,这时候,倾巢而出!
子羞,十三岁你就是个妖精,
子羞,这么多年了,在梦里,你还要将我勾的魂魄尽失么!
无度的索取,
迷恋的进出,
当另一根罪孽插入她的后门,
子羞的一身俱缩,娇口的呻艳胜飞燕,压合德!
“子羞,我的乖乖子羞,**年了,你还是十三岁那年的样子,叫我如何自持……”秦绪不禁低吼……
这声低吼,冲破重重迷障,直插小秦心迈!……艳红的天,翻了……
造孽吧,
邪坏吧,
多么精心的勾连布局,
为求逼真,江蕊没将此事一字透露给家人,小丫头点的香盒他换过,韦老爷子的着急也是真着急,只觉这事儿巧的跟说书似得!
门外,韦老爷子臊红着脸想也知道里面可能发生了什么,子羞的哼哼比那香更甜,也更毁人三界,就算上得了天庭,这爷俩儿的干净也毁咯,混干下这等丑事……
☆、98
还是这娘们儿体力好,她最先醒的。
醒来是面朝小秦这边,还没会过来,以为跟他混呢,本来不以为意想继续懒散下去,还想抬手推推他,感觉自己身子被夹的太紧,闷得慌。
却,这一动不防,竟是一身的感觉都回了笼,怎么前面后面都!……子羞这往后一看啊……乖乖个大雷神,硬把个小母螳螂惊吓地跳了起来!
“啊!”她这蚂蚱一样突然抽身好,生生堵在她那前后门儿的混账棍子全像拔塞子一样弹了出来,秋子羞慌乱拉过被单包住自己,惊得脸色儿都变了,身子还不住抖!
爷俩儿这都醒了,
醒了,就是有史以来最大的羞臊!
秦绪完全不可置信地怔在那里,
小秦却是潮涌的头痛袭来,接着,蔓延至心……“啊呀,”小秦握拳狠狠捶了下自己的眉心,忽地翻身下床捞起自己的军裤套上恶势凶凶就拉开大门,“江蕊!你他妈个老B,暗算老子!!”
这恐怕是小秦二十来年小辈子最血性外漏的一次了!!眼睛都吼红了……
秦绪已然定下神来,迅速下床捞起衬衣军裤穿上,整个过程始终深蹙着眉头凛着神,但身手不忙,这是已然历经大风浪过来的上神之人,纵是眼下心乱如麻,脑子里已经退三步进三步地想了……
江蕊这狗杂碎肯定有重大嫌疑!秦绪穿好衣后,第一件儿整间房环视了一圈儿,目视书架那边还踩上桌椅踮着脚上去摸了下。
门口韦老爷恨不能给小秦跪下了!
“爷,真不关我们江爷的事儿,您息息怒,莫喊莫喊,真听见的人多了……”
这韦老爷也是个油葫芦,拉着个小丫头哭哭啼啼,小秦这能把他怎么样?
红着眼再回头看进屋里,看见父亲站在那桌椅上仔细摸了一圈儿后一无所获,正好察觉到他看向自己也看了过来……两父子的视线撞一块儿,那终是,何等的滋味难明!……
小秦抵不住这样的情绪冲击,进来捞起自己的衬衣军装外套侧身就往外走!
“愿儿!”
秦绪跳了下来忙要拦住儿子,护子心切,此刻,他当然更担心儿子的感受!
拉住了儿子的胳膊,“这事儿说得清楚,”
小秦眼睛愈发红,此刻,小秦觉着自己已然处在人生最稀烂的边缘了,和父亲上了一个女人不说,这个女人,她十三时,父亲就跟她!……
“那个秋子羞,别招惹她,不值得。”
回想当初他的这句话……小秦只觉胃部的腐酸直往上翻!
“你跟她……十三岁,你就占了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样个烂货,她十三岁就勾了你!!”
小秦吼的撕心裂肺,
是呀,饶是再大度的男人,受不了这个,
子羞,是他舍不得的;父亲,是他敬重非常的!……小秦为这一切恶心,
吼得秦绪捉着儿子的指尖都在抖,心痛难当,
儿子的受伤在眼睛里,秦绪心惊心痛的却是,儿子更大的伤口在心里,怕已是埋深了,……看看他计较着的,不是眼下父子混账,他激怒的,十三岁,秋子羞十三岁,他碰了她!
却,正是情绪撕扯间,
“扑通”一声好像啥东西从床上掉了下去,父子俩均看过去,凌乱不堪的大床上哪里还有那个孽障的影儿!
小秦赤红着眼疾步走到床这头,却更是不知心头什么滋味!酸的辣的刺鼻的一股脑冲将出来!
那烂货显然已经被吓到极致,哆嗦着手窝在床下角落里抱着她自己哭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见小秦的模样更是惊得有如雏鸟,埋着头好似小秦会打她……
小秦垂在身两侧的手都在抖,气的,恨的,疼的……
终是再也不想看她一眼,决绝毅然,走了。
余下,秦绪能由着儿子去平复心绪,这摊子,他得收。
出来,合上门,沉了口气,
“去把江蕊叫回来,我等他。”
韦老爷拉着小丫头跑都跑不赢。
☆、99
第十三章
江蕊个妖人进来前唇角还带弯儿,韦老爷一见,心里直摇头,果然是我们家爷的下流手段……走廊走着,江蕊一边直揉眼睛,韦老爷还不晓得为啥,进了门廊,一见秦绪!……韦老爷晓得目的了,那抽泣得情真意切……
“秦司令员,我治家不严,哪晓得他们捅出这会子事儿?那妃临香,狼虎之药啊,我就怕出事,特意拿个不起眼的盒子装着,我家小丫还是把它当香点了……”韦老爷心里撇嘴,你也不怕我们家小丫头变成狼虎。
秦绪一句话不说,就盯着他,任他哭。这江蕊真正儿是个不要脸的,被那样盯着,心思果然不发虚,哭得就是“软和”,比那真还要真上三分!
这些年了,这妖修炼到何等境界,秦绪心里还是有数的,纵是逼,是逼不出结果的,只是纳闷他为何要这样害我?丝毫找不出个由头啊……又一想,他哪次害人又找得出由头,这江蕊,你把他怎么了丝毫没意义,纵是治死了,他或许平平静静受死还成了你一辈子的愧疚……嘿嘿,见着没,这就是江蕊在秦绪这一排大佬眼中的地位!像那最金贵的狐狸,总摸得着它的尾巴,也闻得着它放臭屁的味儿,却,真捉住了,还是个“空口无凭”,治死了,反而觉得冤枉了他……
秦绪动了动嘴,不拖泥带水了,
“这事儿要传出去影响分毫,……几辈子的交情也没了。”
江蕊手背抹着眼泪直点头,“传不出去,放心,传不出去。”
秦绪回头望一眼合着的门,一两个小时过去了,里面没动静。刚江蕊没来前叫韦老爷进去瞧了瞧,小妇人担惊受怕地还窝在那床角一动不动。秦绪五味杂陈,可实在挪不动脚再进去……
江蕊也看了看那门,“您先走,我来收拾,”
秦绪望着他,欲言又止,终是什么都没再过问,走了。总觉着跟**年前那一夜有关联,但是转念一想,**年了江蕊这畜生对此事只字未提,好像秋子羞的再次出现跟他也无关……罢了罢了,再提起反而事上添事,且把眼前这桩看着,如若他胆敢挑事,秦绪绝不手软!
还有一点,秦绪当务之急最挂念,儿子……看来,这是非逼着要把他往外调了,北京这块儿,他再呆不得,估计,小秦也是做这个决定了……
心神不宁地,秦绪走了。剩下,着实该江蕊收获“胜利果实”咯!
他把韦老爷遣开,自己推门进去了。
屋里,小母螳螂赤luo着身子包着被单还缩在床头下角落里,听见开门声儿,照样抖了下。
江妖人看都不看她,蹲到床边手伸进去摸摸摸,却,咦?东西呢?
又摸,
攒起眉头摸,
正这个时候,
望见旁边裹成一团的小妇人露出一只眼,江妖人瞪过去,小妇人一缩,吓得不轻,接着,却哆哆嗦嗦从被单里伸出一只嫩手来,白汪儿的手心里赫然躺着一只小盒子!
“快给我,小淫妇!”好啊,竟是她发现了去!
所以说啊,小母螳螂真正跟那秦可卿一路货色,“主淫”。但凡跟“淫”相关的东西,碰着巧儿的,没羞没臊的,都能撞进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