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涂画画小声飘来一句:“谁叫你不喂养我的……还有,你骂大王是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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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君如届揉揉鼻子,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一声喷嚏,是有人在想你;两声,是有人在骂你;三声,不好意思,你感冒了。
“大王,你有没有想我?”涂画画总喜欢忽然冲到他身边,仰着小脸,一脸期待地问他。
而他是怎么回答的?貌似,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沉默地看新闻。每天窝一起,用得着想?抬眼就能看见。
涂画画在旁边垮了脸嘀咕:“大王,一声喷嚏,是有人在想你;两声,是有人在骂你;三声,是感冒了。我明明只打了一个,你说不是你在想我是谁想我了?”
说到这,涂画画的脸又明亮起来。凑到君如届身边,晃荡着他的手:“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君如届被她缠得没法子,只得故作镇定地回答:“嗯。”
涂画画瞬间笑容满溢,凑过头就在他脸上“啾”一口,然后在君如届恼之前迅速跑开。
……
陷入回忆的男人,面部表情不自觉柔软起来,看得旁边的人直咋舌。这要变天了吧?他们居然从他脸上看到类似微笑的表情?
“喂,想什么呢?”太惊悚了,其中一人终于忍不住,一掌怕在君如届背上,只是那手还未离开他的背五公分,就被狠狠抓住。
君如届就势起身,单手一翻,就把那只偷袭的手给反剪住——用足了力道!
“哎,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大哥,不用这么狠吧!我的手要断了——熬——”那人立马求饶,可君如届一点要放的意思也没有。
打扰他想念老婆,断了活该!
旁人看到这两人,忍不住起哄:“哎呦呦,你去惹他干嘛呀?没看到他回来后,脸上黑云没去过?”
“我错了还不行吗?”哎呦呦已经无力哀嚎,君如届这丫的太狠了!
君如届听着他杀猪般的嚎叫,怎么听怎么难听,还是画画软软弱弱地喊自己“大王”顺耳。这么一想,更加烦躁,连手上动作加大也不自知。
“熬……”哎呦呦彻底地嚎叫了,”君如届!你——你个——王八蛋!我的手……断……断了……”说到后来,竟无比虚弱起来。
君如届面无表情地松开手,看着这群闹成一团的人,眉头紧蹙:“吵。”
语气依然是淡淡的,但熟识的人知道,已经是不能惹了。一群人见状,立马起身拍屁/股走人,谁也不想成为哎呦呦第二。
“我的手……”哎呦呦还在哀嚎,他的手真的痛啊!
“脱臼而已,接上不就好了,鬼叫什么!”一人说着,过来一把拎住他,提将着就往门外拖。“这傻子,还不跑!”
……
总算清净了。君如届站在窗前,想要继续想想。可怎么也无法静下来,涂画画的面容竟也变得模糊,只余下那日她站在公交车尾的一个残影。
脑中顿时一乱,不禁生起自己的气来:“大概,君如届,你就是一王八蛋了!”
☆、霸王别姬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
次日,涂画画蹲在床边,两手小心翼翼地揪着被子,模样纠结。
“亚斤——”涂画画小声地唤着。
徐亚斤装死,谁理你!
“亚斤,十点钟了——”
继续装死——
“亚斤,我饿了——”
徐亚斤在被窝里咬牙切齿!
“亚斤,我一天一夜一上午没吃过饭了——”
徐亚斤感觉自己头顶都要冒烟了!
“亚斤,我头晕——”“亚斤,我胃痛——”
忽地,被子里的人一下子窜了出来,顶着一鸡窝冲着涂画画吼:“你丫的,就是来作我的吧你!”
涂画画被她忽然的威风吓得愣了一下,随即继续窝在床边可怜兮兮地哀诉:“啊,我被嫌弃了——”
徐亚斤无力地翻翻白眼,跨下床就朝卫生间奔。每次都来这招,她真的是拿她没办法。
涂画画的胃——有次画画“走火入魔”,被发现的时候那丫已经饿晕过去……现在,只要她一说胃痛,徐亚斤就缴械投降。她也明白,涂画画并不是一个爱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人。她说难受,只怕是真的难受了。
涂画画瞧着徐亚斤摇摇晃晃的身影,摸摸自己可怜的胃:“再没东西吃,你坏了我可不管啊……还有,亚斤的体力真的不行,才玩那么一下今天就得翘班,真得训训!”
某一天,徐女王被涂疯子拉着,美名其曰锻炼身体、实则疯玩的时候,简直是欲哭无泪!她的运动细胞,真的不需要那么发达啊!
见徐亚斤窝厕所不出来,涂画画饿得不行,无奈地跑到外面找吃的。她刚出房门就看到杨光端着一盘意大利面从眼前晃过。
“啊,画画,你要不要吃点?”杨光看到涂画画,腼腆地招呼她过来吃东西。同时,白皙的面上有抹红晕渐渐升起。
拜托,见了都不知道几次了,还是那么害羞。果然,雄性生物都是无法理解的物种,哪像她家大王那么有味道。涂画画忍不住白眼一翻,想起了君如届。
这么一想,心底那份空落的感觉更甚,虚虚浮浮地让人抓不到边际。涂画画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努力甩甩头,脚下恍恍惚惚地走到了餐桌边。
“画画,这个都给你!”杨光看着来到餐桌边的涂画画,意外至极。平常涂画画来,对他总是保持三米距离,更别说是吃他做的东西,连碰都不碰。
为此,杨光伤心过好久,以为亚斤的好友讨厌自己。后来还是亚斤再三保证说,画画对男性都这个样子,他才没留下心理阴影。
“谢谢,不用——”涂画画拉过椅子坐好趴在餐桌上,盯着那盘芬香的面,却不再有其他动作。
杨光脸上的灿烂一下子倒塌,看着涂画画那“饥渴”的眼神,红着脸站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徐亚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画面:涂画画趴在桌子上虎视眈眈地盯着一盘面,她家小妮子面红红的站在旁边不知所措。顿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小妮子,你别惹画画,要不然我可不救你!”这杨光什么都好,温柔又体贴,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就是胆太小了,还动不动就爱脸红。
算起来,杨光除了向徐亚斤告白那一次英雄了一回,还真没MAN过。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徐亚斤还就是喜欢他这小兔子模样,白白嫩嫩地欺负起来过瘾。
涂画画曾经给他们俩总结过:术业有专攻,一强一弱,互补能事半功倍。
“亚亚——”杨光一看到徐亚斤,脸上阴霾一扫而光,笑得跟朵花似地奔了过来,“你起来啦,还累不累?我做了意大利面。”
整一兔子见了胡萝卜,狗熊见了蜂蜜,欢天喜地,就算会被蜜蜂蛰得满头包,还是乐此不彼地往上扑。
“我要先给画画弄吃的。”徐亚斤看了看趴在餐桌上盯着面条流口水的女人,很想说一句:你丫都要饿昏了,吃一下会死啊!真不知道这女人从小到大,在纠结个什么劲。
“那我去帮你!”杨光绝对属牛皮糖的,只要是他和徐亚斤同时出现的空间内,必定寸步不离。
涂画画有一次实在是看不过去,冲着连体婴儿似的两人,阴测测地飘来一句:“杨光是恋母情结的终极强化版,正好吸收了徐亚斤无处安放的多余精力,绝配!”
“亚斤!”涂画画竖着耳朵正好听到杨光那句帮忙,吓得尖叫起来。
徐亚斤无力地揉揉额头,转头跟跟在身后系着围裙的男人说道:“你先去吃吧,我自己来。”
杨光闻言,睁着大大的眼睛开始冒水汽,双手绞着身前的围裙,抿着嘴不说话。
徐亚斤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摊得都是些什么人啊!
看着眼前眼睛红彤彤、嫩得能掐出水来的人儿,徐亚斤眯着眼凑上前:“小妮子,姐发现那‘霸王别姬’真心不错。”
杨光听到徐亚斤的话,脸瞬间爆红,眼神躲闪着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嘴里嗫嚅着,好不容易丢下一句:“我——我去叠被子”,跑了。
“哈——真可爱。”徐亚斤看着杨光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情大好。
另一头,涂画画的耳朵似乎竖得更高了点,眼里流光忽然,甚是耀眼。
十分钟后,涂画画、徐亚斤、杨光三人终于吃到了午餐。
涂画画用筷子挑着汤面,吃得很专心。旁边徐、杨二人,正你侬我侬,恩爱有加。
“亚亚,吃点胡萝卜,淡化色素……”杨光从面条里夹了一块胡萝卜到徐亚斤碗里。
徐亚斤埋着头吃。
”亚亚,面条再给你一点吧……”杨光拉过徐亚斤的盘子开始给她拨面条。
“你还是自己吃吧——”徐亚斤越说越小声,天啊,她又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食量小,你多吃点。”杨光朝徐亚斤腼腆一笑,继续专心地拨面条。
徐亚斤彻底无语,他们俩到底谁男谁女!
“亚亚——”杨光还未说完,涂画画忽地把头伸了过来。杨光被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忽然凑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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