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他就厌恶别人给他扣太子这顶帽子,也从没用太子的身份得到过什么,要是可以,这次倒想用这个身份强夺一次呢。
“先开门,我有话跟你说。”他不敢太大声,怕引来钟远山,说实话,钟远山这个男人绝对比表面看上去难对付。
傅蔓才这么会儿就香汗淋漓,不悦道,“江瑾言,我再跟你说一次,当初是你要分手的,你和林子姗的关系我就不评价了,但是你连要调职这么大的事没告诉我,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居然是最后一个才知道,我记得那天我还跟个傻子一样问你,会不会为了我留下来,怎么?耍我很好玩吗?辞职信已经给刘局长了,请你尽快批准。”
江瑾言沉着眸子听着她一条又一条的控诉,手臂一撑跻身进入,傅蔓被一股巨大的推力直往后仰去,他忙将她捞进怀里,反脚琐上门,耳边响着他粗重的呼吸,“先听我说,林子姗是我朋友的女朋友,他们两谈了七年,她那段儿特爱玩,结果染上毒瘾,这事儿我朋友起初不知道,后来无意间发现她越来越不对劲儿,才发现她每天都给自己打一针,我那朋友彻底崩溃了,勒令她戒毒,但那时候她毒瘾很大,很难戒,后来把她送进戒毒所。”
傅蔓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他暗沉的双眸,停止了挣扎,“然后你朋友跟她分手了?现在结婚生孩子幸福了抛下她了??”
江瑾言抿唇,“不是,他找到了那个卖货给她的男人,气不过说了几句,两人起了口角,不小心把人捅死了,判了无期,我跟君成他们动用了很多关系找了很多证据无期改判二十年,我们想着只要他在牢里表现良好,减缓刑期,总有一天能出来吧,但是突然有一天东子告诉我们,他在牢里自杀了。明明一切都发展的很顺利,只要他再坚持一下就好了啊,后来,验尸报告上说曾多次被人性侵,我们那时候才知道牢里每天都会有人给他上辣椒水,关水房,性侵……他终于觉得二十年那才是一个漫长的折磨,连无尽的守望都给不了他希望。”
黑暗的房间内唯独他的黑眸有神闪着光,傅蔓心下一凉,酸酸涩涩难以辨清。
“她戒毒成功后出来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她,但奇怪的是她什么都没问,也不再提我那个朋友。我们也就装摸做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没这事儿,东子现在也许已经是什么高级督察官之类的,但东子为了他,一直坚持要在前线做最危险的工作,不知跟家里闹翻了多少次。”江瑾言说起这些事心里就越发难受,东子一直都在为蒋帅的事忙忙碌碌,他顶着太子爷的名号,做的还不如他多。
傅蔓听着他说完这些,愣神片刻,随即恢复清明,“嗯,很感人,兄弟情深,然后呢?所以你赶紧把他老婆收了吧,人家挺可怜的。”江瑾言苦笑不得,翻身一把将她按在门上,低头含住她俏丽的红唇,轻轻摩挲着,“还说没吃醋?酸味好重。”话音刚落,便紧抵着她手掌探入她的衣摆内,握住胸前的丰盈,轻轻揉捏着:“我好想你。”
傅蔓一巴掌拍落他的手,双手紧攒成拳抵着推搡着他的胸脯,"滚蛋,不要碰我!"
江瑾言不悦的蹙眉,手脚利落的褪去她薄薄的开衫,露出浑圆雪白,低头含住那一点凸起,喃喃道:“还嘴硬?它都这么挺了还不想我碰?”
傅蔓面色泛着,潮红男人果然都一样,他说起这些话来不比那些流氓痞子差。
傅蔓懒得解释,不奈的推开他,“停!别闹了行么!在京都那段时间我都想清楚了,不觉得我们两个其实挺不合适么?匆匆忙忙在一起,真正了解过彼此么?说实话起初我答应你真的只是因为钟易宁,他说要跟我私奔,我害怕了,畏惧了,那时候你又紧追不舍,所以我……”
江瑾言心兀沉,沉落潭底,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从她胸前抬起头,“所以,拿我当挡箭牌?”
傅蔓尴尬的别过头不答,白皙的脖颈上脉络清晰,说不出此刻心底的别扭来自何处,江瑾言盯着她瞧了片刻,小巧的脸蛋,粉嫩的肌肤,纤弱无骨,前*凸*后*翘的身材,低头在她颈窝出吮了一口,“那就挡箭牌吧,我当。”
话音刚落便用力的在她颈上嘬了一口,力道恰到好处留下点点红印子一会儿就消了。
叩叩——
“蔓蔓,你们在里面吗?” 傅雪茹靠着门听着里头的动静。
两人就靠在门边,倏然传来的敲门声两人都吓了一跳,傅蔓立时奋起推开他,江瑾言力道很大牢牢将她锁在怀里,稳如泰山,左手旋即握住门把反锁上,在她耳边威胁道:“先答应我,不然我就把门打开让伯母看看我们在干吗。”
傅蔓气的小脸涨红,汗水顺着她的脸廓慢慢下滑,大怒:“你个伪君子,趁人之危!”
江瑾言勾着眼,似笑非笑、不置可否的盯着她,“我可从没说过我是君子。”
“蔓蔓?”傅雪茹又不放心的喊了声。
“恩,在。”傅蔓应了声后死命锤他,又不敢太用力推他怕被傅雪茹听到,“答应你什么?挡箭牌?”
江瑾言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不许相亲不许分手不许冷战然后,原谅我。”
“四个里面选一条,我答应你。”
“还跟我谈条件?”江瑾言眯眼,佯装要开锁放傅雪梅进来,痞样十足。
“噢,锁着门干嘛?”傅雪茹追问。
傅蔓一边又要应付门外一边又要应付他,简直快哭了,“两条,不行拉倒。”
“就四条!”
傅蔓横他一眼,“那你开门吧,让我妈看看你这真小人的德行!”
江瑾言见把她逼急了,松口:“好好好,那两条,原谅我,别分手。”
傅蔓勾着眼眸笑了笑,“那就是可以去相亲咯?我过几天还有几场,要不一起去?”
江瑾言想了想,咬牙道:“行。”
***
傅雪茹瞧着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氛眼光倏然往床上投去,床单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子,被子规规矩矩叠在床上,心下才送一口气,淡笑着问江瑾言:“小江,挺晚了,我让司机送你去酒店?”
江瑾言瞅了傅蔓一眼,道:“不用,我自己开车过来的。”
傅雪茹点点头,又叮嘱了句才转身离开:“行,那你们聊完了早点回去,晚上太晚了不安全。”
江瑾言高兴的应下。
房间又只剩下两人,傅蔓戳了戳他下逐客令,江瑾言轻笑一声一把抱住她翻身狠狠压在床上,“你的床真软,跟人一样软。”
傅蔓无语,“我数三下,赶紧起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1……”
江瑾言不管不顾抱着她又是吮吸又是咬的,2还没出口,就被他全数吞咽进喉间,温热的嘴唇顺着她的弧线缓缓往下游移,所到之处都会引起她微微的颤栗,耳畔环绕着他低沉的嗓音:“别恼,好好感受我……”
傅蔓啐了一口抬腿往他两腿之间踢去,他忙避开往一边倒去,倏然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傅蔓衣衫凌乱的从床上坐起,欲破口大骂,随即便看见面色不太好的钟远山站在房门口,冷声怒斥:“胡闹——”
作者有话要说:恩~~江局长对不起你~把你变成渣渣了~
想吃肉?哼~想的美~被抓包了吧?你惨了……想要娶老婆?先把那一身傲娇的毛给捋顺了先~
江局长:……你果然是亲妈……
亲妈:哼,亲、妈、很、不、高、兴!
江局长:不高兴你个头啊,我都快被你弄ED了!
亲妈:……
☆、第三十六章
钟远山忍住口腔内点点腥味,沉鹜的眸子来回在两人身上扫荡,深深瞅了一眼,轻“哼”一声,终是别过头离去。
傅蔓侧眸狠狠瞪着他,抬脚猛力往他小腿踹去,一点儿也没留情面,江瑾言“嘶——”呲牙咧嘴,随后空荡荡的房间终归陷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沉寂。
他展臂将她揽进怀里,小小的身躯柔若无骨轻轻飘飘顺着他的手臂上下抚了抚,眼眸含着深深的歉意,那是她从没见过的懊悔,暗哑的嗓音环绕在她耳畔,“手还疼么?”
傅蔓一愣,摇了摇头:“没事。”
江瑾言摊开她的掌心放在嘴边轻嘬了口,淡淡的痕迹印上他温热的唇,“蔓蔓,对不起,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要调职那么大的事儿都没告诉我,我这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您又何足挂齿?……”她勾唇嘲弄一笑。
他一愣,心下一沉,捏着她柔软的双手放在脸侧,道:“调职的事半真半假,我是要离开那个位置,但我没有要回京里,我准备自己开公司,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只是希望能给你带来更好的生活,给你一个家……那天我气过头了,才说出那些混账话,你要是不喜欢那份工作,那换一份或者在家陪我?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我发誓,当为情死也不为情悔,这一生将你妥善安放,免你惊,免你扰,生死契阔,与子成说。"这段话本是那天打算求婚的时候准备的,但现在小丫头都要跑了,他还跟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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