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良欢扒着眼睛冲他吐了吐舌头:“臭警察。”
肖禾勾起唇角笑着:“战斗力恢复了,说明烧退了。”
林良欢侧身趴在他肩膀上,笑得特别谄媚,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早退了,所以老公今晚可以继续检查我像不像女人。”
肖禾面无表情的伸手把她推到一边:“女流氓,前面有电子眼,你是想我穿着制服被查吗?”
林良欢鼻子里哼了一声,倒头转到一边装死。
***
钟礼清回家吃完药就睡了,捂着被子睡得全身都是冷汗。恍惚间都被断续的梦境纠缠着,梦到父亲和她相依为命的日子,梦到沉默寡言的父亲半夜背着幼小的她上医院输液。
想到父亲现在一个人凄凉无依,她忍不住就哭了,梦里那感觉真实极了,眼泪流了满脸擦都擦不完。
她想抬手把脸上那片冰凉抹干净,可是又感受到一双温柔干燥的大手,沿着她的脸颊擦拭,然后轻柔的探着她的额头,之后便有冰凉的触感落在唇上。
她渴的厉害,迷糊中有甘甜的水源沁进口腔,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源泉,但是那阵甘甜好像又凭空消失了,剩下的是更加干燥的炙热感。
似乎有头凶猛的恶狼,瞬间闯进了她的世界。
钟礼清猛然睁开眼,目光倏然撞进一双沉黑狭长的眸子。
他坐在床边,冷硬肃然的五官都因为卧室暗沉的光线显得更加清冷疏离,墨色的眉峰紧拧着,似乎遇到了极其烦闷的事情。
钟礼清垂眼避开他的眸光,小声问:“你怎么回来了?”
他不是说要去三天吗?昨天刚走,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他却执拗的看着她,好像在观察她的脸色,片刻后又微微松了领带,语气淡然:“忙完了。”
离得这么近,钟礼清发现他英俊的脸上染了一层晶莹的细汗,而且脚上还穿着干净逞亮的皮鞋,似乎是匆忙之间赶回来的。
她心里一跳,急忙移开眼不敢再看下去。
白忱沉默良久,起身静静立在他面前,那一刻钟礼清觉得他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的。可是等了许久,他只说:“我去洗澡,吴嫂熬了粥。”
钟礼清应声点头,等他离开才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啦,开晚了,不知道还有多少妹纸在 T - T 在看的姑娘们求收藏,乃们的收藏评论是我的动力哇,嘤嘤嘤新文是双CP,算是新尝试,但是大家放心,还是延续老风格1VS1,两对夫妻不会狗血的纠缠来纠缠去的O(∩_∩)O~
☆、第二章
白忱竟然在家吃饭,而且没有去书房办公的趋势,只是一直安静的呆在钟礼清身边看杂志。这诡异的氛围让钟礼清觉得焦躁不安。
他们虽然结婚两年了,但是相处的时间实在有限。白忱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里,偌大的别墅只有她和管家刘妈两个人。
偶尔在家也呆不了太久,白忱是做什么生意的,白忱的公司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这些寻常的基本信息她都不知道。
她和白忱的熟稔程度大概连朋友都称不上。
“怎么了?”白忱缓缓抬眼,从财经杂志上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钟礼清心里翻白眼,她还想问他出什么事了呢?她故作淡定的在他身旁坐下,斟酌着语气:“……你不走了?”
白忱表情平淡的看了她一会,放下手里的杂志伸手将她抱在腿上。钟礼清僵硬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刻意想要保持两人的距离。
白忱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双手在她凹陷的腰窝徘徊,舌尖轻轻含了她小巧的耳垂一下:“这里是我家,我走去哪里?”
钟礼清眉心一蹙,转头看着他:“白忱,我们说好的——”
“说好什么?”白忱的吻已经落在她颈间,渐渐往下,温热的气息痒痒麻麻的落在她线条汹涌的胸脯上。
钟礼清在这件事上还有些抗拒,但是她的力气敌不过白忱,很快就被他撩得面颊发热。
她挣扎着起身,几乎是飞快的蹦开安全范围之内。
白忱不悦的沉了脸,钟礼清还是有些怕白忱的,他不说话的时候眼神阴冷,浑身都泛着一股骇人的气息。
“我去洗澡。”
白忱看着她仓惶逃离的背影,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
钟礼清掬了捧凉水让自己的头脑更清醒,看着镜子里扑簌往下落的水珠走神。
有件事是她和白忱心照不宣的秘密,那晚,她其实是清醒的。
她一早就发现了身上的男人不是肖禾,因为白忱的脊背上有很长的一条疤痕。本来她和肖禾的关系也没到那么快就可以赤诚相见的地步,看到他结实的脊背实在是巧合。
那天肖禾送她回家,她家住的小区已经有些年头了,里边住的都是附近工厂的职工,大都是外地人。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没素质的从窗户上泼下一盆水,不偏不倚的浇到了肖禾身上。
肖禾身上的白衬衫湿漉漉的贴着精壮的身躯,钟礼清迟疑着开口:“我给你找件我弟的衣服,小心感冒了。”
肖禾笑着摆手:“不用,回家就干了。”
正好钟父从饭店回来,张罗着非要肖禾上楼,肖禾不会拒绝长辈,就礼貌的答应了。
到了楼上,肖禾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钟礼清从衣柜里取出弟弟的白T给他,他当着她的面就给换上了。
所以钟礼清记得很清楚,肖禾的脊背上什么疤痕也没有。
那晚当她发现身上男人的疤痕时,他已经蓄势待发抵在了入口研磨,钟礼清浑身都惊出了冷汗,她的指腹沿着那痕迹抚摸确认,最后脑子一懵就喊出口:“你是谁?”
身上的男人也停住了,他或许是听出了钟礼清的声音不对,所以有那么片刻的迟疑。
钟礼清挣扎着想去开灯,却被他有力的大手扣紧腰肢,他就那么硬生生的刺了进去,没有给她任何心理准备。
钟礼清那一刻既觉得恐惧又觉得愤怒,他这和强-奸有什么区别?
之后不管她怎么奋力想逃都无计可施,她实在太弱了,体型也比他小了大半。他颀长的双腿死死压制着她的膝盖让她动弹不得。
腿-根酸-胀疼痛,结-合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他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都让她有种凌迟的疼痛和耻辱。
男人没了之前的温柔细致,许是发现身下的女人根本不是他的新婚妻子,于是他少了耐性只顾发泄。
钟礼清虽然思想保守老旧,可是也听说过“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动物”这句话,她知道这时候让他停下已经不可能了。
她绝望的等着黎明来临,忍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是什么样的男人,在发现身下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时,还能镇定的强迫她摆出各种姿势配合自己。
钟礼清最早就认定,这个男人不仅冷血,而且是只完全不懂感情的禽兽。
最后肖家决定离婚让肖禾娶林良欢的时候,钟礼清并没有很伤心。她也知道自己配不上肖禾,肖禾是应该对那个女孩负责的。
可是她没想到父亲竟然也会让她嫁给白忱,当时她恨极了白忱,如果那晚发生的一切真的是不可抗力,她或许还能认命,然而那晚他明明是清醒的。
试问,她该用什么心态嫁给强-暴自己的男人?
她没法报警,因为不能再让父亲蒙羞,她只能和血咽下这个肮脏的秘密。可是嫁给那个禽兽,她实在不甘心。
最后和白忱的结合还是遵从了父亲的意思,父亲不知道真相,只露出了鲜少有的痛苦神色,似乎在做极其艰难的决定:“白忱他……或许能给你一个安定的将来。”
钟礼清不知道父亲口中的“安定的将来”是什么意思,是指他的钱权?可是父亲又从来都不是依附权贵的人。
后来钟礼清敌不过父亲的强硬,还是嫁了。
她和白忱也从来没有撕开那层疮疤,但是她心里的恨还在,而他似乎也是知道的。所以刚结婚的时候,白忱并没有逼迫她。
他们一开始就说好了等她接受。
后来也有几次就是白忱半强硬的进入,她开始还会不知死活的抵抗,最后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后来她就学乖了,能逃就逃。
逃不了,大不了装死。
她不知道这生活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和白忱的婚姻,简直是她心口上的一把枷锁。
***
正走神着,浴室门忽然被拉开,他披了一身氤氲雾气朝她一步步走来。钟礼清看清他的样子时脸瞬间就烧了起来,这男人健壮的躯体居然赤-裸裸的暴露在她眼前,黝黑的丛林里怪兽狰狞,笔直的对着她的方向。
她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白忱好像一个俯视众生的王者,眼神坚韧的朝她逼近。
她被抵在了洗手台上进退不得,他浑身滚烫发热,那硬梆梆的巨物更是抵在她腹间蛰得她浑身难受。
她胃里犯恶,紧紧攥着洗手台边缘:“你先洗好了,我一会再洗。”
白忱没有放开她的意思,长腿分开她紧合的腿-根,手掌覆了上去。他结结实实的包裹着,掌心火热的温度在她牛仔裤外面摩擦,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一句:“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