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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忱的离开让钟礼清的生活总算清静了许多,她的心情明显好了起来,病也康复得特别快。整个人好像变了副样子似得,下班的闲暇时间还会去附近的新华书店看会书,然后再慢慢走回家。
会在书店遇到以前的老同学真是意外又惊喜的事情,钟礼清自从毕业后就很少参加同学聚会,实在是后来她遇到的事情闹得太大,在水城几乎传开了,这么肮脏的丑闻,她不想再自取其辱。
李靖算是她初中时的同桌,那时候腼腆又内向的男孩已经变成了儒雅沉稳的男人,带着金丝边眼镜,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这么多年没见,差点没认出你。”
钟礼清窘迫的回道:“是挺久没见了。”
“五年了。”李靖倒是显得自然多了,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钟礼清身上,合住手里的书籍,“好几次同学聚会都问别人要你的联系方式,可是都没人知道。”
钟礼清愕然的眨了眨眼,下意识问道:“要我的联系方式?”
李靖笑出声,爽朗又大方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忘啦,中考前我去你爸的饭店吃过一次饭,结果没带钱,你爸也坚持不收。我说过要还回去的。”
钟礼清不擅长交际,尤其是这么异性忽然作出这么亲密的举动,于是她有些尴尬的往后退了一小步,讪笑着回答:“不用了,朋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李靖似乎没有觉察到她后退的动作,反而俯身挨近她些许,低声说道:“既然你都说是朋友了,那不如今天我回请你。也了了我一桩心事。”
钟礼清直觉是想拒绝的,先不说她和李靖这么多年没见已经很陌生,再者,她也有些抗拒单独和异性接触。
李靖似乎看出了她脸上的犹疑,马上又开口:“我听同学们都说你现在嫁的不错,都不想和我们这些贫民窟出来的老同学见面了,可是我觉得你不是这种人,对吧礼清?”
李靖把话说得又圆又满,钟礼清向来嘴笨,心里纵使百般不愿也不好再博他人的好意,只好点头答应:“让你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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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选的是家格调不错的西餐厅,钟礼清发现来这的大都是一男一女,而且姿态亲密。她当时并没有太在意,直到吃饭的时候,服务员点单时说起的菜名才让她留了个心眼儿。
这里是情侣餐厅,来的几乎都是恋人。钟礼清那点不自在就更加明显了,而且她发现,李靖似乎变了个样子,但是究竟哪里变了又说不上来。只是李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就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用餐的时候钟礼清不爱说话,可是李靖却一直找各种话题诱她开口,钟礼清很快就注意到,李靖说到最后话题几乎都围绕着白忱。
“你先生的生意做这么大,你还用辛苦上班啊。”
面对李靖似是揶揄似是嘲弄的话语,钟礼清有点儿不舒服,垂眼切着盘子里牛排:“他的事我不太清楚,而且这个工作我很喜欢。”
李靖撑着下颚看她,镜片后的眼神闪动着冰冷的弧度:“那你们夫妻俩的感情一定很好,不然白家也不会让你出来抛头露面了。”
钟礼清微微一愣,她踟蹰着抬头,认真看着李靖:“……我还没见过公婆。”
李靖被她的话弄得也有些怔忪,呆呆看了她几秒,钟礼清难堪的低下头:“李靖,虽然不知道你一直打听白忱的事有什么目的,但是我想你找错人了。我对白忱的事知道的并不多,和白忱的感情也不好。所以想要我帮什么忙,我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抱歉。”
她说完拿餐巾擦了擦嘴角,微微笑着:“谢谢你请我吃饭,再见。”
李靖从头到尾都没再说话,只是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她,再目送她的背影离开。
钟礼清走到餐厅外才吁了口气,其实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不就是这么简单吗?我利用你,你利用我,到头来不过都是互相利用而已。
何必较真。
她刚想往前走几步拦车,李靖忽然又追了出来,气喘吁吁的站在她面前。
钟礼清疑惑的皱起眉头:“有事?”
李靖沉默片刻,似乎还有几丝迟疑,最后咬牙一口气说道:“礼清,我知道你向来都是非分明是个好人。这次……我想请你办件事,如果你和白忱的关系真的不好,那你就更应该答应我。”
钟礼清心头的疑虑更甚,李靖又说:“白忱他不是好人,你知道他背后做了多少缺德事儿吗?”
钟礼清向来都知道白忱不是好人,她也没有一刻不想摆脱这混蛋,可是看着面前李靖眉眼间的阴狠,她心里忽然有些微微的异样。
好像哪里,很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一下直接被锁了,原文放在某处了 = = ps:谢谢楓蕊雪、芝雪儿的地雷,谢谢小脸捏一下的手榴弹O(∩_∩)O~
☆、第六章
“待会打扮一下。”白忱自回家之后一直没和钟礼清搭话,直到吃完晚饭才突然出声知会她。
钟礼清正推开椅子准备离开,闻言僵在原地,许久才面色难堪的回道:“……我不会应酬。”
白忱抬眼看她,脸上依旧是冰冷的颜色,他只淡淡扫了眼她的反应,很快就低头继续吃东西:“跟着去就行。”
钟礼清扣了扣指甲,最后还是沉默的转身上楼。她不想再和白忱起冲突,在一些不必要的小事儿上不需要为难自己,她和白忱的实力悬殊有多大她很清楚。
这两年白忱都没带她去过公众场合,虽然当初白忱离婚再娶的消息也算轰动一时,但是他二婚的妻子究竟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这些基本信息都被他掩藏的很好。
钟礼清知道自己这种身世在他们这一类人眼里是上不得台面的,当初会被肖家看中,并且同意两人结婚实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儿。和白忱结婚就更奇怪了,白家的人她从来没见过,或者说,白忱身边都有些什么人、他的圈子如何,这一切她压根都不知道。
不自觉又想起李靖昨晚对她说的话,白忱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
她知道白忱大概不是个好人,也只当他是个唯利是图的奸商,或许在男女关系上还有些混乱……但是她还是没敢把他和杀人这一类的恐怖事件扯上关系。
想到李靖她心里又是一阵烦躁。
钟礼清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张脸素净平淡,实在称不上惊艳,白忱也不可能花太多心思在她身上。
所以今晚白忱忽然说要带她出去,着实让她有些意料之外。
说是打扮,钟礼清也不过化了个淡妆,她平素简朴惯了,也没有什么隆重的晚礼服是适合参加宴会一类的。所以她只挑了条简洁的露肩小黑裙,站在白忱书房门口问:“这样行吗?”
白忱抬头看她,竟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清冷的视线静静落在她身上打量着。
钟礼清局促的站在门口拽着有些偏短的裙摆:“我没有合适的衣服,要不你还是——”
“很漂亮。”
他淡淡应了一声,忽然起身朝她走过来。
钟礼清看着他挺拔的身形一步步走近自己,潜意识就想逃开,但是她知道如果往后退只会更加激怒他,最后依旧落不到好。
她只得僵直的挺立着腰杆,等着他缓缓逼近。
白忱走过去低头看她,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他指腹粗糙,钟礼清这才发现他的手指上带着明显的薄茧,好像是常年触摸某些器-具而形成的。
她不敢乱想,却还是忍不住联想到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男主角是个常年使用枪支的杀手,影片当时有特写镜头,他的指腹上也留有这种明显的凸起。
白忱摩挲着她细滑的肤质,看着她描画细致的妆容,忽然俯身在她唇上厮磨起来,轻轻啃咬几下,弄得她唇肉发麻。
钟礼清侧脸避开他湿热的唇舌,敷衍道:“唇膏——”
白忱不容置喙的捏住她的下颚,硬生生迫她转过头来,唇瓣贴上去舔-舐她唇上的橘色馨甜,手臂揽住她的腰线将她贴紧自己的下半身。
钟礼清感觉到他身前渐渐勃-起,惊愕的瞪大眼,挣扎着想逃却又办不到,只能被他含住小巧的舌尖逗-弄。
她只能强自忍耐,他却越来越过分,手指沿着她修长的大腿抚摸上去,撩起她的裙沿想要探到最深处。
钟礼清急忙制住他,眼里带着几分商榷和祈求:“会把裙子弄皱的,还要重新弄头发……”
她言下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不想做,不想再继续下去,白忱这么聪明又怎么会不懂?
难得她软了语气,他好像也不那么急迫了。只是抱起她放在大理石桌面上,将她本就窄短的裙身推了上去,又轻易勾住她底-裤的细带想要撕开:“我不进去。”
钟礼清觉得羞耻极了,紧紧阻拦的双手还是被他扯开。随着布帛撕裂的声响,身体完全没有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
她心里又羞又恼,真不该对这男人抱有半点期待。
白忱似是在仔细观察她,钟礼清脸上火辣辣的,侧目避开他灼人的视线。
那么羞耻的部位,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