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的地方怎么走?”
唐吹衣没想到面前的女人没有因为她的语气而下的脸色发白或者挤出几点眼泪,反而不咸不淡的问着她办公的地方怎么走。
“你有事?”瞄到她手里的东西,唐吹衣食指在刀鞘上来回抚摸。
“恩。”
她等得有些没耐心了,打算折回去要佣人带她去。
大抵唐吹衣也看出了她的心思,指了指另一条路。“走出这个回廊左拐,沿着橘黄的石子路走到第一个岔路口,右拐,再找一个蓝色拱门的进去再右拐,大概五分钟后有一个蓝色的房子,就到了。”
苏桐正在考虑这位大小姐左拐右拐的想怎么整她时,‘蓝色房子’四个字跳进了耳朵。
想来就算是路上会因为她的指点多绕点路,但至少目的地是正确的。
“殊途同归罢了,”苏桐低低的叹道,“谢了。”简单的点了个头,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犹豫。
唐吹衣看着那个离开的人,冗长的黑发散在背后左右摇摆,疑惑的看了很久后,才被身边人的声音喊醒。
“吹衣,她是……”粉色和服的女子轻语,轻柔的话音如细雨飘零。
唐吹衣不怀好意的回望身边的人,“裕子,她就是我哥哥的妻子!”
温柔的眼角闪过错愕,她怔怔地看着已经消失在长廊尽头的背影,是她,原来她就是鹤雍在中国娶得妻子。
“她的眼睛,很漂亮。”
她忠心地说道,可心底却掀起一股厌恶,极其厌恶。
“哈哈,裕子,这么悲观干嘛,她是我爷爷约定娶得,谁知道哥哥心里怎么想的,对不?”极力安慰起好朋友,唐吹衣拉着她朝反方向而去,不再管那个会多走很久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竟然凌晨更文偶都木有发觉咩呜呜好忧桑滴说写着写着,就虐了
☆、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快傍晚的时候唐鹤雍打电话来说是不回家吃饭,只让司机把她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所以现在她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诺大的建筑物前的大门被推开,某个她熟悉的高个子男人走出来后,深吸一口气下车。
没有交代要穿礼服,想必是一般的聚会吧。
“桐桐。”
唐鹤雍看她下车,走过来揽在身侧进门,走过如欧洲名画展的长廊大厅,带她朝里面走去。
一推门,苏桐立马就拉住了门框,别过头咳嗽了声。
所以当门被推开时,众人就看到这幅情景:唐鹤雍拥着个到他肩膀的娇小女……孩子,而那个看起来年纪很小的女孩子似乎又被强迫的迹象,正拽着门别着头想要喊救命的样子。
“闻不了烟味?”唐鹤雍在她耳边低低得问,太靠近的距离让她不自觉的微微撇开头。
“还好。”她坦然,然后朝里面望去。
“瓷娃娃,终于见到你了。”有人扑了过来,想要捏她的脸,却被唐鹤雍一把挥开。
“滚开。”冷然的看着顾修远刷地亮出的手术刀。
“有种你把刀扔了。”
苏桐懵了,盯着那把闪到她眼睛的刀子吞了口口水。“这种开膛破肚,乃至解剖尸体的东西,你还天天揣在口袋里,吃得下饭么?”
有人捂着嘴角,有人饶有兴趣的盯着唐鹤雍怀里的小东西。
那双黑曜石眼睛可真是漂亮,那次婚礼,他也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觉得穿着婚纱她就像个布娃娃,没有生命,空洞的吓人。
木之本在心里想着,没想到布娃娃也有生动起来的时候,还这么生动的叫人高兴。
“瓷娃娃,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餐刀,懂不?”顾修远面不改色的把她的话给接下去。
“啊,那吃饭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好像是在切割病人的皮肤?比如划开牛排时像是划开比较纤瘦的病人,排骨底下有鲜红五脏;而切豆腐的时候,又像是划开肥肚腩的病人,白花花的,还带着油光。有枪伤,有刀伤,有溃烂,有腐……”
说的人一本正经,低低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还一边努力地思索着自己有没有用到最为形象、生动及贴切的比喻,以便众人能有足够的片段去拼凑出那副出自她口中的画面。
“呕——”天下无敌,餐桌也用手术刀的顾大医生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
“瓷娃娃,算我认输,算我认输。”欲哭无泪地将手术刀收进衣服的暗袋里,幸亏他不是真的用手术刀就餐,不让他从今往后还不吃一次吐一次啊。
他真是败给这小丫头了,他以前对着那些尸体吃饭都不会觉得恶心,怎么被她这么一说就觉得胃里翻腾呢?明明长着一张手无缚鸡之力的摸样,可一张嘴却是怎么就能说出那么、那么让人作呕的生动描述。
苏桐看着顾修远又做西施捧心状,还很应景地抬起袖子在眼角边拭泪,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单边酒窝,眉眼微弯,这可看傻了情窦初开的木之本……
她喜欢和顾修这么说话,特别喜欢,尤其是每次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所做的搞笑表情,都让她觉得好玩。
顾修远看得出神,不着痕迹的坐了下来。他还记得第一次苏桐这样笑的情景,像是隆冬白雪里,山顶上的一抹初阳,让人,过目不忘……
“大岛,修远,木之本你都认识了,这个是……”
“谁说认识了,我就婚礼上见过一面,连话都没说过好吧。”木之本跳出来,打断唐鹤雍。
“哦?”唐鹤雍桃花眼亮的惊人,“那你过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呵呵,呵呵。”一阵干笑后,木之本跳开,不敢再来招惹苏桐。
“这是中村隐玉。”
苏桐拿眼睛去看他时,伸到一半的手停住了。
“东京攻略?”她低声的轻语着,像是在和对方交换暗号的小间谍。
“那可不是我。”中村笑着握住她的手。
苏桐直到被唐鹤雍带到餐桌一边坐下时,还在思索着这个中村和那个中村的问题。
她那时候很迷这部片子,主要是被里面的‘高桥裕二’的出场给秒杀到了。后来知道这个男人叫仲村亨,她把他电影里的所有画面截图,做成图册,每天都要拿出来欣赏一番。这也是后来连着温暖一起被仲村亨叔叔被秒杀的原因……
不过这个中村比仲村叔叔要年轻太多,但是太相似的脸让她过目不忘啊。
难道是仲村叔叔的私生子?苏桐邪恶了一把。
“苏桐。”
“昂~”苏桐抬头,看唐鹤雍。
“我叫你第五遍了。”某人明显不高兴了,挑眉问道。
桌上的人都偷偷望过来,木之本偷笑,顾修远露出白牙,大岛无奈地摇头,就连那个仲村叔叔都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额,这个很好吃。”苏桐答非所问的天外飞来一句,然后将菜塞进嘴里,慢慢嚼了起来。
那让人嫉妒的长睫毛低低地垂着,惹人遐想。
“看明白了么?”
看着低垂着眼睛的儿媳妇,鹤寺百里子问道。
看明白了什么呀,她一点也记不住她的动作流程,苏桐在心里大吼着,有一种崩溃的感觉。
“那你来演示一遍。”不管她回不回答,鹤寺百里子示意下人再取一套茶具来,放在木制托盘里推向她。
她怎么就觉得这明明是婆婆看她不爽来整她的呢?天地良心,茶道这么博大精深又优雅无比的东西她哪里能做好。
苦着脸,苏桐按着记忆里所剩无几的画面开始沏起茶来。
“啊——”惊呼一声,苏桐吓掉了手里的茶壶,左手一把捂住右手背,不敢置信的盯着婆婆手里的小尺子。
如果不是她被这位一大早就把她喊起来的婆婆压迫到神经错乱,那就是面前这位婆婆是所谓的‘穿越潮’而来的。
红木尺,极薄的尺身,约莫1cm宽,被打的地方瞬间红肿了起来。
“继续。”
婆婆娇美的脸蛋却吼出如此威严的声音,让苏桐跳了一下。胆怯怯的伸手去拿那个掉到地毯上,溅了她一身水的茶壶。
浅荷色和服靠小腹的地方,一片暗湿,小女佣飞快的拿干毛巾将水珠吸掉。
早上的时候,唐鹤雍走了很久她还在睡,房门被突然打开。在她萎靡的视线里,出现了宛如神妃的婆婆,然后门被关上,两个中年女佣托着手里的衣服‘服侍’她穿起来。
是和服,漂亮的浅荷色,淡淡的几不可见的雨后新荷,点缀在地下,几条泼墨游鱼婉转柔媚,但是……
在她被知会穿和服需要脱掉所有衣服时,她心一横,脱了。
纷繁复杂的差点把她缠住的和服,她咬着牙,被勒的快断气的腰让她想逃跑,这到底是干什么,虐待人真是不择手段。
原来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看别人穿起和服来,柔媚动人。可轮到自己,才知道个中痛苦……
穿好和服她几乎是寸步难行,好不容易挨下了楼,婆婆却让她跪下来看着她沏茶。想当然,这跪下来、怎么跪、怎么起、怎么走、怎么怎么怎么的又是折腾了她好一会。
说日本人变态果然没错啊,不变态能让女人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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