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旗袍女子好像突然挥开了男人的手,却又被男人抓住。
“苏桐,我累了,我们谈谈!”
苏桐看着屏幕上突然消失的画面,心中狂跳不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唐鹤雍喊得那个人,喊得那声苏桐,是喊她的么?
旗袍?她什么时候穿过旗袍?
为什么?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为什么……为什么季幸步不再往下放?
“苏桐,有没有想起来一点呢?”
苏桐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到季幸步说话,她有些痛苦的闭上眼,脑袋乱成了一团麻。
“把她关进去!”
季幸步扔了遥控器,冷漠的看了眼地上的人,却在两个黑衣人架起她时,又抬手制止。
“我都忘了,还有个好东西没有送给你呢。来人,拿上来!”
她话音刚落,便有人托着一直精巧的盒子呈上来,季幸步红唇轻扬,抬手取出盒子里的东西。苏桐看清楚了,是一只注射器。
蓦地,是机场还是什么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如白驹过隙,快的她抓不到一丝头绪。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苏桐看着她笑的有些狰狞的俏脸,不予理睬,不论是什么,反正不会是好东西。她猜与不猜,都不会影响到它最终会注射进自己体内的这一结果,那她又何必浪费口舌和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玩猜谜游戏呢。
季幸步一把扯过她的手臂,精准的将注射器刺进她的静脉中,苏桐看都不看一眼,默默承受这静脉突来的压力和……奇异的酥麻感。
怎么会是酥麻感?难道是……
苏桐被心中突来的想法吓到,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季幸步满意的看了一眼,挥手让他们把蒙起头的她拖进了原来的小黑屋,苏桐乘他们放开她时,飞快的扯了蒙头的黑布袋,接着关门一刹那留下的光线,看清了屋子里的格局。
房间不大,视线能及的地方除了身后的一张床外,不远处还有一张贵妃椅。椅子上铺着长毛毯,那张华贵的长毛毯和这个陈设简单的房间格格不入。
一床,一椅,一个人。
真是,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在结局的存稿出来前,我尽量双更,亲爱的们,
有双更的话,我会提前在一更的时候告知大家的!
新坑存稿中,5W+(*^__^*) 嘻嘻……
☆、多少往事烟雨中
夜,越发的静了,而床上的人却越发不能入眠。
原本被之前的那通电话抚慰的不安此刻又悄悄升起,越积越大,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起来。
唐鹤雍仔细的回忆了一遍两人的通话过程,从离家的那一刻到一小时前。所有的对话在他脑中翻涌着,包括对话时的语气和停顿的时间长短,他都一一分析着。
倏地,黑夜中的桃花眼惊恐的瞪住了。
他飞快的跳起来,取过电话就拨了过去。
仍旧是响数到六之前的响着,唐鹤雍在心中隐隐的祈祷着,不要接,不要接!
“喂,唐鹤雍!”
娇软的嗓音,却让唐鹤雍的心瞬间如坠冰窖。如果桐桐在一小时前说要睡觉了,那一小时后的现在绝对不会接起这通电话的!
或许是、是她现在精神状况的改变,连生活习惯也改变了?唐鹤雍左手窝成拳,想要说服自己。
可是,明明她精神不正常的那段日子,他在她身边时,她的生活习惯并没有因此改变不是么?
“在等你的电话。你在干嘛?”
电话里兀突传来的声音再次让唐鹤雍僵硬了身体,他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保持沉默,心中的不安成了现实,让他一下子慌了手脚。他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着她的‘自言自语’。
“恩,那我睡觉了。”
彼端的话刚落音,唐鹤雍就听到了嘟嘟的忙音,他沉默着,眼神冰冷的几乎使周遭的空气都结成了冰。
他努力克制席卷全身的彻骨恐惧感,再次拨打电话,这次,他一句都没有说,安静的听完电话里苏某人的自言自语;再打,再听;再打,还再听!
“叮铃——”
沙发上的陈妈看向响的如催命符的电话,叹气,在女佣的搀扶下,走到电话机前接起电话。
“让苏桐听电话!”
对方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冰冷的声音一下子冻僵了她的耳朵。
“少夫人她在……”
“叫她起床,如果你想说她在睡觉的话。”
“少爷,少夫人的脾气你是知道的。”陈妈示意小女佣可以离开了,她撑在案上的手指有些发紫。
“陈妈,你更了解我的脾气。让她立刻、马上来听电话!”最后几个字,唐鹤雍说的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陈妈看了一眼旋转楼梯的二楼,平静的开口。
“恐怕少夫人听不了了。”
紧接着陈妈听到电话彼端传来巨大的玻璃碎裂的声音,紧接着,电话忙音,她放下电话,看了一眼诺大的敖碧居客厅,看到那架被砸坏又修好的钢琴。
修钢琴的人是个行家,可是仍旧不能将那些裂缝修整的如从前一般光滑。有些事情发生了,裂痕存在了,那即便是再厉害的能工巧匠,也无法磨灭重创后的疤痕。
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春末夏初早晨五点四十分,东京街头还隐在黎明的黑暗里,而远郊城外的敖碧居内却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陈妈看着这个昨天中午还在往敖碧居打电话的,而现在已然坐在敖碧居客厅内的男人,脸上都是如释重负。
他终于回来了,在没有任何人走漏风声的情况下,唐鹤雍回来了。
“她去哪了?”
唐鹤雍的声音低沉的如同被水洗过,传进客厅里所有人的耳朵里。可是,没有人敢说话,大家都沉默的低着头,不发一语。
深深吸了口气,唐鹤雍看着另一张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唐老夫人和陈妈。
“告诉我,她去哪里了!”
所有的东西都在,她的行李,她曾经打包过的书籍和所有她带来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的仍在书房里。就连她的电脑,此时都乖乖的躺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除了那部手机外,她唯一带走的是她的护照,衣柜里少了的,是那套淡紫色的睡衣和那套她自己的衣服。那套她从苏家带到B市,最有又带到日本的衣服。
所有的一切迹象,都表明了,这是一场有预见性的逃跑!
仍旧没有人说话,大岛川秀看了一眼一屋子的佣人,如白昼的灯光洒在唐鹤雍如寒冰的脸上,着实让人畏惧。
“我问你们,苏桐去哪里了,你们都哑巴了?”
沙发上的人突然站了起来,一声怒吼,案几上的笔记本电脑被他抄起来,砸到了地板上。
伴随着巨大的嘭声,唐吹衣的喊声出现在客厅里。
“哥,你说嫂子怎么了,怎么会……”
她跑进去,来不及脱得外套和背包昭示了她的仓促。她愣愣的看着屋子里的人,再看向自家哥哥。
“苏桐,是你放走的么?”
唐鹤雍看向唐吹衣的眼睛,已没有了往日的温和,他如地狱的恶鬼,狠狠地盯着唐吹衣的双眼。仿佛在说,如果你敢撒谎,我现在就撕碎你!
“我没有!”她吞了吞口水。
“唐吹衣没有,那你呢?”
唐鹤雍转身,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中年女子,一步步走向她,在她面前站定。
“你呢?唐老夫人,是不是你,放她走了?”他一把将母亲扯起来,低头和她对视,眼里都是如岩浆的愤怒。
“你看看你,哪里还有唐家掌门人的样子,丢人!”唐老夫人冷冷的看着他。
唐鹤雍盯了她半晌,再开口时声音明显带着恨意。“最好不要是你,母亲。”他认真的看着她,眼神染上杀意。
“十三年前,你在游轮上将我童年最宝贵的东西扔下深海后,我是怎么对您的,您还记得么?”
唐老夫人倒吸一口凉气,小脸惨白。
“唐鹤雍,我是你母亲,而那个女人只是一个外人!”她厉声责道。
唐鹤雍一把将她扔回沙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掌。
“你错了,比起你,她才是我的家人,我唯一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
“你!”
唐老夫人猛地站起身,指着唐鹤雍半天却在吐不出一个字,猛地向后昏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唐吹衣低垂着头,不敢看哥哥,那样的哥哥好可怕、好可怕。
那么突然的,想起了十三年前,哥哥从海外被接回家的那一天。
他就站在西苑的客厅里,周身都是冷凝的肃杀之气,像是童话书里描写的吃人的恶鬼,谁也不敢靠近他。
她哭着对川秀哥哥说:他不是我哥哥,我哥哥不是这样的,我哥哥很温柔,我哥哥会带我放风筝,我哥哥不会变成吃人的恶鬼。
再后来,又是很多年的分别,重逢时,哥哥已经不是人人见而惧之的恶鬼了。哥哥会对她笑,她感觉哥哥又回来了,可同样也感觉有很多东西,已经变了。
“中村,我要这一个月来,日本所有大小港口、码头的出入境船只记录;木之本你帮我搞到机场这一个月的出入境记录。大岛你去英国,记住,先不要惊动苏浅,也不要惊动南疆的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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