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拿盯着这张漂亮的小脸蛋儿,恨得牙痒痒。
半小时后回到货运公司,蒋拿将姚岸拽下车。道路满是泥沙,姚岸做着无用的挣扎,在棕黄的泥地上留了一路的痕迹,蒋拿紧箍着她的双腕,发狠的往里拖去,对她的徒劳叫喊充耳不闻。
楼下大厅支了张小桌煮火锅,光膀的壮汉们围成一团,汗流浃背狼吞虎咽。有人嚼着一片沾着血丝的牛肉,举筷高喊:“拿哥!”
众人纷纷转头,汤水食物呛在喉间,赤红着脸招呼:“拿哥!”好奇的视线却紧盯着被蒋拿拖拽的小姑娘,白花花的大腿胜过在锅里沸滚的鹌鹑蛋,拖曳间露了一小段蛮腰,白皙纤细,引人生津。
一路拖行至二楼,蒋拿踢开一道门将她甩了进去。姚岸踉跄着跌倒在地,手肘立刻抵扶,膝盖处传来刺痛,她倒吸了一口气,咬牙撑地想要起来。
蒋拿蹙了蹙眉,弯身扶住她的腰,轻轻松松将她举了起来,姚岸又是一声尖叫,下一瞬便被扔到了沙发上。
蒋拿随即蹲在一边,手臂压制着她挣扎想起的身子,冷冷道:“像素挺高的,拍的不错。”
姚岸趴俯着抬头,沙发扶手的缝隙里插着一张彩色图片,还有一些胡乱的散在软垫上,俨然就是她周六午时抓拍到的画面。长长的车流延伸一路,数名痞子模样的人又是举本子又是收钱,连五官都拍得清清楚楚。
姚岸被蒋拿强行抓到了这里,楼下坐着一群人高马大的壮汉,货运公司外头又是荒无人烟,只有零星几辆车子穿行而过,她求救无门,终于心惊胆颤的否认:“不是我拍的……”
蒋拿猛得将她翻身,挑眉俯下:“不是你?”
姚岸惊慌摇头,抓着靠垫撑坐起来。蒋拿笑了笑:“可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你拍的?”
姚岸一愣,又缩着腿往后挪,左膝盖蹭破了皮,泛红的伤口上印着一些灰尘,在藕嫩的腿间格外醒目。蒋拿一把箍住她的腿,俯唇往红印上亲了一口,抬眸低问:“怎么擦开了?”
姚岸怵怵轻颤,“没事……”才刚说完,温热的舌尖已覆了上去,姚岸瞠目,声音戛然而止。
蒋拿细细舔舐,水渍立时沾上了伤口,灰尘转眼消失,只留了脆弱的血红。他边吮边说:“昨晚我这儿上电视了,你看了没?”唇渐渐往大腿内侧移去,滚烫的呼吸喷在皮肤上,惊得姚岸毛骨悚然。蒋拿又说:“我蒋拿最恨对不起我的人,敢暗地里耍花招儿,我第二天就弄死他。”
他缓缓抬起头,抚上姚岸留有吻痕的膝盖,倾身说:“还有我这人没什么耐性,我喜欢这件儿,人家最好能上赶着送给我,等我哪天火气上来了,别怪我把东西摔碎了!”他拍了拍姚岸的脸蛋儿,突然笑问,“晚饭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叫外卖。”
姚岸见他迅速变脸,愈发骇恐不安,战战兢兢的说了声“随便”。蒋拿敛了笑,拨通电话说了几句,片刻便有人拎着塑料袋上楼,快餐盒里菜品精致,花菇石鸡、生爆鳝片、油爆虾、黄豆焖猪蹄,各色荤菜散着浓郁香味,只有一道桂花糯米藕稍显清爽。
蒋拿将食物摊上茶几,夹起一片藕递到姚岸嘴边,面无表情说:“吃!”
姚岸怔了几秒,张嘴咬了一小口,藕丝纤长,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挂落,沿着她的下巴,沾到了她的脖颈。
蒋拿将剩下的那瓣藕塞进嘴里,沉眸盯着姚岸脆弱的脖子,随着她喉间微弱的下咽动作,他也终于嚼尽。
楼下的火锅已消灭干净,许周为拿着姚岸的小包进来,兄弟们问他:“哎,刚才拿哥带回来一小妹妹,哪儿抢来的?够水灵啊!”
又有人说:“就是那个姚家的,我见过!”
许周为笑道:“留口水了吧?我看拿哥对她喜欢的紧,你们可别乱来。”
几人笑说了几句,小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许周为拿出瞟了瞟,见到是姚母来电,他立刻掐断,又以姚岸的口吻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楼上的饭菜仍冒着热气,蒋拿埋在姚岸的颈间又吮又舔,大掌已隔衣裹住了她的浑圆,不分轻重的抓捏。
姚岸咬着唇,眼中噙泪,拽着靠垫不让自己倒下。
房门并未阖紧,楼下的喧闹声时不时的就能传进,她甚至听见有人喊:“这妹妹,嫩的能滴出汁儿来,胸上有料啊!”还有人哄笑:“你去吸一口尝尝味道啊,跟拿哥一人一边儿!”
姚岸的眼角终于划过一道水痕,牙齿一松,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丝。
蒋拿眸色一沉,终于缓缓抬头,低低道:“能滴出汁儿来?”他冷笑一声,睨见姚岸泪眼朦胧,蒋拿放开已被他抓了许久的浑圆,捧起姚岸的脸问,“哭什么?是气他们乱说,还是气我摸你?”
姚岸恨恨得瞪着他,抿唇不语。
蒋拿低笑,嘬了她一口:“这么甜的小姑娘,味道一定好,我怎么舍得让别人尝你?”
姚岸终于忍不住开口:“我不该这么做,你到底想怎么样?”
蒋拿敛笑,仍捧着她的脸,“不该做什么?”
姚岸努力逼退眼泪,“不该对付你,不该拍照,不该找电视台。”
蒋拿笑了笑,松开手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中却无一丝笑意:“还有,你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他重重揉了揉姚岸的脑袋,淡淡道,“在我还把你当成我女人的时候,你应该安分点儿,以为我喜欢你,就不会对你怎么样?”
姚岸往后蹭去,蒋拿又俯身说:“我就当你这次不懂事儿,再有下次,我就真让你滴出汁儿来。”说罢,他撂下一句“把饭吃完”,转身就走。
房门“嘭”的一声重新阖上,姚岸立刻冲去拉开,蒋拿并未落锁。她扒着门缝往外瞄,走廊上空空荡荡,楼梯口就在十步远的地方,楼下人影憧憧,竟也能看清几分。
她心跳如鼓,正犹豫着是否要不管不顾的冲出去,就听楼下传来一声嚎叫,有人撞翻桌椅倒地。
火锅残骸散在水泥地上,油红的一片立刻将地面染成了深灰。一名壮汉倒在滚烫的汤汁中,惊恐喊:“拿哥……”
边上有人去扯蒋拿,蒋拿狠狠挥开,猛地将他也踢倒,灰扑扑的皮鞋踩在那人胸口。
四下再无人敢说话,瞠目看着面前突如其来的巨变。
蒋拿沉声开口:“你让我跟他一人一边儿?”脚下用力捻踩,他发狠道,“我的女人,你们两个也敢在背后狗吠?”
空旷的大厅里寂静无声,夜色覆盖薄沙,朦朦胧胧像是掩了灰,两盏小灯一左一右的泛着幽光,蜘蛛网缠在墙角,紧邻灯前扑火的飞蛾。
深黄的翅膀扑闪挣扎,在最耀眼的地方自投罗网。飞蛾终于熬不过炙烤,奄奄一息掉落下来,颓败在倒地的两人中间。蒋拿瞥去一眼,慢慢抬眸,沉沉的看向扶着栏杆,目瞪口呆的姚岸。
☆、第十九章
满室鸦雀无声,倒地的两人青白着脸不敢呼痛,隐隐约约能听见杂草丛中的蛙叫,不紧不慢的“呱呱呱”,像微小的漩涡一点点的开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不知在哪一秒会突然破网。
蒋拿收回脚,问姚岸:“吃完了?”
众人这才有了动作,循着蒋拿的视线往二楼看去。
十几双眼睛齐射而来,姚岸心头微慌,捏紧栏杆颤了颤唇,却难吐一字。
蒋拿撂话:“收拾干净了!”说着,脚步已经迈开,沉稳的向二楼走去。
姚岸下意识的盯着蒋拿的皮鞋,灰尘掩盖了油黑的本色,蛰伏的危险随时随地都能爆发。她往后小退了一步,才发现双腿些微打颤,灌铅似的难提。
蒋拿越走越近,又问了一遍:“吃完了?”
姚岸神经紧绷,故作镇定:“没有。”
蒋拿笑了笑,猛得探臂搂过她,铁铸的胳膊落下重力,姚岸微微吃痛。
蒋拿亲昵的点了点她的脸颊,“接着吃!”说着,便箍着她重回了房间。
许周为见到蒋拿阖了房门,才笑着拍了拍手:“别愣着了,该干嘛干嘛,大家知道拿哥今儿心情不好,难免的,别放心上!”
倒地的两人这才被旁人搀扶起来,悻悻的应了一声,心头惧意仍在,暗幸蒋拿并未动真格。
众人没了兴致,鸟兽散开,许周为无趣的晃了几圈,甩着姚岸的小包往另一栋楼走去了。
货运公司正对李山中路,后头是四层的小楼,大伙儿都住在这里,只有蒋拿将床搬进了前面的办公楼,二十四小时都能听见车来车往的杂音,白日推窗更有漫天尘埃袭进,桌椅上总有抹不尽的灰。
蒋拿搬了椅子坐在姚岸对面,指着茶几上的食物说:“继续吃!”他却一动不动,只凝眸看着。
姚岸举筷吃了几口,也不去看他,片刻便说“饱了”,蒋拿这才捧碗收拾残局,转眼扫荡一空。
对面墙上的挂钟已走偏了位置,姚岸归心似箭,却隐忍着不声不响。蒋拿踢开椅子往洗手间走去,冲了冲脸又拧了一块毛巾出来,二话不说覆上了姚岸的脸,用力抹了几下。
姚岸闻到热水浸泡毛巾的淡香,绞在一起的十指终于松了松,只是蒋拿太过用力,她的脑袋不自觉的晃来晃去,闷哼一声才重见光明,下一秒便被蒋拿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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