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
沈立言刚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沈老太太便是故意将梁以琳安排到了南晚鸽的位置上,让她紧挨着沈立言而坐。
“柔姨,有客人怎么不多个加位置?”在梁以琳弯身就要坐下的时候,沈立言对着柔姨冷冷的说道。
就是这么一句话,将梁以琳再一次的推到了进退两难,最尴尬的顶端。于是就那么站在他的身边,微弯着身子,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脸上的笑容也在那么一瞬间的与冰棍一般的僵硬了。
沈老太太一听,那脸色自然也好看不到哪去了。
这摆明了就是在拆她的台嘛。
“嗯!”十分不悦的咳了下自己的嗓子。
“立言,怎么这般与以琳说话!”沈建功黑着一张脸怒斥着沈立言。
沈立言抬眸扫向他:“您觉得我哪说错了?是客人说错了,还是不应该再加位置?让她站着吃饭?”
沈建功的脸更黑了。
梁以琳的脸自然也白了。
“来,以琳,坐aunt这里。”汪秀梅立马站起来打和,将自己的位置让出来给了梁以琳。当然了,汪秀梅这般做自然也是有她自己的打算的,因为是沈立行坐在她的身边,她自然也要为自己的儿子争取的。起身的那一刹那,用腿踢了下沈立行,以示让他把握好这个机会,然后对着柔姨说道:“阿柔,帮我在老太太身边加个位置。”说话间已经走至了沈老太太的身边,“妈,这样挺好的。”
“妈,我回来了。”柔姨刚把位置摆好,沈婵娟眉开眼笑的从走门处走来,将包往一旁的沙发上一扔,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阿玲,先帮我盛碗汤。”
“知道了,二小姐。”
“小姑,怎么回来这么晚?”沈玉珍一边喝着碗里的汤,一边问着沈婵娟。
沈婵娟秘密的一笑,接过玲姐递上来的那碗汤:“小孩子家家别问那么多,小姑自然是去办大事了。快,吃你的饭。矣,怎么没见我恒恒?”环顾四周,没见着她那宝贝儿子。
沈立言嗤言不屑,什么时候见过你那宝贝儿子很正正当当的坐在这里吃过一顿饭了?
“小姑,你管管立恒了,老这么也不是一回事。”沈玉珍从鼻孔里冷冷的哼道。
“玉珍,你这话小姑不爱听!”沈婵娟一听沈玉珍说自己的宝贝儿子,那立马的脸就拉的跟驴似的,“什么叫老这么也不是一回事?我家恒恒怎么了?他还是一个学生,你一大学毕业的人都不找工作,成天无所事事的,怎么就看不得我恒恒好了!”
“小姑!什么叫我成天无所事事!”沈玉珍一听这话,也不应了,“啪”下的把手里的碗筷一拍,横眉冷对的盯着沈婵娟。
“珍珍!”汪秀梅瞪她一眼,“别没大没小的。在奶奶面前,成何体统!”对着她狠狠的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没在梁以琳面前失了态。
“哼!”沈玉珍很不服气的朝着沈婵娟哼气。
“立行,别只顾着自己吃,招呼下以琳。”汪秀梅笑着提醒着沈立行。
052 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卫立恒
052
沈立行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下,转头向梁以琳,露出一抹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梁小姐喜欢吃哪个菜?如果够不着的话,你说一声,我帮你夹。”
沈家的餐桌是长方形的餐桌,基本餐桌礼仪,就算那个菜是你最喜欢吃的,但是如果摆的是离你较远的,你也不可能是站起来去夹的。
沈立行说这话,摆明了不是在对梁以琳示好招呼她,而是在给她一处无形的压力。
汪秀梅怎么都没想到沈立行会这般的与她对着干。
梁以琳是沈老太太较中意的孙媳妇人选,家世好,人长的也好。沈老太太有意要拉拢了梁以琳与沈立言。但是不管是出于哪一方面,汪秀梅都想把不梁以琳拉向了自己的儿子。然而很显然的是,她这个儿子不买她的帐。
恨铁不成钢的瞪一眼沈立行。
梁以琳对着沈立行露出一抹十分温婉的淑女笑,就好似根本听不懂沈立行的言外之意一般很是柔和的说道:“立行哥,谢谢你,我不挑食。”
汪秀梅就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赶紧打圆场:“妈,你看以琳这孩子好,才不像我们玉珍,这么挑食。”边说边故意的瞪一眼沈玉珍,“你啊,多向着以琳姐姐学学,那么挑!”
“妈,好好的,干嘛又说到我头上!”沈玉珍愤愤然的就差没跺脚了。
“说的是事实!”
然而沈立行却是冒了这么一句话:“这声哥,我可当不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同岁的。所以这声哥就算了。如果不介意喊我立行就行了!”
梁以琳脸上的笑容僵了。
汪秀梅更是狠狠的瞪一眼沈立行。
“我吃好了,你们慢吃!”沈立言突然间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放下手中的碗筷,冷冷的冒了这么一句话,然而转身朝着楼梯走去。
“哥,我正好有事要和你商量,你等我下。”沈立行见状,也起身离开。
气的汪秀梅那叫一个咬牙切齿的恨啊。
恨这儿子的脑门啊,是不是被沈立言给洗了啊,不然怎么就这般的不识好歹呢!
……
南晚鸽与乔竟森的一顿晚餐吃的也还算开心。至少她觉的乔竟森这人挺谈的来,也挺风趣。
吃的快差不多的时候,乔竟森的手机响了。乔竟森很歉意的外出去接电话。
南晚鸽坐在椅子上,吃着那杯白巧克力冰淇淋。
只是,觉的似乎浑身有些发热,就好似餐厅里的冷气机坏了一般,总觉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她的额头上也冒出了隐隐的细细的汗珠。
卫立恒正与几个年纪与他相仿的男女从门口处走进西餐厅。一眼便是看到了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吃着冰淇淋的南晚鸽。
略显的有些疑惑。
南晚鸽?
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可是在看到她桌子上的两客餐具时,卫立恒的脑了里下意识的想到的便是沈立言。
“立恒,怎么了?怎么不进去?”其中一个穿着紧身短裤,化着浓浓的烟勳装的女子,见着卫立恒站着不动,有些娇嗔的推了推他。
“你们先过去,我一会就来。”卫立恒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膀,然后走着南晚鸽的方向走去。
“晚鸽。”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在看到南晚鸽那泛着微微红晕,怎么看怎么都觉的想让人偿上一口的脸颊时,卫立恒的心猛的颤了一下。
就在这一銇刹那,卫立恒似乎看到了一个绝色尤物一般,而这个尤物更是他垂涎已久的南晚鸽。
“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虽然他是十分的垂涎南晚鸽的美色,但是却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拨牙。
当然了,这个太岁与考虑自然指是的沈立言。
“大表哥呢?”卫立恒四下环视了一圈,却没见着沈立言的影子。
“立言?他没来啊。”南晚鸽觉的一个头两个大,就连眼前的卫立恒似乎也是有两个影子的。
“大表哥没来?”闻言,卫立恒的眼眸里浮起一抹窃喜,“那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还有,你脸怎么这么红。起来吧,我送你回家。”说罢,起身去扶南晚鸽,却在手掌触摸到她那柔软而又带着隐隐微烫的肌肤时,一股莫名的冲动直接从脚底油然升起,直冲他的脑门。
情不自禁的手掌也就在南晚拿那温热的手臂上来回的轻抚起。
“你怎么了?该不会是被人下药了吧?”这是卫立恒在看到南晚鸽那晕红的脸以及触抚到她那火烫般的手臂时,唯一想到的。
电视里,小说里,不都是这般的吗?
被人下了催情药的人不都是她现在这个样子的吗?
神智不清而且还特别的火热,就好像是南晚鸽现在的这个样子。
被人下了药的人,唯一的能做的不就是那事吗?而且据说,被下药者是完全不清楚自己的事情的。那么是不是说,就算他现在与她那什么了,她也不会知道的,只在在她清醒过来时,他已经离开了,那便没人知道是他了?
从卫立恒懂得男女之事起,他便一直渴望着有一天能得到南晚鸽,奈何沈家的二楼,沈立方是绝不允许他进入的。于是,他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美丽如尤物般的南晚鸽,在夜里作为他遐想的对像。
就连她的一点皮毛,他也不曾沾边过,更别说像现在这般的如此亲蜜的搂着她了。
于是,精虫充脑的卫立恒就这么扶着南晚鸽朝着餐厅大门走去。
“卫少爷,您这是在带她去哪?”门口处,工作人员拦住了卫立恒。
“你没看到她很不舒服吗?我是她的家人,自然是带她回家!”卫立恒恶狠狠的瞪着工作人员道。
对于卫立恒的话,工作人员便不作他想了。他们记得,这小姐是与沈家二小姐一道来的,而沈家二小姐不就是这个卫少爷的母亲吗?那么,自然他们也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