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婵娟才会让餐厅工作人员给她送一杯加了威士忌的香槟过去。倒不是说她沈婵娟对南晚鸽有多了解,实是在一次不经意的情况下听到了沈英姿与南晚鸽的对话。于是,坏心眼的沈婵娟也就安排了这么一出。
但是,南晚鸽她又有一个对于她来说是优点的优点。那就是如果喝了香槟加威士忌,红酒绝对是她的解药,而且绝对是立马见效的。但是那也绝对是会增强了她的暴发力。
而刚才,卫立恒正解开了她的拉链,解开了她的Bra扣,脱去了她的网袜,打算脱了她的裙子时。南晚鸽呢喃了一声“渴,我要水。”
然后,自作聪明的卫立恒眼角在瞄到了吧台上的那瓶Lafite时,便觉的用红酒增加一下气氛也不错。
于是乎,暴发力十足的南晚鸽瞬间的像是被打了激素一般的将他给就地正法了。
“鸽子!”岑海鸥快速的从洗浴室里拿出一件白色的浴袍,将南晚鸽整个人紧紧的包住。
然而南晚鸽就似乎根本就不认识岑海鸥一般,只是拢了拢那裹在她身上浴袍,愣是想抬腿再向卫立恒踢去。
可想而知,这一刻,南晚鸽有多愤怒。
看到那被摆在床头柜上的,被打开了盖子的旷泉水,南晚鸽一个抄手拿过瓶子,一个翻倒,对着卫立恒就是浇了下去。
“哥,1519号在这边。”房门外传来沈英姿的声音。
随即便见着沈立言如龙卷风一般的袭了进来。
卫立恒在看到沈立言的那一瞬间,两眼一黑,再顾不得自己命根子处的疼痛,彻底歇菜了。
沈立言如猎豹般的双眸冷森森的看一眼那躺在地上装死,仅着一条三角裤还露出着个屁股的卫立恒。然后转身看向南晚鸽,帮她拢了拢那已经是将她包裹的一丝不露如粽子般紧致的白色浴袍,再将南晚鸽推到了沈英姿的身边:“英姿,照顾着西西。”
沈英姿对着沈立言会心的一点头,紧紧的将南晚鸽抱在怀里。下意识的也伸手拢了下浴袍的领口,“鸽子,没事吧?”
然而南晚鸽依旧像是不认识沈英姿一般,大有一副冲上去再对卫立恒一翻拳打脚踢的跃跃欲试。
“岑小姐,谢谢你。”沈英姿拉着南晚鸽,对着岑海鸥颔首道谢。
“不客气,鸽子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可能看着她被人欺负的。”见着沈立言与沈英姿的到来,岑海鸥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她总算是没让鸽子被人欺负了,“沈老师,不然先给鸽子开个房间,让她洗漱一翻。”转头向呆愣在门口的服务员,“还有哪个房间是空房?”
服务员木楞楞的一指对面的那个房间:“1528。”
岑海鸥直接用服务员的房卡打开了对面的房间,对着沈英姿道:“你先陪着鸽子,我去总台办下手续。”将房卡往服务员手里一放,转身离开。
沈立言双臂环胸,站在卫立恒的边上,如帝王般居高临下的附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卫立恒。眉头深深的紧锁,薄毅的双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细线,他那如雄鹰般的眸子里熊熊的闪着一抹危险系数十足的寒芒,射的躺在地上装死中的卫立恒那光溜溜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
突然间,沈立言一个弯腰,一手拎起卫立恒的脚踝处,犹如拎起一只死猪一般。正解来说应该是拖着一只死猪,大步的朝着窗户走去。
这一刻,卫立恒再也无法装死了。
倏的睁开了双眸,更是一骨碌从地上一个翻身,在沈立言刚把他拖至窗户处,“刷”一下拉开窗帘,拎着他的脚后跟欲上提时,卫立恒一个向前扑双手紧紧的抱着沈立言的大腿,连哭带求:“大表哥,我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我什么也没对晚鸽做,你就算是借十万个胆子给我,我也不敢对她做什么的。大表哥,你不要把我扔窗户。大表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我……我……”我了半天,却再也我不出个什么来,只是抱着沈立言的大腿,不断的颤抖着。
那哭天求地般的凄楚样,完完全全的那就是一个被人杀了全家,灭了九族,仅剩他一根独苗的孬种对着杀父仇人跑地求饶,甚至不惜用自己心爱的女人来换回自己宝贵的生命一般。
沈立言的唇角抿起一抹冷冽如腊月里的寒风一般的冰冷,“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哪错了?又不敢怎么样了?”
“我……”卫立恒一时间的被噎住了,他该怎么说?难不成说,他对南晚鸽起了色心,他甚至还想对她做那样的事情,而且确实他不止有这样的心思,他还付诸了这样的行动。他的手掌在触抚过南晚鸽那如凝般柔滑的肌肤时,他的内心是无比的亢奋的。
“嗯?”沈立言抑扬顿挫的后鼻音响起。
“我不该对晚鸽起色心,更不该带她来开房间。大表哥,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就算借我十万个胆子我也不敢了!”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抱着沈立言的大腿。
“那你这意思是我的西西自愿跟你来开房间?”沈立言那与鬼魅般无两样的声音,在卫立恒的头顶盘旋无限回响。
“不是,不是!”卫立恒连连摇头,随着他的摇头,那如黄豆般大小的颗粒天女撒花天的洒开,不知道到底是他的眼泪还是他的汗珠,“晚鸽不是自愿和我来开房间的。”
“那就是你用强的手段,带着我的西西来开房间的!”
他一口一个“我的西西”,表示着南晚鸽对他的重要性,以及他对南晚鸽的保护欲,也在告诉着卫立恒,他与他之间的关系远远的比不上南晚鸽。
“大表哥,大表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卫立恒突然间竟然对着沈立言猛的磕起了头,就好似那即将被处决的逃犯,对着将他捕获的官差磕头求饶毫无两样,“真的,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而且……而且我什么也没对她做。”
不是没有做,而是根本就来不及做。但是,这话他又岂敢对沈立言说呢。
沈立行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卫立恒,似乎根本就没有要插手管甚至也没有要开口替他求情的意思。
在沈立言前脚到达的时候,沈立行后脚也就跟到了。在看到露出大半个屁股的卫立恒以及身上裹着浴袍的南晚鸽时,沈立行也有一种冲上去欲将卫立恒扔出窗外的冲动。
他很清楚南晚鸽对于沈立言的重要性。但是他却偏偏在老虎身上拨毛,在触动沈立言的逆麟。
见着沈立言半点没有因为他的苦苦哀求而有所动容,卫立恒的眼角在瞄向站在玄关处半倚靠在门框上的沈立行时,似是看到了求生的希望一般。顾不得此刻自己的衣不遮体,跪爬着从窗户处向着玄关处的沈立行而来,“二表哥,二表哥,你帮我向大表哥求求情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一直来都很疼我的,我妈很也疼你的,你不会见死不救的。二表哥,我不是存心要对晚鸽起色心的,是她先被人下药的,我……我……我只是,只是……”
“哥,我觉的这里应该没我什么事了。晚鸽那边有英姿呢,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别太累了,早点带晚鸽回家。”沈立行就好似根本没看到卫立恒的苦求,对着沈立言轻描淡写的说一这么句话后,连眼角也没有斜一下卫立恒,径自一个转身,走出门外。
“二表哥——!”卫立恒顿时像是失去了一棵救命的稻草一般。
沈立言迈着优雅的步子,好整以瑕的在那张床上坐下,右腿往左腿上一搁,双手交叉叠放在膝盖上,如高高在上的帝王审判着通敌叛国的走狗一般,藐视着卫立恒:“说,是在哪把我的西西带到这里来的?”
卫立恒此刻已然抖的不成样子了,就差两腿间流下一行滚滚的热尿了,“在……在二……二楼西餐厅。”
“哦?”是一声抑扬顿挫的后鼻音,但是却足以让卫立恒吓的再一度双腿打颤了,“那不如你现在再重演一遍,我的西西是怎么样被你从二楼的西餐厅带到这十五楼的客房的。”
听他这意思,该不会是让他穿着这个样子走出房间,然后去二楼的西餐厅,再从二楼回到这十五楼吧?
卫立恒脑子里的这个念头刚闪过,却见沈立言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的脸上挂着一抹面无表情中带着阴森森的十分高难度的冷笑,“看来你的脑子还不至于笨的无可救药。那不如现在开始吧。”边说边抬起手腕好整以瑕的看了一眼,“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
卫立恒战战兢兢的垂头看了下自己仅着一条三角裤的身子,惊慌失措的脸上露出一抹犹豫与为难。
“怎么?不愿意?”
沈立言森森的声音响起,“又或者你有第二个选择。”手指往那已然被拉开窗帘布但是还没来的及打开窗户的落地窗一指:“你可以从这里跳下去,当然,我会给你一条攀岩用的绳子,应该至于会摔死!”
“大表哥,是不是我从这里到二楼餐厅,再从二楼餐厅回这里,你就可以原谅我了?”卫立恒小心翼翼的问着沈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