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北低着头,自知理亏,嘟着小嘴,一副乖巧的模样,声音细若蚊蚋,不好意思地认错:“是我错了还不行吗?非要揪根结底吗?”
至于这样斤斤计较吗?顾北北有点底气不足了,越说越觉得自己理亏。可是任凭自己怎么道歉,管北城还是一脸雷打不动的模样,顾北北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管北城。
知道错了?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承认错误?光用说的可不行。管北城腹黑地想着。
管北城就是一妖孽,把顾北北吃得死死的。
顾北北看见管北城脸上没有松动,用那种‘看你表现’眼神看着自己,她顿时没法了,嘟囔着小嘴,不满地问:“你到底要怎样?”她都这样主动了,还不够?又是主动承认错误,又是献美人计,为了那点自由,容易吗?顾北北有些委屈了。
管北城看见顾北北委屈无措的摸样,不忍心了,柔了一脸的冷峻:“这几天被你气得一直没睡好,罚你今晚让我睡个好觉。”
这几天管北城还真是没有睡好,满脑子都是顾北北,该是时候讨回点利息了。
顾北北抬着小脸看着管北城,有点怀疑地问:“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顾北北绽开一朵笑颜,豪爽地说:“成交。”顾北北是行动派,说完立刻挽着管北城的手,兴致冲冲地说:“走,去睡觉。”
顾北北用力拉扯了几下,可是管北城硬是一动没动,顾北北不解了,不是去睡觉吗?怎么不动啊?顾北北用困惑的眼神看着管北城,那眼神再说:不是睡觉吗?怎么不走?
管北城自顾笑得,笑得狡诈,笑得邪肆,直直地望着顾北北,那眼神,像……像极了饿久了的狼看见了略无,毫不掩饰的兴趣,与*。
顾北北被管北城如火的眼神看得有些发麻,一股不好的预感强烈,拥有这样的眼神的男人着实可怕,以前管北城每次露出这样的眼神,然后第二天她就下不来床了。
莫非……他说的睡觉是……别的意思?顾北北被这个想法惊了好一跳。
“睡、睡觉啊,怎么不——”
顾北北一句话还没说完,管北城直接堵住了她的唇,火热的温度从唇上传来,辗转嘶磨,先是浅尝辄止,再渐进深入,在她嘴里开始新一轮的攻城略地。
顾北北被这猝不及防的吻,惊得有点发憷,又被管北城吻得脑袋空白,一时忘了呼吸,小脸憋得通红。
这才,管北城放开了,眼里满是情潮,痴痴地看着顾北北,邪邪地笑出声来,在她耳边呵气,淳淳的嗓音魅惑:“呼吸。”
说完,唇再一次落下来,与顾北北的舌尖交缠,火一时被点起。顾北北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唯一的理智还在坚持,她推开管北城,头转到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说:“你干什么啊?”突然这么亲昵,不是睡不好吗?那就睡觉啊。
然管北城答非所问,还理所当然:“睡觉啊。”
“你……”顾北北这才理解管北城所说的睡觉的意思,一时小脸羞红了。
管北城看得有些迷乱了,直接吻下去,这小女人很久没碰了,他已经等不及了。
管北城一路吻着,嘴唇,眼睛,脸颊,脖子,再到胸口,一寸也不放过,手在顾北北身上游离,潜到顾北北里衣里。
然,顾北北小手抓住管北城不安分的手,用力阻止他的进一步……
管北城抬起覆满情潮的眼睛,声音沙哑性感:“你这小妖精,又怎么了?”
机会来了,顾北北心里打着小九九。
顾北北可怜巴巴地望着管北城,故意离着距离,祈求的语气:“北城,以后别锁着我,我讨厌走到哪都有人跟着。”
自由,自由啊,就快要到手了,顾北北心里雀跃,脸上继续乖顺可怜。
管北城眼里稍微清明了一点,问:“你是在交换吗?”
顾北北不说话,就远远的离着管北城,不让他进犯,大有一股‘你不从我不从’的势头。
管北城没法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他明知道这是顾北北的美人计,可是就是忍不住下陷啊。
算了吧,美人在怀,他管北城可做不了柳下惠。
管北城妥协,但是附加条件:“好,不过,出去必须有人跟着。”
还是有人看着比较安全,管北城还没有色令智昏啊,不错哦。
顾北北一听自己可以出去了,小脸立马绽开,笑得纯真,在管北城脸上亲了一口,挽着他的手腕,狗腿地说:“北城你真好。”
终于自由了,虽然还有人跟着,但至少可以出去了,那样要打听佛狸的下落就简单多了。
美人计真好用,完胜!顾北北喜笑眉开,心情好着呢。可是乐极生悲啊,后面有的受了。
“啊——”顾北北惊呼一声,才发现管北城将她打横抱起来了,直接走向卧室。管北城不再磨磨蹭蹭,直接开餐,他应经‘禁荤’很久了,今晚一定要补回来。
这不亲还好,一亲管北城完全把持不住了,立马化身为狼,将顾北北吃干抹净,渣都不剩。
长夜漫漫啊,某管大总裁精神好得很啊,某北北累得手都太不起来了。什么谁不好,撒谎不打草稿,睡不好,哪来这么好的精力?
果然,男人是不能乱亲的,特别是饿久了的男人。而且男人喂不饱的,管北城也不例外,这是顾北北一晚上的‘惨痛经历’悟出来的哲理啊。
美人计也不能随便用滴!
管北城说话算数,这几天确实没有人跟着顾北北了,虽然‘牺牲’比较大,可美人计还是起了作用的,至少顾北北可以出去了。
顾北北出去打听佛狸的下落,可是出门有管北城的人跟着,也不好太明目张胆,而且茫茫人海,也不知道何从找起。顾北北知道佛狸受伤了,就借着自己不舒服去医院打听了一番,可是这完全是瞎猫去碰死耗子啊,根本没有任何进展。
真伤脑筋啊,佛狸的事一筹莫展,顾北北觉得自己肯定是急出病来了,一直觉得不舒服,头晕晕的,而且还恶心,胸闷。顾北北觉得自己真是太娇弱了着急也能急出病来。
不过虽然不舒服,顾北北也没有太在意,只是也不勉强自己了,佛狸的事也急不来,得慢慢来,等以后管北城气完全消了就让他帮忙。这样一想心也放开了。
因为这几天一直不太舒服,管北城让顾北北去医院看看,可是顾北北觉得自己是但须佛狸过度了才会不舒服,就推脱了,她这叫做贼心虚,管北城宠她,也没有勉强,什么都由着她,有好几次管北城想与顾北北同房,可是看见顾北北精神不振的样子,就忍下了,害得管北城淋了好几次冷水澡,而某北北却躲在被窝里笑得不亦乐乎,心里却是甜蜜蜜的,觉得管北城其实是很在意她的感受的,看来以前是自己多想了。
可是某人这时候又不安分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祝妃儿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最近一段时间,顾北北身子不舒服,管北城都是自己一个人的谁的,管北城也没有找过其他女人。男人嘛,都有生理需求,祝妃儿就觉得机会来了。
这夜,管北城一个人睡在自己的窝里,因为顾北北不舒服,管北城怕自己忍不住,就一个人住回了自己的房间。
祝妃儿就起小心思了,开始大肆准备啊。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宝贝啊——空姐服。
制服诱惑,没几个男人可以抵挡。
祝妃儿洗了个香薰澡,穿上她的特别‘武器’,对着梳妆镜好一番打扮,才盛装出了自己的房间。
诶!愚蠢的女人,非要淹死在黄河才知道回头吗?
管北城从来没有锁门的习惯,他的地盘,他从来不防备,这点信心还是有的,可是这样正好方便了某居心不良的女人。
门被祝妃儿轻而易举就推开了,连点声音都没有。祝妃儿猫着脚步进去,房间里亮着灯,里面尽是男性气息,让祝妃儿心动不已。没有看见管北城的身影,只听见了浴室里的水声。
浴室门门开,管北城手里拿着一条毛巾自顾擦着头发上的水滴,光着上身,腰间松垮垮地围了一条百色浴巾,额头上有隐约的水滴睡着俊逸的侧脸滑下。一抬头看见正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对着自己眨眼,管北城一瞬空白,继而皱眉,火气开始燃烧。
很好,很好,居然敢如此胆大包天了。管北城抿着唇。
管北城全当没有看见令他厌恶的女人,手里的动作没有停,随手将擦拭头发的毛巾丢在地上,嫌恶地俯视床上,语气里说不尽的嫌恶:“你怎么在这?”
原来他这个主人的地方这么自由,随随便便什么猫儿狗儿都可以进了?管北城寻思着是不是以后得上锁了,以后要是天天遇上这样找死的女人怎么办?万一惹得家里的小女人生气可不好。
侧躺在床上的祝妃儿摆出撩人的姿势,胸前匍匐着,挤出一天幽深的沟壑,她呶呶地叫了一句:“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