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就只剩下幽幽的壁灯,那种光晕只有你睁大眼睛才会看清楚一切事物,电视被关掉,她的手还紧紧的抓在沙发背上的棱角。
那棱角,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上的浮木,随着温言臻从背后的一次次挺近沉沉浮浮,温言臻用沙发垫支撑着她,那垫在下腹下的靠垫使得他可以更深的进入。
他在疯狂的进入着,比任何一次都来得疯狂,比任何一次都来得蛮狠,蛮狠的。。
蛮狠得可以清清楚楚的听到他每一次推进发出那种羞死人的声音,那声音催生出某些最为原始的欲望。
让人打从心里无拘无束,之后之后,快乐致死。
梵歌把脸深深的埋在沙发背上,手紧紧的去抓住沙发上的棱角,棱角尖锐的部位随着温言臻一次比一次还要深重的律动摩擦着她的掌心,让她疼。
灯光在晃动,躲在脑海中的画面也在晃动。
窄小幽暗杂乱的房间,头发染成酒红色的女人被反剪着双手,衣服被撕开,脸也不知道贴在什么地方,男人在她的背后,虐夺,成为了那个房间的主旋律。
梵歌把脸更深的埋在沙发上,心是冷静的,她知道,她知道的,房间里的男人和女人是谁!
和心恰恰相反的是身体,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和梵歌述说着那样的信息,她喜欢,她喜欢温言臻这样对她,喜欢得要死!
在孜孜不倦的律动中,背后传来温言臻低低的吼叫声,最后,他软软的趴在她的身上,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梵歌,梵歌,梵歌。。。。
在温言臻一声声的叫唤声中,梵歌缓缓的,缓缓的捂住耳朵!
怎么办,她记性越来越好了,她想起来的东西越来越多了,到了这周的周四她会去见一些很特殊的人!
“梵歌,我相信你,你会靠你的力量把一切都记起来,我还相信最终,你会变成让小籇最为骄傲的妈妈!”
大鸥这么对她说,大鸥从来就不说没有把握的话!
次日,一脸憔悴的秦淼淼出现在梵歌的面前,提出辞职。
作者有话要说:咳....你们大约也猜到了吧,更了这么多字,就意味着。。。。明天不更文!你们可不许因为明天没得吃,不给我留言哦~~哥哥会桑心的。。。
☆、人妻(57)
面对着秦淼淼突然提出辞职,梵歌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就一天没见,站在梵歌面前的秦淼淼更像一位大病初愈的人,也没有像平时那般的娇俏可人,甚至于在提出辞职时口气还带着满满的不耐烦。
梵歌皱眉!这位小姐好像有把气撒在她身上的苗头。
正在准备着去上班的温言臻走过来,习惯性的拍着梵歌的脸交代:我去上班了。
走了几步,停下,回过头:“刚刚,我好像听说了秦小姐说要辞职?”
“是的!温先生!”刚刚神情看着不耐烦的秦淼淼马上毕恭毕敬的:“最近我的状态不好,我怕。。”
温言臻摆着手:“好了,你好好的和我太太解释清楚!”
温言臻离开后,秦淼淼打开电视,把电视频道调到新闻台,早间时政新闻正在播报青岛的某位高官因为作风问题被罢免职位,电视画面很罕见的还播出那位高官被带上警车的镜头,那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那个男人梵歌常常会在电视上看到他,是一位很活跃的政客。
“他是我的爸爸!”秦淼淼指着那个男人,淡淡的说:“当然,是那种见不得光的爸爸,他连拿零花钱给我都不敢,就怕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所以,温太太,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辞职!”秦淼淼关掉电视,表情冷漠:“我已经买好机票,我要永远的离开这里!”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号,秦淼淼向梵歌提出辞职。
梵歌知道,秦淼淼走的时候是充满着某种的不甘愿,至于为什么会不甘愿,梵歌也不想去考究。
在依稀某些感觉里,梵歌隐隐约约的觉得秦淼淼和某一个人极为的相像,梵歌还隐隐约约的知道秦淼淼来到自己的身边并不单纯。
梵歌最后一次见到秦淼淼的时候她是穿着深蓝色的衣服,深蓝给梵歌的感觉是沉郁的,就如当天秦淼淼给人的感觉。
之后,梵歌再也没有见到秦淼淼。
之后,梵歌听说了秦淼淼去了布拉格,这已经是发生几年之后的事情另了,据说,秦淼淼到布拉格是为了去遇见一个人的。
在秦淼淼站在布拉格广场时,梵歌正在一个叫做诺丁山的小镇,拉着小籇的手,参加一年一度诺丁山狂欢节!
周三晚上,洛梵歌一反常态的没有收看她喜欢的《动物世界》八点多钟的时间,就挽着温言臻的手,也不怕阿姨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嚷着回房间。
好吧,好吧,回房间睡觉,今天下午到医院去检查身体应该是把她累着了,幸好,医生给出的各项指标都还可以,除了。。。咳。。。
洗完澡,躺在床上,他的半靠在床上,他半靠在她身上,他在她的要求下给她读海明威的《太阳照常升起》!
这会,他在模仿着小说主人公的杰克.巴恩斯和小说中女主角说话的语气。
“不爱你?你一碰我,我的身体就成为了果子冻!”
刚刚还沉浸在小说氛围的人“噗嗤”一笑,笑容带出来的气息正好落在他胸前的毛孔上,痒痒的,毛毛的。。
温言臻不落痕迹的把自己的身体移开一点,要知道,他需要多大的力气才能在她气息的冲击下,把注意力集中在书本上,即使用了很大的力气,他还是会频频的把人物念错。
合上书本,温言臻看了一眼钟表,差不多十一点钟。
“睡吧!”温言臻揉了揉梵歌的头发。
趴在他身上的人一动也不动,只是抬起头,很是可爱的注视着他,很是可爱的问:“阿臻,你说,你会不会也会和杰克.巴恩斯一样?”
“什么也会和?”她这样愀着她,让温言臻心不在焉极了,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她的唇色像极了粉红色的玫瑰花瓣,虽然没有多么娇艳的颜色,但看起来又柔又嫩的,让人会忍不住的想把她整片含在嘴里,用舌尖去撩动着它,直到把它变得娇艳欲滴!
“就是。。。”她拉长着声音:“你的身体会不会一碰我就变得像果子冻。”
随着那字“冻”余音落下,温言臻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该死的,洛梵歌的手都放在那里了。
她的手已经穿过他的睡衣,正停留在他胸前,在他胸前的两点中来来回回的着,宛如划过湖面上的春风,轻柔,了无声息,可带动的却是一池的春|水!偏偏,她还来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眨巴着眼睛,手按在他胸前的两点上好奇的孩子般的。
“阿臻,原来。。我以为女人才会这样的反应,没想到男人也会,太神奇了,我以为只有那里。。”
目光还暗示性的往他某处所在一飘:“我还以为只有那里才。。才会硬的。。”
温言臻闭上眼睛,狠狠的闭上,不去看洛梵歌,不去注意她胸前的两团在镂空的睡衣里,随着移动忽上忽下,呼之欲出!
可以的,你可以的,温言臻!拿出在俄罗斯丛林里训练的那些,军官在你的耳畔大喊口令,对你说:小伙子们,想象一下,你们现在正在一片沼泽里,你们所要做到的是如何用最快的速度从这片沼泽里逃生。
握拳,是的,可以的!温言臻硬生生的把下腹蹭蹭冒起的热气压下,睁开眼睛,配上最为温柔的表情,把在胸前为非作歹的手拿下,柔声说着:“好了,好了,梵歌,我们睡觉,明天我一早还要赶飞机!”
不是不想要,是太想了,无奈,下午,在医院,医生又再一次暗示,在床上上克制一点,梵歌的身体需要休息!
这已经是医生不止一次这么暗示他的。
是的,是的,最近他们做的是频繁了一点!
温言臻千辛万苦的才把那只手拿下,谁知,手的主人毫不配合,索性,她的身体整个无尾熊一样的缠在他的身上。
“阿臻,我讨厌今天下午老是和你说话的那位护士。”她在他身上发着牢骚。
“人家那是和我说你的身体体检情况,那些都是公事?”温言臻无可奈何。
“不对!”她抿嘴,表情认真:“她故意拉长和你说话的时间,她在和你说话的时间里用她的眼睛吃你的豆腐!”
温言臻刚想把身上的人强行拉下来,手刚刚一动,冷不防的一抖。
洛梵歌又把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了,往他胸前的两点很捏一把,还煞有其事的:“阿臻,她打赌她把豆腐都吃到你这里了。。”
“洛梵歌!”温言臻板起脸。
“不仅这里,还有。。”她不为所动,手一边移动动作继续控诉着:“还有这里!”
好吧,好吧,教官的声音又出现了:小伙子们,想象一下,你们现在正在一片沼泽里,你们所要做到的是如何用最快的速度从这片沼泽里逃生,想象一下。。
温言臻闭上眼睛,洛梵歌绝对是故意的,故意手伸进那里,还故意慢吞吞的,明明手指就那么点,可就是那么一点点的手指却制造出宛如龙卷风过境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