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话梵歌不敢再说下去,气急败坏的高跟鞋踩在他的脚上,用尽力气的去抱住了他,有多少的力量就用多少的力量,泪水鼻涕一股脑的往他的衣服擦。
太好了,那么多的车子没有一辆把温言臻撞飞。
他抱着她,很温柔的在她的耳畔:“没事的,没事的,梵歌,我因为有把握才敢那样做,以前我受过特殊训练,学过躲避术,那些车子对于我来说就是训练时的大沙包。”
“可它们是车子不是大沙包。。”梵歌吸了吸鼻子,又有鼻涕出来了,想也没有想,又把鼻涕撸在了他的衣服上。
温言臻太狂妄了,竟然把车子形容成为了大沙包!
“我知道,我知道,还不是因为被你逼急了。”温言臻开始了秋后算账:“你竟然和我说要买一把刀子抢劫,我一想到你拿着刀就心惊肉跳的。”
果然啊,冲动是魔鬼,梵歌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说出了那样愚蠢的话。
“这一切都怪你。”梵歌顿了顿脚,恼羞成怒。
华灯初上,车子停在了一处幽静的码头上,海潮拍打着提岸,带出了一朵朵白色的浪花,梵歌倦在温言臻的怀里,温言臻的手放在了她的头发上,手指渗进到了头发里面,摩擦着,级舒服。
“温言臻,顾子键对于我什么都不是。”梵歌轻声说着,刚刚,温言臻打通警察局的电话,那通电话打完的五分钟后顾子键就离开警察局。
温言臻低头亲吻了梵歌的发顶。
“梵歌,不要离开我!”
梵歌傻傻的点头,离开温言臻,怎么可能?
“梵歌,也不要对我若即若离,这一个礼拜来你让我不安,所以,我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温言臻飞声线里有梵歌所陌生类似脆弱的东西:“不要以为只有女人的心才是敏感多疑,男人也一样的,你懂吗?”
手去勾住温言臻的脖子,倾过身体,跪在他的腿上,梵歌主动吻住了温言臻,辗转,试探,得到他的呼应后紧紧的缠住他的舌头。
恋恋不舍的放开,梵歌低头:“阿臻,这就是我给你的回答,我懂的。”
时光在这可胶在了蜜里头。
“梵歌。”
“嗯!”
“有些的事情我想让你明白,你的丈夫是一名商人,在这个世界上最不能不能两全其美就是商人,但是,梵歌,我答应你,如果再有那么一个坐在轮椅的老先生来找我帮助他,我一定会尽能力去帮助他,即使帮助不了,在他摔倒的时候我也一定会去把他扶起来。”
“嗯!”
夜深沉深沉,头枕着温言臻的手臂上,优柔的壁灯打出了小小的光晕,梵歌目光从那盏壁灯移开,一寸一寸的移到温言臻的脸上,他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也像蝴蝶的羽翼,他的脸在半隐在灯光的阴影里,像来自于画家们勾勒出最为迷人的那道曲线,神秘魅惑。
黑天鹅,梵歌模模糊糊的想起了,她的丈夫是作家们眼中的黑天鹅。
这幽闭的夜,梵歌心里没有来由的澎湃着,就像一个怀揣着宝物的孩童,温言臻是她的!她的宝物!
身体轻轻的扭动着,去蹭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怨念,今晚她可是穿了性感睡衣,温言臻却连看也没有看一眼。
温言臻一动也不动,梵歌动作加大一点,说实在的,她是有点那个意思。
自从在车库的那次,一个多礼拜的时间她和温言臻就没有再做过,好几次,温言臻身体一挨过来,梵歌就用身体不舒服的烂理由拒绝他,正因为这样,温言臻才会认为她对他若即若离吧?
好像,温公子还没有反应?梵歌有点烦躁,索性,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很快的,温言臻的喘气变得粗重起来。
梵歌忍住笑,想不到温公子学起她最为拿手的装睡,手指做着弹钢琴的手势一路往下,停在了小腹上,轻轻的一刮,手掌下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手指再想往下时,迅速的被抓住。
“梵。。歌,别闹。”温言臻轻声叱喝着。
“我今晚穿了新款睡衣。”梵歌提醒着温言臻,声音低得像蚊子在哼。
“我看到了,不错。”温言臻努力然脑子不去回想起穿着她身上睡衣的款式,梵歌没有多惹火的身材,但胜在均匀,皮肤牛奶一般的,胸部虽然有些差强人意,但腰细腿长,每次她的腿一缠上他的腰就会让他发疯。
她今晚新睡衣长度就只够遮住臀部,他花了很多力气才没有把目光一直往她的腿上流连,她的睡衣何止不错。
看到了还。。。梵歌开始反省自己的睡衣尺寸,要是知道这样她应该买下那件布料更少的,手指在他的睡裤松松绑着的带子绕着,绕啊绕的:“想不想要?嗯?”
“睡吧,今天折腾了一天你需要休息。”温言臻拍了拍梵歌的肩膀。
从文莱刚刚回来那会他们做得比较频繁,那段时间医生很晦涩的暗示他,疲劳的身体更容易丧失防疫能力,他不想每次让她老是吃药。
梵歌在心里暗骂温言臻是一块大木头,心里也有那么一点的不甘愿,鬼使神差的话就溜出口。
“阿臻,你想不想从后面进来?”
说完这句,梵歌脸大燥,一颗心更是扑通扑通的乱跳,她知道,温公子其实很想那样做的,好几次也尝试想那样做,都让她给拒绝了,就觉得害羞。
“你说什么?”温言臻一颗心被刚刚的那句话逗得火急火燎的,某一处已经在用尽力气的剑拔弩张着,抗议他的口是心非。
“没。。。没什。。”把脸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胸膛上,梵歌可没有勇气再重复刚才的话。
下一秒间,身体已经被翻过来,梵歌的脸变成埋在了枕头上,温言臻的身体覆盖在她的背上,他咬着,吸吮着她的耳垂,灼热的所在抵住她的臀部,哑着声音。
“梵歌,你刚刚的建议好极了。”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潮呵,从他的第一秒进入身体就开始被填满,漫溢,身体总是不由自主的对着他敞开,迎合,包容。
头发被挑开,他的脸贴在了她的后颈局促的喘息着,热热的气息使得梵歌的每一个毛孔都被带进了属于他的世界里,不由自主的。
“梵歌,给我你的手。。”
于是把手给了他,仍凭他带领着她的手去拐到后面去,手指渗入他的发脚。
“梵歌,抱紧我。”
于是,去抱紧他,用尽所有的力气企图把他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梵歌,你也动。”
于是,腰开始配合着他的节奏,他的每一次律动她就迎合,让他可以更深一点,更深一点。
“梵歌,叫我的名字。。”
于是,幽境般的卧室里,梵歌听到自己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状似在哭泣一遍遍的,阿臻,阿臻。。。
遗落在远古的年代里另外的一缕的灵魂仿佛在这样的一声声的“阿臻”中觉醒,悄悄的来到这里,盘踞在某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偷偷的瞧着,发出来自森林深处的窃窃私语,听着像是在嘲讽,听着像是在叹息。
身体越是快活那缕叹息就越是的幽怨,他的节奏还在加快,快得梵歌手脚无措,手离开了他的头发,被他重新压住,他的手指穿进了她的手指缝隙,紧紧的缠着,他身体一刻也不消停,每一次进入都是又深又重的,总把她往死里带,卧室的周遭在摇晃着,迷离的眼眸里就只剩下了那一盏壁灯琉璃的光辉,来来回回的拖着尾巴。
世界一片荒芜,就只剩下那样的一组旋律,孜孜不倦的重复着。
背后一声嘶哑的吼声,他伏在她的身上上,消停了,琉璃的灯光被定额住,一族一族被镶进脑海中,伴随着他最为原始的低吼,荡开!
缓缓的,缓缓的,梵歌头软软的陷入了枕头的最最深处,缓缓的,缓缓的,梵歌闭上了眼睛。
那身“阿臻”的尾音还在她的舌尖上,她没有力气再让它溜出口。
叹息停止了了,陌生的灵魂从房间的缝隙里跟着夜的长风飘远了,梵歌觉得安全了,思绪陷入了沉沉的梦里。
作者有话要说:民意调查:小妞们,你们让不让温公子吃肉?
PS:让的话可以加一点,最主要的是感觉特好,写了一小段把自己给吓了一跳,只是最近JJ的河蟹让人蛋疼,奶奶的!
☆、人妻(37)
躲在了温言臻的背后鬼鬼祟祟的下楼瞄一瞄现在的状况,阿姨正在忙着弄早餐,秦淼淼正在沙发上看书,花园里工人正在给花浇水,餐桌上一如既往的摆着精美的早餐点心,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梵歌做贼心虚的认为她昨晚的那句“从后面进来”全世界的人都听到了。
早餐过后,温言臻去了高尔夫球场,今天周日他和客户约好了去打高尔夫,临走时还特意交代了秦淼淼,梵歌今天需要多休息,不要给她安排太多的节目。
温公子的话惹的阿姨和秦淼淼的目光在她脖子上搜寻着,梵歌淡定的喝着水,幸好她早有准备穿了高领毛衣。
这个周日上午,秦淼淼只是带着梵歌在小区散步,梵歌所住的侨区一般会在周末举行活动,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都会把属于他们国家的文化带到了这里,白发苍苍的荷兰老者正在给孩子门讲解属于荷兰闻名世界的风车,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