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睡觉,难不成怕海上出来一只大怪兽?
温言臻手一伸,挡住了梵歌的眼睛,扭扭捏捏的。
“都怪月亮太大了,这些天我一直听说过超级月亮现象,我总觉得要是我睡觉了也许超级月亮就会把你带走,于是,我觉得我的应该看着你,就像骑士们守候他们的女王一样。
温言臻低下头,那被挡住眼睛的脸在荡开着,嘴角翘了起来,一边的小点儿深得可以盛酒。
绵绵的情话,大约如此吧?以前是舍不得讲,不想讲,讨厌讲,不屑讲。
在这个车厢里,他们做了第二次。
这次是梵歌挑起了,梵歌觉得温言臻说的那些话听着太动听了,二十八岁的青年迷信超级月亮现象是一种很可爱的行为,可爱得梵歌忍不住的想给他一份嘉奖,本来,就只想奉献自己的吻来着,比如像女王亲吻着她的骑士一样,唇轻轻的印在了他的额头上。
谁知,破晓的天光下温言臻俊美,不可方物,如披着月光的骑士。
于是,唇鬼使神差的落在了他的唇上,并且沿着他迷人的曲线一路辗转,舌尖一卷,含住了他的耳垂,学着他逗弄自己的样子,牙齿细细的刮着,猫儿一般的。
等听到他传来了粗声的气喘时,梵歌心满意足,想离开,头被按住了,他声音里带着那么一点乞求的意味。
梵歌,继续。。。
让温言臻发出那样的声音,梵歌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索性的,野心勃勃,想征服这个男人,正好,他们现在的姿势他在下她在上。
毕竟,梵歌的身体是属于二十八岁的,有些的事情做起来可以说是自来熟。
吻从他的耳垂往下,喉结,锁骨,卷起了他的衣服,头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在他胸前的两点停留得久一点,等到那两点变硬,等到他发出了极致破碎的声音,梵歌的吻才离开,一直往下,往下。。。。
停在小腹上,梵歌没有勇气继续往下了,抬起头,可怜兮兮的,温言臻,那个等以后再做!
他的胸膛起伏得像刮起了大风的海面,激荡,汹涌,澎湃,他微微的垂着眼睛,
点了点头,温言臻把梵歌捞回他的眼前,面对面,鼻子对着鼻子,他的眼睛里有着满满的,不加掩饰的□。
“梵歌,坐上去。”他用又沙又哑的声音蛊惑着她:“坐到上面去,嗯?”
呃,该不会?。。。。
一想到那些露骨的图像画面,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胸前两团白花花的随着节奏电动马达一般的乱颤,梵歌很坚决的摇头。
“梵歌,你看看,现在姿势正好。”温言臻低哑的声音在性感得说着,像哄小孩一般的。
梵歌低头一看,还真的,和那些图像相比就只差没有把胸前两团白花花的的露出来而已。
“梵歌,求你,嗯。。”温公子一边蛊惑着一边把她灼热的所在往着她臀部顶了一顶,充满了暗示性。
求你,他求她了!
二十八岁的身体蠢蠢欲动着,可是,梵歌可不想这么便宜温言臻,于是,讨价还价:“温言臻,那个。。。那个我可以做,可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在温言臻的引导下,梵歌坐了上去,随着节奏盖在身上的毛毯滑落了下来,于是,梵歌发现自己变得和图像画面上的女人们一模一样了,随着温言臻托住她的腰她胸前也乱颤了,她也像电动马达了。
不过,梵歌心里挺高兴的。
温言臻答应了她,不会学萨科齐,那个意大利有着一张滑稽的脸的矮子。
☆、人妻(20)
回到青岛是周二的傍晚,一到机场梵歌就在自己的颈部上系上了丝巾,不仅是丝巾连同帽子也戴上了,在机舱里,那位给她饮料的空姐盯着她,不确切一点应该说是盯着她的颈部上,眼球都快要掉下来了。
梵歌无比的纳闷,不是应该盯着温言臻吗?在前往文莱的途中空姐们就只盯了温言臻一个人了。
“那个,温言臻,我是不是比去的时候漂亮了。”梵歌问温言臻,其实,她今天穿得挺漂亮的,花枝招展的,遗憾的是温公子的嘴巴一直闭得紧紧的,丝毫没有半点赞美的意思。
据说,陷进爱情里的女人们会小鸡肚肠,会莫名其妙的生出了很多的心思。
“嗯!”温公子惜字如金,目光微微的往她的颈部一飘,迅速的把目光重新放回到经济报刊上去。
真是的,吃掉了自己后这个男人看起来懈怠了,马上的就原形毕露了,要是以前他一定会顺着自己的话的。
不知道这算不算男人们的通病?
在温言臻后知后觉的目光下,梵歌才发现原来不是自己变漂亮的关系,而上她的颈部上出现了大问题,小草莓到处都是。
经过了机舱上的小插曲后,梵歌老是觉得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钉在自己的颈部上了。
鬼鬼祟祟的瞄了瞄周围,梵歌把帽子压了压,选择站在候机厅不起眼的位置站着,温言臻和来接他们的司机到行李托运处去,她从文莱带来的东西多了一点,几乎她一到那些特色的集市都要买上一大堆东西,那些小玩意梵歌分配好了,都是拿来送人的,金小姐的,在家帮忙的阿姨,速食店的师傅,服务生,邻居家的孩子们。。
温言臻在看到那么一大堆东西抚头,因为有不少的东西是不能带出海关的,指着一大堆东西,温公子发了一点的牢骚,买来这么多,也不见得一件是给我的。
那时,梵歌偷偷的看了四周,四下没人之际,偷偷附在温言臻的耳边说了一句,我不是把自己给你了吗?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梵歌肯定是一个字也不会说出来的。
好像,陷入爱情的女人还又一样不好,油嘴滑舌,甜言蜜语信口拈来。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话是起到了绝好的效果,温言臻打了一个电话,那些不能带出海关被贴上了特殊的标签,从文莱堂而皇之的被带回了青岛。
这样一来,梵歌又开始沾沾自喜了起来,要是这样的事情放在别人身上,心里冷嘲热讽是少不了了,比如说使用特权什么的,可这事情放温言臻身上就不一样了。
我爱的人,是盖世英雄。
梵歌不知道之前温言臻是什么样的人,梵歌不知道之前她和温言臻在一起是不是幸福,但梵歌知道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是快乐的,比之前没有和他在一起的快乐要多出很多很多,多到那些快乐随时随地的会从心里溢到嘴角,如此刻,在她无意中抬起头看到印在候机厅玻璃墙上,系着丝巾的女人笑得有点傻。
对着印在玻璃墙的女人,梵歌手放在了嘴角上,去触摸那朵甜腻的笑容。
“green”一个声音很唐突的在梵歌德背后响了起来。
梵歌一吓,手从嘴角离开,回头。
几米开外,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背着大背包,格子衬衫,军绿色登山裤了,军绿色军士帽,军事帽下面是一张棱角分明很的脸,即使他看起来起码有一个礼拜没有刮胡子,即使他的腰一大堆乱七八糟东西让他看起来像流浪汉,可这个男人是好看的,是那种越看越有魅力的男人,通常,人们把这样的男人称之为型男。
型男在梵歌回头时站停,一小步,一小步的向着她走来,大约三步的距离,停下,把帽沿往后移动,身体微微的向前倾,表情带着试探。
“green?”
男人咬音很准确。
green?绿色?梵歌下意识的就做贼心虚的想到自己的丝巾颜色上去,不错,她的丝巾是绿色的,只是,她丝巾绿色的又关眼前的这个男人什么事情?
“green?”男人还在重复着这样的发音,眼睛直勾勾的看得梵歌心里发毛。
片刻之后,梵歌发现男人的目光压根没有再自己的丝巾上,男人的目光在自己的脸上,身上来来回回着。
还有一个可能,男人把她当成是另外一个女人了,“green”也许是那个女人的昵称。
“不,不是的。”梵歌用她生硬的不太灵光的英语和肢体语言回答:“我想。。先生,你是认错人了,我叫梵歌。”
“梵歌?”男人呆在那里,额头上的刘海在帽子的压挤下碎碎的遮挡住了他的眼睛。
缓缓的,男人低下了头,目光落在了梵歌德脚下,梵歌顺着男人的目光,才发现一只迷你松貂正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green.”男人柔柔的唤,弯下了腰。
刚刚还一动也不动的小家伙迅速的窜到了男人的怀里,这个时候梵歌才发现那小家伙的大尾巴上有一抹鲜亮的绿色。
男人站起来,手在小松貂身上顺着,咧嘴:“它就是我的green,小姐,你觉得你和我的green像吗?”
原来会讲汉语啊,还讲得字正腔圆的,也对,他的脸一看就只属于东方制造,梵歌讪然,指着那只迷你松貂:“我家里也有一只,比这个大很多,是我的邻居寄放在我家里的,大约。。。”
梵歌手比划出了比例:“大约这么大,挺可爱的。”
“嗯!一定很可爱,你都这么可爱了。”男人点头,那口气就像和一个孩子在对话,手朝着玻璃窗外一指:“看,有飞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