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完这句话后,梵歌和温言臻同时一呆。
梵歌把沾着酱料的鱼放到了自己的口中,是啊,她都忘了,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不过想不起来不要紧了,最为重要的是她现在,她要把现在变成很久很久以后最为美好的回忆,当白发苍苍时她要和他坐在公园里细细的,娓娓道来着。
抬起头,梵歌对着温言臻咧嘴一笑:“很好吃。”
近在咫尺的脸如释重负。
傍晚的时候,温言臻打了一通电话,很快的,他的手中多了一把钥匙,那是往西南方向最远端的灯塔的钥匙,半个钟头前,梵歌站在那个在屹立在落日低下的灯塔下面,指着灯塔,温言臻,我想到上面去看落日。
无奈,那位灯塔管理员说那不对外开放,温言臻就打了那通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这里打雷了,好可怕,把文更了先~抱歉。这几天心情低落,偷懒去了,把最近想看的电影都看了,少年派的3D效果超级棒,视觉盛宴。PS:说一件囧事,之前以为自己被举报了,其实不是的,从来就没有被举报过,是电脑的自动搜索后才发的系统警告,之前的一章是敏感词过多了,总之,知道这个心里很高兴,你们是朋友一样的读者。最后:可以点肉,看能不能即兴的给添上去,性也,色也,生活也,写好了,就是情色电影片段了
人妻(18)
在日落之前,梵歌带着红酒和酒杯拉着温言臻的手来到了灯塔上。
灯塔分为三层,第一层是放着灯塔运行设置,第三层是照明设备,由于温言臻觉得第三层的楼梯看着挺危险的,他们就只来到了第二层,灯塔应该属于旧时期的建筑了,圆形的,是那种伊斯兰典型的建筑,圆顶,圆顶下垂着铁链,铁链栓着的是刻着伊斯兰文字的钟,文莱是君主宪制,伊斯兰文化为主流,这一路走来,梵歌看过了不少这样的钟,钟在伊斯兰文化里扮演者很重要的角色,人们把钟声信奉为和平的象征。
在晚风的驱动下,钟摆轻轻的摇晃着,发出闷闷低低的声响,无数海鸟在日落中身体被剪成了黑色的剪影,他们在金色的海平面上成群结队盘旋着,日落的光给云层镀上了金边。
南太平洋岛的日落美景风靡世界。
站在了那方美景之下,梵歌德手搁在了灯塔的瞭望台上,她的手里还有半杯红酒,红酒在她手中转动着,凝视着快要燃烧起来的海平面,轻轻的啜了一口,把头靠在了从背后环住了她的人肩窝上。
“有一次你喝醉了,你叫了我梵小猪,我很喜欢。”海鸟的鸣叫,海风和这个抱住她的男人组成了温柔的陷阱,让人沉溺,梵歌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红酒:“温言臻,对不起,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可在你叫我梵小猪的时候。这里。。”
梵歌指引着温言臻的手贴在了心上的位置:“当你叫我梵小猪的时候,这里很舒服。”
如果那个时候梵歌再细心一点的话,那么她一定会感觉到抱住自己的人的身体逐渐僵硬。
手在温言臻的手背上画着圈,这个时候梵歌总想告诉温言臻点什么:“我想,梵小猪应该是我们很美好温暖的一块记忆吧?也许,那些记忆我无法记住,但我会认得的。”
后来,梵歌才知道一直叫着她梵小猪的是另外的一个人,温言臻从来都没有叫过她梵小猪,当另外一个人叫着她梵小猪的时候,温言臻总会用眼神嘲讽着他们,嘲讽着她和另外一个人廉价的交情。
“梵歌。”温言臻在背后很突然的叫着她的名字。
“嗯。”还想继续说点什么的梵歌本能的回头。
那么一回头唇就被堵住了。
“唔。。”这唐突的行为使得梵歌一吓,嘴一张。
带着麦芽香气和着充足日光葡萄滋味津甜的液体灌入了她的口中,搅动着舌尖,还没有等梵歌反应过来,温言臻的吻就来势汹汹,舌尖舔着她的一颗颗牙齿,撬开,再绕住她的舌尖,一起分享着舌尖上酒的津甜。
温言臻的吻总是很温柔的,即使是在情潮最盛的时刻也是,他温柔的取悦着她,技巧性的引导着她。
此时此刻,他这般的来势汹汹让梵歌有点不适应,没有拿红酒的手轻轻的推了推他,温言臻没有给她任何拉开缝隙的机会,身体更有压迫性的逼了过来,手同时撩开了她的裙摆,长驱直入,蕾丝内裤被手指侵入。
梵歌手一抖,手指一松,盛着红酒的高脚杯从手中掉落,坠入了海底。
“温。。。”嘴里发出的抗议被温言臻吞进了肚子里,舌尖很不温柔的席卷,几乎,灵巧的舌尖仿佛下一秒就到到达梵歌心底上那块领土。
最后一缕落日的光芒变成了灰烬,被暮色吞噬,狼狗时间把周遭的一切变成了一片片剪影,连同灯塔上缠绵的男女。
辗转间,梵歌的背部被压到在通往第三层楼的楼梯扶手上,镂空的开衫被拉到了肩膀下连同背心裙的肩带。
今天梵歌穿的是在很有东南亚风情的沙滩裙,吊带,上面设有三颗纽扣,现在三颗纽扣已经被解开了两颗,胸衣更早之前已经被温言臻强行抽走,由于胸衣是前扣的,解开它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要命的是他顺手一扔,乳白色的胸衣就被他丢到海里去了。
胸部一半被掩在小碎花布料上,一边暴露了出来,梵歌想去用手去遮挡,无奈手被温言臻制住了,楼梯凸出的所在正顶在了她的腰间,所所呈现出来的自是另外的一方模样,像是在迎向着他。
身体被置在了楼道那处凸出来的所在,温言臻架起了梵歌德一条腿,就这样闯了进来,很急促的,很努曼的闯了进来,来到了她身体最深处。
安静了,消停了!海鸥的合着海蓝的声音组成了旋律,在灯塔上方盘旋着。
最后的霞光褪尽,暮色黑沉着脸,灯塔上的灯光在海面上一圈一圈的环绕着。
温言臻没有动,只是把脸深深的埋在了梵歌怀里,当温言臻强行闯入时,梵歌心里是又那么一点点难过和害怕的,难过在哪里害怕在哪里,说不清道不明。
埋在她怀里的头颅看起来懊恼极了,声音满满的自责,梵歌,对不起,我喝了点酒,一时控制不住。
喝了一点酒?酒真是倒霉蛋,老是为男人们背黑锅了。
时间的力量是强大的,滴水穿石,只那么一刻的反感后立刻的梵歌心就柔软了。
他是她的竹马呵!也许他为她挨过揍,也许他把他的牛奶偷偷的放在了她的书包里,也许他故意的吃掉了她的苹果,也许他打扮成了鬼在街角突出的闯出来吓唬她,也许他们还一起去偷偷的按响了哪家门铃然后在主人出来开门的时候偷偷的溜走。
也许他们一起光过屁股泡过澡,彼此好奇着各自不同的生理结构。
也许他嘲笑她刚刚发育时的胸部是小馒头,也许。。。。
手缓缓的圈住了他的脖子,手指穿进了头发里。
那颗趴着的漂亮头颅更深的埋在了她的怀里,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试探着,梵歌?
梵歌觉得紧张,来自于埋在她身体里按兵不动的所在正在蠢蠢欲动着,打在海面上的灯速仿佛下一秒就会朝着他们射过来。
显然,他也不好过,生理上的情潮让他的身体微微在颤抖着,梵歌更紧张了,想告诉他她不生气了。
“你。。你说的没错,酒。。。酒真是个坏东西。”紧张之余,梵歌憋出了这一句。
专门为男人背黑锅的酒该得更生气了!这么女人也不可理喻了起来?
她的话刚刚讲完,温言臻就抖着肩膀,看来他应该偷偷在笑了。
他的下一个动作让梵歌觉得温公子根本不是在真心的懊恼,也许这是一场预谋,梵歌德话刚刚讲完温言臻就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她的乳|尖。
咳。。。位置正好!
毕竟是二十八岁的身体了,即使他们才做过一次,很快的,在他的挑拨下,身体开始容纳了他。
“可以了吗?”他喘着粗气,咬着她的耳垂。
那句可以了几乎就要溜出来了,还是被梵歌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改成:“这里不行,要不,我们回去再。。。”
毕竟,那口在梵歌眼前悠荡的钟在提醒着梵歌这里可是伊斯兰圣地,要是他们被抓到了。。。
“休想。”温言臻再也装不了绅士了,腰一收狠狠的一顶,手在她敏感的地方点火,想要找出她的敏感点对温言臻来说是再过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很快的,她喘息也和他一样支离破碎。
“这次,可以了吗?”温言臻掌握好了她最喜欢的力道,再次的把自己送进去,明明已经在可以了,可是还是想折腾她,想逗她。
现在的梵歌比起以前多了一点娇憨,眼眸里的那种茫然纯真总是惹得他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