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住的不好吗?安栀,爷爷最近腿很疼……”
安栀大大的黑超下无奈的猛翻眼,朝这边装可怜的老爷子走过来,“爷爷,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在这里住有很多不方便,尤卓工作忙有时候回来的很晚,家里您也病着妈妈也病着,都需要好好休息,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南水离这里很近嘛。”
老爷子‘无语凝咽’,瞅着他的大孙女,“那你每周周日回来,安榕安歌那两个小王八蛋都出国也不回来,你再不回来爷爷怎么活……”
“知道啦知道啦,您不要站这里吹风了,快回去吧,啊,快回去,方叔,带爷爷回去。”安栀看看他身后的方启,示意他赶快把老爷子带回去,这里风凉,再吹出个病来。
老爷子叹气再叹气,领着阿拉往回走,走了两三步又回头,“安栀,尤卓要是敢欺负你,你回来告诉爷爷,爷爷处理他。”
安栀背影一僵,也没说话,就知道瞒不过老爷子。
他们搬回南水尤卓是在下午才知道的,秘书说帝都那边有电话他接了过来,是唐辰,就和他说了几句安栀交代的话。
尤卓当时就把电话摔了出去,介于黄昏与夜晚的天色,迷蒙而晕沉,尤卓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看着桌子上相框勾唇的样子又冷又妖。
她总是学不乖。
“大小姐。”唐辰敲门进来,把一个盒子放在她办公桌上,“瑞生的人送过来的。”
安栀签在文件上的笔顿了一下,太也不抬,“知道了,放在那儿吧。”
唐辰出去好一会儿安栀才起身去看那个盒子,纯白紫色绸缎的花,里边是一套礼服,纯白的清新,安栀皱眉,舀起那张小卡片。
晚上八点,我来接你,瑞生拍卖季舞会。
安栀很想把这个礼服扔到一边不去管它,可是如果是瑞生的晚宴,她这个‘老板娘’怎么能不出席?恐怕明天报纸又会写的精彩万分了。
可是……
安栀嫌弃的看了看那件白的过分的,保守的也过分的礼服,把它装回盒子里去打电话,“琳姐,帮我把那件香槟色的礼服送来公司,第三个衣柜里。”
放下电话,安栀盯着自己手上的婚戒愣神,最初,他们是有过什么约定吗?
晚上八点,尤卓很准时的候在帝都楼下,夜色刚至,安栀拖拽着长裙款款而来,光滑的面料甚至有些反光,狠狠的闪了闪尤卓的黑眸。
不过比起那个……
“怎么没穿我给你准备的那件?”尤卓克制再克制,黑着一张脸盯着她看。
前后深v,居然还连件披肩都不加,这短短的一段路走过来尤卓恨不得杀了周围所有的男人。
“不喜欢。”安栀坐在他身侧,没什么表情,根本无视他的怒气。
“费家,先去我办公室。”尤卓冷声,沉着脸不想再看她。
“干什么?不是瑞生宴会吗?”安栀明知故问,冷柔的嗓音在尤卓听来太欠揍了。
“换衣服。”尤卓侧头再看了她一眼,更气,“开车。”
“我不换,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不去啊。”安栀今天是打定主意气他,骄横的常家大小姐,够尤卓受的。
“常安栀。”尤卓还没被人这么气过,黑眸眯起。
“嗯?”安栀也侧头看他,小烟熏的魅惑,红唇□,还带着浅浅的笑。
尤卓眯了眯眼也勾唇,突然靠近她,呼吸相闻,嗓音低沉,“那你别后悔。”
随着话音落下的,还有他的吻,不过是吻在她双峰之间勾人的沟沟上,再抬头,尤卓笑得得意而风骚。
安栀黑着脸赶忙捂住向前,小小的红色吻痕刚刚好就在那一处,无耻!
“怎么?”尤卓坐过来脱下西装,“起来一点,披着。”
安栀狐疑地看看他,一点都不敢相信这个家伙,尤卓耸耸肩,看了看前排的费家,安栀的脸更黑了,只好微微直起腰让他披上西服。
“老板,到了。”费家从刚才开始就要装隐形,装得他辛苦万分,车速飞一样的赶来瑞生。
“嗯,你先过去,说我晚一点和夫人一起到。”尤卓下车打开车门,朝着那个不听话正生闷气的女人伸手,“到了,还不下来?”
安栀扣好西装的扣子才撑着他的手下车,长裙轻摆,她修长白皙的在夜色中撩人的很,尤卓狠狠的吸了口气,他有多久没碰她了?
瑞生的员工此刻都在地下的晚宴上尽兴,尤卓和安栀一路上来都是寂静无声,可是越走近他的办公室,安栀就越没来由的紧张,她不觉得这男人今天就这么好说话了。
不过,他们不是在冷战吗?
安栀往回一想,又觉得底气十足,漂亮的高跟鞋哒哒哒的跟在他身后,他的背影下她的侧影妖娆多姿。
尤卓边开门边轻笑,他娶的这个老婆,不会是狐妖变的吧?
“请进。”尤卓打开门,室内只亮着一盏台灯,门进几步的左侧就是长长的长毛地毯,铺层在黑色大理石上的纯白,太过华贵。
安栀撇了撇嘴,她知道这个男人有洁癖。
“地毯那边的柜子里有礼服,自己挑一件你喜欢的。”尤卓把门关上,随手落了锁,看着她欣赏自己办公室的曼妙背影轻笑,好了,现在是他的领地了。
安栀看了看紧挨地毯那边的柜子,只好脱掉高跟鞋上去,太微弱的光,只看得见她的侧影和白皙的脚丫子慢慢移动,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抬脚的瞬间,尤卓还能欣赏到她修长的双腿,他靠在对面不远处的办公桌上,眯眼而笑。
他老婆真性感。
安栀打开柜子找了找,皱眉,回头看他,“是在这个柜子吗?”
“没有吗?秘书应该是收拾在那个柜子里了。”尤卓一本正经的回答,这才走过去也脱鞋上了地毯。
“可是你干嘛在办公室里放礼服?”安栀只好回头继续找,,郁闷的问他。
尤卓笑,他的办公室哪有礼服,“因为有你啊。”
嗯?安栀不解,转身准备问他,没想到人已经过了她跟前了,安栀一愣,下意识的迈腿想脱离开这里。却不想被尤卓伸腿绊了一下,尤卓搂着她就倒下了。
安栀趴在尤卓身上刚想起来,却被他又压回了身下,女王这才彻底怒了。
“尤卓!”
“是。”尤卓修长的手指勾在她的肩带上,黑暗里笑的极其妖孽,“安栀你一点都不乖,你也从来不信任我,更不听我解释给你听。”
安栀看着他的笑郁闷,这男人这样笑就代表他已经很生气了。
“我没有不听你解释。”好汉不吃眼前亏,安栀和他近身斗过几次,按说她的格斗技术也不算差,可是尤卓这个男人更变态。
尤卓勾唇 ,眉眼笑开,扯了领地将她的双手绑住,然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待会儿给你看个不用我解释你就能明白的东西,不过现在,我想做别的。”
安栀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了,挣扎着要起来,尤卓慢条斯理的解衬衫的扣子,好意提醒她。
“我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
安栀顿时僵住。
变态!
33蜗牛,重壳
男女之间,床上相斗,必有死伤。
这话是景冥说的,那个还是个屁大的孩子的小女人,在这事上却是比安栀厉害的多。
某一天,非常不容易的和景冥背后那个‘床上斗’的男人一起吃饭,景冥这小破孩子来了这么一句,莫天豪哈哈大笑反笑景冥,哥看你就是那个死伤的。
那时候景冥喝多了脸蛋红扑扑的堆在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男人怀里,听到有人笑她,立刻想站起来回嘴,那人却是低沉一笑,低哑的说了句,也不看她是和谁斗。
然后那破孩子就趁着酒劲装死了,不敢再说一句话。
不过……
安栀冷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武力值也那么高?更何况她也不是二十岁的小姑娘。
突然尤卓感觉自己的腿被她的修长的双腿夹得牢牢的,还没来得反应就被安栀一个巧劲拽了一下摔在了地毯上,结结实实的一下,尤卓闷哼。
安栀趁机起身,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手腕上的领带解开,可是刚解开还没来得动就又被尤卓压在了身下,邪气的笑,狠狠的咬了她一下。
“身手不错,常安栀。”
安栀明亮的大眼睛横他一眼,冷哼,“那是。”
尤卓多喜欢她这个娇俏傲气的小摸样,当下手往下探去,深v中间开叉进入,他的手简直可以直奔主题。
安栀吸气压了压怒火,对他明媚的笑,抬头吻了上去,她很少这样热情如火的主动,尤卓更是激动难耐,压着人恨不得吞进肚子里。
不过,哪有那么容易。
尤卓稍微晃神的中间,安栀又开始不乖了,长腿屈起,胳膊下滑,纤纤细指抚摸在他衬衫下腰部敏感的肌肤上,找准时机,一下子借力翻身而上,双腿收紧牢牢把尤卓压在了身下。
尤卓扭了一下腰,还不算太疼,他气喘吁吁的看着身上同样气喘吁吁的女人,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礼服的外边一拉,她的上身直接真空了。
安栀躲避不及,小小的惊叫了一下,抬眸盯着他怒火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