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巨响,一个俊美邪气的男人自门外急急闯入,那扇看起来很结实的木门在他极重的一脚之下,门锁直接踹坏,门板龟裂。
“林琳宝,你想干什么?夏晴呢?”男人气急败坏的大吼,焦急的寻找着本该安然等待着他回来的倩影。
林琳宝伸开手掌,漫不经心的端详着修剪的又尖又细的指甲,“牧远,你跟谁说话呢?那是什么口气?我又不是夏晴的保姆,也不是你雇佣来的员工,没义务替你看着她,更没责任理会她的死活。”
衣帽间内的声音完全消失掉了,想必藏獒们已经美餐完毕,永远的让那个她最讨厌的女人从世界上消失了吧。
牧远一心想护着她,可他不想想,护得住吗?
“林琳宝,你的承诺呢,你答应过不会伤害她。”牧远怒极咆哮。
“承诺?那是个什么东西,我可听不懂。”施施然,站起,仪态优雅,毫无瑕疵,林琳宝的目光自上而下落下,带着一种惯然高高在上的鄙夷,她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牧远的,不过是个没什么本事,虚有其表的小白脸而已。
☆、身份显赫的男人1
“承诺?那是个什么东西,我可听不懂。”施施然,站起,仪态优雅,毫无瑕疵,林琳宝的目光自上而下落下,带着一种惯然高高在上的鄙夷,她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牧远的,不过是个没什么本事,虚有其表的小白脸而已。
有求于人,寄人篱下,看似顺势而为,借风借水,实际呢?不过是一株长在墙头上的草,哪边风大,便不得不往哪边倒,根本没有掌控自己人生的能力,毫无价值。
林琳宝拉了拉裙子,用她特有的语调拖长了声音意兴阑珊道,“我还有事,没空浪费时间再闲杂人等身上,滚开,别挡住我的路。”压抑了那么久的时间,如今总算是将霉气一扫而空,她心情好的不得了,就大方的原谅牧远的无理好了。
走了几步,她阴测测的扭过头来,似笑非笑的扁了扁嘴,“对了,你来,是为了找那个贱女人吧,喏,她就在那间房内等你,小心喔,里边有三只很凶的小狗狗呢,可别让它们伤了你那张又俊又帅的小脸,不然的话,以后可没饭吃了。”
一股阴沉的冷气扑面而来。
牧远眼中迸射出可怖的寒意,那表情活像是要生吞了她似的。
在牧远尚未发怒之前,又是‘砰砰砰’接连三声巨响,从衣帽间内争相夺路而逃的藏獒们力道强猛的朝着强化玻璃墙撞来,一下没有成功后,它们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再接再厉往上扑,一下,两下,三下……藏獒们完全不知疼痛,巨响接连而起,那惊人的力道,竟然让经过特殊处理的防护玻璃出现了些许裂纹,整面墙都在跟着颤动着。
它们的背后,难倒有魔鬼在追吗?
被惊吓过度的野兽,爆发力惊人,撞击的疼痛感更刺激的它们凶性大发,而逃生的本能却一再的强迫它们加速逃亡的脚步。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林琳宝吓的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瞪圆了眼,傻傻看着那藏獒即将拍碎阻拦的玻璃墙,跳跃而出。
它们吃掉了夏晴还不满足吗?该死,早知道不把它们饿的那么狠了。
“混账女人,你把它们和夏晴关在一起?你疯了吗?你会害死她的。”牧远怒吼,眼看着那三只藏獒即将冲破障碍而出,他不得不四下寻找遮挡物或是趁手的武器,以求自保。
哗啦!
整面墙,终于支撑不住,完全碎裂,飞溅的玻璃碎片崩飞的到处都是,隐藏在强化玻璃之中的电路板冒着嘶嘶的火花,上千万美金安装的墙幕伪装就被三只藏獒给报销成一堆无用的垃圾。
藏獒跳了出来,继续向周围奔窜逃跑,林琳宝站的位置距离门最近,她深知獒犬的可怕,一见藏獒冲出来,腿脚瞬时没了力气,软软的跌坐在地上。
☆、身份显赫的男人2
藏獒跳了出来,继续向周围奔窜逃跑,林琳宝站的位置距离门最近,她深知獒犬的可怕,一见藏獒冲出来,腿脚瞬时没了力气,软软的跌坐在地上。
再通灵性畜生,它仍是个畜生。
在慌不择路之时,哪里还认得它的临时主人是谁。
林琳宝挡门?直接从她身上践踏着跑过便好,至于被踩重的临时主人会不会内伤到吐血,那就不是藏獒乖狗狗会去考虑的事了。
林琳宝一声惨叫,腹部受到重击后,便直接被藏獒扑晕在地上了。
训犬师完全被这一幕吓的呆住了,好半天,都没敢凑过去看看林小姐的死活——被如此巨型的獒犬凌空一跃坐到了肚子上,再后腿用力的一踩,八成是要受内伤的。
就是不知道会伤成什么样子了,啧啧,林琳宝的嘴角和鼻孔一起喷出了红色的血柱,看上去惨极了。
而正在此时,一抹窈窕靓丽的倩影从衣帽间中踏出,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迸射出深沉的暗色眸光,柔软的手臂慵懒的伸展着,不经意间的动作蕴藏着强劲的力道,可不正是大家都以为葬身犬口的夏晴。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牧远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的眼神,略带些呆滞,直勾勾的望着夏晴优雅向他一步步走来。
那只镂花银簪,又长又尖,被她握在手掌中央。
弯曲的长发松散披在肩头,慵懒跟清纯无辜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水眸淡淡,看来慧黠狡诈,显然不是个好惹的女人。
仔细观看,那银簪的尾端有一条细入毛发的线若隐若现,甩开时,可化为一片银浪,赫然是制造精细的银鞭,虽然鞭身细长,威力却不容小觑,那一道道银光,挥舞起来,分明比利刃还要伤人,藏獒臀后那一条条细密的伤口应该就是由这东西制造出的,真的无法想象夏晴是怎样操控着那细如毛发的银鞭在藏獒身上制造出血肉外翻的可怖伤口,让原本以凶猛闻名的藏獒惊慌失措宛若丧家之犬,其中有一只发现已逃不开了,顿时收敛起了杀气,乖乖趴下,望着夏晴深处血红的舌头,讨好状摇了摇蓬松的尾巴。
夏晴手中的长簪银鞭自由挥舞甩开,化为一片银色的波浪,空气中有嗖嗖的异响持续。
藏獒低沉着肩,嗷嗷哀叫,诚惶诚恐的讨饶。
显然又想起了在衣帽间的那顿粗暴,被银鞭‘伺候’的很彻底,形成了永生难忘的本能,已完全屈从于夏晴脚下,奉献上了动物最珍贵的忠诚。
牧远从遮挡物后走出,眸中带着笑,“看不出你还有这一手,比驯兽师还厉害呢,害我白担心了。”
夏晴眼儿眯起,“牧远,你什么时候跟林小姐搞到一起去了?这件事,原来你也有份。”她指的是绑/架自己,算计着要把她喂给藏獒吃掉这笔账。
☆、身份显赫的男人3
夏晴眼儿眯起,“牧远,你什么时候跟林小姐搞到一起去了?这件事,原来你也有份。”她指的是绑/架自己,算计着要把她喂给藏獒吃掉这笔账。
“别用那么难听的字眼来形容我和林小姐短暂的同盟关系,大小姐,我俩没没有‘搞’到一起去,这种狠毒的女人我可不敢‘搞’她,仅仅是利益联合,暂时携手,把大小姐‘请’过来谈一谈,至于刚刚发生的事,纯粹是林小姐一个人在筹谋、施行,与我无关。”牧远微笑着撇清干系。
夏晴仍是笑着,水眸饱含冷冽之意,“你摘的倒是干净。”
牧远耸了耸肩,“我本来就很干净。”
“你身上中的毒完全好了?”夏晴上上下下打量着容光焕发的他,丝毫不见颓然之色。
“大小姐这是在关心我?”牧远感动的快要哭了。
“你说呢?”不答反问,夏晴的声音听起来又冷又凉。
牧远收敛了夸张的面部表情,摸摸翘翘的鼻尖,诚实摇头,“看起来不大像。”
“你绑\架我,目的是什么?”眉色之间戾气一闪而逝,夏晴决定开门见山的直接问,她的心情稍显不好,没那种虚与委蛇的耐心。
“大小姐,你看,误会了不是?我怎么会绑\架你呢?不过是用了些小小的手段,把您‘请’到这儿住上几天,看看风景,聊聊家常,等到时间一到,我会亲自开车把您送回家。”牧远笑着扫了一眼周遭的狼藉,视线在那只努力摇尾巴讨好卖萌的藏獒身上停顿了半秒,便挪开了,“让你遭遇到的麻烦,是有些人擅自主张的行为,我的确是疏忽了,向大小姐真诚的道歉,请您接受。”
夏晴将长簪恢复原状,随意往长发里一插,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真不知她是如何将那细长的镂花银簪藏的垂散的长发之中的,不过也就是这种让人想不到的地方,才躲过了被搜走的命运,让她身上留下了一件可防身的武器。
“有话说,不说就放我走,牧远,如果你想利用我来打击君霐,我劝你最后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对他来说,我没那么重要,值得他牺牲一切,不顾一切,你将现代人的情感看的太重了,危机面前,没有什么是不能够被牺牲掉的。”她故意贬损和君霐的关系,试图降低掉自己的重要性,以换得降低对方戒心的目的,在夏晴看来,这个牧远觉不简单,为了对付君霐,他不惜花费重金去请几十号雇佣兵回来,还有办法在中了毒之后,全身而退的离开,没过几天,就又活蹦乱跳的出来兴风作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