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此时此刻,她居然有一种想要即刻逃跑的冲动!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逃跑,如果真要逃跑,那个被称之为傻瓜的人肯定不是季非墨而是她顾晓苏了,何况,这也是她一直盼望的不是吗?
季非墨看着那穿着三点式用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她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着,他手几乎不受控制的向前伸出,想要把这个女人给一把抓过来,然后狠狠的压在身下蹂躏。
不过,他的手在即将接触到她的香肩时却又缩回去了,他不能主动,这个时候,他肯定不能主动,他是要蹂躏她,但是,主动的,必须是她!
“顾晓苏,”季非墨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的响起,然后冷冷的道:“我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完呢,而你,貌似也还穿着衣服在,这样,我们怎么洗鸳鸯浴?”
“鸳鸯……浴?”晓苏略微有些口吃,慢慢的回转身来,看着站在浴缸边的男人。
“这浴缸这么大,完全可以躺得下我们两个人,”季非墨面无表情的道:“再说了,现在不是提倡环保,节约用水很重要,所以我们俩一起泡澡可以节约用水了。”
晓苏的脸瞬间羞得面红耳赤,赤足踩在地板上的脚趾不安的动着,略微低头,望着季非墨臀部上那块遮羞布,终于,一咬牙,还是再次伸出手去。
手指抓住那块布的松紧带,闭上眼睛,用力的朝下一拽,终于给直接的拽到了他的脚背上,她长长的松了口气,本能的抬起头来,却在瞬间感受到自己的唇瓣好似碰到了滚烫热乎的东西,于是忍不住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季非墨居然BT的略微弯腰,他的……
她惊慌失措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身体撞到后面的磨砂玻璃门上,惹来季非墨好笑的声音,接着是他戏谑的声音:“顾晓苏,你看都不敢看,那等会还敢用吗?或者——”
季非墨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刚刚还戏谑的声音瞬间变成嘲讽:“或者,你还是个处?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这个宝贝?”
晓苏咬紧牙关,尽量不看他那个恶心的东西,目光看向别处,不理会季非墨的嘲讽。
“够了,顾晓苏,过来,我们一起泡澡,”季非墨显然没有心情和她继续周旋下去,一边朝木质浴盆里跨一边冷冷的吩咐道:“记得把身上脱光了,再说我那也不是宝剑,没有刺穿你那块遮羞布的功能。”
晓苏沉默一下,终于还是一步一步的朝着浴盆走去,至于身上的小可爱嘛,她一咬牙,还是把手反到后面,稍微用力,把挂钩给解开了。
季非墨已经躺在浴盆里了,眼眸死死的盯着晓苏身上,女人莹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的娇嫩,甚至能隐隐约约的看出肌肤上细细的绒毛,那两座被小可爱兜住的雪峰因为解除了束缚此时正尽情的舒展着,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那随着女人手慢慢褪下的遮羞布而露出来的黑三角被夹在两条莹白细腻的大腿间,让人看了忍不住吞唾液,几乎想要即刻翻身出去……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急,更加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的迫不及待,虽然他的确已经被逼到了迫不及待的边沿了,但是——
他双手死死的抓紧浴盆的边沿,用全部的毅力克制着身体里不停叫嚣着的躁动引子,见那已经脱完衣服的女人还站在那里,忍不住低吼一声:“还不赶紧滚进来,想冷死你自己不是?”
晓苏贝齿轻咬了一下唇角,好在浴室的灯光昏暗,烟雾萦绕,她终于伸手扶住浴盆的边沿,刚抬起脚准备跨进去,手却在瞬间被季非墨的手抓住,他稍微用力,直接把她给拉进浴缸里去。
“啊!”晓苏忍不住惊叫一声,整个人已经扑在了他的身上,惊慌失措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他戏谑的目光正盯着她脸上。
“顾晓苏,都是你耽误的,这水都有些凉了,”季非墨抱怨道,然后不等晓苏回答,又补充了句:“我不管,现在我觉得有些冷,估计要冷感冒,你得想办法让我暖和才行。”
“那把这水给放掉,我再帮你放一盆更热的水行吧?”晓苏赶紧建议道。
真是的,他那里冷了,他一身明明跟火炭一样滚烫着,她的身体被迫贴在他的胸膛上,都好似贴在了火盆上了一样,这还叫冷?
“把水放掉?”季非墨的声音即刻冰冷了下去,接着冷哼一声道:“顾晓苏,亏你想得出来,我现在一身被水给湿透了,再出去站那里等你放水注水,那得多少时间,我岂不是要被你直接给冷死了?”
“……”晓苏直接无语了,这厮左右都不是,那她没有办法了。
“要不,我们做运动吧,”季非墨见顾晓苏不言语了,于是忍不住挑//逗道:“据说做运动能让人身体发热,运动中的人不会觉得冷。”
晓苏疑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这澡盆,居然傻乎乎的问了句:“做什么运动?这澡盆这么狭窄,什么运动也做不开啊?”
“谁说的?”季非墨说话间一个翻身,直接把晓苏给压在了身下。
“啊,”晓苏忍不住惊呼一声,刚想用手推拒他,只不过,到底还是慢了一步,因为季非墨那把火一般热度钢一般硬度的宝剑已经毫不留情的直接贯穿了她的身心。
“啊!”晓苏这一下是痛得喊出声来,原本紧致的幽谷被强行撞入一根又粗又长的热铁棍子,痛得她眼泪当即就滚落了下来。
“顾晓苏,装什么装啊?又不是第一次,还流眼泪?”季非墨嘲讽的声音在晓苏的头顶上响起,晓苏稍微一愣,一时间没有弄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季非墨对于身下女人装疯卖傻的样子非常的反感,于是一边用力的撞击着她一边讥讽的问道:“顾晓苏,听说你15岁就怀孕堕胎了,那么,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谁是那该死的男人?”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谁是那该死的男人?
晓苏听着季非墨的问话,眼泪越发的汹涌,心,却是痛到泣血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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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32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谁是那该死的男人?
晓苏听着季非墨的问话,眼泪越发的汹涌,心,却是痛到泣血的地步......
还记得是四年前的五月1号,国家法定假日,放七天假,季非墨和她都没有回滨海的家,而是和一帮同学去春游了。
说是春游,其实已经是5月份了,不过因为季非墨即将毕业的缘故,所以一些平时要好的同学们决定最后聚在一起玩一次,因为毕业后就即将各奔东西了。
那次是去的是清远连州一个叫石坑崆的地方,位于广东韶关这地方和湖南涟界,而且石坑崆为五指山山脉的主峰,又名莽山峰、猛坑石峰,海拔1902米。
石坑崆座落于阳山县北部的秤架镇,比五岳之中的东岳泰山、中岳嵩山、南岳衡山还高,巍巍峨峨,直插云宵。
当时去的同学比较多,一共20个人,一般都是情侣或者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因为要登山,所以大家都带了一定的登山装备。
晓苏记得是一早出发的,租的一部中巴旅游车去的,中午10点多就到了,在季非墨和林奇的带领下开始登上。
山比较高,而且这里不是什么旅游胜地,所以登山的路都比较原始,只能按照前面的人登山时留下的一条蜿蜒崎岖的山路前行。
大家都是学生,而且大部分在家里还都是独生子女,从小娇生惯养,所以登山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说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们登山途中在停停走走,用季非墨的话来说,没事,我们有七天的时间呢,用七天的时间怎么也能攀上最高峰了。
谭唯仁当时就笑说:“得,我们用七天的时间来爬山,那用多长的时间来下山呢,不要忘记了,下山比上山还要辛苦的。”
季非墨当时语塞,然后面露尴尬的用手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那我们还是要加把力了,用三天的时间来爬山,用四天的时间来下山吧,这样应该比较合理和科学。”
大家听了他们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又有人加入讨论,什么第四天要赶回学校去啦,什么回到学校还要聚餐啦等等。
总之,关于用多长时间来登山的问题,大家一路上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一直到中午在半山腰吃午饭休息时都还没有谈论出来。
没有谈论出来是一回事,而大家都走不动了才是另外一回事,下午开始登山时,郑明珠和林芊芊就已经喊走不动了,而且嚷着要把身上的行李袋给扔掉,因为她们实在是背不动了。
最终当然没有扔掉,郑明珠的行李袋到了季非墨的肩膀上,而林芊芊的行李袋到了林奇的肩膀上。
而晓苏从小在农村长大,虽然没有登过大山,但是小山坡倒是爬了不少,所以对于登山多少还能吃得消。
再说了,在出发前,季非墨怕她到时爬不动,只给了她一个小小的行李袋,什么重的东西都在他那个大大的行李袋里,所以晓苏的行李袋原本就不重,于是登山的途中,她还算是能背得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