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我穿的这身衣服啊?”晓苏终于回过神来,然后淡淡的说:“我的衣服被雨水给淋湿了,于是就买了身衣服给换上,难不成你要我穿湿衣服回家来?”
“是你自己买的还是周非池送给你的?”季非墨咄咄逼人的追问着,声音里浓浓的醋意自己却未曾注意到。
“这个很重要吗?”晓苏本能的反问一句,并不看季非墨?
季非墨当场语塞,重要,当然重要了,可究竟怎么个重要法,难不成周非池送给她的衣服他就让她脱下来用刀切烂?
晓苏不再理会楞站在那里的季非墨,而是拿了刀叉来切了块生日蛋糕吃。
她的确是饿了,晚上一碗酸辣粉根本就不饱,所以这会儿也顾不得形象了,何况她在季非墨眼里从来就没有任何的形象。
“吃饱了没有?”季非墨显然不想就这生日蛋糕和她那身新衣服继续理论下去,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在沙发上,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淡淡的吩咐了声:“吃饱了过来帮我洗澡!”
冰冷生硬的声音,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理所当然的吩咐,完全不去理会晓苏听了他这样的吩咐后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和感受。
听了他的话,晓苏整个的愣住,转过头来,看见站在浴室门口的男人,就连嘴里含着的蛋糕都忘记了咀嚼,就那样望着他,整个神情与其说的惊愕,不如说是呆愣。
季非墨皱紧眉头,看着那一手端着纸盘子,一手拿着塑料叉子,嘴上还沾满奶油的女人,忍不住又低吼了一声:“我让你进来帮我洗澡,没听懂啊?”
晓苏这一下倒是完全的听清楚了,终于回过神来,牙齿紧紧的咬住唇角,望着茶几上因为被她切了之后更加像烂泥似的的蛋糕,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听懂了,”晓苏默默的放下手里的纸盘子和塑料叉子,忍不住又问了句:“那个,你自己不会洗澡吗?”
季非墨一愣,随即非常不高兴的低吼了一句:“顾晓苏,情妇的职责就是让自己的情夫舒服,难不成你想让我难受?”
晓苏听了他的话苦笑了一下,她想让他难受?他们俩究竟谁想让谁难受?
再说了,她帮他洗澡他就舒服了?这什么狗屁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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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30
因为淋了生雨,头有些晕,估计是感冒了,刚刚又吃了两块冰激凌的蛋糕,这东西透心的凉,以至于听了季非墨让她帮忙洗澡的话后,整个身体从内到外都无比的冷。
看着茶几上一堆烂泥似的蛋糕,想着已经走进了浴室的季非墨,她轻叹一声,站起身来,把这堆烂泥似的的生日蛋糕收起来扔进垃圾桶里,这才朝浴室走去。
这个一室一厅的套房不算特别大,不过浴室却BT的大,靠墙的那个木制浴缸古色古香,晃眼看去好似17世纪的洗澡盆,而淋浴场地上面的碰碰头跟向日葵似的,看上去非常的漂亮。
晓苏看了眼站在那里的季非墨,淡淡的问了句:“你想用淋浴还是想要泡澡?”
“先泡澡,”季非墨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样,接着又低声的说了句:“后淋浴!”
晓苏楞是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来,听见他说先泡澡,于是迅速的来到浴缸边帮他放水,一边调水温一边淡淡的问了句:“你想要热一点还是要凉一点?”
“热一点吧,我喜欢泡热水澡的,”季非墨说话间,已经随手把浴室的门给关上了,然后悠闲的靠在门框上,看着一脸淡然的给他放洗澡水的女人。
今天,他在滨海一中的礼台上说顾明珠是他的初恋,他以为她会生气的,因为,他的初恋其实是她,而他却把她整个的忽略掉了,甚至,还当着她的面。
他以为他来这里,她会跟他吵跟他闹,然后会反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连他们之间的恋情他都全盘否认了?
然而,事实上他想多了,而且,把自己的身价抬得太高了,原来她根本就不在乎,一丁点都不在乎,因为她提都没有提这件事情。
也是,她怎么可能会在乎他?
如果她有一丁半点在乎他,当年,她就不会变心,也不会在他濒临死亡的时候弃他而去,甚至,跟别的男人走了。
当年的她,是何等的冷血寡义,是何等的绝情决意?
而今,时隔四年之久,她倒是回来了,一回来,居然就开口说要嫁给他!
好笑了不是?他当然不会因为她想要嫁给他而欣喜,因为他心里非常的清楚明白,她之所以想要嫁给他,完全是因为他现在是顾明珠的未婚夫。
而今,她做他的情妇,也是因为她想要把他从顾明珠的手里抢回去,她憎恨顾明珠母女俩,所以,他季非墨就成了牺牲品。
只不过,他再也不是四年前的季非墨了,他顺了她的意去,但是——
想到这里,季非墨的视线不由得看正为他放洗澡水的女人,她微微弯腰,俏臀抬起,因为弯腰的缘故衣服上缩,微微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蛮腰。
俏臀下是一双修长匀称的细腿,黑色的牛仔裤把臀部绷得很紧,莹白的足并没有穿鞋子,就那样踩在黑色的大理石上,恍如精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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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般短暂,烟花一样绚烂31
他的小腹几乎是不受控制的绷紧,身体某个部位在不争气的膨胀,他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句:该死,这样一个女人,他居然会有种迫不及待的反应,他是不是饿太久了?
晓苏按照季非墨的吩咐,把水温调得有些高,而随着水量的增加,热水散发出来的雾气也就越来越多,渐渐的,浴室里就白雾萦绕,跟西游记里的天宫一样了。
季非墨一直斜斜的靠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钥匙,完全是一副等着享受的主子姿态,看向那被白雾包围着的女人,恍然间,好似仙女一样。
原来,雾气还有这样的好处,怪不得人们常说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你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这倒也的确是有几分道理的。
晓苏终于把这个大大的浴缸放满了水,直起腰扭过头来,看见还斜靠在门框上的季非墨,用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不知道是汗珠还是雾珠,然后淡淡的说了句:“季先生,可以洗澡了。”
季非墨依然靠在那里没有动,只是漆黑幽深的眼眸带着嘲讽打在晓苏的脸上,原本郁结的心情此时大好——顾晓苏,原来,你还是要回来乖乖的做我的女人!
四年前,当你跟着别的男人一起走后,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回头了的,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让你回头是如此的简单,只不过透露一个我和顾明珠订婚的消息给你,你居然就迫不及待的赶回来了。
晓苏见季非墨还站在那里,以为他刚才没有听见,于是忍不住又提醒了他一句:“季先生,可以洗澡了。”
“洗澡?”季非墨的嘴角迅速的扬起嘲讽,看着站在那里的女人,低声的道:“你衣服都没有帮我脱怎么洗澡?难不成要让我穿着衣服泡澡?”
“什么?”晓苏听了季非墨的话明显的一愣,他要她帮他脱衣服。
“过来帮我脱衣服,”季非墨终于离开了那个门框,两步来到浴缸边,见她还楞站在那里,语气瞬间变得冰冷起来:“听见没有,顾晓苏,帮我脱衣服!”
真是的,这什么女人嘛,以前她是他的女朋友时她嫌弃他,而今,她已经是他的情妇了,都掉价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敢嫌弃他?
晓苏听了季非墨的话沉吟片刻,珠贝轻咬了一下略微苍白的唇瓣,在雾气的莹润下,唇瓣显得比平时要红润一些,被水蒸气熏了的脸颊微微的带着红粉,雾珠在脸上,好像夏天荷塘里的荷花上滚动着的晨露,娇嫩得不可方物。
这样的顾晓苏,跟平时一脸冷清淡然的顾晓苏完全不同,白雾中的她脸嫩得跟煮熟的鸭蛋刚剥了壳似的透着红粉,打底的衣服因为水蒸气的缘故越发的贴在身上,于是那平时被宽大衣服遮住的山山水水都显露了出来,两座高耸的雪峰因为她呼吸的缘故不停的起伏着,颤颤巍巍的,特别的诱人。
季非墨的双手暗地里不由自主的攥紧成拳头,早就绷紧的小腹瞬间像是被火在燃烧时的炙烤着,而那隐藏在布料下的某物更是不争气的胀痛着。
“顾晓苏,是不是要我说第三遍?”季非墨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压抑着的愤怒,对于像根木头似的的顾晓苏明显的不满。
晓苏终于不再迟疑,在白雾萦绕中抬起自己的双手,银牙一咬,决心一下,双手便落在了季非墨的衬衣纽扣上。
这么冷的天还穿衬衣,真是BT,她心里忍不住腹诽一句,不过手上的动作却不敢迟疑,一颗又一颗的解开着这些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