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臣一脸嫌弃的看着手中的某物,咬着老婆的耳朵说道:“这个尺寸小了,你去帮我买个大的?”
贺婧曈脑子里“轰轰”的炸开了,脸颊红似朝阳,嗔道:“不要!”
“真的不要?”
“你太坏了!”
“明明就是你更坏,是你要看的。”薄夜臣低沉的声音里含着丝丝笑意。
“是你先问我的!”贺婧曈气急败坏。
“我又没逼着你说好。”
“坏蛋!”
“咱俩天生一对。”
“谁跟你天生一对呢!”
“嗯?”
“不理你了!”
贺婧曈起身准备离开,却被薄夜臣拉着倒向大床,还不满的对她抱怨,“怎么每次洗完澡都穿这么多?”
贺婧曈气急,“谁跟你一样喜欢裸.奔啊!”
“我没有啊!我下面围了条浴巾,我知道你更喜欢看我什么都不穿的样子。”薄夜臣笑得一脸得瑟。
贺婧曈真恨不得把“无耻”两个字丢到他身上,太过分了!说话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不正经了!
“一边去啦!”
“你忘了自己晚上要受惩罚的吗?”
“可是……我好累。”
“我好饿。”
贺婧曈当然知道他嘴里的“饿”是什么意思,自己刚才摆了他一道,他心里肯定记仇在,待会还不折腾死她啊!
尤其今晚恋恋还不在,他完全可以随心所欲了。
“等一下,我的生日礼物呢?”贺婧曈忙不迭的问道,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
薄夜臣捧着她的脸,“今天开心吗?”
“嗯,开心!”她由衷的点头。
“乖,我会让你一整天一整夜都很开心。”
( ̄▽ ̄)
贺婧曈忽然觉得这句话怎么听着那么有歧义呢?
“你还没告诉我生日礼物是什么?”她不依不挠。
薄夜臣笑得很邪肆,随即起身,打开床头柜,“我送你一样最实用也最有意义,同时也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生日礼物。”
贺婧曈隐隐有些期待,“什么?”
“原声大碟。”
这么有雅兴,想陪她看通宵电影?
是奥斯卡获奖影片还是生死大爱或者历史灾难片?
贺婧曈心里兀自思索着。
然后,一样东西递到她眼前——
上头写着:夫妻性.福房事三十六招。
她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还以为他会有什么特殊且富有意义性的礼物,结果却是……
薄夜臣挨过去,那表情那眼神和那身肌理分明的肌肉真叫一个销.魂。
“是不是个能促进和谐的礼物?”
贺婧曈不悦的拨开他的手,“我生日你送这样的礼物,哼!”
“老婆,这只是礼物之一。”
“我还是不要看你的礼物了。”
“别啊!其他的可以不看,这个是必须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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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婧曈忽然有种想拍史他的冲动。
“我累了,脚酸,想睡觉。”
“我帮你揉揉。”
贺婧曈不理会他,掀开被子钻进去准备睡觉,薄夜臣则将碟片送入影碟机内,然后躺回床上,让曈曈的腿叠着自己,手掌在她腿肚处轻捏。
起先还能老实,发展到后来贺婧曈越发想踹他一脚。
“腿别乱动,踹坏了你以后怎么享受性.福生活?”
还没等贺婧曈开口反驳,房间内响起了另一种不和谐的声音,薄夜臣建议道:“老婆,我们今晚也多尝试几种不同的姿势。”
“……”
贺婧曈知道,不管自己拒绝还是答应,今晚都逃不脱,所以干脆就主动配合了。
激情、澎湃、狂野都不足以形容他们,***非常的夜晚……
*****
夜,暗黑如墨。
白霁岚一个人站在桐城最高的摩天大厦顶层俯瞰整个城市,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根烟,嘴里吐出一大口缭绕的烟雾。
他在等时机,再次回来当然不止是观光那么简单,总要办点实事。
忽然,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他拿出来按下接听键,“你们要调查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我想知道的事情呢?”
[白先生,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么多年你都等过来了,还在乎这两天吗?我们毕竟不在国内,要收集证据需要花费不少金钱和人力,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收集完整的,要有耐心。]
“正式因为等了这么多年,所以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太急躁可不好。]
“你们要她的消息干嘛?不会是想报仇吧?她老公的背景可不简单,而且这仇恨跟她也没多大关系,你们这样做的风险太大。”
[白先生,我们之前是有过协议的,你帮我们,我们也会帮你。]
“我知道,我只是想要了解你们的企图,然后才可以更好的帮你们,但你们也别把我当傻子!否则,我宁愿鱼死网破。”
[等时候到了我们自然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做,目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另外,我们是什么人想必白先生您非常清楚,这种威胁对我们来说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乖乖等着就好,别耍什么花招,后果不是你承担得起的!]
白霁岚挂了电话,深吸了一口烟,一拳捶在墙壁上,眼里盛满了恨意,他当然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就是不知道他们当初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诱.惑着他上了贼船。
他不后悔,只要能扳倒那些人,他做什么都可以!
*****
平静了几天后,桐城突然爆发了一件大事,几乎各大报纸和网站上都在议论纷纷,一时间,薄家再次被推上舆.论的焦点。
薄远钢被人匿名检举了,检举部分内容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有根有据,只是稍微有些夸大其辞。
中央很重视这件事,很快派人成立了专门的调查小组,以求彻查整件事的始末,还薄远钢一个清白。
薄老爷子气得住院了,事发后他专门把大儿子叫到书房去谈话,得知检举的某些内容确有其事,气得当场把拐杖甩过去。
“你……你……你想气死我啊!”
薄远钢垂头不语,在官场这么多年哪有一点都不湿身的道理,但相对于某些人来说他的做法只是小巫见大巫,可偏偏就是那么小小的污点把他自己给害了。
“爸,对不起。我自认为为官一向清廉,唯独那一次……”
“一次?一次就足够你蹲大狱了!”
“爸,我……不想坐牢。”
薄老爷子气得摔杯子,“我希望你去坐牢吗?我都一把骨头了,你们一个个还不安生点!净给我闹事!是想气死我吗?”
“爸,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想陷害我。”
“滚出去!”
“爸……”
薄老爷子忽然气血上涌,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薄远钢吓得喊道:“爸!”连忙冲过去将他抱下楼。
“爸怎么呢?”江明芳担忧的问道。
“赶紧去叫救护车!还有马上给二妹和三弟打电话,让他们统统去军区医院。”
“好。”
薄老爷子这一病倒,吓坏了一大家的人,好在医生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老人家年纪大了,需要静养。
众人才松了口气。
“我们薄家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啊?怎么就摊上这事了呢?远钢他为官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克尽职守,怎么就被人告发了呢?”江明芳满脸愁容。
薄喜儿安慰母亲,“妈,爷爷和爸爸一定会没事的,您别太担心了。”
“我怎么能不担心啊?”
薄喜儿握住母亲的手,不再说话,她知道此时说什么都不管用。
薄远川和程美仪夫妇也赶了过来,默默的坐在一旁没有说话,这事确实不好解决,薄家的位置本来就很敏感,被人检举肯定会展开全面的调查,不是靠关系和金钱就能搪塞过去的。
贺婧曈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她拉了拉老公的袖子,小声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件事和白渣渣有关系?”
薄夜臣侧头看了她一眼,“跟他有关?”
“我只是怀疑。”
薄夜臣沉默了两分钟,“也不是没有可能,他一直觉得他父亲的事和大伯有关,反过来报复也说得过去。”
“听他说话的口气,我觉得他挺恨薄家。”
“他的偏执迟早会害了他。”
“不是迟早,是已经,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贺婧曈纠正道。
“这事先不要告诉爷爷他们,我先暗地里调查,如果真是他做的,我不会放过他!”
“嗯,你自己小心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183 危险靠近 ☆
事情的发展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薄远钢的案子很快被大家广为知晓,一时间整个桐城都在议论纷纷,从形势上来看,大不利。
薄家这几日几乎天天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中,薄老爷子躺在医院接受治疗,薄家老大无奈之下只能接受调查小组的审问。
而其他人则在努力想办法调解此事,可事情已经搬到明面上了,在众多媒体和人民虎视眈眈的情况下,不是想化解就化解得了的。
贺婧曈每天都会带着女儿去医院看望老爷子,给他带去一点乐趣。
恋恋是个懂事的孩子,每次总是会变着法子讨老爷子的欢心,讲一些小故事把他逗得哈哈大笑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