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如果在这种女人手里有了反应,那才丢人。
骆炎行第一次明白了惧怕,并非他矫情,纵使真千刀万剐,也不会动动眉头,只是堂堂一会之长,站在世界的最巅峰,竟然被一女人为所欲为,不管是里子还是面子,传出去都无地自容,有损龙威。
捆绑住的双拳试图挣脱,却依旧力不从心,这该死的是什么药?白叶成,你最好祈祷今夜风平浪静,否则有你好看。
小喽啰们围坐餐桌,带着别有深意的邪笑,商讨道:“七姐就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够威武!”
“可不是呢,你们说她会怎么折磨这小子?”
“七姐的手段,岂是你我能想到的?不管如何,啧啧啧,一个字,惨!”
本是女人最为吃亏的事,到了这里,却成了男人的地狱,可谓是天地颠倒。
小小院落,注定了今夜的腥风血雨,也因今夜,注定了往后的不平凡之路。
简陋的卧室中,灯光暗沉,因此透着一丝暧昧,无丁点杂音,尽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平躺于木床中,双脚捆至床头,全身赤条,不带丝毫赘肉的平坦腹部捆着一圈铁链,安全措施倒是做得面面俱到。
双臂大张,禁锢头顶床柱,要不是手背那个血洞传来刺痛,骆炎行真以为这是一场梦魇,至今都不相信他骆炎行会遭遇这等事,闭目一声不吭的等待着救援,不管女人接下来会如何,也绝不会轻饶。
程七颇为享受的坐在沙发里,以茶代酒,端起一碗迟迟不肯饮下,视线不曾离开过床上的躯体,从未见过的强悍,那大腿粗壮而不显墩厚,恰好与过高的身子相称,小腿布满稀疏的黑色细长汗毛,连脚趾甲都修剪得极为圆润,若不是不想被此人记入脑海,真想立刻掀开挡住绿眸的布条。
不卑不吭,势不可挡的态度一如既往,不得不说有种!
两块硬实的胸肌正随着主人的粗重呼吸而上下跌幅着,往下,因紧绷的神经,八块腹肌完全凸出,可见平日比较勤于锻炼,再往下,看到少儿不宜处,还是忍不住‘咕咚’一声,饥渴的吞下唾液,他妈的,她紧张什么?这只不过是她的俘虏,任由她宰割,无需顾忌。
骆炎行在听到那一声垂涎,眉头蹙得更紧了,淡漠道:“我不管你是谁,立刻放了我,否则你承受不起!”
饶有磁性的声音煞是悦耳,程七在这男人身上看到的不光是俊朗,更多的是性感,连声音都他妈这么诱人,是她沉寂了二十六年的缘故,还是色女本性?从前对帅哥也是近而远之,今日为何这般疯狂?
入狱五年,骆炎行这三个字就跟了她五年,每分每秒,无时无刻,几乎连做梦都是这三个字,因此才吸引了她不成?
这不是好兆头,做大事者,岂能贪恋于儿女私情?思即此,端起碗豪气万丈的一口饮光,起身上前坐于床前,小手贪恋的摸上男人的喉结,感受着它在指尖下滑动,名不副实,肌肤滑如凝脂,蜜色的肤色代表着健康。
也是男人的骄傲,后缓缓下移到胸口,大胆的抚摸,眼珠子恨不得贴到男人的身上看个透彻,最后惊呼着双手旗下:“想不到你小子皮肤这么好!”
“唔……放开我,你果真不要命了?”骆炎行却感觉污秽缠身,恶心至极,咬牙愤怒的低吼,使出全力的挣扎,捆绑在小腹上的铁链传出金属碰撞声,不到片刻,腹部便一片乌青。
“啪!”
程七双眼突地沉下,扬手对着男人的脸颊一巴掌甩下,后五指森冷的钳住其脖子强行拉近距离:“看清楚情势,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说话?骆炎行,面对现实吧,五年前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要不是看你长着一副好皮囊,老娘早就弄死你个二孙子了!”语毕,温柔的拍拍男人已经淌血的唇角,放低语调,擦拭去碍眼的血渍,盯着刚硬唇瓣喃喃道:“不知道吻起来是什么感觉!”
还在因为那一巴掌而恼火的某男一听,顿时呲牙,好似一头暴怒的雄狮,一字一顿道:“你敢!”双拳握出了非人的力度,惨白骨节爆出,可见力气是恢复了,全身却又被禁锢,完全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程七是彻底忽略了男人的怒气和威胁,不满喜欢的唇瓣吐出狂言,低头张口全数含住,舌尖扫荡了一圈,乐道:“真软,就是不知道被多少个女人品尝过了!”
“唔……女人,你不要胡来,放开我!”骆炎行额头大汗淋漓,可不管他怎么挣扎,都徒劳无功,该死的,手下的人为何还没到?
密室里,邱浩宇痛苦的低头:“行哥他……”
“被性虐待了!”白叶成附和,那女人,跟个假小子一样,行哥这是和女人上床还是跟男人?也不知道这‘七姐’跟多少个男人有过一腿,能放浪到强上男人,想必定肮脏不堪,苦了行哥了,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没查看天气预报,行哥何需受这等侮辱?
越想,越难受,最终粗鲁的抹了一把脸,两行泪滑下,行哥太惨了,他都不忍心再听了。
第010章 惨绝人寰
“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
“喂喂喂!”
短短三个小时,F市北部区域各大年代久远的小区被全数清理,挨家挨户的翻找着屏幕内出现过的陈设,来者个个黑衣黑裤,倒不是像寻找什么一级重犯,加上陈永平带去的军队,更像是某位官员被绑架。
“老人家,这是我们的搜查令!”陈永平拧眉将搜查令扔到了门卫面前,后带领着百来军人冲入大门:“给我仔细的搜!不可放过任何一处,率先找到的,定赏!”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怎么就会被劫持呢?
按理说,这骆炎行不像是个做事不靠谱的人,以前哥哥来交易,不是都顺顺利利么?怎么到了他这里,尽如此的多事端。
韩煜尾随而来,抱歉道:“陈考查,真是麻烦你了!”有这人帮忙,搜查起来更为方便了。
陈永平不耐烦的摆手:“韩煜,面子我是给你们了,希望这不是你们给我玩的游戏!”母亲费尽心力才为他谋取到这一要职,倘若空手而归,便再无翻身的余地。
“其实十三船的军火已经囤积在冠岩岛了,您要是着急,我们可以先给您!”韩煜自知理亏,点头哈腰。
“算了,四十八小时之内,必须把人给我找到!”对待如此庞大的货量,不是不心动,可即便骆炎行做得再冠冕堂皇,他也是知道那人非善类,黑社会头子,和这种人打交道,小心自然驶得万年船,丁点差池不可有。
这万一找不到人,他该如何是好?上头怪罪下来,真担待不起,冲几位一头雾水的军官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仔细的搜,找不到人,统统都得受牵连!”该死的,见不到人,死都不能轻易做这买卖。
“考查员,F市就这么大,您放心,人指定给您找到!”陈永平官位虽不大,可他背后的主人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一位军装笔挺的老人走到一旁拿起电话严肃的命令:“小王,立刻再派一连人到西区,文件一会我给你发过去,按照照片上的房子找,立刻!”
‘团长,咱找的到底是什么人?’
“我哪里知道?找到那房子就好了,哪来那么多废话?”‘啪’的一声挂断,今夜注定无法安寝了。
东部偏于郊区的四合院中,程七脸不红心不跳的玩弄着男人的脚丫子:“连脚指头都这么好看!”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身边那几个手下几乎连这男人一根脚指头都不及,常年隐藏在鞋中,令肌肤白皙如晶莹剔透的美玉,骨节处,几根汗毛清晰可见,实在是美。
一下子竟看痴了,爱不释手的揉弄。
骆炎行异常厌恶的咬牙,胃里直泛酸,强硬的胸膛早已汗如雨下,努力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尽量心平气和。
程七擦擦唇角,没出息的东西,不就是脚丫子吗?天天见的东西,转移阵地,手儿顺着小腿抽丝剥茧的向上滑,毛片看过不少,多少还是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抵达雷池时,居然发现男人形同一具尸体,毫无反应,不满道:“你该不会是不行吧?”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挑逗?
恐怕某男想死的心都有了,鄙夷的偏开头,好似在说‘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货色?’
“没关系,老娘有的是手段!”转身拿来一根针筒,对准男人的大腿冷血的扎下。
骆炎行依旧是面不改色,对这钻心的刺痛毫无知觉一样,眉头都不曾动一下,更未问到底是何物,仿佛死了也比被羞辱要自在得多,只是……不到几分钟,便察觉到不对劲,浑身热血翻腾,各处毛细孔打开,汗液越发不可收拾,就连呼吸都透着能灼伤人的热度。
胸腔起伏越来越大,一只冰凉的小手袭击向下……居然不自觉的拱起腰迎合,这一幕将其吓得不轻,愤恨的低吼:“你给我打了什么?”
程七得意的耸肩:“自然是能使你谷欠仙谷欠死的仙药喽!”该死的,随着男人全身散发出酡红,某女再也按捺不住,猴急的弯腰伸手捏开了对方的下颚骨,舌尖毫无技术可言的扫荡进迷恋之地,男人口腔内的烟草味足以令她癫狂,无一丝的异味,男性特有的狂野气息让她无法自拔,即便对方无丁点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