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恳求我接受,但是——”男人喑哑的声音,透着揶揄传入桑紫清的耳畔,炙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蜗,搅得她浑身酥软。
“我更喜欢女人在床上——求我,所以,你的恳求,我只在床上接受!”执着的黑眸看着眼前娇羞又迷蒙的小脸,转身走到隔离场地。
看着挺拔魁梧的身躯渐渐走远,桑紫清回过神,刚刚——
他在吻她吗,不似前两次的凶猛,这次温柔的像空中漫舞的飞雪一样,原来亲吻的感觉是这样的。小手轻摸自己不停鼓动的心脏,好像不受控制快要跳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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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站在二楼的走廊间,这里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他们。
桑紫清站在楼梯的边缘,这样更能观察到战况。她翘首观望着阎御尧高大挺拔的背影,清润分明的水眸透着担忧,直到那条两米多长的黑曼巴蛇爬出小型玻璃房,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揪紧——
黑曼巴蛇察觉到了危险,想要迅速逃回它的栖息地时,小型玻璃房门自动关上。它围着玻璃房转了一圈,像小孩子一样,不找到门不罢休。
直到——
飞镖落地的声音,惊扰到它,它迅速转身,黑如珍珠的眼睛,死死盯着阎御尧和陶金。
陶金吓得冷汗直流,没想到他不小心将飞镖掉在地上,竟然引来它的注意。不自觉的靠近阎御尧,颤抖的声线透着此时的害怕:“它不会咬我们吧!”
阎御尧目不转睛的盯着黑曼巴蛇,观察它的一举一动,做好迅速出击的准备。
“陶先生将防身武器扔掉,被咬的几率更大!”性感的薄唇扬起鄙夷的弧度。
陶金颤颤巍巍的弯身准备去捡飞镖。
突然——
黑曼巴蛇抬起三分之一的身体,张开大嘴。
所有人低声惊呼,原来——
不止是它的眼睛像黑珍珠,就连它的口腔就如墨染的一样乌黑。
还没等陶金将飞镖捡起来,它迅速的朝他袭击过来,敏捷的速度让人根本来不及思考。
楼上的人开始惊声尖叫,本来想观看一场好戏,没想到还没开始,便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
阎御尧抓着陶金的西服用力拉起来,快速侧身。
黑曼巴蛇将毒液释放在后面的围布上,它跟着转头,漆黑的大嘴张的更大,凶残的像要撕碎他们一样。
陶金双腿抖颤的像在风中摇摆的树苗,结巴的说道:“老子不玩了,老子不想死!”
转身想逃跑,却被阎御尧抓回来,低喝:“已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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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2
陶金悔不当初,微弯的身体如一只躲在壳中的蜗牛:“什么晚不晚,不……不就是个女人,我……我……我不要了!”
阎御尧如黑曜石般的黑眸像浸泡在寒潭中一样,阴冷的说:“它现在已经把我们当敌人,你动一下,它会毫不犹豫的将毒汁注射到你的血液中,咬紧你不放,直到你活活的窒息而死!”
瞥一眼陶金苍白如死人的脸,他继续静观其变黑曼巴蛇,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虽然它不会轻易与人类发生冲突,但亚尔维斯养它多年,它的自然习性早已淡化。所以,想要活命,最好安静的站在这里,因为——它的速度比一匹马还快,你根本逃不掉!”
陶金缩着脖子一动不敢动,就连呼吸都感觉多余。
黑曼巴蛇的上颚前端向上翘起,黑色的口腔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一个挑战心理的极限游戏,看谁能够不动声色的忍到最后。很显然,阎御尧的游戏玩伴是一个酒囊饭袋。
“不……不……不要,我不玩了,我不玩了!”陶金离临时搭建的围布很近,他快速撕碎围布,连滚带爬的跑出去。
还没跑几步,便摔倒在地。黑曼巴蛇用惊人的速度向陶金追过去,一跃而起,挺直身躯站立,张开黑色的大口发动攻击。
阎御尧凌厉的深眸一凛,一只脚自然旋转一个角度,神情专注于目标,小臂前挥带动手腕运动,飞镖在空中飞行一个小抛物线,直逼黑曼巴蛇。
两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一声是快要吓破胆的陶金,另一声是被刺中的黑曼巴蛇。
危机解除,所有人凝着的呼吸终于吐出来。
桑紫清小跑绕过躺在地上的黑曼巴蛇,站到阎御尧身边,前看看后看看,说个不停:“那条黑怪兽咬到你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的眼睛怎么发直了,不会是毒性发作了吧,怎么办,怎么办……”
阎御尧深邃的眸好像珍稀的黑曜石,在奢华的水晶灯下闪烁着熠熠光芒:“没想到你不仅诡计多端,还有迫/害人妄想症!”
桑紫清浅浅眉眼闪烁着流光溢彩,正当她想再说什么,亚尔维斯隐忍着怒火走过来:“阎先生,你怎么把它伤的那么重!”
阎御尧的深眸透着不屑,说道:“第八寸的位置,不会致命!而且——”
“杜家的势力,我应该不用提醒亚尔维斯先生,难道你想为一条毒蛇得罪杜家!”
亚尔维斯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杜家他得罪不起,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更得罪不起!
僵硬的笑了笑,说道:“阎先生所言极是,是我考虑不周全,我这就去看看陶先生有没有受伤!”说完,便无奈的走开了!
参加晚宴的人陆续从楼上走下来——
桑紫清忍不住低声哀叹:“有钱人的爱好真特别,毒蛇也敢养,不怕晚上睡觉被咬死吗?”
阎御尧的唇稍扯着若有若无的弧度,刚要说什么!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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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惊魂
桑紫清惊恐的蹬着大眼睛,结巴的大喊:“又……又……又活了!啊——”
一声尖叫几乎冲破房顶,划破夜阑。
桑紫清下意识抱住阎御尧的腰身,寻找安全的位置。
这种情况是因为眼前的人足够强大,能够保护对方。所以,才会选择躲在这个人身边,没有撒腿逃跑。
陶金已经被抬到休息室,陆续下来的人又惊叫的跑回楼上。随行的医护人员,正在准备医用工具。
此时,楼下只剩他们两个——
两人侧身而站,桑紫清躲在阎御尧的怀中紧闭双眼,颤抖着娇躯。
黑曼巴蛇缓慢的起身,似乎认识刺伤它的阎御尧。虽然,身受重伤影响它的行动,但——
敏捷的速度依旧让人无法忽视,它的身体直立到三分之二,张开黑色的大口,准备袭击他——
阎御尧深眸快速梭巡黑曼巴蛇头部的某个位置,毫不犹豫的抬起手臂,有力的大手狠狠夹住。
又一声哀嚎,桑紫清的身体忍不住打一个寒颤,抬眸便看见黑曼巴蛇的漆黑大口——
“啊——”
“你快拿开,快拿开……”她带着哭腔惊叫。
阎御尧笑出声,好听的嗓音如千年佳酿,待医务人员将它抬走后——
他的大手,轻抚怀中女人的长发,如抚摸宠物一般,醇厚的声音透着一丝宠溺:“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胆子,原来是一只小老鼠!”
桑紫清如电影的慢动作一样,一点点的抬起头,巡视一周。没有看到黑曼巴蛇的踪迹,她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还好阎御尧将她揽在怀中,否则她一定坐在地上。
抬眸清澈的大眼睛沿着他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的下颌,性感的薄唇,一直望进那双似笑非笑狂狷的黑眸——
她没有理会他的戏谑,疑惑的问道:“你怎么把它制服的!“
阎御尧修长的食指轻挑起她尖细的下颌,低语:“打蛇打三寸,那里是它的颈椎,按住后它就无法抬头攻击人了!”
在水晶灯投射的阴影下,他深邃的眸子里,好像有两个漩涡,不停的you惑着她……
突然,她似想起什么,不自然的挣脱他温暖的怀抱,低呼:“糟糕,我还得去找那个姓陶的!”
转身准备跑开,白如琼瓷的手腕被阎御尧的大手握住。一用力,纤细的身体如蝴蝶一样再次飞回他坚实的怀中。
他如剑飞的眉优雅的一挑,声音听不出喜怒:“今晚你是我的!”
他将她抱得紧紧的,她挣扎半天也没挣脱分毫,焦急的说:“我没说参与你们的游戏,你快放开我,我找他有急事,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走了!”
阎御尧目不转睛的看她半天,探究的眼神看的她有些不安,就在她准备开口时,他的唇稍挑起嘲讽的弧度——
“为了救你父亲,陪他上床?”
想到这个可能,他竟有些怒意盘旋在胸口。
桑紫清黛眉微蹙,有些愠怒的说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需要等价交换吗?”
玩些刺激的
阎御尧轻挑桑紫清的手指转为用力的紧捏:“我好心放你一次又一次,并不代表你可以对我口无遮拦!”
下颌处的刺痛让她的眉头皱的更紧,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之势,让她不安的吞口口水。
确实是她先招惹他的,若不是她无理取闹的冤枉他,说不定他们现在一个天南,一个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