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先生不会玩什么小儿科的游戏吧!”他开始倚老卖老,他活了几十年总归比这个年轻气盛的男人经历的要多,料他也不会做出什么事情。
阎御尧深邃的瞳散发出诡异的光芒,巡视周围,定在不远处一直安静坐在那里的中年人,说道:“听闻Alvis(亚尔维斯)先生爱好养毒蛇,而且对黑曼巴蛇情有独钟!”
亚尔维斯微微一怔,他爱好养蛇的事,只有寥寥几人知道。他并没有告诉过阎御尧,知道的那几个人更不能说,他怎么会知道!
“只是好奇,谈不上爱好!”亚尔维斯尴尬的笑两声。
阎御尧的一只大手依旧紧扣不停挣扎的女人,另一只手拿起酒杯轻啜一口酒,缓缓的说:“听说亚尔维斯先生,无论到哪里都会带上黑曼巴蛇!”
闻言后,宴席上引起不小的轰动,只要提到蛇都会让人身体泛寒。还是毒蛇,听着便让人心惊胆颤。
亚尔维斯有些不自然,没想到阎御尧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想必在场每一个人的隐私,他都掌控于心,这个男人——不容小觑!
“我的黑曼巴蛇应该和阎先生的游戏没有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因为——”他微微一顿,深眸散发出阴冷的锋芒,
“这次游戏的主角,就是亚尔维斯先生的黑曼巴蛇!”
所有人大惊,看向周身散发着狠鸷气息的男人。
陶金闻言后,更是吓得冒出冷汗,非常后悔刚刚说出那句小儿科的话。
桑紫清不再挣扎,惊诧的大眼顺着男人性感的喉结,倨傲的下颌,性感的唇,英挺的鼻,一直望进那双染着黑色深潭的隼眸。
他——到底是怎样的男人,每一次见他,都坏的让人——惊悚!
“黑曼巴蛇虽然不主动攻击人类,但它的危险性很高。如果被激怒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阎先生还是考虑玩其他的游戏吧!”亚尔维斯慎重的说。
陶金颤抖的手拿过纸巾,擦过额头上的汗,尴尬的说:“不过是一个游戏,不必要那么认真,还……还是……”
“玩些小儿科的游戏?”阎御尧没等他说完,不屑的抢过他的话。
周围的窸窣声此起彼伏,陶金脸红脖子粗的不知道怎么说。
阎御尧嚣薄的唇扬起意味深长的弧度:“听闻——陶先生喜欢玩飞镖!”
听到这句话,陶金的双眼立刻兴奋起来:“飞镖我还是在行的,就玩飞镖,就玩飞镖!”
阎御尧修长的手轻抚桑紫清黑如墨染的长发,墨黑的青丝在奢华的水晶灯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那就玩飞镖!”
陶金不禁长舒一口气,安下心来,还没等缓过气。
如美酒的低醇声音,再次扬起:“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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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规则
陶金屏住呼吸,阎御尧的唇勾起冰冷的弧度,继续说:“飞镖盘要由我定!”
陶金冒油的脸,堆积起得意的笑容:“当然,当然,随便选!”
阎御尧再次看向亚尔维斯,说道:“飞镖盘——就是黑曼巴蛇!”
所有人目瞪口呆。
陶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手抖的像沸腾的水一样。
亚尔维斯变得严肃:“阎先生,请不要拿我的蛇开玩笑,更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阎御尧微微摇头,嘴角扬起不屑的弧度意味深长的说:“如果我在拿生命开玩笑,那亚尔维斯先生可是每天都在开玩笑。据我所知,亚尔维斯先生最喜欢亲自‘调/教‘蛇!”
亚尔维斯被堵的哑口无言。
“陶先生,敢赌吗?”阎御尧看着陶金再次问道。
“我……我……不过是一个女人,我……我不至于丢了性命!”陶金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说什么。
“哈哈,从今天开始怕老婆的陶先生,终于再升一级——怕丢命了,哈哈!”林先生适时的调侃,让压抑的气氛活跃起来,所有人跟着嘲笑他。
阎御尧性感的唇扬起鄙夷的弧度,对着身下的女人说道:“比起我的无耻,他是不是更让人讨厌。至少我可以光明正大的送女人,他——连这个勇气都没有!”
桑紫清恨得咬牙切齿,忍不住浮想联翩——这个男人不会因为‘无耻’两个字,才玩这么BT的游戏吧!
陶金看着四周此起彼伏的嘲弄,脸色越发难看,立刻拍桌而起,有些气短的说:“说吧,游戏规则是什么?”他的飞镖拿过奖,不过是把飞镖盘换成一条毒蛇,能难到哪里去。
阎御尧英气十足的眉一挑,对着桑紫清低语:“看来,他还有点胆子!”
随即,拉着她起身,长臂占有式的揽住她的腰身,与陶金面对面而站。修长挺拔的身影,流畅完美的身材,宛如模特般。只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压迫感,在气势上便把身材肥胖偏矮的陶金,狠狠的比压下去。
“打蛇打七寸——从蛇的头部开始,到七寸长度的地方,是蛇心脏所在的位置。所以,游戏规则是——”看着陶金强装镇定,他深邃的眸隼,散发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看谁的飞镖在最快时间内,射/在黑曼巴蛇的——”
“射/在它的心脏上!“陶金迅速的抢过话。
阎御尧眉峰微蹙,阖黑的眸底有些不悦,低沉的语气散发出愠怒的气息:“射/在黑曼巴蛇七点一寸的位置!”
桑紫清差点咬到舌头,仰视着充满男子气息的英俊面容。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所有人哗然,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蛇的第七寸位置已经很难,还要射/在它七点一寸的地方,这根本就是难如登天!
陶金差点没站稳,倒在地上。
阎御尧鄙夷的说:“如果陶先生觉得难的话,可以放弃!”
陶金尴尬的轻咳两声:“现……现在开始吧!”他心里笃定自己的飞镖技术!
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一切准备就绪——
为避免伤及无辜,侍者现场搭建了隔离空间。
小型玻璃房,里面是郁葱的灌木丛,黑曼巴蛇栖息在那里,黑色的眼睛仿若黑晶石,修长的体型蜿蜒成崎岖的小路,长方形的头部略显立体感,体色为灰褐色,由背脊至腹部逐渐变浅。
正当桑紫清研究黑曼巴蛇时,亚尔维斯打断了她的思绪:“黑曼巴蛇的毒性极强,在非洲最富传奇色彩和令人畏惧。它不仅身躯庞大,毒液致命,最可怕的是它的攻击性及惊人的速度。传说——曾经一条黑曼巴蛇遭到围捕,它几分钟内竟杀死了13个围捕它的人!所以——“亚尔维斯看着阎御尧劝说:”现在停止这个荒唐的游戏,还来得及!”
桑紫清听的胆战心惊,扯着阎御尧的衣袖,焦急的说:“这太危险了,不要因为一个游戏连命都丢掉!”
阎御尧的大掌轻轻拍着她的头顶,看着亚尔维斯说道:“身长3米的黑曼巴蛇攻击人时能咬到人的脸部,未用抗毒血清的人死亡率接近百分之百。黑曼巴蛇每次能射出一百毫克毒液,可以绰绰有余的毒死十个成年人。被黑曼巴蛇咬过的人不及时治疗的话,绝对会死亡!亚尔维斯先生——我说的没错吧!”
亚尔维斯无奈的叹口气:“看来阎先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桑紫清听的一愣一愣的,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透着焦急与愤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太大了!”
阎御尧健雅颀长的身躯,微弯成优美的弧度,坚廷的鼻若有似无的贴靠着她的小巧琼鼻,揶揄的说道:“这个游戏是为你举办,我若死了,你舍得吗?”
桑紫清小嘴翕动,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英俊男人,赌气的说一句:“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阎御尧低声笑道:“真是狠心的女人!”站直,转身走向临时搭建的场地。
惑人的男性气息突然变淡,桑紫清的心惶恐起来,男人高大颀长的身影,越走越远。她竟有种想哭的感觉,心脏不受控制的快速跳起来。
“阎御尧!”
第一次,她叫他的全名,顺了自己的心意。她不喜欢他,可是看到他的背影,她感觉到他是孤独的。
男人微微一怔,第一次有女人叫他的全称,感觉还不错!稀薄的唇扬起满意的弧度,微微侧身——
室内水晶灯耀眼的光线沿着他的额缓缓滑落至他的眉峰、深邃的眼眸、高蜓的鼻、绝美的唇线轻轻的蔓延出来,俊逸的面部轮廓完美的无懈可击。
桑紫清看的痴迷,他就像童话世界中走出来的王子一样,闪烁着熠熠光泽,
“我恳求你,放弃这个游戏,可以吗?”桑紫清没底气的说。
阎御尧回过身,看着不远处惴惴不安的女人,她身着一件柔美的长裙,站在如纱的光影下,有种朦胧的华美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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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1
阎御尧大跨步走过去,没等桑紫清反应过来,他的大掌便揽住她羸弱的腰肢,另一只手温柔的扣住她的后脑,吻如空中飞絮的花瓣一样,轻轻的落在她淡如远山的黛眉,静柔的眉心,美如琼瓷的鼻骨,然后,贴覆在她嫣红的菱唇上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