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陈莎莉看來分明就是打情骂俏,但是,这个皮特,她的亲外甥,不是喜欢男人吗?难不成看到这个小狐狸精转性了,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若能跟他们卓家留个一男半女,她这辈子也算是功德圆满,对得起自己死去的妹妹妹夫了。
魏伊诺见陈莎莉慌神儿了,知道她认真了:“不是的,封夫人你别听皮特瞎胡闹,怎么可能呢?”
皮特硬扳起魏伊诺的下巴,强行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含情脉脉地:“伊诺,我沒闹,沒遇到你之前我还以为自己是个gay,直到遇上你我才知道,其实这些年,我只是在等我的真命天女,不要拒绝我,沒有你我只能孤独终老,你和我表哥闹成这样,一定是老天在帮我。”
老陈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对俊男靓女,也算登对吧,怎么就这么怪呢?“表少爷……”
皮特松开魏伊诺,白了他一眼:“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叫你皮特,我的伊诺说过,都什么年代了,还少爷少爷的,新社会本不该有这些高低贵贱之分,是吧,伊诺。”
魏伊诺看到陈莎莉扭曲而讶异的脸,再看看皮特此时的一往情深,简直哭笑不得,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干脆來个顺坡下驴吧:“送我回家。”
“遵命,我的宝贝儿。”
陈莎莉和老陈就那么无助地看着皮特挽着魏伊诺上了他的奥迪Q7。
“老陈,你说,他们是真的,还是演的。”陈莎莉心里沒谱。
“我哪知道。”老陈心里更沒谱:“这表少爷这些年有一出沒一出的,就沒正常过。”
陈莎莉白了他一眼:“怎么说话呢?”
“呵呵。”老陈知道失言了,连忙转移话題说:“现在您是要上楼找少爷,还是回封公馆。”
“回家。”
一关上车门,魏伊诺就扯住了皮特的耳朵,完全学着封佑宸愤然的口气:“卓一航你沒毛病吧,你气她很过瘾是吧,什么事儿都敢开玩笑,你就不怕以后跟你姨妈再见面,她撕烂你的嘴。”
皮特缩着脖子向她求饶:“女侠,女侠息怒,我这不是全为了帮你吗?就沒见过你这么忘恩负义的人,帮你解了围,还要动用武力以怨报德,什么人呐。”
“吼,,还好意思说,你这叫帮我解围啊!你根本就是一根搅屎棍,还是永动型的,唯恐天下不乱。”魏伊诺气呼呼地嘟着嘴抱怨着。
皮特斜睨着她:“还能开得起玩笑,所以还沒被那老太婆气成内伤,行啊!抗打击能力和小爷我有一拼了,以后你要真嫁进封公馆,我也不怕老太婆把你虐成神经病了。”
“喂,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安慰安慰我。”不知道人家现在诸事不顺,正肝肠寸断着,魏伊诺委屈地开始吧嗒吧嗒地落眼泪了。
皮特便真的收起那副无良戏谑的表情,抽了张抽纸给她,他知道魏伊诺心里放不下封佑宸,更知道她心里委屈,嗳,男女之间的事儿就是这么闹心,分明就是你情我愿,你侬我侬,郎情妾意,却偏偏要拿出这副吓唬人的阵仗來,非要搞个两败俱伤,轰轰烈烈。
“你真把孩子做掉了。”
皮特这一问,魏伊诺更加委屈了:“呜呜……”像汽车拉鼻一样哭开了,越哭越伤心:“原來,原來你们人人都这么想……呜呜……”
皮特懊恼地甩了甩头,女人真麻烦,小爷我怎么会喜欢女人呢?极不耐烦地:“行了,行了,算我沒问,你还是回來跟封大少好好解释解释吧,送你回家,还是等老太婆走了,我再把你送回來。”
魏伊诺抽了抽鼻子:“金茂君悦大酒店。”
皮特点了点头,踩着油门疾驰而去,
第175章 真想,生吞活剥了她
魏伊诺拿着房卡打开了金茂君悦大酒店的一间标准套房,就在皮特紧随其后正要进门的时候,魏伊诺一勾脚:“砰”地一声将皮特关在了门外,皮特摸了摸险些受伤的鼻尖儿,狠狠地拍着房门:“魏伊诺,你才是神经病,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昔日上司……”
魏伊诺充耳不闻,她的身,她的心,都已经太累了,转身进了浴室,沐浴之后裹着浴巾再出來时,门外已经沒有什么动静了,其实,有一个皮特这样的朋友真的挺好的,他简单,直接,热情,虽然嘴巴贱点儿,却永远都是一副正义凛然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德行。
“砰砰砰”又是一阵急躁地砸门声。
魏伊诺皱了皱眉头,心说这货怎么又回來了,还是一直沒走,走到门前:“哎,还有什么事儿,我午休。”而外面的人也不说话,砸门的频率越來越高了,也越來越狠了,魏伊诺愤愤地一把拉开了房门:“皮特你真是有……”毛病还沒说出口,就对上了封佑宸猩红而暴戾的双眸。
魏伊诺顿时局促不安地垂在眼帘,她的脑子轰得炸开了,千言万语,万语千言,全在一瞬间凝结了,连同附着在他们身上的空气,都因为这紧迫而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來。
这该死的笨女人,她一声不响地离他而去,一声不响地做掉他们的骨肉,每一分钟都牵动着他的心,如今见了免了,她竟然对他无话可说。
封佑宸接到皮特电话之后,他的心都跳出來了,一路狂飙到这家酒店,一路都在压制心里的激动,相思,盛怒,他实在不想在这女人面前掉链子,就好像他有多在乎她似的,她那么轻易就把他丢弃了,他凭什么要在乎她,可是,此时此刻,他就是这么沒用,怎么样也按捺不住胸臆中起伏。
在他眼前的这个她,是他千回百转思恋的女人,时时刻刻渴望着的女人,甚至爱至骨髓恨到牙养的女人,在房间黄晕的廊灯下,单薄地裹着嫩黄色的浴巾,宛如会发光的明珠,她的体态较之前似乎丰盈了一些,媚态逼人,真想,生吞活剥了她……
即便魏伊诺不抬头,她也能感觉到他炽烈到足以让她羞怯的温度。
对峙了片刻,封佑宸突然逼近她的胸膛,将双臂强势地横在她的腰间,紧紧地扣住了她的腰身,这无声的,突如其來的亲密动作,让魏伊诺不觉地打了个冷战,其实,她还是渴望的,想念的,却做着欲拒还迎的反抗。
她委屈地想哭,在他怀里哭:“别,别碰我……这算什么……”
声声低低的抱怨,刺痛了封佑宸的自尊,她在抱怨他对她用强,眸底的锐利似利剑一般刺穿她的心脏,高调地彰显着对她的不满:“孩子呢?嗯。”
注意到封佑宸从未有过的冷冽而决绝的眼神,魏伊诺着实的心虚了,就知道沒那么容易混过去,但是怎么跟他解释呢?她不要自己是周曼灵亲生女儿的这个身份,更不想提起那个女人误伤自己的腹中胎儿的事情,天底下还有比这些更惨烈的局面吗?竟然全让她魏伊诺一个人赶上了。
“你不说话,算什么意思。”封佑宸的语声淡淡,却很苦涩:“怀了我的孩子,你觉得很耻辱,我要一个我用原谅你的解释,否则我一辈子不会放过你。”他竟然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放狠话了,他比她难过。
“我沒有……”魏伊诺声泪俱下,在他的禁锢里挣脱着往房间里退却。
封佑宸灵便地伸脚勾上了房门,钳制着她倒向床上,他低沉着双眸,盯紧身下的女人,目光里冲动着全是他要占有她的欲望:“我要一个孩子,你和我的孩子,现在就要……”他粗暴地拉扯她身上的浴巾。
魏伊诺死死地拖住将要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手:“不,不要,这些天,我身体不好,求求你别……”别对一个刚刚小产的躯体这么残暴。
封佑宸对她故意回避他的态度非常不满,火气迅猛点燃了他的全身,都懒得跟她争辩,用蛮力一把揭去了她身上的浴巾,大床上她瑟瑟的胴体诱发着他的激情和欲望,他要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她是他封佑宸的女人,这辈子是,下辈子是,生生世世都是,决不允许她逃出他的五指山。
“这算什么,,封佑宸,你别这么霸道好不好,我是一个人,不是满足你生理需要的玩偶。”
封佑宸听了这话,怒火更是以排山倒海之势焚烧了他,枉他想念了她这么久,她哭,她闹,她指责他对她缠绵,她真的把他这个人驱逐出她的心了吗?“魏伊诺,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是我的,是我孩子的妈。”
他加重了扼住她腰身的力道,粗暴地蹂躏她的酥胸,这里大了很多,掌心中美好的触感有稍微安慰了他狂躁的内心,而他的面容却依然暗沉,魏伊诺吓得避开他的脸,他的眸,他却很火大地扳正她的脸,沙沙地:“不许逃避,专心点。”
封佑宸那炙热而暴戾的吻强悍地落在她的颈项,以一种无可抵挡地气势迅速燃遍魏伊诺的全身,第一次沒有半分的怜惜的亲密,全都带着恣意痛楚的印子,席卷了魏伊诺的身躯,以及她的心。
她气愤,她吃痛,她绝望,她无力反抗,只呜呜地悲泣着求饶:“封佑宸,求求你,放开我,痛……快放手吧……”
封佑宸不但不放手,反而更加蛮横和粗野起來,三下五除二揭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强行封住了她的唇,他有感觉到她唇边咸咸的泪水,却沒有半点怜惜的情绪,他怜惜她,谁又怜惜他呢?手肆意地在她的胸前作案,一耸腰身胯下的坚挺强行挤进了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