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少——”
等“忠臣”们想拦,叶则都到书房门口,猛一个抬腿,书房门应声而倒,所有的人都愣在那里,连最基本的应对都没了,一下子全愣了!
谁都看见,即使就一眼,即使里边的首长动作再快,即使叶则闪身进去关门的动作更快,免不了叫人看见一个画面,不清楚也能凭着那姿势想出个五五六六出来,首长蹲在女人腿间,埋头在那里,正好将女人挡住了——
谁也没有瞧得清,除了首长解了扣子,裤子褪下来,那女的两条腿白晃晃的,除了这点儿,身上衣物都是好的——全都尴尬了,全都没想到平日里严肃近乎古板的首长也有这么一手,他们是开眼界了——
门关了,关得严严实实,便是锁坏了,叶则还亲自端了条凳子,横在门口,视线掠过叶茂的肩头,瞅着把自己快要缩成一团的人儿,兀自冷笑,“瞧瞧,这都怎么了,把仇人当情人了?”
破天荒,叶则还跟叶茂不对付了,话明显带刺儿,像是有什么个隐情。
叶茂不慌不忙,最开始他掩护她,把人掩护住了,现在他背对叶则,没理会他的话,将快缩成一团的人儿抱起来,掰扯她迅速并拢的双腿,对着她湿得不行的缝隙将自个儿疼得不行的肿胀物事儿抵了进去——做这个动作时,他还回头朝叶则勾动一下嘴角,分明便是示威了——
要说首长这示威的动作也够让人跌破眼镜,但是陈碧回神了呀,她不乐意呀,刚叫人看了正着,房里还坐着另一个人,她怎么能跟他连在一起了呢,身体最私密的部分连在一起,他深入得太里头,顶得她又疼又酥麻。
而她又太紧张,太羞耻,想躲开,被首长揪住,躲不开,想把他挤出去,又成了变相的绞紧他,真真是进退两难。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个火爆的“内容提要”,要想着好像太夸张了——于是就没写了——这章咋样?哈哈,半夜写的——呃忘记做面膜了,我的娘咧——
☆、022
都说她是个缩头乌龟,便这样子,她就当作房里没有人,就她跟首长同志两个人,叶则嘛,选择性地叫她略过去——
自欺欺人!
说到底,她便是这样的人,私密处叫他一寸寸地挤开,肿胀的物事,叫她微张嘴,像是快要缺氧的鱼,张着嘴儿,努力呼吸,脸通红一片,红得跟人心头的血一样艳,被他的身体挡住,也让她看不到叶则。
看不到,就当作没有,她就是这么鸵鸟,鸵鸟的叫人忍不住想拆穿她的“笨办法”,叶茂最爱她这一点,敢做不敢当,一手就蒙住她的眼睛,如她的愿,让她装傻,这是他的细心,首长同志惯常细心。
他盯着与她相连之处,微微抽出身,娇艳的花瓣儿盈满血,微微的肿胀,他一挤入,花瓣儿困难地张开来,将他慢慢地迎入,泛滥的湿意让他进得如鱼得水,两边挤过来的内壁让他直接对上,想压制他出去,他反而不理,顶得更深——
“我成你仇人了?小四儿?”他问得好,问得分明,当着叶则的面儿问,坦荡无私,光明正大。
她的视线被挡住,不再是自欺欺人,是真的看不见,她这么告诉自己,被他一抽身,敏感的身子顿时跟失了倚仗般,还没等她松口气,强大的压力再度袭来,她被迫地吞入,身子被狠狠地分开,两条腿掰得开开的,中间挤着个人,再也合不拢。
心里的羞耻感瞬间上涌,她呀想当鸵鸟,这羞耻感来的太不是时候,叫她心生抗拒,索性双手欲抵住他,“别、别……”
一出声音,声音柔得快要滴出水般,能叫人生生地都软了一身骨头,便是叶茂这样子见过大阵仗的人,都差点立时把自己交待出去——
“呵呵——”有人笑了,分明是挑衅的笑。
叶茂首长受质疑了,也只有叶则这个坏家伙才敢当着首长的面儿质疑人,要说他刚才还在那里看着,别说首长心细,其实他更是个心细如发,便是她的身影叫首长挡住,他都能深刻地描绘出她受着的模样——
必是受不住的娇弱样,便是多年下来,她的声音早就让他一听就认出来,便是这么一声,也叫他生生地胀疼着身子,昨晚他没动手,算是放她一马,哪里晓得她还能跟他发脾气,径自找到他家老大这里来——
他是给气着了,一踢门,入眼的情景,他自是没有意外,只能嫉妒,嫉妒她凡事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他家老大,他心里入了恨,尤其她想装个样,装鸵鸟,他偏拆穿她,不叫她好过——
他便这是这么毒,并以此为自豪,男人自然明白男人,一听她欲擒故纵般的声音,他都受不了,何况是叶茂已经处在放纵关头,受到冲击力更大,都说他坏,其实他承认,示威般的眼神他是收到了,那么挑衅的笑声便是回报!
“哥,我跟你开玩笑还不成吗?”吃亏吃在自家人身上,那没办法,打了骨头还连着筋,要说他最恨还是她,又爱又恨,恨她记得别人,又爱她装的缩头乌龟样,这纠结的心。
不管方同治算计了卫嗔,还是叶茂背后捡便宜,他不管了——结局是好的,卫嗔没了,她碍于愧疚不叫方同治近身,于这点他到是佩服他家老大了,刚才也就是那么恶意一上头,就那么一吼——
吃不得亏,他向来承认这个,谁让他吃亏了,他必要找回场子来,人已经站起来,几步就到叶茂身边,“毫无芥蒂”的瞅着桌面上躺着的人儿,上半身衣物好好地穿在身上,底下到是空无一物,一张脸都让叶茂的大手挡了。
“真是个混账东西——”叶茂骂人一点都不留情,当着她的面骂人,“说话得长记性,别有张嘴就乱说话。”
脚步声,陈碧听得见,“欲擒故纵”她做不来,她真真想逃了,为叶茂的撇清松口气,“仇人”、“情人”两字太刺耳——若是叶茂真在中间出点什么力,她都认为自己的眼睛都瞎了——
要说叶茂是谁呀,那是她的信仰,首长就是好的信仰——
她想逃,上半身微一起,就让人按下去,按得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而叶茂正在屏息呼吸,两眼火热地盯着将他包住的私密处,一手蒙住她的眼睛,一手托起她的后腰儿,两只手都在她身上——
那么谁的手,谁的手按住了她?
她真真是惊慌了,荒唐事经过的不少,她都当自个跟做梦一样,醒了后跟风吹一样啥也没有了,她真是这么想的,跟风吹过一样,都说“春梦了无痕”,即使是真切发生的事,她也会这么跟自己说——
她一点不心虚,她是真当成那回事,阿Q精神在她身上发挥到极致,但——今天她怕了,真个儿是怕了,毛衣被往上捋,露出她奶白色的平坦小腹,那是叶则的手,他一手按住她,不叫她起来,笑眼瞅着她蒙上的眼睛,笑眼里那个毒的,手下的劲道就重了点。
说重便重,他掐住她敏感起突的顶端,底下的肉坨坨儿都让他的手包裹住,像是迫不及待般地涨满他手心,用力一掐——
“唔——”她“呜咽”出声,便是再想挣扎着起来,人也无能为力了,再也没法子告诉自己闭上眼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用力睁开眼,从叶茂的指缝间清楚地看到叶则泛着恶意的笑,那笑让她心的都颤抖了。
她心一颤抖,连人都跟着颤抖,便是包着叶茂的私密也跟着一纠结,一个深深的紧缩,让慢慢平复一下动激动的叶茂像是被掐住了要害,像是濒临死亡的鱼儿,享受着最后的痛苦,这痛苦中又含着要解脱的快感——
他不能自持了,便是大冲大撞起来,对上她的视线,托着她的腰,把自个儿一次次地埋入她艰难吞吐的花瓣里,艳得跟血一样的花瓣儿,让他差点涌起一种暴虐感,“轻一点,别弄疼小家伙,她的肉可娇得很——”
这话说得真正是关心,努力耕耘,还不忘提点叶则一番,或者说警告也成,大姿态,大开大放。
叶则不管,他就是想让她疼,谁让她不肯咬饵,还想当作房里没有他存在,这点叫他恨了,哪里会不想从她身上找回点场子来,都说他坏,他坏得有资本,与叶茂使个眼色,他双手就将人托起来。
这时候,叶茂的手松开了,与她嘛,仅仅是两个人私密处相连,她下垂,抬不起来,全身都落在叶则手里,上半身都靠他胸前,被他胸膛一抵,她便贴着叶茂,一冲一撞之下,将她分外有力地往叶则处撞。
而叶则在身后,不曾往后退,几乎是叶茂一撞,他将她往回抵的力道就越大,她挤他们中间,像是□纵的木偶娃娃般,双腿不着地,没有着力点,让她惊怕万分,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