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你开车来我家接我,路上说。我提醒你,别告诉老江,严防他通风报信。”不等她同意,那边喀地挂断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而且,简单又不是没车,凭什么要她当司机呀。
嘀咕归嘀咕,乔景年还是决定为朋友两肋插刀一回:“江辰逸,一个朋友有事让我过去一趟,你自由活动吧。”
“喂,什么朋友,你就放老公鸽子。”
江辰逸在后面大声质问,她装作没听见他话里的不满,径直出了门,开车去接简单。
“喂,现在可以说了吧,怎么回事?”车子一发动,她忍不住问。
简单摆弄着手里的摄像机,一看就是那种专业的、像素什么都极高的那种,“你会用这个吧,等到了,我冲进去抓人,你在一边拍照,这回我要捉奸捉双。”
看她一脸杀气腾腾,眼底凶光毕露的样子,乔景年不禁乐了。
“谁呀,你家向北外头有人啦。”
简单白了她一眼:“不是他难道是别人,我吃饱了撑的,管别人家的淡闲事。自从身边来了一个实习的女大学生,他回家的频率那是直线下降,从两个星期到三个星期,这回都四个星期没着家了,昨晚上打电话,他还不耐烦,旁边明明有女人的声音。”
越说越激动,声音提高了八度,连带着手舞足蹈的,乔景年突然明白她为什么不开车了,准是怕一不小心“人仰马翻。”
“淡定,淡定。”
至于吗,为了一个臭男人气成这样,她拍拍简单的手背示意别激动。
简单更不乐意了:“我淡定得了吗?要是你家老江十天半月不回家,我看你比我还急。”
“那你可说错了,我呀,巴不得他出个差什么的,最好是长差那种,省得一天到晚缠着你,烦都烦死了。”刚说完,她后悔了,脸上热热的,有些不自在。
果然,被简单揪住了小辫子,这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凑过来一脸坏笑地问:“老江很粘人吗?一晚上几次?”
“要死,亏你问得出口,滚一边去。”乔景年臊得啐了她一口。
话说回来,那家伙的确够粘人的,好像真的怕上了当似的,一天也不肯放过她,半夜把她弄醒又要的时候也是家常便饭,搞得她真的是不胜其烦。
“我告诉你,你们这呀是在新婚期,等到了我们这个阶段试试,你就是光着身子在他眼前晃,他都视而不见,麻木了。”简单一副过来人似的老气横秋的口吻。
不也就两年吗,离传说中的七年之痒还远着呢?
“你试过呀,说得那么邪乎。”乔景年也开起了玩笑。
哼了一声:“那还用试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那么回事。”
顾向北工作的县城离省城不远,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两人说说笑笑就到了,按照简单的指引,直接开到了县委宿舍大门外,这个时候,乔景年明白简单找自己开车的另一个用意,这里没人认得自己的车,免得打草惊蛇。
两人直扑三楼最里面一间屋子,在路上她已经将摄像机藏在背包里,只露出镜头,这样不会引人注意,只见简单将钥匙插入锁孔反手一拧,破门而入。
乔景年跟在后面,喀嚓喀嚓就是一通乱拍。
“停,停。”
听见简单连声叫停,她疑惑地抬起头,这才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征询地看过去,等对方示下。
“去他办公室。”简单略一沉呤,下了指令。
县委大楼离这边不远,很快就到了,门卫一见热情地打招呼:“简总,来找顾县长的吧,他应该在里面,要不要我通报一声。”
“不用,不用,给他一个惊喜。”简单连忙摆手。
门卫年纪也是过来人,心照不宣地一笑:“是呀是呀,顾县长肯定会高兴得跳起来。”
高兴?只怕会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吧。
乔景年捂着嘴巴偷笑,被简单狠狠地腕了一眼:“严肃点,别给我弄砸了。”
幸好一路上再没遇到人,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来到县长办公室外面,门虚掩着,简单丢过来一个眼神,便用力一推率先冲了进去,乔景年不甘落后,紧随其后,镁光灯闪烁不停。
屋子里,年轻女孩坐在电脑前键指如飞,顾向北站在一边指指点点,两个人本来几乎头挨着头,听到这么大的动静,惊得同时转过头来。
“单单,景年,你们怎么来了?”顾向北一脸惊奇。
简单径自在沙发上坐下,一条腿往另一条腿上一搁,很悠闲地晃了两晃。
“不用管我们,你们继续?”
女孩子大概被这一幕弄得有点手足无措,坐在电脑前发愣,顾向北倒是恢复了镇静自若,“小胡,我刚才说的几个地方改过来后,打印出来,下午会上发言要用。”
这才转过身来:“景年,你还是第一次来吧,吃了中饭让单单陪你去逛一逛,我没时间陪你,一连几个月没下雨了,到处都在抗旱,别说家不在这里的,就是本地的,也好长时间没回家了。”
“嘿嘿,我知道你们忙,要不,我们先回去,等你有空再过来。”乔景年边说边朝简单使眼色,见她不理,又去拉她的袖子。
第五十八章 后院起火
顾向北连忙说:“来都来了,走,我带你们去吃饭,吃完饭再说,单单,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也算是半个主人,还坐着不动。”
“什么半个主人,我就是如假包换的女主人。”简单终于开了口,语气与其说是不满,倒不如是在撒娇。
乔景年松了一口气,觉得这简单也真是,说风就是雨的,而且她和那女孩也不过相差四五岁的样子,为嘛这么不自信。
顾向北实在是忙,就吃饭这么一会儿功夫,接了好几个电话,不是这里出了状况,就是那里不顺利,估计也没功夫搞什么歪门邪道。
“简单,这下放心了吧。”她悄悄地拉了拉旁边的女人。
简单摇头晃脑:“我这叫防患于未然。”
得了吧,乔景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吃完饭,简单既来之少不得就安之,她不顾夫妻俩“虚情假意”的挽留,打道回府。
一进门,将自己扔进沙发里,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还是自已家里舒服啊。
小跃层的居室,楼下是客厅饭厅厨房次卧次卫,楼上主卧主卫加书房,当初结婚她什么都没管,就是看房子的时候,江辰逸死活拉着她一起看,本来她觉得一年的婚姻,随便找一间敷衍一下完事,可看着看着认真起来,这套房就是她一眼相中的。
典雅而温馨的格调,她很喜欢。
“江辰逸?”她回来半天了也没人理,这不像他的作风呀,觉得奇怪,便冲着楼上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难不成出去了,乔景年按捺不住了,起身上楼,突然冒出吓他一下的想法,便蹑手蹑脚地拾级而上,轻轻地推开门,卧室很宽敞,却没有想像中的明亮,因为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心里咯噔一下,她喜欢明亮的感觉,从来不在白天关窗帘。
不会她这边刚刚帮朋友去捉奸,自家后院便华丽丽地起火了吧?
视线迅速一扫,映入眼帘的是宽大的床上,穿着黑色睡衣的女人躺在上面,抱着枕头一头陶醉。
“你怎么进来的?”乔景年大叫一声,扑了过去。
女人,不,确切地说应该是女孩倏地睁开眼睛,发现是她,慌忙从床上爬了起来:“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怎—么—在—这—里?”对了,简单怎么说的,捉奸要捉双,乔景年四下一看,“江辰逸,你在哪里?你给我出来。”
一边喊一边拉开卫浴间的门,没有人。
“别喊了,他不在。”纪晓萱已经从最初的惊慌中解救出来,满不在乎地抓起衣服准备换上。
乔景年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别动,他去哪里了,既然他不在,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不给我说清楚,我不会放过你的。”
女孩翻了翻眼皮:“姐夫被他们叫去打牌了,手机忘了带,叫我过来帮他拿,现在可以放手了吧?”
乔景年陡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有JQ,不然的话她决不会善罢甘休。
不会善罢甘休?她突然被这个词吓了一跳,不就是一场为期一年的契约婚姻吗?何至于这么认真?
“喂,你还不松手?”纪晓萱一边挣扎一边没好气地问。
哼,穿着我的睡衣,躺在我的床上,还,乔景年突然发现纪晓萱化了妆,眉毛是眼下最流行的直眉,眼睛涂了黑色的眼线,像一只猫咪,嘴巴涂得红红的。
再一看,化妆台上,眉笔眼影唇膏扔得乱七八糟。
她不由更火了:“想走?这样好的风景,不让你亲爱的姐夫回来欣赏一下,岂不可惜。”
“不要,你让我走。”一直满不在乎的纪晓萱这下急了,大叫着想要挣脱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