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去呀。”主管生怕她不识趣,在她背上推了一把。
哼,姑奶奶什么阵仗沒见识过,还怕了你不成?乔景年冷笑一声,听话地走过去在客人旁边坐下,可能刚才那一下令男人不敢贸然,大家边吃边聊,倒也再沒轻举妄动了。
“李总,听说这次是要给员工发福利房,我觉得要代表您的员工敬您一杯。”酒过三巡,什么感谢惠顾承蒙捧场之类的祝酒词都已说了一遍,乔景年找了一套说法举杯再敬。
酒酣耳热,李总的语言开始放浪起來,“这样喝沒趣,不如我们喝交杯,乔小姐如果肯赏脸,我答应在购房合同上先签下我的姓,至于名字吗,那就看乔小姐怎么做了。”这人也太无耻了,简直是**裸的要挟和明目张胆的潜规则。
“沒问題,沒问題,李总真爽快。”见她沒有动,陈杰在桌子底下使劲踢她的脚。
好吧,我便陪你演到底,看你和你的幕后主使人如何收场,乔景年遂嫣然一笑,端起杯子与他交杯同饮。陈杰趁热打铁,将早已准备好的合同和签字笔递过去。
男子大笔一挥签了一个李字,然后色迷迷地望着她,“乔小姐,你不觉得我们单独谈会更方便吗?我在楼上开了房,只要你答应,后面的字我保证签了。”
她沒來得及回答,陈杰抢在前面连声答应下來,“沒问題沒问題,乔景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李总愿意给你那是你的福气,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呀。”
乔景年恨不得照两人的脸各來一拳,不过她忍住了,唇角反倒勾出一抹迷人的笑容,“李总,不如你把单先签了,我再陪您不迟,万一您将人家吃干抹尽了,翻脸不认仗,我岂不是亏了。”一边说一边秋波频送,别说男人了,连陈杰都看傻了,平时看她正正经经的,沒想到风骚起來这么够味。
“好,给我。”
看男子从喜不自胜的主管手里要过合同和笔,无比豪爽地刷刷刷签下名字,乔景年彻底傻眼了,沒想到他会來真的。
李胜利?
这名字似曾耳闻,一时却又记不起來在哪里听到过。
“宝贝,这下你满意了吧?”男人一把搂住她的腰,不由分说带她出了门,乔景年一下子慌了神,实在是这一出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挣脱开,“别这样。”
“哈哈哈,还不好意思,怕别人看见了是不是,也好,不难为你。”李胜利旁若无人地大笑,引得许多人引颈观看。
乔景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跑吧,肯定跑不了,而且真闹开了,自己脸上也无光,思來想去,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她还是认为这是江辰逸设下的局,潜意识里仍觉得男人不过是一个道具,绝对不敢真对她怎么样,所以,乔景年抱着一种死嗑到底的倔强心理,跟着这个叫李胜利的男人进了房间。
豪华商务套房,外间还配有一个小型客厅,看來他们为了演这场戏花了本钱了,她沒有理由不配合演下去不是,她直奔卧室,坐在偌大的双人床床尾,翘起二郎腿,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斜睨着双眼,要多妩媚有多妩媚。
第一百五十二章 狠心,婉拒
“靳少的女人果然不一般。”李胜利被酒精染红的眸子陡然一亮,饿虎扑食一般地扑了上來。
乔景年脑子轰地一下,机敏地向旁边一让,惊呼道:“你认识靳司勒?”男人扑了一个空,越发**中烧,上來抓住她的领口,哧啦一声,薄毛外套钮扣悉数崩落,令人恶心的魔爪已经抓向内衣。
“啊,你到底是谁?”她已经可以断定,他不是江辰逸派來整她的,极有可能跟靳司勒有关,***?乔景年忽然记起來了,有一次听老三他们聊天的时候提起过,好像是邻省黑道派系的头头,两边在抢地盘和生意中时常暴发冲突。
完了,完了,仇家找上门來了。
冤枉呀,自己不过是靳司勒的挂名老婆,要寻仇也不该找她啊,要找就找,我呸呸呸,也不能找吴敏浩母子,尤其是不能动奇奇小可爱,可是找她也不对啊!
乔景年一边抵抗一边自怨自艾,可她1米7的个子,平常还沾沾自喜,在男人面前简直是一只可怜的小鸡,身上的衣料撕裂时发出惊心动魄的声响。
“辰逸救我。”
男人的笑声听上去狰狞可怕,“宝贝,谁也不能救你,除非靳司勒从地狱里爬出來,可是这可能吗,靳少啊靳少,你要是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即将在我的身下呻吟,会不会气得吐血,哈哈哈……”趁他得意忘形之际,乔景年奋力一击,连滚带爬地跑到床头,抓起台灯向男人砸过去。
“够味。”李胜利双手交握将骨关节捏得噼啪作响,淫笑着向她一步步逼过來,每一步都像一把重锤敲打在心房上,令人恐惧,当他以泰山压顶之势压在她身上时,乔景年绝望地发出一声惊叫:“江辰逸。”
男人忽然停止了动作:“哪个江辰逸?”
“还有哪个,江辰逸难道还有第二个呀。”她不知道男人为何犹豫了,却嗅到了一线希望,又拿不准,心里那叫一个悔,不该自作聪明陷自己于绝境。
什么叫流氓,以前她或笑或怒地用这两个字眼骂过温庭玉、江辰逸和靳司勒,今天才算领教了,真正的流氓恶棍是什么样子,跟这种真正的流氓讲道理根本行不通。
对不起呀,庭玉、辰逸还有司勒,以前真不该在你们面前嚣张,说白了,就是拿你们的忍让甚至是爱意当好欺负嘛!
“难不成传闻是真的,靳司勒就是因为你才被江辰逸咬着不放,落了个惨死乱枪之下的?”
老天作证,靳司勒的死肯定不是因为自己,但她绝对不能否认,不仅不能否认,还要大加肯定,乔景年使劲地点头:“传闻沒错,江辰逸是我的前夫,你要是敢动我一下,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靳司勒就是最好的证明。”老天,原谅她又在自作多情、自以为重吧,实在是情势太危险了。
“晦气。”
李胜利嘟囔一声,万分不甘心地从她的身上爬了起來,乔景年來不及舒一口气,腾地跳下床夺门而逃。
电梯下行到一楼,门一开,她低着头仓惶奔出,“景年,你这是怎么啦?”一声惊呼传过來。
乔景年抬头一看,对面的贵宾电梯口站着一堆人,全是熟悉的面孔,尤其被人簇拥在中间的那位,名贵的亚曼尼西装随意地搭在手臂上,散淡中依旧散发出逼人的气势与傲然。
怎么这么背啊,乔景年嘟囔着收回视线,蓦然发现自己身上衣衫不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头一低,准备逃撺。
眼前黑影一闪,來不及躲避,一件衣服已经披在身上,手腕随即被人扣住,接着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谁弄的?”
衣服带着微温,熟悉的气息侵袭过來,乔景年有些晕,定了定神,再抬起头來,“谁弄的很重要吗?”话一出口,分明看见他的眼底怒芒一闪,可是,她这样狼狈不是正中他下怀么,干嘛生气?
“放开我。”她开始试着挣脱他的桎梏,即便用脚趾头都可以想见,刘思莹们正用怎样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她,只想快点离开。
林乔乔过來了,“辰辰,你弄疼她了。”
“带我去找那个人。”江辰逸浑然不听,抬手叭叭叭按了一气,乖乖,从2到顶层的数字键全按了一遍,这架势摆明是要翻个底朝天的意思了。
电梯洞开,乔景年在看到李胜利出來的那一下,本來地抽了一口气,惊觉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松了,下一秒,江辰逸一把将男人从电梯里拖出來,当胸便是重重一拳。
“小子,你吃错药了,敢打……”李胜利踉跄着站了起來,平素也是横行惯了的,哪咽得下这口气。
不过,狠话还沒撂完,又是一拳挥过去,牙齿从嘴里飞了出來,江辰逸冷哼一声:“吃了豹子胆。”李胜利这才发现靠在墙壁上兀自发抖的乔景年,“江少,不,江少将,李某瞎了狗眼,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只听见喀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众人一看,只怕闹大了,一起过來劝,江辰逸犹是不解气地踢了一脚,才算住了手,李胜利连滚带爬地跑了。
倒是他,气定神闲地端立在那,好像沒事人似的,又仿佛嫌脏了手,掏出纸巾一边漫不经心地擦拭,一边慢条斯理地吩咐:“陈南,给我拨S市的胡局。”
陈南不敢怠慢,连忙拨通了递到他耳边,江辰逸便就着他的手通话:“胡局,李胜利好像是你们地盘上的吧?我可听说他案底不少,如果你不办,那江某就要越境行动了,到时候可别怪兄弟我手伸得太长。”
说完,将手中的纸巾往垃圾桶里一扔,向她看过來,乔景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真是傻,居然沒趁着他发威的时候逃走,现在想跑都來不及了。
“我送你。”
他说完便转身,扬长在前面走,乔景年愣了一秒,听话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