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这声音吓了一跳,赶紧抽回自己的手站起来,赵青林一张大饼脸,满脸笑容的站在她面前。
她有点抵触情绪,瞪着眼睛说:“赵主任,你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啊!我只是看到你手被抽屉夹了,帮你看看。”
“不劳您费心,我自己会处理。”顾凉凉的脸色很难看,这个赵青林,她早就觉得有问题,每次她一个人在办公室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像盯好了似的,而且一双眼睛总是在她身上滴溜溜的乱转,难道这是鳏居多年老男人的综合症?
她不想跟这个老男人共处一室,抱起一堆资料就朝门外走,谁知赵青林忽然抱着她的腰,上下其手在她身上乱摸,顾凉凉怀里的资料撒了一地,她顾不得,只是用力的掰着赵青林的手,但男人的力气天生被女人要大很多,掰了很久仍是无果,他的两只手像铁索一般将她钳得紧紧的,顾凉凉管不了形象淑女什么的,一边挣扎一边大骂道:“赵青林,你个老蓄牲,赶紧给我放开,不然非撕了你不可,我要到校长那里去告发你,把你这副伪君子的面具摘下来,给大家看看,里面是不是生了蛆长了虫,蓄牲!”
她一边挣扎一边骂,赵青林就是不放手,还一边接着她的话说下去:“我是蓄牲,所以被你这个小妖精迷惑得晕头转向,我成天看着你在我面前扭/腰/摆/腚,心里痒的不得了,我在心里跟自己说,要是哪一天让我摸一下,我就是死了也值得了,来,让我摸一下,乖乖!”他说话的声音像棉花似的轻软,顾凉凉听了只觉得浑身发冷,鸡/皮/陡/起。
他伸出一只手已经在顾凉凉的屁/股上大肆抚摸,又捏又掐,顾凉凉简直是忍无可忍,大叫了一声:“赵青林,你个蓄牲!”
话音刚落,赵青林已经很诡异的趔趄着向后退去,“嘣”地一声撞到办公室的后墙上,一个粗重而暴戾的声音响起:“赵青林,你他妈的简直枉为人师,早看你不顺眼了,今天非捧醒你不可。”
江承浩高大的身影从顾凉凉身边急速穿过,赵青林仿佛还没搞清楚状况,头大概撞晕了,看到江承浩一张阴得可怕的脸,连说话都不连贯:“你……你……别乱来,我……可是……主任。”
“你他妈还知道你是主任?这是主任该干的事情吗?非礼女老师,让我们叫校长来评理。”江承浩气得脖子上的动脉血管随着说话的中气,一鼓一鼓的。
赵青林态度忽然软了下来,连滚带爬的爬到江承浩面前来,苦苦的求饶:“对不起,江老师,我是猪油蒙了心才有这个狗胆子动你的女人,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觉得顾老师太漂亮了太漂亮了,我情不自禁,请你不要告诉校长,我苦苦求学才有了今天这样的体面,我不能失去,家里还有不能自理的母亲,她只有我一个儿子,我要负责赡养她,所以求求你,不要到校长那里告发我,我下次再也不会了,再也不敢了。”他跪在那里求他,满脸狼藉,平日的跋扈、不可一世,在他低头求饶的那刻,已荡然无存,江承浩有点想笑,原来他表面看起来的傲骨不过是虚张声势,其实只是一滩猥琐的烂泥。
“不告发你也可以,那你自己到校长那边辞职吧,这样至少还能保证你面子上不太难堪,留在学校是不可能了,对女老师是极大的威协。”江承浩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这样对顾凉凉也不太好,毕竟是未婚女青年,对她的声誉会造成一定的影响。
赵青林抬起头来,五官挤在一起,仿佛快要哭了:“我不能离开这里,江老师,我快五十岁了,身体也不太好,出去后也找不到工作,你不是让我跟我母亲活活饿死吗?”
江承浩气得想笑,妈的,身体不好还想着乱来,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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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在后
江承浩没说话,看了看顾凉凉,顾凉凉面无表情的盯着赵青林,好半天才说:“赵主任,我不告发你,你也可以不用辞职,但我请你以后在我周围五十米以内不要出现,这算是我对你母亲的体恤,念你还是个孝子,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
赵青林连忙点头道谢,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办公室。
江承浩走得离顾凉凉近了些,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顾凉凉抱着双肩,脸色惨白,努力挤出一个放心的微笑给江承浩,说:“我没事。”
江承浩看到顾凉凉那样想笑却又笑不出的表情,心里忽然有点莫名的难过,一把将她撸到怀里,喃喃的说:“没事了,没事了。”
顾凉凉把脸蹭到他的胸口,过了一会儿,江承浩觉得胸前有温温的湿热,一种难言的心情慢慢的爬到他心上,他像父亲一般拍着她的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件事情,除了他们三个人,几乎没有别人知道,顾凉凉仍旧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到演讲现场,与一同策划的老师们一起商淡演讲细则及颁奖情况,江承浩远远的看着她,像小燕子似的,周旋在嘉宾、领导、学生之间,仍旧时不时的会传来她爽朗的笑声,江承浩有些迷惑,觉得顾凉凉像一本书,好像永远有新鲜的内容吸引你一直翻下去。
XX师范大学英文演讲辩论赛完美谢幕,英语系11203班的庄心宇与蔡甜甜获得了本届冠军,顾凉凉做为最年轻的系专业老师站在台上发表讲话,一贯的严肃中透着玩笑的调侃,逗得在场的所有人哈哈大笑,也许只有心细的人才会发现,每当顾凉凉讲完一段说谢谢的时候,她都会努力的张大眼睛,转动眼珠子,手会下意识的捂着脖子。
江承浩知道,她极力的忍着自己的悲伤,尽自己的努力使大家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快乐。
顾凉凉官方讲话讲完之后,说自己有个小小的要求,台下所有的人齐声问什么要求,她笑着说:“我想抱一抱我们班的这两个冠军。”
台下轰鸣般的掌声响起,她抱了蔡甜甜之后,说了一些鼓励的话,这才抱着庄心宇,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抱着他,用了一些力,好像此刻有了依附。
庄心宇听懂了她心里的声音,也用力的抱着她,在她的背上写下了“等我”两个字。
顾凉凉回到宿舍觉得累极了,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爬起来洗澡,开抽风机的时候,才想起抽风机坏了,看哪天有时间找人来修一下。
只是这之后一直都没找到时间,因为接近期末,下年要升三年级,功课任务比较重要,大家都忙着复习备考,不管是成绩好的成绩不好的,都想在这次考试中,要么直冲红榜要么咸鱼翻身,只要不挂科不补考,多花点时间也是值得。
顾凉凉看到学生们自动自觉的相互帮忙相互进步,这令她非常欣慰,还没有哪个班的学生像她班里的学生这样齐心协力,她好像也回到了学生时代,常常是教室、宿舍、图书馆三点一线的忙碌着,江承浩有时偶尔会来个信息,问她要不要去Warmwarm,她简单的回复:功课繁重,考完试后再说。
她把自己的时间压缩的很紧,也不再去想那些令人难过伤心的事情,有时候与庄心宇不期然的四目相对,除了会心微笑,好像对未来也不再那样消极,有时候会像怀春的女孩,想象着五年之后自己的样子,还是她自己想的那样:未来还很遥远,充满无穷的变数,可是她现在愿意相信,这世上,还有那样一个对自己不离不弃的男人爱自己。
幻想固然美好,而现实终于挪不过摧枯拉朽之势,将人生唯一的一点愿望撕裂得一分不剩。
期末考试的前两个星期,顾凉凉与江承浩相邀到邂逅网球馆打网球,正好碰上他的几个朋友,搞了一次小型的双打比赛,因为实力相当,打了很久分不出胜负,最后以平局结束,从网球馆出来,天都黑了,江承浩说请她吃饭,她觉得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粘粘的不太舒服,要回去洗个澡才出来吃饭,江承浩送她到学校门口,让她洗完澡就打电话给他,他进去接她,她说好。
回到宿舍,顾凉凉有个习惯,在洗澡的时候,会对自己的□进行自我检查,倒不是她怕死,只是听说未婚女性的乳/腺/炎发病率高,如果忽视的话,到时如果一只产生癌变,有可能会割掉,她不敢想象,女人的乳/房被割去一只,身上就是碗口那么大的伤疤,而且一高一低,严重影响美观,连自己都接受不了,更不要说男人了。
所以这方面,她的意识比较早,喜欢裸睡也是这样的原因。
她打上沐浴乳,对着镜子做着各种检查方法,有时是双臂向上伸展,检查形状变化,有时叉腰,检查对称情况,有时则双手握着双/乳进行按摩,沐浴乳的滑腻让她的动作看起来有几分撩人,随着她双手不断的向下,来回的摩擦,她忽然觉得下腹有点酸胀,她在心里笑了笑,马虎计算了一下,原来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