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只负责码字,我码一直码,看码到多少字的时候,你们第一个冒出来,给你们肉吃哦!
☆、双面人生
不过他总是懂得女人的敏感点,手已经很不老实的伸进了她的内裤,隔着密密丛林,仿佛迷途的孩子,正在竭力寻找他想要到达的地方,却又像在捉迷藏似的,躲在密林后面,瞧瞧的观望着那个凸出的小山坡,在外围打转,很快就挑起了她的情/欲。
她仰着脖子,被他吻得浑身无力,柔软的身子已经攀附在他身上,所有衣物被他剥的精光,只剩下碍人的粉蓝色内裤,他仿佛是不能自持,粗暴的用力,只听到“嘶”地一声,内裤应声而落,他的手指顶着那个米粒大小的珠子,用力一按,她“哼”了一声,他坏坏的笑着,咬了一下她的肩膀,低沉的声音响起:“女人,告诉我,要做了吗?”
顾凉凉迷离的双眼望着他,笑起来,那眼神似乎勾魂摄魄,将他的定力瞬间击溃。
他抬起她的一只腿搭在自己腰上,将自己的兄弟长驱直入顶了进去,她浑身轻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他技术真的是很好,对女人的构造很熟悉,做累的时候,他会漫不经心的顶到深处,然后慢慢的磨着那里的那个点,他清楚的知道,那个点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
此刻的顾凉凉就是这种感觉,她觉得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不由自主的轻轻的呻/吟出声,那声音仿若天赖,犹如催/情/剂,他听了之后,更觉兴/奋,打了个激淋,长叹一声,接着一泻而出。
这一场爱,做得酣畅淋漓,像打了一仗,他紧紧的拥着他,下巴搁在她肩上,他那个战斗完毕的兄弟正紧紧的贴着她的腹部,她蹭了蹭,歪在他肩上轻柔的说:“它真好玩儿!耷下头来的样子更可爱。”
他拍着她的背,笑起来,说:“还没哪个女人这么形容过,你倒是特别。”
顾凉凉媚眼如丝的望着他,看了很久方说:“江承浩,你怎么能这么表里不一?”
江承浩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她的唇,说:“你也一样。”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抱在一起哈哈的笑起来,然后抱起她到浴室里冲洗。
洗完到了床上,两人躺在床上聊天,他像八爪鱼似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撑着腮,一手在她胸前的小红豆上面拨拉,漫不经心的说:“顾老师,我是不是破了你的很多规矩?”
“比如?”她闭着眼睛自己给自己按摩头部。
“比如,你不跟做/爱的男人接吻?比如你不跟一夜情的男人过第二夜?再比如我说粗话的时候会让你特别兴奋?”他反身趴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双肩两侧,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玩笑似的问:“会不会有特别的原因?比如,你喜欢我爱上我什么的?”
顾凉凉“哧哧”的笑起来,觉得这是今晚最好笑的一个笑话,做两次爱,就爱上一个人,照这么算下去,那她不知道要爱上多少男人了?
她的食指在他铜钱大小的乳/房四周画圈,然后用力的按在那颗红点上,微笑着说:“嗯,爱上了跟你做/爱的感觉,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江承浩脸上的笑静静的维持了两秒,然后铺开来,说:“满意,这是对我能力的肯定,怎么能不满意?”
夜里两人又纠缠了很多次,到早上起床的时候,一转脸看见对方,起初还有些不习惯,过后想想就释然了,成年人的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跟脸皮没什么关系。
她裹着被子望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江承浩,一脸的沮丧,因为她的内裤昨晚被他撕成了几片,此刻正无辜的躺在地板上。
江承浩瞧着她的表情,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顿觉可爱,忙说:“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过了大约半小时,他才回来,手里提着几个袋子,他将装有内裤的袋子递给她,顺便又递了一个袋子。
顾凉凉不太明白,问:“是什么?”
他一本正经的说:“你打开看就知道了。”
她将递过去的第二个袋子打开来看,心里忽然一暖,觉得这男人挺心细,眼睛有些潮湿,她眨了眨眼睛,抬起头来抿着嘴轻笑,说:“谢谢你。”
她换好衣服出来,他已经等在那里,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连眼神也是清澈而从容的,仿佛关于前一天晚上所有的疯狂与暖昧,不过只是□里的情节而已,与自己并无关联。
他不仅入戏很快,连抽身也是很迅速,起先顾凉凉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走出这间酒店,他仍旧是心理老师,她仍旧是英语老师,在旁人眼里,他们不过就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同事关系,仅此而已。
顾凉凉坐在车里想:这样挺好,至少谁也不会觉得欠谁,她喜欢这种随性的感觉,而不要被什么条条框框限制,这其实也正是她要性不要爱的原因。
爱情其实就像一道辩证题,不经过时间推敲,考据举证,一头扎进去,到最后不过就是拿自己的青春为一生殉葬!
年轻的时候,余萧的风流韵事并不少,再加上长得倜傥挺拔,又一呼百应,是众多女子追逐的对象,而母亲却一头扎进去,到后来才知道自己已进去了深海,再也游不回来。
小时候经常看见母亲偷偷的流泪,问她为什么哭,她总是千篇一律的回答她,眼里进了沙子,她信以为真,等到长大一些的时候,听到底下人经常窃窃私语的议论,她才知道了一星半点,摊开家里的报纸,原来他跟某个女明星上了头条,商界巨子与如花美眷,相持相携,堪称壁人。
爱情是什么?是用一个人的鲜血去浇灌另一段不属于自己的爱情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道德与责任不是显得很肤浅、很可笑吗?
那个时候,她不懂得,以为母亲流的不过只是眼泪而已,可是后来,她才知道,母亲流的哪里的眼泪,分明是一滴一滴的鲜血。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恨上余萧了吧!
到了学校,两人特意分开了一段时间回办公室,江承浩先走的,她跟在后头,不期然的遇上赵青林正从办公室出来,见到顾凉凉,愣了一下,刻板的脸上忽然笑起来,“顾老师,你上午不是没课吗?”
顾凉凉有点纳闷,但也没多想,礼貌的回道:“主任,早,马上就到英文演讲辩论大赛时间了,我来准备一下。”
赵青林点了点头,说:“是该好好准备一下,争取拿第一,我看好你们班,那个庄心宇听说英文不错,好好培养一下。”
顾凉凉笑了笑说:“多谢主任提点,我知道的。”
“那你去忙吧。”他跟她挥了挥手,示意让她进去,顾凉凉点了点头,刚转身却又被他叫住:“诶,顾老师,如果工作上或者生活中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不要怕麻烦,我们政教处一直被学生们抹黑,我也知道学生背后说我铁石心肠,对待工作我丁是丁,卯是卯,但生活中,我其实是很好相处,很乐于助人的。”
顾凉凉点了点头,说:“好的。”她是真心不想跟这个赵石头再继续聊下去,用了两个字简短结束,哪知赵青林并不打算放过她,继续说:“你在学校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跟我说,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
顾凉凉克制的笑着说:“好的,谢谢赵主任,我先去忙了。”
她还没见过男人婆妈到这种程度的,真是添堵!
顾凉凉回到自己的办公区,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才打开电脑,她其实没什么事,至于演讲稿的事,她从来不用操心,班上参加演讲辩论的庄心宇与蔡甜甜是两个让人省心的孩子,一个条理清晰,睿智,博学;一个反应灵敏,善于迂回,对古中外文学深有研究,引经据典不是问题。像这样珠联璧合的两个人,根本用不上她操心,之所以那样说,你们懂得,不过是搪塞赵青林而已。
她打开宠物连连看,这是她无事可做时惟一喜欢消遣的游戏,塞上耳塞,听到连接成功的音乐,她就有种单纯的快乐,而每当看到“恭喜,下一关”这几个字的时候,她就显得更加兴奋。
她一直认为:只有简单的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
电脑下方的QQ上忽然传来消息,她点出来看,是“绝不放过你“发来的消息:“美女,在做什么呢?”
她抿着嘴轻笑,如实告知,对方很快回应:“这么弱智的游戏?”
“我一向只玩弱智的。”
对方发了个抓狂的表情,下面是一行字:“哪方面?”
“任何方面。”
又是一个挨打的表情,顾凉凉心里笑得更欢。
对方却很久没有回应,她发了个吐舌头的表情,对方仍旧没反应,她转过头去看江承浩,江承浩站在那里接电话,看到她一脸疑惑的望着他,他微眯起眼睛,敏锐的发现她戴着耳塞,向她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又指了指电话,接着说:“你告诉他,我们这边的事情,不需要他插手。”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江承浩认真的听着,嘴角紧抿,看起来尤为严肃,越听脸色越发阴郁,眉头蹙着,他忽然咬牙切齿的声音:“放他妈的屁。”他大约是意识到自己所在的场合,声音缓了下去,压得很低,“我的工作我心里有数,他要是敢乱来,我绝不放过他。”可以看得出来他很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