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吧,如果这样能够让妈妈消气,她无所谓。
呢喃着,眼角的泪水在林熙的厮打下流淌,“我不动摇了,真的,所以你快醒来。”
现在只想他没事。
医生说子清的头部受到剧烈撞击,里面存有厚重的脑淤血要做两次手术才行。
叶冉茵想要一只陪着她,可是林熙和于静蕾却执意不准,还说有她在,他只会死的更快,驱赶着她出去,不让她踏进医院。
她只能呆呆的待在家里等着他回来,知道他没事一定会回来的。
每天做恶梦,梦见每个人都满身是血的死去,邱阿姨、子清、还有妈妈,他们伸着手,仿佛在控诉着她。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独自守着房子,越来越害怕了。
午夜,被噩梦惊醒,满头是汗,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电视上播放的是什么,她也不知道,只想要房间不要那么寂静就行。
不知何时睡着了,感觉有人推了推她,惊恐的睁开眼睛,就见他穿着病号服,头上还带着纱布冒出现在眼前。
“你已经答应我不动摇了,所以不会离开我是吗?”
他认真的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
她哭得泣不成声,拼命的点头。
他笑着,将她的头按在怀中。
第二天他一直发烧,她心痛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只是握着她的手一味的说,“没关系的,可能是出来着凉了。”
“我们去医院吧,你还没有康复,怎么可以出来?”
“不,在那里看不到你。”
好不容易逃出来,怎么可能再回去?
她哭着,嘴贴着他的手掌,感受着他的体温。
妈妈和于静蕾都有打电话给她,可是子清抢了过来,“对,我就在这里。如果想要看到我死的话,就这么做吧!”
“你……是在威胁我们?”
“是,你可以这么理解,我和冉茵就算死都会在一起的。天打雷劈是吗?那就来吧,还有什么比被亲生妈妈推下楼要惩罚的厉害呢?”
“你在怪我吗?我当时也不是被你逼的。”
“不敢。”他不愿意听下去,挂了电话,直接将电板取了出来。
看着一脸不高兴的他,她不免低下头,“你不能对妈妈这么说话的,她也是为了你好。”
他只是冷笑,“好,就应该懂得理解。”
可我们的这层关系,永远都不可能让人理解的,这是世人所不容。
是lesa找了私人医生过来帮他诊治的,这次他倒是没有对她冷言冷语,只是嘱托她好好的照顾子清,还说,“我真不知道是该夸奖他的勇气还是骂他白痴呢,你们的行为……算了,这世上本来有很多东西就是超乎常理的。”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同性恋者。
有句话说:爱情,不分贫与富,谁与谁。或许是对的吧。
私人医生是外国人,他说着流利的英语,她听不懂,只能站在一边看。
后来她问子清,“lesa到底是什么人?一个经纪人好像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吧,还能请得起外的私人医生。”
他只是笑了笑,“他可不是一般的经纪人。”
还等着他继续说,可是下面他就没话了。
“看来又是一个高富帅!”微微叹了口气,那么有钱,却甘愿做小小的经纪人还真是想不通。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发丝,有些疲惫的说,“我先睡一下。”
“你的伤还有纱布……”这么严重不去医院可以吗?
“医生说没感染,换纱布的时候会过来帮忙换的,于静蕾帮我报了工伤,所以我有足够的养伤时间。”
第一次想着为一个人改变自己,叶冉茵知道自己不能再做他掌中的宝了,他受伤了,需要被人照顾,而不是照顾她。
从电脑上下载了很多菜谱,第一次下厨,感觉无从下手,切切菜竟然把手切了,平时看他切菜做饭挺顺手的,可到了自己手中才发现好难。
经常拿着笔和本子,趁他睡觉时看着‘家有好妻子’的栏目,可别人做的总是很美味,到了她手中一切都变味了,油焖茄子变成焦黑茄子,自己尝了一下只想吐,想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没有炒菜的天赋,看来她要想办法去学厨艺,有老师亲自教总比一个人瞎捉摸好的多。
熬了米饭,网上说,头部做完手术的人不能吃太硬的。
当然,这也是她最拿手的饭了。
他笑着说,“看来我是有口福了,竟然吃上了冉茵做的爱心饭菜。”
她尴尬的笑着,“没有菜,只有米饭。”压根就不会做菜。
他并没有毒舌的损她,而是安慰她说,“这样也很好,正好合我的口味。”
为了方便,她每天都做着米饭,为了给他改善伙食,她会在米饭里放糖、蜜枣或者是山芋,终归离不了白饭,开始他还吃的津津有味的,可是后来连一碗都吃不下去了。
医生过来帮他换下了满头套的纱布头套,叶冉茵清楚的看到他额头下面那道狰狞的伤痕,很深很深,已经结了疤,可是依旧骇人,她眼睛涩涩的,连忙转过头。
☆、VIP13
VIP13(2089字)
一向眼尖,他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她的失态。
“是不是有点害怕?要不,我去整容。”
极力的缓和她愧疚的心,一边换着纱布一边笑着说道。
她转过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只是撇了撇嘴,再没有说任何的话,而她在心里却是感激他的,知道他这么说,是不想要她内疚。
医生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只是应和的笑着,还一直说,“yes,yes, Because I was so lucky。”
医生用稍细的纱布缠了一下,环着他的头。
他好笑的对着她说,“现在这样,像不像老家那边带丧的人。”
她有些生气,瞪着他,“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他撇了撇嘴,像是一个小男孩,摸了摸自己的头,小声的呢喃着,“开玩笑都不行。”
她不是没有听见,只是……她开不起那种玩笑。
医生又留下了些药给他服用,原本想要留医生下来吃饭的,可是他直呼,“算了算了,他和lesa有约了。”
“真的?”狐疑的看着他,又看了看医生。
他直冲着医生挤眉弄眼的,医生没听懂,却了解他的意思,明白的点了点头。
端了水,让他先吃药,不禁好奇他刚刚跟医生说了什么?
他倒是没有一点隐瞒,幽幽道来,“他说我算是幸运的,额头的伤疤被我刘海一盖根本就看不见,还真是伤了好地方。嗄汵咲欶”
阴寒着脸,“这医生的话真难听,伤了好地方,听起来感觉是巴不得你受伤似的。”
“他不是这个意思,我也只是将他的话用中文翻译过来,你要知道有很多直译跟他们想要表述的话是不同的。”
反正她听不懂,任凭他忽悠吧!
明明还不可以出去见风,可是他直呼再不出去他就要跳窗了。
叶冉茵不理会,还拿了绳子过来,“你要跳就跳吧,只是走了就别回来了。”
“你还真舍得。”他讨好的拉着她的手,硬办法行不通只能来软办法,“我不走,死都要赖着你。”
又是‘死’字,现在她最害怕听到这个字了。
“你……”想要说什么,他却已经捧着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霸道的撬开她的贝齿,辗转的捕捉着她的香舌。
手微微用力想要推他,他已经知道她的意图,邪魅的在她耳边说道,“我是伤员,你还舍得继续让我受伤吗?”
这话对她总是有用,咬了咬唇整个人已经被他推倒在沙发里。
他不做任何停留的附在她的身上,手伸进了她白色的毛衣里面。
“别,你……还带着伤?”医生说了他现在要注意休息,不能过度疲惫。
“去鬼的带伤。”
此刻他哪管得了这么多,激情燃烧起来,想要扑灭真的很难。
她小心翼翼,深怕碰到他的伤口。
他压抑很久,像是刚吃上肉的小兽。
享受之后的代价就是他额头开始渗出血来,可能……因为太过激烈,流汗太多导致的吧。
医生和Lesa同时赶过来,医生帮忙换上了纱布,嘱托了几声。
Lesa一直在道谢,送走了医生,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走到子清面前,大吼,“大冬天的,怎么就流汗了?是你身上着了火,还是空调太高了?”
她脸微微发红,手指一直揪着,猛然抬头,“我……我进房收拾一下被子,你们聊。”
逃也般的躲进了房间,捧着脸,低声的骂道,“真是丢脸死了。”
叶子清轻咳了一声,样子也有些尴尬,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现在不是没事了吗,值得你这么着急吗?公司的事怎么样?”
“能怎么样?难不成还想着让你带伤拍戏吗?”
“这倒也是,没想到人伤了福利还这么大。”半开玩笑的说道。
Lesa有些不悦,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嘱托他好好照顾自己,临走还说,“适当减少运动,别不把自己的伤当回事。”还不忘叹了口气,“女人真这么美味,见了就让人变禽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