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来几次?
“可我是个不称职的明星。”邪魅的笑着,把玩着她的发丝,“你说是不是?我的心思总是会被某些人扰乱,做不到心静如水,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叶冉茵心虚的撇过了脸,“你要是想学人家,我可是不会阻拦的,你尽管把工作放第一位。”
他咯咯的笑着说,“要是有一天我把工作放第一位,那就表示我没心没肺了。”
伸手狠狠的捏了他一把,“我看你现在就已经没心没肺了,总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不知道你说的哪句是真的哪句不是真的?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我说错了吗?”
他郑重的摇头。
“所以啊,别把什么事都赖在我头上,我可是无辜的很啊!”
他噗呲一声的大笑。
叶冉茵气愤的伸手捂着他的嘴,“有这么好笑吗?还笑,我叫你笑……”
眯着眼睛看着她,大手攥紧了她的小手,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现在有的是时间了,不如……”
哪里好久?仅仅才两个星期好不好?
叶冉茵羞愧不已,立马大声的吼道,“没门。”
可惜她的话在他那里不管用了,整个人被他抓的牢牢的,在他的诱导下,她慢慢的主动,叶冉茵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挺下贱的,每次是他先调戏她,可是到最后却变成自己主动,还可耻的趴在他的身上。
整天被他霸在床上,感觉他就像是刚刚开了荤的男孩,不知疲惫的在她身上耕耘,她累的实在不行,仰着头虚瘫在床上。
他微眯着眼睛,“要不要再来几次?”
她举手告饶,“你饶了我吧,就不怕我晕倒在床上,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叶子清大笑着,却没有继续,只是伸手紧紧的搂着她,他不是难以满足的男人,只是想要逗逗她,觉得她认真的样子很可爱。
叶冉茵怔怔的看着他,挑着眉问,“你不累吗?”
“累!”
“累还说这种话,真是不要脸。”
他不反驳,手拨开她汗湿的发丝,亲吻着她饱满的额头。
“那是因为在我身下的人是你,所以感觉不到累,总想着占有再占有。”
☆、另一种满足和刺激
微微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思考着问题,“男人啊,为什么总是喜欢和女人做*爱?”
他嘴角抽搐了一笑,阴霾着脸看着她,邪魅的笑着,“你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吗?”
叶冉茵愣愣的看了看他,心虚的低下头,嘟囔着嘴,“我难道说错了吗?”
“……”
见他不高兴,她讨好般的贴着他的胸口,“好了好了,我只是随便说说,要不……要不你就当做没听见好了,人家只是有些好奇罢了,哼,不说就不说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嗄汵咲欶”
怎么可能当做没听见?微微叹了口气,“你没错,是我太凶了。嗄汵咲欶”
她摇头,可怜巴巴的说,“不,是我的错,我不该多嘴的。我……我只是想要确定一下,你会不会跟其他女人在一起?要知道男人总有需求,当一个女人满足不了他的需求就会寻找另一种满足和刺激。”这就是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小姐和鸭子的道理。
叶子清总是拿她可怜巴巴样子没撤,不禁在心里咒骂着自己不该,不就是问了句,‘为什么总是喜欢和女人做*爱?’吗?现在就算她问‘男女之间的姿势’之类的问题,他也会知而必答的。
叹了口气,将她纳入怀中,“其实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都有着生理需要,理论上像你所说的那样,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一夜情发生了。可是冉茵,那只是少部分,很多时候是因爱而做*爱的,如果你的做*爱只是简单的肉欲,你和动物之间的交*配也差不了多少。”
“那为什么会存在那些不为道德接受的事呢?”说出来她有些后悔,可是她确实很想要知道,见他蹙着眉头,意识到他似乎误会了,不禁解释,“我只是处于好奇,并不是指的是我们。”可我们也属于不为道德接受的事当中。
“如果依照您的理论,那你现在应该是用屁股在思考,道德不是天生就是必须对的。”
“……”他愤愤的说道,让叶冉茵有些微愣,可是他的话说的也对。
“有些事是出于本能,什么是道德必须的?没人能够说的清楚,这世界本来就分不清何为道德为何不道德?就像吃饭是不是因为饿呢?你睡觉是不是因为困呢?你喝水是不是因为渴呢?”
☆、一颗树上吊死
回到国内已经两周了,方小荷打电话约她出去吃饭,有些纳闷,她不是回到临市了吗?
鱼丸、肉圆、排骨、鸡翅、腊肠、腊肉等,叶冉茵都看啥了眼,每样都两份,全部是荤菜类的,没有一样是素菜。嗄汵咲欶
“大小姐,你不会恋荤到这种程度吧?”放下了包,满眼的难以置信,“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就我们两人。”
“不会吧,那你点这么多怎么吃的完。”招了服务员,问了下能不能退,结果服务员来了一句,“小姐,对不起,帐付过了,不能退。”
方小荷站了起来,嚷着说,“退什么退,今天给我撑死了吃。”
赶着服务员离开,让她顺道带几瓶啤酒过来。
不能喝酒的,可是看得出方小荷心情不好,也映衬着喝两杯。
“现在又不是周末,怎么有时候跑到T市来玩?”
“我想你了呗!”
叶冉茵撇了撇嘴,“不见你这么想我的,说吧,有什么伤心的事?”
“喂,你丫的叶冉茵,是不是非得我伤心才能找你出来吃顿饭?”她大气不喘的喝下了一杯酒,消瘦的脸蛋微微发红。
可这哪里是吃饭?简直就是喝酒吗?
“不能这么喝,会醉的,我可没那么大力气扛着你回去,多吃点肉,这么多,吃不完浪费。”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杯子,将锅里的肉一直往她碗里面夹。
她突然间哭了,手撑着额头,“我……我去英国找他了,可是……他都不愿意见我。”
“……”就猜到是因为于静涛的事。
“冉茵,我到底哪里不好?我等了他5年了,从一进校门我就喜欢他,我以为人心都是肉长的,可是为什么他的心比铁还硬?说什么配不上我,都是借口,借口……”拿起了桌上一瓶啤酒往嘴里灌。
火锅店里的其他人不禁往她们这桌瞟了一眼,还时不时的说,‘这女人喝酒可真猛。’
微微叹了口气,感觉她们现在就是焦点,叶冉茵伸手一把抢了她的啤酒,“就算喝死了也没用,你这样颓废谁看的到?小荷,听我说,你很好,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为什么要在一颗树上吊死呢?于静涛这么明确的说了,就代表,代表他真的不喜欢你,你何必还要执着?”
☆、不知道还有宾馆吗?
冉茵知道作为朋友不应该说这些让她气馁的话,可是见她这么痛苦,还不如早些解脱,女人,能有多少个5年等待。
“冉茵,你真正爱过一个人吗?”
叶冉茵皱眉看她,她只是笑着,不断的挥着手,“爱一个人就像读书一样,不管你念了多少年,总是忘不掉小学一二年级的诗词,因为那早已深深的刻在你的脑海,就算被新的词汇内容代替,可当别人说起时,还可以清楚的背出‘春晓,鹅鹅鹅’。”
不得不承认小荷说的有道理,她和子清何尝不是呢?就算将来他们不能在一起,难道自己就能够忘掉他吗?有些事情早已经刻骨铭心了。
小荷真的喝醉了,烂醉如泥,她招着手一直大喊着于静涛的名字。
不放心,就带着她一起回家,子清见到的时候很不高兴,“这个房子我只想要你住,其他人都不欢迎。”
“可她是我的好朋友,刚刚失恋,难不成你想要我这样将她仍在外面吗?”瞪了眼他,可他却撇过了脸,连帮她一把都没有,不禁在心里念叨着,真是小气。
“你不知道还有宾馆吗?两人世界,多了一个人不觉得别扭吗?”
“可我的卧室一直没人住,今晚就借给她睡一晚,明天就走。好了,快帮我去开个门,不然待会她要吐我身上了。”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往卧室走去,叶子清心不甘情不愿的打开门。
放下了小荷,真像是卸了块包袱,不是她重,而是喝酒的人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似的,很难扶得住,转头看着斜靠在门边的子清,他一脸的担忧。
“真的没事的,我可从来不觉得你是这么小气的人。”走到了他面前,推着他出去,关上了门。
“你就不怕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认真的看着他,她真的忘记了他们还有这么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冉茵,我只是害怕别人说你,不想要你再受到伤害,越少人知道,你受到的伤害越小,这样就没有人再鄙视你了。”
叶冉茵只是转过了身,“我相信她,说我们的人已经够多了,我也不在乎再多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