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加二除以三:他来了
纯棉小不小:?
一加二除以三:许仙
纯棉小不小:?
一加二除以三:就是今天我勾搭那个男人,他找我家去了,据不完全估计,小区内的人都知道了,始乱终弃的桂冠牢牢挂在头顶
纯棉小不小:?
停了半分钟,都不见对面再有什么输入的提示,一加二除以三:次奥,你又耍我。
廖莫莫小心翼翼扒着门缝往外看,她这刻十分自责自己竟然有闷骚的优点,为了美观她把浴室的门安装成磨砂的,虽不能看到浴室内的真实画面,却从影子不难看出是怎么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
那是个男人,活生生的男人。
廖莫莫在她爹妈家楼下和这个男人讲道理,奈何对方揣着明白装无辜,愣是和她不在同一个频道,森森有种鸡同鸭讲地无力。
“我不缺男人,你走吧,车费我出。”
“好。”出乎廖莫莫的意料,这男人竟然这么爽快地答应,廖莫莫喜出望外,几乎泪眼婆娑看着那人,心想这人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竟然是个小气鬼,原来是为了点车费和她耗着。
想明白这点,廖莫莫心里面舒坦许多,这时候才有心情看对面的人,白天时候他穿了件白色衬衣此刻却换成了浅蓝色,不得不承认依旧风,骚明媚,廖莫莫心里一揣度,这不就是她的菜吗,身高身板,除了他嘴角那抹太过晃眼的笑。
是她的菜没错,但是她没想做那个盘子,尤其是来路不明的菜,她怎么知道施过什么肥。
俩人兴高采烈地上车,此处略忽略男人和司机大叔脸上的平淡。廖莫莫上车之后就自动自发坐在后座。姚应森坐在副驾驶座上,上车之后对着司机大叔十分豪爽地说:一直往前开。
廖莫莫想,一直往前开,这条路往前三四站有片住宅区,那里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缺心眼,再看看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廖莫莫想,不由得和出卖色相联系起来。
但是,谁能告诉她,事情的结局却是,她被带来海边,没错,一望无际的海边,在司机大叔冷着脸请他们下车之后,廖莫莫还不死心四处望,她苦笑着对面前的人说:“你不会告诉我你是住海里面的某物种。”
“你觉得呢?”男人挑挑眉回答。
廖莫莫摸摸干瘪的口袋,她出门太匆忙没带手袋,连兜里面的几十块钱还是上次订外卖小哥找的零钱,就在刚才,也如数交给司机大叔,司机发动车子之前冷哼一声,十分不屑地说:冒充了一路的陌生人,原来是想坐霸王车,要么找个安静的地方把小两口的事情解决了,不带这么消遣别人的,这地方够宽敞没什么人位置不错。
“你说付车费,一共是三百六,六十是你出的,也就是你欠我六百六。”面前的男人恬不知耻地提要求。
廖莫莫被折腾了一个晚上,有气无力地说,“我没钱。”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廖莫莫记不清楚,她连怎么回来的都记不得,她醒过来已经在家里面的沙发上躺着,衣物完好,身体无异样,看向四周,没有被洗劫,只是浴室内有哗哗的水声。
廖莫莫站起来跌跌撞撞进书房,打开电脑求救,她现在才知道怕,怕那个属性为男的男人。人常说,上帝在关上门的那刻会给你预留窗户。只是,廖莫莫身材发胖,窗口太小,她逃不出去。
在书房内转悠几圈,咬着指甲蜷缩在凳子里面,廖莫莫很苦恼,想不出来对策依旧很苦恼。
书房的门被突然打开,门口的那人肌肉喷张,却仅仅在□围了条浴巾,而且是廖莫莫萌呆的小象图案的,她想她以后会对小象有心理阴影。
“你洗好了?呵呵,今晚上谢谢你了,我男朋友很快回来,嗯,我不想让他误会。”廖莫莫娇羞地解释着,在其他人眼中一看就是深爱男友不想被大晚上出现的另一个男人打扰。
“你妈说你……被人甩了。”男人把挂在脖颈间的属于廖莫莫的毛巾拿下来,上下胡乱擦着头发,水珠随着他随意却有力的动作而逃向四处。
廖莫莫觉得她注意对方上半身的时间已经过长,“其实我是和别人合租,两个女孩子,你一个男人总归不方便,是吧?”廖莫莫再接再厉地耐心解释。
男人瞥她一眼,“你爸说你是一个人住。”
有对缺心眼的父母,廖莫莫直觉两肋着刀,她手指在桌面上画着圈圈,“这是我家,我不习惯有外人,而且我们不熟不是吗?”
“嗯。”姚应森简单地回答,靠着门板擦拭滴落在胸膛上的水珠,渐渐向下,轻擦过小腹腰部,可能是感觉到廖莫莫的太过热烈的目光,他抬头看着廖莫莫,轻扬嘴角问:“想看?”
廖莫莫切一声,脸扭向一边仍旧感觉脸颊火辣辣地燃烧,“今晚上我允许你暂住,希望明天您能自动离开,不给彼此添麻烦。”廖莫莫的话说得十分清楚,表达的十分明白。
姚应森终于擦干身体,把毛巾重新搭在脖颈上,“别乱想。”然后举止优雅,脚步稳健不乱地转身走开,转身!走开!
廖莫莫石化,别乱想,她乱想什么了?她要赶一个陌生人走这是乱想吗?不!
廖莫莫在书房呆了很久,在凌晨三四点才从书房走出去,她探头探脑望向卧室方向,漆黑一片,或者是门板都是关着的,她看不清晰。趴在卧室门口打开极小缝隙,里面黑乎乎的,廖莫莫对着里面呜呜学着小狗委屈的呜咽声,依旧安静,她偷偷溜进去,利索地关上门,反锁。
姚应森果然不在卧室内,还算有点自觉没有鸠占鹊巢,廖莫莫拥着被子坐在床上,脑袋里面乱糟糟的,想了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想,只是太阳穴隐隐跳动。倒在床上,才想起一件事情至关重要的事情:她还没刷牙。
作者有话要说:廖莫莫就是这么被父母出卖的,只有廖家父母怎么放心姚应森,这个素有原因的,这个原因是,乃们猜猜~~~哈哈,瓦好坏,这个后面会说明滴日更坚持住,握拳!!!!
☆、脱光.7
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廖莫莫干脆起来搜刮食物,吃饱喝足继续挺尸。又顺便把家里面彻底打扫,又觉得姚应森换下来的衣服太过碍眼,做完这些已经下午六点,廖莫莫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最爱的薯片,视线却不时瞄向门口,如果见到姚因森,她该怎么开口,是说“嗨”还是说“你回来了?”前者形同虚设,后者明知故问。
世事难料,这个词语廖莫莫知道,只是她不知道她对姚应森的预料竟然没有一次应验。这个晚上姚应森没出现,手机打不通。第二天依旧,第三天依旧。廖莫莫听着听筒内反复的单调重复,心像是放在烤炉上正面反面烤着,末了再喷洒一层孜然粉。突然她笑了,把那个名字拉入黑名单。
姚应森,你大爷的。
廖莫莫进房间收拾日常用品,拉着小小行李箱走出家门,外面的阳光太过强烈,廖莫莫一时不防备被刺得眼睛疼痛,一串眼泪留下来,她想她应该戴太阳镜的。
一个月,廖莫莫以为会度日如年,后来她才发现她只是没心没肺的乐不思蜀。到达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一切的陌生让廖莫莫肆无忌惮坐着爱做的事情,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廖莫莫做了二十多年的乖乖女,脱离父母的视线范围,廖莫莫像父母离家之后的小孩,做了无数被父母明镜禁止的事情。
包场在KTV唱整晚,在有名的不夜城彻夜狂欢,竟然意外收获一场艳遇,当然只是眼球的艳遇,那是个帅气的男孩子拉着廖莫莫的手夸赞她是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廖莫莫低头娇羞地笑,心里面却翻腾:好像爬墙头怎么办。
廖莫莫回到本市先把行李放在陈春晓家,陈春晓围着廖莫莫正反转了三圈就差说一声“开”,陈春晓严肃面孔指责她,“廖莫莫,你竟然学会离家出走了?”离家出走这曾是年幼无知的廖莫莫最大的理想,每每被父母提着耳朵念叨,廖莫莫就下定决心:下次你们再骂我,我就离家出走。只是下次她又改一个下次,廖莫莫未曾如愿。
“不是离家出走,是旅游,谢谢。”离家出走,廖莫莫反思,她有吗?没有。
“你没对姚应森说?他来找了你几次,拿共犯的眼神瞪我。”陈春晓忍不住抱怨,她和廖莫莫又不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为什么廖莫莫不见了,她就得解答这个问题。
廖莫莫像是没听到陈春晓说什么一般,问,“有什么吃的?在火车上没吃东西。”
陈春晓指责她几句还是认命去做保姆,廖莫莫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站起来冲还在厨房忙碌的陈春晓说,“你别做了,我去我妈家吃。”陈春晓见家里面真没什么东西能拿来下锅,就没有强制留廖莫莫,只是冲着她喊,“给姚应森回个电话。”
廖莫莫从陈春晓家出来直接打车去父母家,她已经准备好被父母数落,没想到进门迎上母亲那可以用绽放两个词语来形容的脸,廖莫莫有些呆愣回头看身后,不怪她这般表情,只是她娘这表情实在是罕见之至。
“傻姑娘,看什么呢,快进来,看看都瘦了。”莫采青把廖莫莫拉进门,冲厨房的廖建贤说,“别忙活了,快出来看看你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