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莫莫哼一声就不动了,姚应森不理会她的消极抗战,越挫越勇,九浅一深深入骨融入血,每下用了极限力量,前后滑,移左右摇,荡,廖莫莫极其纯洁滴觉得自己就像小时候经常玩耍的那片芦苇地,风吹过芦苇扑倒一片,空留白茫茫的一片回荡,说不出的旖旎。
这样的姿势易于发力却全靠臀部力量支撑,百十下姚应森觉得有些吃不住,速度也渐渐慢下来,男人果然不是电动,不然非腰肌损伤不可。身体累他却没有就此放过廖莫莫,下巴放在廖莫莫的肩膀上,手指抚开廖莫莫额前汗湿的头发,廖莫莫双颊酡红,一双迷蒙的眼睛微眯着,嘴巴微张着努力呼吸,姚应森的手还撑在她身下,随着她的每次呼吸感觉着手心的细微变化。
“敢爬墙?廖莫莫你好本事。”她说去旅游,姚应森虽不是相信十分,却有八分,他以为传统教育让廖莫莫不敢做什么大胆行为,这也就是他对廖莫莫放心的原因之一,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有可能会是最后一个。
“我……我没有。”廖莫莫像是沙滩上搁浅的鱼,在有限的水涡里面拼命呼吸,小声为自己辩解。
“还狡辩。”姚应森哼一声,手撑着廖莫莫的身体两侧,从已经快要掉下床的她身上起来,在廖莫莫还来不及鼓掌欢呼的时候姚应森已经把她拖过来,放在他身上。
姚应森修长有力的两条大,腿禁锢着廖莫莫的身体,双手把她软趴趴的脑袋捧起来,“难道我还不能满足你?廖莫莫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廖莫莫想,他们两个到底是谁欺人太甚,一个月前她还能自诩纯洁少女一枚,现在纯洁早已是路人,而且一夜春,梦第二天男主角竟然还在床头放一张银行卡消失三天,他怎么不欺人太甚。廖莫莫生气,她低头用牙狠狠咬姚应森胸,前凸,起的红点,“你才过分,你才欺人太甚,姚应森你别想我好欺负。”
“好好,你不好欺负,那你就来欺负我。”姚应森分开她的大腿,让她坐在自己腰上,牙一咬凭着一股冲劲再次让嘴硬的女人软成一滩水,“动动,莫莫,动一动。”姚应森恬不知耻要廖莫莫一起参加这项挑战体力的运动项目。
廖莫莫虽没什么经验也知道这时候的男人撩拨不得,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哼叫出来,省得助长他嚣张气焰,自己还要背上帮凶的罪名。
姚应森是什么人,他怎么肯就这样放过廖莫莫,十八般武艺,知道廖莫莫脸皮子薄,什么难以启齿什么羞人的话偏要在廖莫莫耳边用他不正常音调的声音说出来,廖莫莫还能怎么办,只能没出息的弃城而逃,还落一个不诚实的罪名。
直到榨取廖莫莫的最后一声有力呐喊,直到两个人身上都是滑腻十分不舒服,姚应森才放开廖莫莫,却还是把她霸占在怀里面,依旧旧题新问,“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姚应森你问话能别掐头去尾偷工减料吗?他?男的?女的?你不问清楚我怎么回答,我不回答你怎么满意,你不满意又会一直问……”廖莫莫深深觉得自己身上有唐僧的特质。
姚应森听到她振振有词的据理力争,不由得笑出声,“还有力气冲我大嗓门,不累是不是?”
“别,别,姚应森,我真累了,能闭嘴就别和我说话,能滚就别在我眼前,看到你就烦。”廖莫莫拦住他又开始不规矩的手,她也就是个会叫的大路上的流浪狗,根本没什么震慑力。
姚应森见她死不悔改,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来几张卡片大小的纸张,扔在廖莫莫脸上,“还狡辩,看看这是什么。”
廖莫莫用力睁开眼睛,不耐烦把黏在脸上的卡片拿下来,只看到卡片一面她就知道另一面写着什么,她把卡片拿在手里面,用姚应森刚才扔过来相同的力量扔回去,准确无误砸在他脸上,“不认识字吗,自己看。”
“廖莫莫你胆子越来越肥了,我是问你哪里来的。”姚应森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看她不在意的眼神,看她随意慵懒的趴着,根本对他急红的眼毫不在乎。
“胆子肥也是你养的,姚应森你闭嘴,让我睡会成不成。”廖莫莫手掌在他胸口拍一巴掌,打断他的聒噪。
姚应森气得只喘粗气,瞪着眼睛看天花板,恨恨和自己较劲,廖莫莫也不搭理他。突然姚应森噗笑出声,不怀好意地看着廖莫莫,廖莫莫心里炸毛,笑毛线啊,不要笑得这么明目张胆好不好,很吓人的。
“你只有我一个男人是不是,你的反应还是我教的。”那洋洋得意的样子好像自己多劳苦功高一样。
廖莫莫还是不做声,姚应森把她放在身边,两个人侧卧着,他解释道,“那天我有些急事要处理,看你睡得睡一时半会醒不来,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失,我用别人的手机给你打过电话,在通话中,想着没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当着你面说是一样的。”
“说什么,现在不说也是一样的。”不得不说,廖莫莫当时醒来面对空荡荡的房子,姚应森的电话打不通她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被耍了。第二个念头是:姚应森肯定是怕醒来负责任所以才偷溜的,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好结果。
“我和他是旅游时候认识的……他是个不错的驴友。”廖莫莫在脑海中搜寻说个能准确表达对方的词语,最后她用驴友来称谓他。
“他对你有暗示?”姚应森对廖莫莫纯洁的称谓有些不屑。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这么不纯洁。”廖莫莫斜他一眼出口呛他,姚应森不服输再接再厉问,“那这卡片上为什么会有他的名字?”
“也有你的名字。”廖莫莫毫不留情再次戳破,卡片是从纸盒上减下来的,做成卡片大小,一共三张,正面写着人的名字,反面却规规矩矩写着“ONE NIGHT”。这就是姚应森炸毛的原因,有他的名字很正常,但是另一个卡片上为什么会有别的男人的名字,而且为什么卡片背后那几个字母那样碍眼。
姚应森把那张写着另一个名字的卡片撕碎扔到床下,把写着自己名字和另一张空白卡片放在自己枕头下面,虎着脸教训廖莫莫,“你脑袋里面都装的什么,没收。”
廖莫莫撇撇嘴对他不讲理的行为表示不满,在昏昏沉沉之际好像听到姚应森说,“这种福利只能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赶得有点仓促,下午再补充内容~~早上把老板的茶具打破了,好心情一跌千丈,嗷嗷嗷嗷啊~~
☆、脱光.10
姚应森和廖莫莫间歇性和好,之所以称为间歇性,是因为只要姚应森不和廖莫莫争东西,不对她奇特的审美穿着指手画脚,不让她吃最讨厌的生姜和大蒜,廖莫莫一般都觉得姚应森是个正常人的,还有除了大晚上兽性大发。
这段时间相处廖莫莫觉得和姚应森严重沟通不良,她对他说八卦,他拉着她上床,她对他讲新听到的笑话,姚应森直接把她摁在沙发上,她对他说天气变化人生百态,姚应森脱她衣服。廖莫莫十分想不明白,她正常的谈话怎么就成了某种不和谐的暗示。姚应森振振有词,“你为什么大晚上告诉我某某同事出轨,某某家宠物情动……我当然要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清白。”
廖莫莫最近热衷于十字绣,她小时候跟着外婆住过小半年的时间,外婆是旧时候的大户人家小姐,后来闹革命才嫁给成分良好的八代贫农,也就是廖莫莫的外公。廖莫莫的外婆做得一手好手工,家里面的大凳子小板凳上面统一着装,外婆用破碎的布料拼接,不仅美观又舒服。廖莫莫小时候喜欢坐在外婆旁边小手捧着碎布片,奶声奶气建议,“外婆这个颜色好看。”
莫采青的脾性和母亲相差极大,她不爱好做这些零零散散的手工,按莫采青的话说:同样是消耗时间,有气做这个还不如去摸圈麻将。而且对廖莫莫画蛇添足的手工嗤之以鼻,廖莫莫被莫采青泼几次冷水,兴趣渐渐淡下去,最近发现与其和姚应森没什么营养价值的斗嘴,倒不如静下心来做些什么。
十字绣没什么特别技巧,但是极耗费时间和眼力,廖莫莫盘腿坐在沙发上忙乎着手里面的活计,不时抬头看几眼开着的电视。姚应森被穿着睡衣的廖莫莫撩拨的火急火燎,软磨硬泡要她就范,奈何廖莫莫十分有立场的拒绝,并严厉谴责他:你脑子里面就不能想点纯洁的东西吗?
“比如?”
家里面还真没什么事情可做的,廖莫莫说,“厨房下水道堵了,你去修理下。”难得有事情可做,而且是能表现他男性魅力的事情,姚应森乐滋滋去做了。十分钟之后在厨房大声叫廖莫莫,“把扳手递给我。”
廖莫莫本不想理他,姚应森一遍一遍的叫,只好站起来把放在厨房台子上的扳手递给他,姚应森接过却不肯放廖莫莫走,“在边上看着。”好不容易有大神展示的机会,怎可少了忠实粉丝,姚大仙想着在廖莫莫面前秀一把自己的内在美,把一条拥堵的下水道管愣是戳出一个大洞,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补救,廖莫莫在旁边先是一愣,又被狼狈的姚应森逗得大笑不已。
“我又不用学维修。”廖莫莫靠着门板站着看着姚应森不甚熟练的充当维修工,姚应森咬牙用力拧紧捆绑作用的铁丝,仰头笑着对廖莫莫说,“以后总有用得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