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孔雀回到房间,才让自己狠狠的摔倒床上。见他个头。她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都不清楚这到底是哪一出。本来她想得很简单,有可能,就拿下;没可能,就走人。结果现在没可能,还要继续留下来耗时间?她在床上扳了几下,实在觉得不爽,穿着个拖鞋就往舒适的房里冲去了。
“那人什么来头?值得你这样把我盘在前头当枪使?” 她的个头发松松垮垮的,也不觉得自己形象不好,就这么大喇喇的闯入了舒适的房间。
“你还蛮聪明咧。我以为他会为你开个特例的撒。结果哪晓得你冒得(没有)那大的魅力。”
舒适不晓得几淡定,坐在那里玩电脑,鼠标滚轮勒得是咕噜咕噜的直响。
“老子……你都搞不定的人你甩给我?你这不是坑我?我就是要个画撒,几难个事情?”
这话音刚落,舒适就冲她招手,“你过来过来,看哈子看,这是不难,你看看吴门山水画的归宿都在哪里?各大博物馆!小姐,这玩意真不是你想要就能要得到的,你有时候求个十年八载的都不一定搞得到。别把话说得这么轻松。”他随便点了几个网站,“你自己看看再来乱吧唧,你首先要清楚是怎么回事,再来责怪别个。”
这话舒适已经说过不下几遍了,难搞,难搞,难搞。她耳朵都要听出茧来了。孔雀深深的呼了口气,“对不起,我的错。我太心急了,小看了你们这一行,我道歉。”说完之后马上念头一动,“不过为什么那个刘白会有这幅画?”
“他是新加坡华裔,收藏家。眼水境界也是极高,一般人攀不上他的。这回还是你这个小辈恬不知耻,我把你的大话放出去了,居然还能让刘先生看上了眼咧。”不过舒适没说的是,他之前为了找孔雀手上的那串佛珠的出处,早就放过她的名字出去。所以这位刘先生到底是因为那串佛珠,还是因为这幅画,舒适还不太清楚。
“哦,那你就是搭我的香边(占我的便宜)的撒。坏我事的是你,搭我香边的也是你,我不找你要点个么司(什么),有点对不住自己咧。”她这一会儿还露出了讨价还价的嘴脸咧。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那位刘先生直接把电话打到房间里来了。舒适接了电话之后跟孔雀说,晚上七点半扯旗山的山顶明珠吃饭。孔雀啧了一声,“这哪里是吃饭的撒,这是玩的情调。两个大男的还搞这些筋。”
舒适就得就呛了一句,“你未必不是个女的?别个主要是要你去玩这个情调,我是克搭你香边的,这话你自己说的。”
“好哦好哦。吃饭吃饭。”孔雀挥了挥手,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顺手把舒适的房卡给抽了,舒适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就一溜烟的跑进了自己的房间。他还傻着呢!等到自己的房间突然断电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对方做了什么好事。
“孔雀!你给我出来!把房卡还给我!”舒适一边敲门一边对她说道。
门那边传来的声音不大,但含笑的声音清晰可辨,“对不起!我把衣服脱了,我在洗澡!”
等到七点差一刻的时候孔雀终于搞七搞八的搞完了,开门之后自行拿房卡开了舒适的房门,舒适黑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哟,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摸黑等着我搞完咧,哪个晓得你这贼(聪明),还另外搞了一张房卡。”
舒适才不理她咧,“搞完了撒,直接走。车子在下面等着在。”
结果孔雀又开始抽板筋(发神经)了,“我不,我要坐地铁。”
两个人扯了十分钟,互不退让。最后一个坐车一个坐地铁去了。舒适不是沈博雅祁北斗之流,他才不会惯着孔雀咧,她要怎么搞就怎么搞。不过他还算有点儿良心的,晓得到了之后等下那个慢腾腾走过来的孔雀。两个人这才乘着个有轨电车上了山顶。
夜幕已经降临,港城的灯光撑起一片人工星空。在靠窗的座位上看过去,眼下所及之处俱是灯火璀璨,美丽得不可方物。孔雀顾着看窗外的风景,也懒得长耳朵去听桌上的另外两位在说些什么。就是抱着阔口圆肚的高脚杯一口一口的啜着餐前酒。
“孔小姐,孔老爷子身体还硬朗着吧?”刘白猝不及防的问话。
孔雀是一口酒噎在了喉头,咳啊搞的弄了半天,这才缓过神来。她皱着眉掩着口鼻点头,“很好,很健康。”心里还疑惑着呢,这人怎么知道她爷爷?
“你手上的佛珠,还是我给老爷子的呢。”刘白笑了笑,面上居然还显出了慈祥。看着孔雀的表情越发的怜爱起来了。这表情孔雀熟稔,跟那天见到的和睢宁是一种模样,都像长辈看到了心爱的小辈似地。
“你认得我爷爷?”
“认得,孔阅林先生曾经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之前听说孔雀求画的时候,我还不确定是不是你,因为听孔老爷子说你一直在国外。不过我也是赌了一把心态,果然是你。比小时候可爱许多。”他把桌前的手指面包推了过来,“尝尝,还不错。”
“谢谢。”她抽了一根放在嘴里,“是还不错。那我应该叫你叔叔?”你看她贼不贼(聪不聪明),马上就开始攀上亲戚关系了。
“可以,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了关于孔阅林孔老爷子的事情。孔雀的表情变得眉飞色舞起来。她就是这样的,提及家人或是好朋友的时候,就会特别的开心。
“我爷爷啊,他现在都不服老,好像是三年前吧,一把年纪了,还非要去打什么马球!不晓得他怎么想的,你就是跟他搞不清白。我骑马骑得不好,还愣是陪他在马背上折腾了一个多月。他老人家可乐呵了,我那一个月啊,每天都恨不得用爬的!”
舒适还看得目瞪口呆的咧,这完全跟下午的孔雀不是一个人!她那尖酸刻薄的小样儿可全不见了,现在可是又亲切又热络呢。一个人几幅面,跟川剧变脸似地。他瞅了半天,愣没觉得这女人有哪里好值得沈博雅费心的。
三个人吃得差不多了,临行之前刘白坚持要把孔雀和舒适送到酒店。孔雀的推辞基本是没用。不过在下车之前,她还蛮讲胃口咧,“刘叔叔,帮个忙咧,这是我朋友,您以后也就多关照关照嘛,人家可崇拜你了,您就别拂了人家的好意嘛。”一番话说着还带着撒娇,那水汪汪的眼睛瞅得人心里都软了。刘白笑了笑,“你这话发的,我能说不么?”
“叔叔是长辈,当然可以说不。我是小辈,我就只能求个情还要看看管不管用嘛。”
她这个话说得几到位哦,听得人都笑眯了的。她下午的时候可不是摆出的这个脸哦,刘白笑了半天,“你这话说的哟……”
那是,她这假吗假的水准是经过了时间的检验的。要不是这套功夫做得到位,那还真的能混得如鱼得水啊?她每次都喜欢搞些高危的事情,还不就是借着这种事情吧胆子越练越大,经验越练越足?
“你那副画儿,要不要?”刘白问他,眼睛里也带着一丝玩味。
“不要了。这画就衬得上刘叔叔,谁拿了都是暴殄天物。叔叔早点儿睡,我明早就走了,有缘再见。”她脸上还见不着一点儿遗憾呢。
作者有话要说:被沈公子腻味到的孩纸们,你们可以暂时不用那么腻味了。
喜欢小少的姑娘们,欢呼吧小少也要登场了。
好奇小小少的姑娘们,你们的愿望也要实现了。
兰后我弱弱的问一句……是不是姑娘们对李澥……真的……无感啊……
感谢力不从心大大砸的地雷!我会继续努力的嘤嘤嘤!
☆、43上门
要说孔雀这个,矫情也是真矫情,讨厌也是真讨厌。她那套两面三刀的功夫就是摆面子上面玩。遇到狠的就投降放软,遇到软的就强硬发狠。典型欺软怕硬的主。时不时的喜欢玩点小心眼小把戏,就喜欢跟阴着搞。
有喜欢有讨厌都是不足为奇的。活着又不是为了讨好别而生存,是为了自己的生活而生存的。她不介意别怎么看她,她也不置喙别的生活。每个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有自己的为处世接待物的那一套。
所以面对舒适对她的嫌恶,孔雀完全就是当做没看到的。她回到B市之后,是袭慈俭直接去机场接的她。蛮好,她看到袭慈俭的时候两手一摊,“抱歉,逞能失败了,还是拎点烟酒茶去吧。”
其实他还真没多大期待,顶多就想看看这女怎么个蹦跶法儿。不过袭慈俭可不知道她港城的那么一出。连孔雀自己都没料到,原来她的名字还蛮好用的嘛!不过她也深知,好用的不是她的名字,是她背后的家世。
“跟备好了,直接过去吧。”袭慈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蛮好,穿着简单大方,也不失礼,可以。
世上如他细心的,估计还真是少见了。袭慈俭是自己的开车来的。孔雀坐上了车之后就开始四处打量。她惯性的用袭非先教她的办法去审视一个,先看穿着;再研究谈吐,谈吐间端详对方的表情和动作。吃饭或者选择物品的时候,每个都会下意识的暴露自己本来的性格,这正是观察他们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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