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看着那个淫艳的地方、看着粗大的顶端慢慢进入那片嫣然的美地。紧紧地契合、猛烈地进攻、执拗地加速、而后疯狂地大开大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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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抵挡不住汹涌而至的热流,失声尖叫起来,右手握住自己的长发、无法遏制地仰起颈。
真要命,她这一刻的样子真要人命!
男人紧紧盯着她,目光似狂非狂似醉非醉似醒非醒。
他把她抱起来紧紧地贴着自己,继续在她身上一阵强似一阵、一阵深似一阵地冲顶。奔腾的烈焰、**的快|感、绝妙的狂喜像岩浆般攀升,他低下头吻她――吻着她的人赫然从自己变成了大哥!
云越猛然睁开了眼睛,浑身一半滚烫一半冰冷。直到天明,他都不知是否该重新闭上眼睛,重回那天堂又地狱般的逢魔一刻。
73、诛情(下)
有时候方纪会困惑于自己和云琛目前的关系。情?好像多了子女和责任。夫妻?却又看不透未来。不过,至少表面上他们一家三口与任何正常的家庭无异。“丈夫”顾家体贴,孩子聪明健康,她可以毫无压力地选择做一个家庭主妇或是做些自己有兴趣的事情。
云琛和她谈过,认为她不该浪费自己的天赋,应该重新回到大学去。她拒绝了这个建议,回不回大学对她而言没有分别,数学的研究和探索哪里都可以完成。
闲暇的时间她开始整理父亲的旧稿,希望可以把他没有完成的部分编纂修补。
而黎曼假设的证明遇到了瓶颈,毫无突围而出的灵感。有时她不禁想:如果阿越或许就能闯过去了。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迷惑,虽然云琛给她讲明云越的事情,听起来也合情合理,可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不过这件事也只能和破解数学迷题一样,着急无用,只能静静等待灵感和真相的出现。至少有一点她不用担心,那就是云越的安全。
总之生活很平稳。她现蛋糕烤得很不错,一个私交不错的朋友开了一家蛋糕店,她每周二、周五会去帮忙。想要买到她自创的榛子热巧克力蛋糕必须提前一周预订。而周一到周五的剩下三天,她会去另一个私家菜坊帮忙。与其说是帮忙其实是去偷师。
她偶尔来这家菜馆吃过一次饭,结果一“吃”钟情恋恋不忘非常想学。云琛见她这个样子,便连着三周天天带着她和小东来吃饭,硬是和老板混熟了,这才开口让方纪来这里学学,保证只家里做绝不外传。老板不好推拒,只得答应。
云琛……方纪必须承认,他待她真的挺好。这种好不于送给她余额惊的黑金卡,而于他悄悄把卡放她的钱包里,她半年没用一次他也不动声色毫无反应,可如果她偶尔刷刷那张卡他便会开心一整天。
是的,她现也会做做让他开心的事情:替他买衣服、做他喜欢的菜式、约他和小东一起看电影……既然两个必须相处,那么当然要尽量相处得好一些。云琛也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们相处得很不错,甚至可以说很愉快。只是他们都知道,他们之间始终隔了一层,始终有一个禁忌。
夜色中,方纪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原本以为他睡了,谁知过了一会,他掀开她的丝被进来,高大的躯体贴近她,然后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的手自然地握住她的胸部,不带情.欲,身体和肌肤却带着让舒适和安心的温度。
她闭上眼睛轻轻笑了一下。习惯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二十岁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对某种东西产生依赖症似的情绪,可结婚之后他夜夜这般抱着她,她从别扭抗拒渐渐到没有他的怀抱就睡不着觉。后来他总是不,她重新养成了独自入眠的习惯,哪怕他回来了她也坚持两分被而睡,否则就浑身不自。
可现这段时间,她居然又可以睡着了——当他抱着她的时候。
没什么好怕的,即便她再失去这个怀抱一次。她想她最终还是会习惯不依赖任何一个生活,哪怕他对她有如毒瘾。
云琛的手轻轻摸到她的脸上,一片无声的沁凉。他的声音不禁一凛,“哭什么?!”
她转过身吻他,云琛顿了顿,然后翻身和她交缠一起。黑暗之中响应着彼此动情的心率。既然情债永远偿不清,既然未来无可知,既然难免会伤害和分离,那么就让他们这一刻尽情地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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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越看着手中的合同长久无语。
罗庆生拍拍他的肩膀说:“这次拍下的矿山用的是的名字。老了,当年年少气盛走错了路,到现底子还没洗干净,所以几十年一直有盯着,就想找机会把和罗氏一锅端了。所以也得找个机会帮罗氏洗底重新开始,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入选。阿越,现把这个机会交给了。”
云越抬起头来,“罗总,为什么会这么信任?这么大一笔财富,不怕占为己有?”
罗庆生轻松地笑了起来,“活了这么大岁数,别的自信没有,看还是看得准的。没有儿子,如果想贪图富贵,当初收当契子时就根本不会拒绝。
再说上了岁数很多想法也变了,现只想安安稳稳多享几天清福,过段时间就准备和老伴一起移民去加拿大,这座矿山迟早还是得交给一个可靠的。”
云越不禁微微动容,他正色道:“罗总,既然这么信得过,那么这份知遇之恩也一辈子不会忘记!您放心,这座矿山即便用秦越的名字,但它永远都是和夫的。”
罗庆生叹了口气,目光柔和地看着他,“呀……真是个实心眼重情义的孩子,这样吧,既然不愿意当的契子,那以后就叫叔叔吧。”
这件事于是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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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云越去往西山。因为是新开的矿,千头万绪、事务纷杂,云越便吃住都呆矿上。
程矿长看着他蒙着一层灰的俊挺面庞不禁笑道:“秦总,这才几天啊,这白面书生的就大变样了,弟妹看见了一准得心疼。”
云越当然知道他们打趣的是谁,不禁皱眉道:“别乱开玩笑,倒无所谓,这种话传多了对女孩子的名声不好。”
程矿长哈哈笑道:“还保守个啥,瞧家大姑娘都找上山来了。”
云越一怔,回头一看,只见不远处叶晓荫正背着个大背包艰难地行进矿区坑坑洼洼的路上。
她一路走近,清丽的笑容也越来越分明,“越哥。”清婉的声音如溪水般流动透明。周围这些粗糙的汉子们不禁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微微发愣地看着她。
云越问:“怎么来了?”
程矿长偷偷推了他一下,暗道这说话怎么这硬邦邦呢?他满面堆笑地对叶晓萌说:“小叶来了啊,快去办公室坐坐,外面乱七八糟的。哎呀,那么重个包,秦总快帮着拿一下。”
“不用了……”
“来吧。”
云越打断她的话,接过了她肩上的包。
两一路无话走进矿区临时搭建的办公室,云越把那个沉甸甸的包放椅子上。
叶晓荫脸色微微红了红,说:“这是干妈让给带来的一点吃的,对了还给拿了几本书。”
云越说:“这里什么都有,不用再大老远送过来了。”
晓荫自然地笑道:“没什么,也是顺便。最近和几个朋友西山这边玩。对啦,东西送到了就走了,云大哥,再见。”
云越点点头,说:“好。”
矿区上难得见到一个女,叶晓荫的出现让众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幸好这是来找云越的,要是别,一准得摸上去“听床”去。
一个高瘦的小伙子咽着口水说:“矿长,秦总的媳妇条可真正,这会儿不是里面**吧。”
众一阵哄笑。
这头还没笑完呢,那头两已经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大伙不由都愣住了。云越对刚才那个高瘦的小伙子说:“陈星,开个车送她下山去。”
“啊?”陈星有点摸不清状况地看着云越。
云越却什么都没说转身回了办公室。
过了一会儿,陈星又摸着头走进来,“秦总,她不让送自个走了。”
云越微微一怔,点点头道:“知道了。”
跟着进来的程矿长说:“秦总,要不还是去送送,这荒山野岭的不安全。”
云越有些被胁迫的愤懑,她不让别送显然只有他亲自送,那下一次呢?他是不是只有再一次被迫接受她的好意?
他淡淡地说:“行了,知道了。”
叶晓荫坐石阶上等,大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看见一个影。
她站起来冷笑一声,“姓云的,算有种!”
狠狠一踢,脚下的石子直落山涧。
云越躺床上看书,看了没几页,眼前又出现叶晓荫小巷中被几个流氓按地上的情形,他低声咒骂一声,扔下了手中的书。
这丫头要真是因为他出了什么事,他这辈子也别想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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