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有人触碰过的身体异常敏感,无论是苏越的还是卢婉芝的,都轻轻的颤抖,呼吸粗重起来。
两人很快的在矮榻上面就完全的释放了一次,激烈热切又沸腾的一次。
事后苏越把洗澡水换了,抱着卢婉芝一起坐进了浴桶里,双手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乱摸,一会要给她按摩腰,一会儿要给她捶捶背,而他两腿之间的硬物更是是不是的顶撞一下卢婉芝的翘臀,惹得卢婉芝阵阵的娇呼。
于是,顺理成章般,两人有了在浴桶里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这一次的苏越一点一不着急,慢慢的循序渐进的进行着,刚才只顾填补自己那颗空白的心了,太过急躁,没有让卢婉芝得到很多的快乐,所以这次他唇手并用,极显温柔的在卢婉芝唇边秀颈后背处处都照顾的很周到,一处都不拉下的缠绵,只因他也想给她那极致的欢愉。
或许是这次的身体旅行太过欢愉,最后绮丽的一颗卢婉芝失口叫出了声音,待她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高了的时候,再去捂住嘴已经来不及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如今屋子里的两个人多都觉得这久别更胜新婚。
她有气无力的往苏越身上揍了几下,只不过因为全身都被掏空的感觉有些虚软,她的小拳头更像是在给身强力壮的苏越按摩。
“你快些起来!”卢婉芝红着一张脸佯装生气道。
一脸满足的苏越慢腾腾的出了浴桶,批了件衣服把还在里面的卢婉芝捞了出来,见她全身还是没有丝毫的力气,连站都站不稳了,苏越索性好人做到底,把她放在榻上把她的衣服给她一件件的穿好。
卢婉芝本来还想拒绝,虽然二人所有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做过很多次了,不过让丈夫给穿衣服这件事情是有被常理的,她伺候苏越更衣洗漱那是天经地义,但是让苏越伺候她,总归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那个坎。
所以她只让苏越帮她穿上了亵衣,外面的衣服就坐在榻上喘了口气后自己慢慢的穿好。
“你先别出去,我先出去。”卢婉芝看着穿好衣服准备打开房门的苏越急忙阻拦道。
明明是他洗澡,自己只是进来送个衣服,现在明明该在屋子里面的是苏越,这要是让院子里的其他人看到一定会往哪方面想,所以她叫住了苏越,强撑着酸楚的身子急忙往门边走去。
笑了下:“你当我们在屋子里半天不出去他们会猜不到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们是夫妻,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苏越挑着眉毛笑看着一脸惊慌的卢婉芝。
白了苏越一眼,卢婉芝红着脸抱怨道:“就说了等到晚上,你这么猴急!”
苏越竟然被她的表情逗乐了,无数个在军营的不眠的夜晚,他都是靠回忆去撑过漫漫长夜,记忆中的卢婉芝有娇弱,有倩笑,有哭泣,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卢婉芝会翻白眼,之前也从来没有见过,看来离家的五年,不止自己变了,眼前的女子也变了,自己的变化多是身体,而卢婉芝的变化更多的是在性情。
他们刚出房门不久,苏楚两口子就带着已经苏大河过来了,亲兄弟见面自是一番激动含蓄温暖,只赵氏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这些年她在镇上大多是做些零工,银子没有多少就是个差事,在苏大河中了举人后她索性就不去做工了,一个举人老爷的亲娘哪还有还去给人家做下人的。她和苏楚都不愿意留给外人话柄。所以如今的赵氏全身心的在家伺候着苏楚和苏大河爷俩,每天就是琢磨着给他们做吃的,做穿的,倒也没什么事儿。
就是赵氏还是和几年前一样,还是不怎么愿意来看公婆,苏楚不说她从来不主动来看一下这边的情况,倒是苏大河经常来,有时候还会住在这里,方便去书院读书。
听说自己唯一的侄子不满十三岁就中了举,苏越也是高兴的合不拢嘴,拍着苏大河仍然肥肥的肩膀直夸他有出息。
晚饭一家人吃的很是尽兴,特别是苏家的四个男人,吃饭的时候就不停的在议论着这如今的朝廷怎么样,前方的仗大胜了如今朝堂上的格局如何,当然主要是苏越和苏大河在聊天,苏越对于侄子如此关心国家大事心里有喜也有忧。
喜的是苏家这几十年来终于出来一个人才了,忧的是看侄子有的鸿鹄之志,将来定是要在朝廷有一番作为,刚开始的铺路的银子他倒是不担忧,就是这到了那个高度之后,伴君如伴虎,位置越高越危险。
不过看着只有十三岁的侄子,苏越觉得自己想的有些过于遥远,还是先问下他眼前的打算。
“二叔,我是打算下个月就去州府参加会试,中了后才能参加三年后的殿试,那时候我也成人了,也能为朝廷效力了。”苏大河人小话都是说的很明白,对于自己未来的路他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自小苏楚夫妻都没有给他什么指导,来镇子之前多是村子私塾的先生满口的仁义道德的教着,而来到镇上之后遇到的先生是在朝中因为得罪了小人而被陷害沦落至此的,他教给学生的更多是为官之道,为民所想的知识,而且因为时常在这里住,卢婉芝那里的书苏大河全部翻了个遍。
卢婉芝书房里的书都是卢勇按照当年她爹出事之前的书房置办的,卢婉芝的亲生父亲虽然是个武将,但是酷爱读书,深循孔孟之道。
所以苏大河从叔叔家的书房里看到的,让他想的更远,更深。
而在男人们兴高采烈的谈论国家大事的时候,聚在一起的几个女人也聊着天。
王氏是忍不住的说:“阿越虽然是壮了些,但是出门在外一定也没有吃什么好的,打明儿个起,小翠你每天要多买些肉,买些排骨肘子回来给阿越炖着。”
坐在炕沿上看着里面玩耍的两个小娃的小翠笑着说知道了。
然后婆媳三人说到孩子,想到了苏大河最近学业繁忙,王氏也忍不住对赵氏说:“老大家的,最近你也要多看顾着大河,别让他只顾读书,累坏了身子。对了,你家里的银钱可够用?”
想起了最近赵氏不做活,王氏开始担忧了,毕竟一家子都指望着苏楚做账房先生的那一个月的几十文钱,总是有些捉襟见肘。这些年苏根在万栗铺子忙的时候会去帮忙,虽然是看个场子,搭把手抬个什么,卢婉芝都叮嘱账房按照惯例给了工钱给公公,再加上每个月卢婉芝给他们支取的家用的银子也有不少,老两口省吃俭用也存下来些银子,就想着什么时候偷偷的帮衬一下老大家。
这个时候一直不怎么说话的赵氏才起了兴致:“娘,你放心大河这中了举之后,他只要是回家吃饭,我都想着为他做些甚么改善下伙食,好在阿楚的工钱也够,我不用去做活家里也撑得过去。再加上现在大河下个月也能从衙门里领不少钱呢。”
说道这她一脸骄傲的看了卢婉芝一眼,她虽然心里不承认,但是一直都嫉妒着这个弟妹,羡慕她有省心的父母,愿意在她出嫁的时候配送那么多的嫁妆,羡慕她嫁给的苏越也是有了做买卖的头脑,虽然她一向对于苏越这个小叔子不屑一顾。
甚至这两年见苏越迟迟没有回来,赵氏心里甚至盼望着苏越死在沙场也挺好,这样看卢婉芝那章贤淑淡定的脸会不会有什么变化,看她还在不在自己面前整天的装大家闺秀。
赵氏从来没有想过,哪有人一装就装了六七年,那是天性如此。
不过如今终于有一件让她在自己这个弟媳面前扬眉吐气的一天了,自己的儿子中了举人,将来还会中个状元回来,到时候让儿子在皇帝面前给自己求个诰命夫人也不是难事儿,那她卢婉芝在自己面前还抬得起头来?到时候见了自己还不得跪地行礼。
她想到那一幕,脸上的笑容更是明显,卢婉芝被她盯着看,还这样笑,有些发毛,忍不住问她笑什么。
其实赵氏的双眼根本都没有聚焦在卢婉芝的身上,如今看她这么问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瞥到了卢婉芝脖颈处的一处红韵,赵氏也是过来人,听说小叔子未时处就回来了,她自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正好卢婉芝问到她,赵氏故作害羞的用手绢遮住嘴:“我说弟妹啊,你脖子那处怎么那么红啊?”说完一脸暧昧的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祈祷!为雅安祈祷!阿门!
☆、独家发表
卢婉芝听她这么一问,一张脸腾地一下就红到脖子根了,心里把苏越埋怨了千百遍,她支吾了几声才有些磕巴的说道:“就是今天午睡的时候帐子里进了蚊子,被咬了一口。”
她说完看都不敢看赵氏,赵氏暧昧不明的笑了下:“要我说弟妹屋里该去药铺里买些驱蚊药了,这一看就是很大一只蚊子!”
卢婉芝急忙点头,想着快些换个话题:“对了,大嫂,大河是下个月准备去州府里参加会试吗?”
果然,一提到这个有出息的儿子,赵氏的脸色散发着满脸光辉:“是啊,下个月初就起程,到时候我也跟着一起去,伺候他在州府的吃喝。听说这会试三天简直就像拔了人一层皮,个个出来的考生都面无血色的。我们家大河那么下,不跟个人过去伺候着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