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日在咱们床底下的一个木箱里翻看你从娘家带的书籍,发现了一本特别好玩的,你等一下,我取出来咱们一起看啊。”苏越看卢婉芝一张朦胧的脸清醒了些,急忙一个鲤鱼打挺的翻身下床。
利索的先是点燃了床头的煤油灯,然后轻车熟路的翻出来那本书,他这几日都是趁卢婉芝不在屋子的时候没少翻阅。当然很是熟悉放哪里了。
待他性子高昂的拿着书上了床,卢婉芝的脸色在看到那本书封面的一刹那脸从脖子跟到头顶都是红的,她顿时睡意全无。
这本嫁妆画自从三朝回门的时候张氏给了自己那天,她回答家只偷偷的翻了一页,见上面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的极其狰狞,吓的急忙就放进书箱的底层了,没想到竟然还被苏越发现了。
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卢婉芝真想把脑袋塞进被窝里不出来。
“你,你是怎么发现这本画册的?”她有些扭捏的问苏越。
“原来这不是本书,而是本画册,看来娘子必定是看过了,那正好,来给为夫讲解讲解。”苏越看着一脸大红布的卢婉芝忍不住打趣,他可以肯定自己面前的媳妇绝对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内容。
“呸,我才没有看过,是我娘在给我的时候顺嘴提了一句是画册。”卢婉芝被点破了秘密般,有些恼怒。娇嗔的瞪了一眼苏越。
苏越被她这又是羞又是怒的一瞪,觉得身子都要酥了,忍不住上前抱住先香一个。
结果被还在生气的卢婉芝气的捶打了几下。苏越不以为意,反而笑的更厉害。
然后就顺势翻开书,很巧妙的翻到了自己这几日里想尝试的那种姿势。然后拉着卢婉芝跟着自己一起看,卢婉芝哪会遂了他的意,直接双手遮眼不去看。
苏越早就料到了她这副反应,边看还不忘给她描述书上的情节,他开始了看图说话了:“这幅图初看觉得很新奇,你看这女子竟然是弓起了腰趴在床上,男子立于她身后,我从来不知道也没听说过,人竟然也如同其他动物般如此行房事,不过看起来是蛮有趣的。娘子,你觉得呢?”
“我怎么会知道?”卢婉芝一声暴喝。
“那我们试一下吧,试过之后其中滋味就得了。”苏越见鱼儿终于张嘴了,急忙扔掉手中的书,翻身就把卢婉芝抱起来了。
吓了一跳的卢婉芝忍不住问到:“你要做什么?”
“做刚才给娘子描述的事情。”苏越觉得全身都在叫嚣着要冲进她的身体,此刻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直接把她身子面朝下放在床上,然后双手抚上蜂腰,一个拉扯就把卢婉芝的身子半跪着按在了床边。
刚想张口反抗的卢婉芝就觉得下面一凉,低头一看,苏越竟然已经粗鲁的扒下了自己的亵裤。
然后就听到苏越深深的喜气,扭头一看,只见他满眼赤红,喉结急促的上下浮动,气息更是不稳了。
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美景的苏越觉得自己的大脑都不能思考了,那一朵美丽的粉嫩的给于自己无限欢快的小花,在昏黄的煤油灯下还带着紧张的颤抖,花蕊中心依然吐露着点点湿意,灯光下闪着莹莹的光泽,仿佛在无声的邀请。
这极致的诱惑让苏越忘了其他,只知道循着自己心底的呐喊急速的褪下了自己的亵裤,一个挺身就侵入了那温柔乡中。
卢婉芝一声娇呼,苏越之前从来都没如此对待过自己,之前他都是有是亲吻又是爱抚的给了自己足够的心里准备时间,而这次他的强势入侵让她轻颤的娇躯剧烈的一震,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苏越的那一顶顶出了身躯。
一瞬间的不舒服过后就是铺天盖地而来的酥麻痒意,而苏越也早已忘了今夕何夕了,只知道以为的进行着原始的动作,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欢愉的卢婉芝忍不住呜咽着颤抖,下面更是一抽一抽的夹着苏越,害的苏越不一阵子就全数奉献给她了。
一阵子过后,苏越还舍不得那温暖的夹击,最后看腰都挺不起来的卢婉芝一下子栽倒在床上,放逐了他悬在半空中的刚才还在行凶的工具。
直到此刻,苏越才回神,被身边的冷空气激的一个寒颤,抱着卢婉芝一同钻进了被窝。看来这个姿势比较适合天气暖和的时候做。
卢婉芝双颊绯红的轻喘着已经说不出一个字了,刚躺进被窝就累的睡过去了,她入梦之前还忍不住在想,自己的娘真是害了自己。
而苏越睡之前想的是,岳母大人真是太体贴了,那本书的用处太大了。
初三在当地是一个比较忌讳的日子,只有家里卒了老人的嫁出去的闺女才在这日回门。
所以无事可做的苏越就去了趟镇上,一是见一下那几个损友,二是看有没有卖蔬菜的,因为明天初四嫁出去的大姐苏兰就要回来了,真正的全家大团圆,当然要吃些好的,大过年的家家桌子上摆的都是肉,此刻蔬菜倒是显得金贵了。
和从前一样,他第一站还是去了鲁敬之的家,发现他竟然在收拾行李,忍不住问去前线不是说等过了正月十五吗。
谁知道鲁敬之边埋头收拾边说:“蛮夷之人又不过春节,他们可不会看着你们汉人在过节就不来攻打,如今前线吃紧,朝廷让各地新征的兵役尽快补上。我一个人过不过年没什么区别,这样更好。”
苏越听他说的无限酸楚,只叮嘱他一路上多注意些,到了战场上更是要多个心眼,别有事儿没事儿就往前面冲,刀枪可是不长眼睛的。
说着说着竟然觉得声音有些颤抖,苏越急忙收住,说去找另外两个人过来,今天中午四个人一起喝酒,他们也好久没有一起聚在一起吃饭喝酒了。
于是,这天中午,四个人在压抑的气氛中喝了一场酒,苏越本来酒量惊人的,不过因为有了伤心事,面前的三个人,鲁敬之是和自己关系最好的那个,想起此次他去了战场,下次再见不知何时,甚至见不见得到都不好说,苏越更是伤心了,只顾闷头喝酒了。
结果就是,他醉了,被刘四和阿福从镇上叫了辆驴车送回家的,还好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不过等着苏越中午回来吃饭的苏根夫妇加卢婉芝担惊受怕了一个下午,要不是卢勇拦着,卢婉芝早就回娘家请自己的爹去镇上寻人了。
而如今看了一脸通红加一身酒气的苏越横躺在床上,卢婉芝心里气归气,还是乖乖的为他脱鞋拔袜,还给他擦了遍身子。
刘四和阿福拒绝了苏家的挽留,驾着驴车又回镇上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给卢婉芝解释:“嫂子,阿越不是有意要醉酒的,实在是大胡子是他的挚友,他后日就要离开家去战场了,回不回得来都不好说,阿越也是伤心才会醉了,平日里他很少醉的。”
他们也是怕卢婉芝怪罪苏越,都知道苏越心里是个怕媳妇的,虽然他嘴上一直说那是心疼不是怕,可是见卢婉芝脸上有些阴郁,作为朋友的他们还是忙着不迭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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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发表
当着苏越朋友的面,卢婉芝只见在见到醉醺醺的苏越的第一眼脸色有些沉郁,不过马上就知道不能在外人面前落了自家男人的面子。这一点张氏也曾经教过她,男人关起门来你如何对他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能当着外人的面给他们难堪。你在外面给他面子了,他自会心里记着你的好,回家来也知道心疼你。
记得张氏当时这样说的时候,卢婉芝还一脸嬉笑的问她:“娘,关起门来,你没有让我爹跪过算盘珠子吧?”
引的张氏一顿捶,脸你爹娘都敢打趣。但是张氏知道,闺女把自己的话记住了。
送走了刘四和阿福,王氏没有让卢婉芝刷碗,让她赶紧回屋看着苏越,怕冻着他渴着他了。
看着脸色绯红的苏越四仰八叉的横躺在炕上,呼呼的打呼噜,平日里睡觉不打呼噜的他竟然在醉酒后会打呼噜。卢婉芝心里并没有不悦,特别是在听过刘四和阿福的解释之后。
最要好的朋友马上就要分离了,伤心不舍在所难免,因为伤心,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她只是有些心疼,仿佛能感受到苏越心里的难受般,看着睡梦中还紧蹙眉头的苏越,卢婉芝心情也黯淡了。
刚才被婆婆告知喝醉酒的苏越酒品极佳,只会倒头大睡,不过要把他唤醒喂些水喝,毕竟酒气挥发需要补充些水分。
于是,卢婉芝倒好了水,等水变得不是很烫的时候拍了下苏越的脸颊把他唤醒,不过她发现这样很难,只好一手端水,一手半扶着紧闭着双眼的苏越强灌了下去些。
喝了水后的苏越缓缓的半睁开了那双有些红的凤眼,看了一眼卢婉芝,慢慢的抬起手拉了她进被窝。嘴里不停的念念有词。
卢婉芝本来也准备上床了,顺势就褪去了外衣,躺了下去,把耳朵凑近些去听苏越在嘟囔着什么。
不听不打紧,一听卢婉芝的脸顿时红的和醉酒的苏越有的一拼。
“婉芝......婉芝,你可知道,我从十二岁......十二岁就开始中意你。你是我的梦,一个美好的梦,一个......一个不愿意醒来的梦。”苏越断断续续的搂着卢婉芝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