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梅容泽因为想着兰冉给他的U盘,此时并没有心思去管梁若白在想什么,他将手从梁若白肩头上收回:“我先过去了。”
梁若白知道梅容泽打算住别的房间的时候虽然有些意外,但心下也安定了不少,她现在实在是不太想和梅容泽待在一处。见他马上就要走,连忙点了点头:“如果有事,我会打电话给那两位姑娘的。”
那两位护工姑娘还住在这酒店里,当然钱是梅容泽付的。
不过梅容泽倒也不客气地拿走了另外一张门卡,只要他要进来还是随时可以进来的。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梁若白早早地便躺到了床上。
而另一间房间里的梅容泽有些紧张地打开了电脑,将U盘插入了插槽里。他之前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所以并没有当着梁若白的面打开。打算看看是什么再说。
他未曾想到的是,梁若白的过去即将缓缓展开在他的面前,当他看到txt说明的时候,内心是无比的矛盾和担忧,他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内容。因为这是梁若白当年抑郁症期间接受治疗,被催眠后的内心独白,当然也有一些她做的量表,反应了当时她的心理状态。兰冉得到这个U盘可能是他与这次治疗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想虐之前出现过的渣女配,到现在都没有虐坏银,可是现言真心不知道肿么虐呀~杀掉她们会犯法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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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一夜狂欢
新月挂在天边,寥寥的一两颗星星,正同留连不去的残昼争夺领空。渐趋于沉寂的都市,此刻闪耀着霓虹灯光。
犹豫了片刻,梅容泽打开了U盘中的文件。
音响里开始播放催眠师的引导语,而后便是少女的独白,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忧伤划破静谧的空气……
梅容泽坐在桌前,此刻的心情异常的沉重,仿佛自己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他不是没有想过梁若白过去面对的困难,可是当他真正碰触到她的过去的时候,还是觉得吃惊、愤怒和担忧。
梁若白确实曾经和他的养父发生过亲密关系,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捏紧了拳头,指骨发白。
而她所承受的还不只有那么多。
他忍不住想起了静谧的那个夜晚,酒店的顶楼,那个误闯进来的小姑娘,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眼神迷茫而无助,而这偶然的相遇,注定了两人之间的牵扯。他不会忘记她碧绿的瞳仁,当时只是以为那是女孩子戴的美瞳,所以他在寻找她的时候,也曾看到梁若白的名字,只是他当时已经查到了梁若白流丨产的资料,当然不会以为这个女孩子是那个晚上的女孩。他清楚地记得床单上的血迹,兰冉给他的资料实在是提供了太多的信息了。甚至,他知道了梁若白之前已经和养父发丨生丨关丨系,而后去做了修补手术,只为了将自己的第一次给她心爱的屈煜。没错,那天晚上他遇到的那个碧绿瞳仁的女孩就是梁若白,该死的他还以为她是个纯洁美好干净的女孩,所以虽然梁若白给他的感觉很像那个女孩,他一直都不愿意相信。可是,现在他确定了梁若白就是那个豆蔻年华的女孩。他无法忘记那日,她光滑丨润泽如泉的长发在他的指间滑动,如芙蕖出绿波一般纯洁干净的目光中带着瑟缩和害怕,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眼中的泪珠滚滚而落,明净白丨皙的脸庞染上了红晕,那天晚上他要了她,而且一直在寻找她。
他不仅是愤怒,而且是嫉妒了,他希望他拥有她的全部。这种复杂的感情让他感到剧烈和长久的痛苦,而这种痛苦是无法向人倾诉的,只有放在自己心里。内心的狂暴始终无法停息,他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
他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杯子,想要喝口水压住心神,可是却失手把水泼在了衣服上,他猛然坐了起来,拉开门,朝梁若白的房间走去。
他此时已经忘了他是拿了门卡的,直接去敲梁若白的门。
梁若白虽然仰躺在床上,但并没有睡着,突然间听到敲门的声音,吓了一跳,听到梅容泽低沉的声音的时候,她低声咕哝一声,从床上磨磨蹭蹭爬了起来,不知道他又有什么事情。她扶着墙慢慢挪动过去开门,门锁一开,男人就用力推了一把门,梁若白没有提防,被门撞了一下,站立不稳坐在了地上。
梅容泽之前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可是此时见到梁若白惊呼一声,被撞在了地上,一把将她捞起来扔在了床上。
梁若白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像发疯了一样,任由他将她丢在了床上,看着步步逼近的他,气得浑身直哆嗦:“你做什么?”
梅容泽此时已经被愤怒的火焰所困住,看不到梁若白吃痛的眼神,将她压在身下,而后沉声道:“没什么。”
梁若白借着昏暗的床头灯,看着面前眼神却锐利的男子。他的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很俊,但此刻却带着阴沉。
他虽然说没什么,却死死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粉身碎骨一般。面前的梁若白,一张比寻常女子更有轮廓的脸庞,看上去仿佛只比他的巴掌略大一点,水波荡漾的碧绿眸子此时闪着不解和气愤,鼻梁小巧,樱丨唇柔软,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宝石红,润泽得仿佛看一眼就能让人沉醉似的;棕色的长发如水藻般散落在枕头上,恰到好处的勾人心魂。
“我们这个样子像不像那晚在荣江酒店的顶楼。”男人撑住身子,靠近她,低声说道。
荣江酒店?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梁若白像是触电一般,想推开他,可是他却死死地压住她,让她无法动弹,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实在是微不足道的。
梁若白只觉得四周如死一般寂静,所有让她平静地面对他的精神力量突然消失了,她的心像是要跳出她的胸膛一般,那个夜晚是她不安的根源之一。他怎么会知道的?难道那个人是他?梁若白这样想着,她大脑的血管像是要涨开一般,她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他的压制下颤抖,手脚变得像冬天的雪一样冷。她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你都知道了一些什么?”
梅容泽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锐利无比地望着她:“我能知道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了。”
他这样不肯承认却让梁若白更加肯定他知道了许多关于她的过去的事情,她想从他的神情上看出他在想什么,他的心中也许有怜悯,也有愤怒,可是面上却只是阴沉沉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就说说你想怎么样吧。”梁若白迅速地冷静了下来,面色冷凌。
梅容泽看到她眼中闪过的凄然,不知道为何心中有些惭愧,不管怎么样梁若白都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弱女子,有些事情并不由她自主的。他低头,噙丨住她的唇:“我想一夜狂欢。”
他此时前所未有地感到了一阵需要,如此的强烈而原始。
“我不想。”她眼神倔强暗恼,尽管反抗无用。
“我不在乎。”男人的头靠近她的脖颈,在柔软的肌肤上滑动,向下。他的气息滑落在她的耳畔,他低低的话语落在她耳中,惊起她的反应。
他沉沉的身子叠在她身上,手指沿着她的下颏下移,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
“凭着那一夜,我倒是会对你好一点。”男人沙哑魅惑的声音落在她的身上,他的唇紧紧帖着她的一对小白兔,“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和他是心甘情愿的吗?”
梁若白的眼神暗了又暗,心中却是无比的震惊,梅容泽说的那个他,她心中再清楚不过了,她瑟缩了一下丨身子,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可是他却不肯放过她,粗糙的手滑过她的眉目。
她白丨皙的身子散发诱人的光泽,他毫不犹豫地将她两条纤细白丨皙的腿架在肩膀上,她忍不住溢出了声,这声音不同以往的的娇柔的如同一只思春的小猫,而是带着痛楚。她的腿还没有完全好,他的动作将她的身子屈出奇巧的姿势,这让她感到彻骨的痛楚,而这明显取丨悦了他。
梁若白知道如果她不好好回答,身上的男人是不会放过她的于是低声道:“不是。”
她对梁芮确实是不是自愿的,她一点也不想和梁芮发生那样的事情的,可是她过去的那个疾病,因为神经受到压迫,所以经常突然会出现高丨潮时的快丨感,而那一次梁芮恰好看到,以为梁若白是在自wei,受到了无比的诱丨惑,竟然强要了她。后来她做了手术好了,但这种疾病并不是她的错,她从刚刚发育便有了这样的症状,而不是她天生地想要勾引男人的缘故。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忍不住一阵酸楚,当初其实是没有人真心关心她的吧,所以没有人想到送她去医院检查。直到她和梁芮发丨生丨关丨系,后来怀丨孕了,被送去医院检查,才发现了她的这个病,做了手术切除囊肿后就好了。可是带给她的伤害却是一辈子的,她内心永远也明亮不起来了,过去的羞耻将伴随着她一辈子。
梅容泽虽然知道了梁若白的一些内心想法,却并不知道梁若白的这个病,自然不明白当时好端端的梁芮怎么会看上还没有发育完全的梁若白,所以梅容泽的内心是痛苦不堪的,但是他也无法将内心的痛苦和梁若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