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玩意?你女人?!”陆峰瞪大了那双勾魂夺魄般的桃花眼,瞅了瞅梁瀚冬,又瞄瞄许无心:“玩笑吧,哥们,你这是什么眼神对这个女人有兴趣?”
要说陆峰是横的,梁瀚冬就是横着里的祖宗,他这人护短,无心是他手里的,他怎么捣腾是他的事,可就听不得别的人眼里口里贬低无心,他刚才应酬莫同坤那会子压根没把这猫在大哥身边的小弟弟放眼里,这会儿也就没想起来这人,只不过他首先就不耐烦对方无心的熟稔,而后头那句对无心的讽刺那就更不入耳了。
“管你他妈的鸟事,滚一边去!”梁瀚冬人前的斯文那都是装的,撕开他华丽魅惑的外衣,就是个天不怕地不认的活阎王,自然没工夫搭理一个小子,一抛手将对方被自己抓住的手臂扔开,沉着脸拉人就走。
陆峰怎么可能允许别人对自己的忽视以至于带走无心,几步抢上前拦住去路:“慢着,你谁啊你,说走就走,也不问问小爷,无心是你女人?我才不信,她要是你女人干嘛还问我来借钱,莫非你他妈是个小白脸?”
梁瀚冬脸色顿时一沉,却是盯住了无心:“你借这丫小崽子钱?”
陆峰不干了:“你妈说什么呢你,你才是小崽子,你全家都是小崽子!”
说罢就过来拉住了许无心的手臂,梁瀚冬火了,早捏住了许无心的手臂不让她被扯走,这两个祖宗可都是打架打大的,手劲可不是盖得,左右一拉扯,无心顿时觉得疼入骨髓,不由一皱眉,却是看向了陆峰唤了一声:“陆二少。”
陆峰正用劲,被她这么一喊愣了下神,视线不由自主看向她,只看到无心朝着他淡淡弯了下嘴角,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也许还掺杂着哀戚的恳求就这么看着他,居然在无心那么一种呆滞的表情里融合成一线令人痴迷的神情,她仿佛什么都看得透,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透。
她的那种表情,让嚣张跋扈惯了的陆峰平白从什么地方生出一股子疼,生冷冷的疼,撕扯着他的心脏,这样的女孩,本不该又有什么样的必要让他们予取予求,可她却用一种悲悯的神情看着你,让你有种自我惭愧。
很奇怪,陆峰从小得到家里的宠爱养成的那股子唯我独尊的高傲,在这个浑身累累伤痕依然能够面容平淡的将自己完全剥离在他面前也不显得自卑的女孩,他的那种骄傲就莫名的被揉碎化成了低低的尘埃,在他近二十年生涯里从未有过妥协的感觉这个时候被无心眼神一瞧,就滋生出一丝心软。
他放开了手,不自主的。
谢谢,他看到无心正用唇形朝着自己说,虽然没有声音,可他就是听明白了。
这世上没有谁的谢谢能让我们的陆小少爷那么的觉得滋润,又有百种滋味弥漫心头,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子对爱情懵懂的憧憬和复杂的感觉,此刻正萦绕在这个天子娇儿的身上,可他,却并不自知。
许无心和陆峰的眼神交流让在一旁不错眼珠看到的梁瀚冬同样不是滋味,他什么时候看到过许甜对他以外的男人有过这样复杂的眼神,尤其在出了监狱之后,他看到的,是一个颓废的,绝望的,无所依的女人,这让他深深的痛,却也有不为人知的喜。
许甜这一生拥有过的感情,只有对着他时候才是最激烈的,那个属于他的许甜谁也不曾拥有,同样无法得到,那个炽烈的感情就是他,也只是在岁月舛错之后才在日日夜夜啃嗤心灵的痛苦煎熬里一点点的品味出来,他才能够狂喜的发觉许甜如何的爱着自己。
所以他要重新得到这份爱,毁天灭地也在所不惜,无心是属于他的,任何人也不能够破坏和插入他们两个人的这个唯一里去。
所以当他看到无心和陆峰那种旁若无人的情绪交流时,心中兀然生出一股子邪火,毒汁在紧缩的心脏里被挤压出来,飞溅四溢,游走在四肢百髓之间,迅速将他的理智湮灭。
他猛的拉紧了许无心,看也不看陆峰:“走!”只是冷冷一个字,拔脚就走。
无心踉跄着被他拉扯,无意间回头,也只能看到陆峰还愣愣呆立在那里。
梁瀚冬的大鲨鱼在飞速的疾驰街头,那隐隐的发动机咆哮声如同一个被激怒着的猛兽,海的喧嚣,森林里的怒号,他紧绷着的面容隐约透出青白,幽蓝里有两簇蓝汪汪的火焰,静谧而恐怖。
无心紧咬着下唇,在那种近乎毁灭般的速度里尽力保持着身体重心,却也是一言不发,他们两个此刻就像是没有面对面对峙的野兽,谁也不肯发出一声示意,那种紧绷着的气氛随时都会崩坏,可谁也不肯先一步出声。
无心在被拉成直线一闪而过的车外景致里只看得到自己那张惨白的脸,被咬得要破皮的唇,她想不透这个男人此刻怒张勃发的气势究竟发自哪里,可她也明白下一刻这头猛兽随时都可能扑上来吞噬自己。
她脑海里一直都在发出逃跑的信号,她不是不怕眼前这个男人,可她一来无处可逃,二来,却也有一股子倔强,如同天际翻滚的云雷,波诡云谲的翻涌着。
她不能退,也不愿意退缩,她什么也没有做错,凭什么要示弱于这个男人。
银色的跑车呼啸着奔腾进梁瀚冬家的地下车库,黑暗的车库像是一个大牢笼,顿时窒息住了无心的咽喉。
她看着男人捷豹一样跳下车,又从另一头打开自己这边的车门,伸手就要把她抱出来。
“不……”她终于破口吐出一声来。
梁瀚冬匍匐在她上方,黑暗中他深邃的脸庞只有刀切斧削的轮廓犀利的存在着,眼睛里的蓝烟悠忽如蛇信,声音却有说不出的沙哑:“甜甜,我不介意在这,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
哗啦啦,车库外突然一阵剧烈的声音夹杂着风的呼啸,车库的大门半开着使得黑压压的风裹挟着雨雪击打在了卷帘门上,那风的力量竟然有了一种摧枯拉朽般的毁灭。
无心只觉得从头顶一股子冷意直达头顶,心脏在一瞬间炸裂,饱含着绝望的她吞吐出半句:“不……!”她本能的抬起脚朝他踢了过去,那力道凌厉而又决绝,这还是她在监狱里学会的,从一个什么也不敢的娇小姐,到后来不管不顾的监狱老人,这之间的凄凉,只有那个被遗忘的许甜在记忆深处看得明白。
可她这点自保的本事在掐架长大的梁瀚冬面前,无意蚍蜉撼树,她踹出去的脚脖子被梁瀚冬一把握住了抬头,幽蓝的眼眸已经在那头顶偶尔一闪而过的光明中变成一抹赤红:“甜甜,乖甜甜,我不想伤害你,真的不想!”
他一把捞住好想要挣扎的许无心,将她整个人翻过来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抗,许无心只觉得一瞬间天旋地附般的旋转,就被整个人像麻袋一样困在了梁瀚冬的肩膀上。
他像是一只猿猴利索而迅捷得抱着人从地下室一路往上,脊背上传来一阵刺痛,无心的手脚都被他牢牢控制住只剩下一张嘴,尖利的牙齿透过他薄薄的毛衣和衬衫刺痛他的肋骨,可他却没有停,甚至也没有哼。
她也没有住口。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的时候,整个人再一次翻倒,她被重重砸在柔软的床上,不等她反抗,那压迫般的力量已经朝着她再一次迎面压了过来。
北风在屋外如同亘古的野兽,嘶嚎咆哮,即便在如此高级的别墅窗外,依然听得到那隐约的呜呜声,魑魅魍魉仿佛都在屋外绕着尖叫,嘲笑,冷媚着人间的残忍。
无心的双手想击打过去却被抓住了往两边摁住,两条腿弹跳着想要踢人却被顶住了牢牢压在腿下,她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绵羊,在祭台之上只剩下呜咽和一双盈盈之眸,凝视着居高临下俾睨着她的男人:“别,求求你,不要!”
她终于哭泣出声,带着一丝丝委屈,一点点绝望,气绝无力的挣扎最后一点点微薄:“放开我,求求你,梁少,别这样对我。”
第六章 抵死缠绵
女人的哀求在这个时候就如同是一副催情剂而不是解药,梁瀚冬在看着无心的眼睛里同样透露着一种绝望,而这种绝望汇集成的却是一种决绝,他的手坚定而冷酷的分开她的腿,将自己置身在这个细弱却对他充满了诱惑的身体前。
他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从容的褪开,无心的挣扎在他冷酷的坚决面前无力的像是挠痒,当他看到她白生生细瘦的肩膀裸露在空气里依然微微颤抖的时候,他的双瞳骤然挛缩了下,女人伤痕累累的身躯就这么暴露在他的眼前,伴随着啜泣,浑身战栗。
他突然倾覆下身体,以一种虔诚却又痛苦的表情亲吻她的脸颊,舌尖卷裹着她的眼泪,那苦涩,咸腥的眼泪,如同药,涩了他的舌尖,滚落他的心田。
接着他继续往下,在她的唇舌间停驻,以义无反顾的力量敲击她的牙齿,无视于她左右挣扎,吻变得凶悍而执着,当她呜呜作响时他就乘隙将舌伸进去,舔舐她的每一寸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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