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渐渐沉重,娇软的身子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温柔的沉沦,原来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对于他的温柔,她都没有一点免疫力。
不再挣扎、不再反抗,也没有了那种淡漠与疏远,他或许还是喜欢变温顺的她的,俯身将她抱起,轻轻将她平放在舒软的大床.上,他的吻,始终没有离开她。
“砰、砰、砰……”他失控的心跳声,击打在她心上,两颗心,都跳的这么沉重。修长有力的手指挑开她的衣扣,剥落她单薄的外衣,火热的双唇吻过她下巴、脖颈,在她锁骨间雪白的肌肤上贪婪的激吻。
肌肤被他吻过的地方,仿佛燃起一簇簇火苗,难忍的燥热感波及全身。细腻的肌肤仿佛被曝晒的土地,亟待他双唇的滋润。
“哦……”干燥的嗓子里不觉发出沉醉的吟哦,意识里只有完美的他和他的温柔,此刻,闭起眼睛,将敏感的身体全部交给她。
“嗯……哦……”
微微压抑的声音,细腻而好听,如灼身的烈火,将他最后的防线都攻破,从未有过的激动,迫不及待的想将她占有……
激动的扯去她雪白的蕾丝胸.罩,滚热的脸迫不及待的埋进那两团柔软的挺立中,右手亦温柔亦霸道的抚摸那左侧的滚圆,过了火的热情,令他自己都陷入恍惚。
十几秒钟的贪恋过后,他终于自她温柔间一路吻下,急躁的褪尽她裤子,也褪尽自己衣裤,合身压在她身上,早已挺立的巨.硕深深抵入她润泽的私处。
“哦……”突如其来的快感还有微微的疼痛,将沉沦在梦幻中的她惊醒,倏然睁开了眼,直到此刻,还不清醒的她却忽然意识到现在自己在与他做一件多危险的事。
“不!”在他第二次冲撞时,她双手用力在床.上一撑,原本沉溺的身子忽然从他身下移开。
得知自己怀孕后,她特意查看了许多资料,第二个月同房是很容易引起流产的,就算惹他不快,她也不能冒这个险。
“……”双眸中如火的欲望迅速凝结,愤懑的、难以置信的看着明明是双目凄迷、脸色酡红的她,“顾婉如,你是在耍我吗?”
上次,她也是在这种关键之时冷他的场,每一次,都这么不情愿,她到底是排斥他还是讨厌他呢?
“不,不是,我不太方便。”心事重重的看着气愤的他,她心绪慌乱。
“哈哈,你当我是瞎的吗,连你方便都方便都看不出?”他无奈干笑,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还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来敷衍,“女人,既然你喜欢我玩硬的,我会成全你!”
有力的右手重重摁住她胸.部,左手强行分开她双腿,毫无停留的俯身朝她冲去。
~哎呀,写到这里忽然脸很烫……不要走开,接下来的内容超乎你的想象哦……遁走……~
该死的,你疯了么
不!
“不可以。”顾婉如惊叫着,纤小的右手着慌的向下抓去,正抓住她炙热的巨.硕。
“蹭”,羞赧到极致的血液猛窜到脸上,就连原本酡红的小脸周围雪白肌肤都涨的通红。眼看着身子上方这张扭曲的俊脸由愤怒转惊愕转痛苦,她却抓紧攥实,仿佛垂死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
“嘶……给我放开!”因剧痛而血管暴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欲望笼罩的黑眸瞬间清澈,是他小看了这个女人,才不会想到她能做出这样的事。
“你答应别再对我做这种事,我就放手。”红着脸看着她,声音怯怯的,却没有一点松手的意思。
“该死的,你疯了么……嘶……”忽然感觉到她的小手收紧,风逸冷健美的身体痛的直颤抖,“我答应你,放开……放开……”话不成句,痛到连粗气都不敢用力喘,紧咬住牙关,上下碰撞的牙齿发出有节奏的格格声,这个可恨的女人真是该死!
“你要保证。”依旧瞪着羞怯的水眸看着他,不依不饶。
要他保证?!这个女人,太过分!
“……”痛楚的眸中绽放出愤懑的锋芒,只在下一瞬,就被最敏感的部位传来的极痛驱散,颤声说,“好,我……保证。”
松开手,看着他黑着脸穿起衣服,她收缩了太久的心脏才解禁的狂跳起来。
“这就是你所说的尽力偿还我吗?”已着装齐整的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拉起被子遮盖住身子的她。
这不满的、幽冷的目光令她心痛。
若是这个她所爱的男人真的发自内心的喜欢碰她,若不是情况特殊,她怎么可能拒绝呢?她怀了他孩子的事,该不该对他讲?
“这样也好,省的我们之间再节外生枝。”
节外生枝?什么意思?担心她怀他的孩子吗?他不是在几天前还说要她还他和苏影蝶的孩子的吗,原来,他内心果然是不会接受自己和他的孩子的……孱弱的心像被泼了一盆冰镇的冷水,张着干燥的双唇木偶般看着渐渐走远的他,脑海中倏然一片苍白。
……
早早起床,不去想昨日的不愉快,顾婉如如约来到肖恩斯特所居住的套房。
肖恩斯特教的很仔细,她学的亦很认真,她要亲手为所爱的人画一幅油画,仔细装裱。画中的他,站在洁白的宫殿里,笑容干净,是她经常出现在她梦里的模样。
这一切,必须完成在她的孩子出生前,不然以后也许就没有机会了。
辞别了肖恩斯特时已是中午左右,出了他的居所,拿出手机,拨通爸爸的电话,得知爸爸今天在家,便打车回了娘家。
被郑月接进客厅,顾婉如就望见从餐桌旁坐起来的爸爸。
“好闺女,还没吃饭吧,快过来坐。”慈祥笑着,对女儿招手。
“爸,您坐着。”婉如微笑着走过去,坐在爸爸身旁,“最近工作顺心吗?”
“天天就这些事,能有什么不顺心的?”最近省里给的压力,实在是令他很头疼,顾锦城疲惫的笑笑,“快吃吧,菜都凉了。”
“嗌。”温顺答应一声,拿起碗筷给爸爸夹菜,看着这张苍老而慈祥的脸,终于鼓起勇气想将心事说出,“爸……”
“恩?”顾锦城微微一愣。
“嘿嘿,你也吃吧。”无事般笑笑,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爸爸这么累,还是别给他添麻烦了。
“叩叩叩……”舒缓的敲门声此刻响起。
“郑阿姨,都忙活了那么多,坐着吧,我去开门。”
“这孩子,真客气。”
顾婉如在郑月会心的夸赞声中走到门口,拉开门,望见站在门口的风逸冷,不禁愣住。
眼前的他,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西装,更显得干净尊贵。
“婉如,你也在啊。”俊隽的脸上晃过一丝意外,轻柔的、磁性的声音里没有残留一点昨夜的不愉快。
“是啊。”她浅笑,默契的应和他的伪装,“要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
责备着,一如被老公宠坏的妻子唠叨不听话的老公般,在他无害的笑容中请他进门。
“逸冷啊,来的正是时候,过来一起吃顿团圆饭吧。”顾锦城和蔼的声音此时传来。
“哦,好。”风逸冷谦逊的应一声,放下手中两提礼品,向餐桌旁走去。
“都是一家人了,以后来就不要带礼物啦。”
“呵呵,客户送到公司的,顺手拿了来。”
听到他的声音,正要去厨房给他盛饭的婉如不禁回头,只见从容微笑着,言谈举止那么礼貌、那么礼貌。家人面前,他表现的总是这么完美,难怪大家都觉得他们的婚姻是美满的、幸福的。
饭桌上的一家人,很温馨、很祥和。
明知他的伪装,她的目光依旧不时投向他,她与他之间,若是一直能这样和睦相处该有多好呢?
没有误会、没有偏见,没有恨、没有小三。让她,给他嘘寒问暖,为他生儿育女。
“爸……”放下碗筷的他,终于开了口,“我有个项目想请你帮忙。”目光在顾锦城脸上晃过,有意无意的看向顾婉如,那丝异样,无声藏住。
“恩。”顾锦城点点头,直视着风逸冷的眼睛,“逸冷啊,就算是你的项目我也会按照正常标准来审查,你知道的,建设的问题关系到公共安全,是不可以放水的啊。”
“呵呵,我知道,放心吧,我们公司的建筑质量是不会有问题的……”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谈着,婉如插不上话,便去厨房帮郑月收拾饭后局了。他不避讳亲自上门来找爸爸办事,那么在他心中,是不是没有把她和她的家人当成外人呢?
……
从顾锦城家离开,风逸冷坐在舒适的豪华轿车中,寂静的看着窗外的景物,有种淡淡的恍然若失感。
在她家,与她和她的家人和平相处,自己明是在假装,那时候,却觉得很安宁、很舒适,甚至莫名的希望那种状态可以长久。
“总裁,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提前跟少奶奶说清楚的好,不然少奶奶可能会误会啊。”司机赵勇的声音传来。风逸冷浓郁的墨眉轻轻凝起,“专心开你的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