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也是她的人,我能一心一意对她,……”
天安眼泪越流越多,吻着他,不放,紧紧抱着,不放,
泪水肿胀,
肉身肿胀,
我把月亮戳到天上,天就是我的,
我把脚踩入地里,地就是我的,
我亲吻你,你就是我的了……
下33
这妖孽俩儿,一大一小,
好像曾经一起上山,小的对大的说你先走,我留下来对付妖怪。
又曾经一起在命门之下坐化,扶摇秋光里,大的对小的说,命门之上,魑魅魍魉,我护你,惟汝永不伤。
回到现实世界里,哪里又有妖怪,哪方又待魑魅魍魉?他们彼此就是对方的妖怪,就是对方骨血里最邪的魑魅魍魉。
敞开心怀了,腻着,就想这么腻着,想更腻着。啧啧,了得,这一腻竟是整整五日,天安就是晋阳养在自己屋里的一只小妖精,五天不穿衣服,只吃,只睡,只z爱。不出门,不下床。
谁更变态,不分伯仲。
那日,晋阳举起天安包得像只小粽子的食指问:怎么搞的?
天安没有包得像粽子的食指往麻醉剂针管一指:为了搞到它自己咬的。
晋阳食指拇指边拨开她汁液横流的蜜洞,呼出的热气直往她脸上扑:再敢这么搞,往你身上多扎几个眼儿。
天安像条软艳的小蛇紧紧缠在他身上,嘴巴像长在他嘴巴上:不用扎眼儿了,我身上的洞够你用了。
晋阳深深地往里埋,天安拼命夹紧,夹得晋阳额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集结在优美的下巴处,一滴,滴落在天安的r沟深处,……晋阳觉着自己快被这小妖精榨得元神尽碎,我是变态我是混蛋,我替老天管好自己,不去祸害人间不去祸害你,可,大道无门,我怎么偏偏就迷进你这儿了?越迷越深,越深越迷……
五日啊,除了吃喝拉撒,这屋子里哪哪儿不被她腻着缠着不放过过!
晋阳觉着这孩子以前不好哭的,可这几天,特别好哭,
弄她的hou庭,她食指摸着自己的洞口,哭着不要,说疼。
好了,那就不弄吧,你才翻身,她又哭着抱紧你,说要。你说你不是疼么,她说疼也要,非要。简直是像在虐她,晋阳小心谨慎往里啊,……晋阳心里还不是有阴影,她十一岁流出的血至今还糊在他的心口……她哭哭哼哼,最后又扭屁股,说他不中用,晋阳似笑非笑,心里其实恨呐,这丫头片子就是撩他!但是就是不遂她的意,一条心,坚决不把你弄伤!……结果,虐谁?这完全是虐自己!她又哭哭闹闹,说你不中用镴枪头,直至完全进去了……毛毛又哭,抱着他深情地吻,说,晋阳,你动动,你动动……
五日,她就是在折磨你,晋阳知道,她记着自己那句话呢,我迷恋的是你幼时,说过是现在么……
第六日,一周一个循环,青少年宫的小朋友又要来参观了,晋阳对这事儿很尽心,一早儿离开被窝儿,天安抱着他就是不撒手。晋阳干脆把她抱出来,“那咱就这么一起去。”亲她,手轻轻拍她的屁股,她又不依,“冷,冷,”晋阳又把她塞进被窝儿,天安不撒手啊,在床上又鬼混了一早上。
后来,恭王府管理处的唐处亲自在外面敲门:晋阳,青少年宫这事儿你说一定要提醒你……还不是小心又翼翼。
晋阳身体不佳,有时候也是这样独自呆在屋里几日不出来,不过,青少年宫这件事他嘱咐过唐铭,这事他一定要坚持参与下来,提醒他。
晋阳跟天安说,我之所以热衷这件事,因为它事关孩子,算积德的事。我一直在给你积德。
天安窝在他怀里,哼一声,我好得很,不要你积德。
晋阳好像没听见她说话,摸着她的头发,依旧自顾自说,我给你积过好多德了,每年去青海戒斋一个月;不抽烟,我以前烟瘾多大……
天安又哭,抱着他啃,我好得很,不要你积德。
晋阳还在说,去青海是你十一岁之后一直在坚持,不抽烟却是老虎死后,最近又老想为孩子们做点什么,干脆去参加儿童基金会算了。他笑。
天安松了手,晋阳亲她一口,起身穿衣,出去了。
回来时,床上一团儿,她整个人还蒙在被子里。不过,看得出,她起来过,屋子里这几天乱糟糟,她收拾过,还洗过衣裳。
晋阳脱下军大衣,解开军装外套的扣子,走到床边,弯腰掀开被子一角,
光溜溜的天安面朝里窝成一团,
背,
鼓鼓的屁股,
她一动不动,就是不转身。
晋阳放下被子,一脚跪上床边,一边脱下军装外套,蹬开了鞋,爬上去,一手解开军装衬衣颈口的扣子,从被子脚头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被子里扭动了起来,
“啊,”天安的娇叫,
接着,天安咯咯的笑声,
再下来,天安经典折磨人的声音,“晋阳,晋阳……”
腻着,
更想腻着,
心说,
这嘛儿兴许是没完没了了……
下34
毛天安没想到向晋阳会有她这么多照片,床底下拖出来,一箱子一箱子。
毛天安穿着她自己的军装衬衣、军裤盘腿坐在床边,里面没穿内衣裤,没系皮带,隐约看得见R头。
她拿着一张照片,一手撑在头,苦思状,“这是我啊?”
确实是她,可不是她!
十岁的天安,一张娇嫩多汁的巴掌脸,穿了身浅蓝色双排扣套装,上衣很紧,肩膀又窄又挺括,裤子虽然皱在腿上波浪翻滚,但,分叉处十分贴身。十岁的天安已然有亭亭玉立之感,长至腰臀的发尾端稍卷,如此先锋范儿,她驾驭起来浑然天成。手里绕着一条狗绳儿,一只大丹犬随其后。
别的到没什么,天安惊诧的是这张照片把自己上围竟然显得出来,或许衣裳紧的缘故,可毕竟才十岁啊,
“真才十岁?”她自己都不信,
“十岁。”晋阳伸手过去翻过照片点了点,后面有行漂亮的小楷:天安,十岁。
晋阳蹲在床下在整理照片。地上、床上、桌子上满屋子铺着的都是她的照片。晋阳想既然她翻出来看了,就顺便按她年龄顺序归整一下。
“发育真好。”天安咬唇小声说,
晋阳低头笑,抬眼看她,“你没说老虎把你养的多好,看那时候头发多好,十四岁头发一剪,就没留过长发了。”
天安点点头,突然看向他,“你喜欢长头发的?”
晋阳还是笑,低着头继续整理照片,没做声。
天安跳下床,光脚踩在地上像只大马猴攀在他蹲着的背上,脑袋勾到前面硬是要看他,“是不是更喜欢长头发?”非要问明白,
晋阳扭头看她,“长头发更像女孩子不是,”
天安不依不饶,“就是因为那时候我更像女孩子你才迷恋是不是,我现在这样不好看?”哎哟,么办喏,这孩子实在结梗!(武汉话,纠结的意思。)
晋阳望着她,
天安亲他一口,耸一耸,又问,“是不是。”真的很认真,
“现在也好看,快乐的天安最好看。”晋阳的眼睛好美,说这话,里面的认真更美。
天安笑起来,脸挨着他的脸,攀着他的身体摇啊摇的,“我把头发剪了,现在一身男儿装闯部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时支持我这么做为什么,你也晓得老虎的心思不是,他官瘾不大,可并不意味不想功成名就,我想替他走一遭这条路。成名成将于我,真不算什么,我就想替他走一遭……”
晋阳抬起手摸她的脸,“你这样懂事,老虎这一世为你,值得。”晋阳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心肠何尝不柔软到要碎掉。老虎为她呕心沥血这一世,最后连命都给她了,这些,晋阳不会告诉天安,天安也不需要知道这些来增添她对老虎的感情,天安与老虎早已命连命,血溶血,一体,不分彼此,晋阳不想天安再知道这撕心裂肺内情,……毛毛已经将老虎的死深深归咎在自己的祸害之上,如若再叫她更晓内情,老虎是为她换血耗尽最后一口气……毛毛如何承受得住!
天安又捞起其余的照片,就这么趴在他背上,看看又问问。晋阳也平复心情,闲适整理照片,回答她。
门被推开,阳光更照了进来,
门外的人,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晋阳蹲在地上分类整理着照片,天安光着脚趴在他背上,军装衬衣往上缩,军裤没系皮带又往下垮,露出一小节嫩白肌肤,阳光一照,红润美艳的……
门一开,两人俱是扭头看过来,见到门外站着的人们,也没多吃惊模样,就是天安望见穆小和,眉头蹙了下,表现出不喜。
笑高先迈了进来,望见这一屋子天安的照片,挺稀奇,“这么多。”
天安从晋阳背上下来,走到那边桌前自己倒了杯水喝。这孩子这模样有点懒散,赤着脚,军裤垮着,裤腿没过脚跟儿,衬衣下摆也没扎进裤腰里,胸前娇挺两粒抵着衬衣看得分明,浑身上下就是艳池里滚过一番出来的,无一不媚。她背对着他们喝水,谁也没搭理。
晋阳衬衣袖子卷着,穿着拖鞋,皮带、衬衣扣,除领口一颗,全系得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