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床”当然比“蠢猪”更让分别警觉!
立时,懊恼已经占据不了分别的思维多长时间,因为确实如她所说,时间紧急,得赶紧处理!
就见分别十分迅速,翻身就下了床,毛毛退后一步,看见他冷着脸床铺一卷先放到地上,然后三两步走到毛巾架旁,拿起自己的毛巾又蹬上床开始擦。
毛毛不冷眼旁观,也迅速拿起自己的毛巾一腿跪在自己的床铺上,在下边擦。
“我有多的一床被絮。”毛毛又攀上他的床边小声说,
分别跪在上方使劲擦,没做声。
毛毛迅速拆自己的垫絮,抽出一床,幸亏他们才来一天,部队的床絮被单都还没到位,还是各自盖自己带来的,要不可真成了麻烦事儿。
分别跳下来,天安踮着脚把这床垫絮铺上去。
分别抱起地上的一床开门向外走去,天安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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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湿的那床垫絮分别出去丢进操场对面的垃圾大回收桶,回到宿舍扯了条新军裤走进厕所时看见毛天安站在便池边低头捣鼓什么,听见身后有响动,毛天安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他,也没表情又回过头去捣鼓。
分别也没搭理她,脱去裤子,里面又是一览无余,就这么赤条条着下身走到隔天安两个便池边,先撒了通尿。毛天安还在悉悉索索捣鼓,分别扭头又看了一眼,挡板隔着也看不见,就见她低着头像在搞个大工程。
撒完,分别抖了抖,捞起新裤子穿上,边系着裤扣拎着裤子走近她这么一瞧啊,真是个小姑奶奶,她用个类似吹肺活量的小尿斗对着自己的小B一点点往下淅淅沥沥呢。
分别当即就邪笑起来,一腿子踢向她的屁股,“费不费劲儿?大便池蹲着解不完了,现在又没人。”
这脚不重,毛天安被他踢得却还是屁股一晃,她也没搭理,低着头还在“细水长流”,“就是现在没人才要先试试,后面看得出破绽吗?”她这才回头看看自己的屁股,
分别走过去抽出老裤子上的皮带系进新裤子里,边穿裤腰边说,“看是看不出什么,就是太慢——”正说着,突然惊起的“起床号”吓了两人一跳!其实这也没什么,两人提裤子走人就是,关键是毛天安一泡尿憋到现在,她又一直“细水长流”,根本没撒痛快,还在流呢又控制不住,怎么提得起裤子?
更危急的是,伴着“起床号”的吹响,听着大开门的声音忙乱的脚步已经往这边跑过来!分别动作快啊,皮带都没穿好,一手捞起地上的老裤子,一手拽过天安的胳膊两个人就挤进一间大便格!
大便格是有门,却是个半边门,人在里面蹲着外面是看不见,可人站起来,外面就看得见你的脑袋,一格档儿又小,两个人并排站在里面根本不可能,这下,真是考验两个人的“杂技”能力了。
毛天安还在屙尿咩,她蹲在大便池上,分别为了不让外面的人看见也极力把身子俯着,于是像个蛤蟆也叉着腿就趴在天安背上。
外面一下就热闹起来,洗漱的洗漱,撒尿的撒尿,有上大号的一间一格的进去了,还有人推了他们这间的门的,找位置咩。
老兵们打招呼的声音,臭气,牙膏味儿,一混儿而起。
毛天安终于解干净了,回头小声问分别,“怎么办?”
分别那么半趴着站真是累,干脆也蹲下来就挤在她屁股后面,“什么怎么办,只能等他们搞完了。”
其实到真也没什么,老兵们洗漱速度快,他们估计一早有训练。新兵呢,昨晚一个个才受了折腾,醒是醒了,却犹如梦中,待听到外面人稍微少些了,分别偷偷探出头看了一眼,就几个新兵搁那磨蹭,估计一会儿也快出去了。
分别松了口气,又蹲下来,“等会儿,还有几个上大号的,等里面就两三个人,我先出去。”分别的下巴磕在她的背上。要不是还她刚才“帮忙”的情,分别不得拉她进来,这下,两人也算扯平了。
“谢谢。”毛天安晓得他完全是可以不用这样躲的,他留下来帮自己应对这种时刻实属仗义。
这一感激,毛天安突然想起他那根棍子的大事,天安也是直爽,一手向后直接摸上他的裤裆,“你这儿长疙瘩没?”
分别靠她背上的,没料到她会突然探上来,还问这么个奇怪的问题?——分别是个畜生,下半身的事儿向来野,你探老子,老子也得找回来。一直裤裆隔着一层军裤贴在她屁股上,热乎乎的,又舒服,分别不客气,一手中指直探水洞。
毛天安是好意,哪里想到他是这么个对待?
“诶诶,我是问你——嗯——”
世上没人了解分别。
那根毛天安想知道是否有疙瘩的东西直挺挺已经冲了进来。
没有任何逻辑可言,瞬息间,情状变化快的叫人不可理喻!——也许,这就叫做,为所欲为。
一冲,天安蹲着没站住,向前一跪,变成狗趴。分别跟着也跪在后面,两狗叠加。
“你他妈真不是个人!”毛天安啜息着低吼,主要是疼,完全没有准备咩。
分别的脸跟她距离分毫,“老子叫你亲自感受我长疙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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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呼气,轻沉的吸气,都说明适应了后两人有多么享受。
天安双手撑在地上,稍加前后晃悠,腰臀部的曲线如果没有军装掩盖,该是何等诱人,大腿瓷实,他每往前一顶,那种震颤,幽艳神秘。
分别趴在她身后,有时候一手掌一掌她的腰腹调整角度,再一撞或往里碾磨,销魂地抽气。
没有声音,就是一种纯妖娆又野兽的享受,直到两人都爆发!天安双手撑地,低着头急促地啜气,分别脸贴在她的背部重重的呼吸——
分别拔出来时,天安还是回头看了一眼,除了裹着她湿淋淋的y水,没见疙瘩。
分别还是谨慎地稍伸头看了眼,没人了,提着裤子站起来先出去。
天安缓了缓,提着裤子也出来了。
天安低着头边系裤子,问,“你尿床是跟我搞之后还是之前?”虽然见他一直就没穿内裤的习惯,估计这毛病一直就有,不过还是确认一下,有助于天安下一步的判断。
分别系皮带的,抬头睨着她,“今天你帮了我,我谢你,你也别老拿这岔儿鸡毛当令箭。”眼是何等阴沉,却,分别的脸庞又是如何红艳,——也不能叫冷艳,比冷艳更生动。
天安蛮大度,笑,“兄弟,你这人挺磨叽,我没想招你。何况咱们现在你握着我一个把柄,我握着你一个,扯平了不。我问你出于关心。再一个,没问题的话,我们还可以成为好炮友。”说着天安走到水管子跟前去洗手,镜子里看着分别。
镜子里,分别也看着她。这次,看着眼神上下走了一圈儿,绝对重新打量。
真的,毛天安不讨厌这小子,操蛋是操蛋些,但是眼神中深埋的东西很勾人。何况,天安是惊喜的,他跟自己搞了,竟然没事儿?——说“炮友”那岔儿不是假话,喜欢干就是喜欢,有什么好遮掩的,特别是眼下这种严谨的环境里超刺激的来一炮,简直要升天!
分别隔着她两个水管子也洗了洗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随意甩着手,“跟你搞之前。从小就有。我老子打出来的毛病。”
毛天安“嘶”一声好像疼的,蹙眉,“皮带抽?”
分别“嗯”了一声。两个人一同往外走。
天安点头也甩了甩手,“你也是部队子弟?”
分别“嗯”。
天安笑笑,“部队当官的是不是教训儿子都喜欢用皮带抽?——”却话儿还没说完,就听见走廊那头,“诶,你们两小子磨洋工,快点,楼下集合!!”窦全吼。两个人赶紧往楼下跑。
真正的新兵连生活开始了。大部分时间都是训练和整理内务,基本上就没有休息。
每天都在窦全的领导下学习《条令条例》,然后就是反复训练整理内务。
早上起床第一件,叠被子。这是大事,叠不好,饭不给吃。
还有其他东西的摆放、卫生等,这个磨得人都快神经虚弱了。
早餐吃得快而马虎。
到了中餐,你可能还在练习叠被子或背“条令条例”或搞训练,操场上,站姿,一站一个日头巡回。
队列、军体,
重复、机械地训练,严厉甚至残酷。你转错了,班长或教官一脚就踢过来,你摔在地上疼地爹娘不识也得赶紧地爬起来再重来。
叫天安切实知道了,一个战士的形成,不是嘴巴说,真正一脚一脚踹出来的!
哪还有时间打pao儿,每日倒在床上就是睡。不过天安知道,分别比她艰难百倍,他每日不敢熟睡,怕尿床。就是这样,分别依旧每日扛下了高强度的训练量,打心眼儿里,天安佩服他,他真能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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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确实不敢熟睡,第一天就是陡然活动量太大抵不住劳累睡熟了,才叫毛天安知晓了短处。本来不愿意要下铺就是怕显破绽,没想换了上铺依旧露了短,分别不会允许自己再犯错。之后的训练量大是大,可是咬着牙扛也扛过来了。再说,晚上他也睡不熟了,分别心里想的事情太多了。
闭着眼,平躺在床上的分别心是沉静的,有些东西,要经得起“藏”和“守”———突然门一声响动!分别微蹙起眉头,但人并没有动。
接着,感觉手电筒打过来的光。
已经是第三回了。深夜,人都睡熟了,蟠逃会带着一个稽查来探查内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