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连战连败,被迫学了好几声狗叫,焦典和辛仲桓才觉出不对,这狗仔女分明就是划拳专业出徒的,屡战屡胜也就算了,怎么连面上的表情都变得藐视天下了。
白平衡在旁幸灾乐祸,“哦,我在报道上忘记写了,景莘可是划拳天才,我从前跟她喝酒,极少有赢她的时候。
辛仲桓与焦典对看一眼,彼此都有跳入陷阱的错觉,两人争先恐后地改同小白较量,三场五局七输一赢,爆料了几条个人隐私之后,悲催地发觉,白编辑也不是省油的灯。
景莘笑弯了腰,“小白说他赢不了我,可没说他不是高手。”
辛天王与焦大少气闷,结束对外战争改内部决斗。景莘与白平衡兴趣盎然地观战,几场各有输赢,好几倍黄汤下肚,两老友的话题也渐渐转为情感私隐。
“什么时候对小景动心的?”
辛仲桓赢了问真心话……
焦典认真地想了一会,“开始没认出来,后来她近距离拍过我一次,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才觉得似曾相识。”
辛仲桓不明所以,景莘与白平衡更是面面相觑。
“你是狗吗?靠嗅觉?”景莘冒冒失失地问。
焦典凑到她身边揉乱她头发,眼中闪出的光彩实在灼人,“我要说我是你最怕的东西,你会不会跑?”
“你本来就是我最怕的东西。”
狗仔女一边躲闪那只大手的蹂躏,一边嘟嘟囔囔地吐槽;白平衡可没把焦典说的话当做笑话听,可惜琢磨了半天也没理清头绪;辛仲桓与焦典继续划拳,吆喝的好不畅快。
景莘趁乱对小白道,“时间不早了,我也喝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们现在打电话给代驾,先走?”
白平衡百分之一百地摇头,“大明星互吐真言,这种机会赶上来你还要走?怎么说也得先淘两个独家再说。”
景莘一脸鄙视地看着那个只顾工作不顾她安危的损友,皱着眉头下通牒,“你不走我走了,再不走又要被那魂淡戏弄。”
“戏弄就戏弄,为了事业偶尔出卖色相,是当今职业女性必备的操守。”
景莘气结,雷的说不出话。一旁的辛仲桓与焦典已结束了又一轮的战斗。
“最近有什么新人吗?”
焦大少状若悠哉地喝了一口酒,问出的问题看似随口,却隐藏深意。
辛仲桓半垂下头,心知好友是关心他才问,深呼气语有戚戚然,“怎么可能有……忘不了……日子过得越久,越忘不了……”
一言罢,焦典也陪着叹息。景莘与白平衡听不懂,也参与不了奇怪的哀悼。
又一轮比拼下来,两个大明星就只剩拼酒,白平衡有些担忧地看着这二位互灌的力度与速度,悄声对景莘说了句,“照这么喝要出事的,你去劝劝?”
景莘皱起眉头,“酒是你给开的,不就是为了让他们喝多了胡言乱语吗?”
小白咬牙,“他们哪里有胡言乱语,根本是只顾着喝,还喝的这么快,要是一会都倒了,我们怎么把两个这么大的目标运出去?”
景莘自己也是半晕的,听到白平衡这么说,也立时觉得亚历山大,“早就说开溜,你非多事又帮他们点酒!怎么搞,你说。”
“叫出租车吧。”
“我的车怎么办?”
“找时间再来取。”
“停车费你给我出?”
……
“我给你出!”
后方传来一声妙音,回头一瞧,搭话的是辛仲桓,天王喝的兴致勃勃,一把拉景莘做到自己与焦典中间,“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不醉不归。”
景莘呵呵傻笑几声,试图钻出两人夹攻。焦典才不让她跑,“你酒量不止这些啊,再喝一杯也没什么。”
景莘推拒,“我本来就有些茫了,要是喝倒了谁送你出去?”
焦典隔着她看了看辛仲桓,眼中闪过亮光,“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要送我回家?”
“我闲得慌送你回家,顶多扶你出去打车。”
辛仲桓扑哧笑出声,有点嘲笑焦典的意思;焦典面有失色,氤氲有些怒,“你预备把我扔上出租车就不管了?”
“我怎么管你啊,我自己都预备把自己扔进个出租车就不管了。”
白平衡在旁笑道,“时间不早了,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我出去给大家叫车。”
辛仲桓笑着对小白道了声谢,缓缓站起身,戴上墨镜往外走,景莘看他开门随小白出去,吓得一蹦也跟着上去,“辛先生你干什么去?”
辛仲桓上几杯喝的太急,人有些摇晃,回头看景莘时脸上却还挂着笑,“我去买单啊,不能让白先生付钱。”
对于这个,景莘没有异议,“你不能出去,太引人注目,你把钱给我,我去替你付账。”
辛天王但笑不语,从上衣兜掏出个信用卡,递到景莘手里,待那冒失女子横冲直撞地出去后,才对沙发上嘻嘻笑的老友说句,“你在哪弄了这么个活宝,一点都不知道客气!”
焦典摇晃空酒杯,不争气地护短,“有人主动买单,要是我,我也不客气!堂堂天王巨星,还在乎这几个酒钱?”
辛仲桓摊手一笑,“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我是你的朋友,她在乎白编辑的钱包,大过
☆、情愫暗生
辛仲桓一语刺痛焦典痛处,大少爷黑脸好半天,才施舍给老友一个正眼。
用瞪的!
辛天王呵呵笑了几声,窝在沙发角落里沉默,直到景莘与小白回来,才恢复了一点活气。
小白看了看醉酒的两位大明星,在焦典的凌厉目光审视中果断走向辛仲桓,“辛先生要不要我扶?”
景莘咬牙鄙视抛弃自己的损友,焦大少似笑非笑,慵懒地倚在沙发上招手叫她,那神情,那动作,像主人家呼唤小宠物到身边蹂躏。
辛仲桓礼貌地对小白道谢,跌跌撞撞站起身,戴好墨镜,“没要紧,还撑得住。”
眼看那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包间,焦典与景莘还面对面僵持:对着冥顽不灵,雷打不动的景莘,焦大少才刚的惬意也渐渐没了踪影,手舞足蹈连带眼神威胁,好似警告不听话的狗狗。
景莘昂首挺胸地走到他面前,“你能走吧!能走就把脸包起来快些走,小白他们在外头都等急了。”
见狗仔女丝毫没有拉他的意思,焦大少怒火升腾,半挺起身一把将人拉到怀里抱住;景莘没预料他突然袭击,瞬间失去平衡随着倒在沙发上,来不及挣扎就被施暴者压在身下。
粗鲁强硬的吻铺天盖地落下,仿佛是对不乖狗的惩罚。兴许是翻腾的酒精,兴许是暗晦的灯光,兴许是莫名其妙的醋意,有一些暧昧的化学反应在一吻中迅速升温,刺激彼此脆弱的神经。
两人贴的那么近……
确切地说是落在身上的庞然大物压的她那么紧,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他的反应。景莘又羞又惊,好不容易扭头挣脱他胶粘的唇,就忍不住低声吼,“你怎么这么不分场合?精神病,变态狂!!”
焦典笑,“这么说来,只要我分场合,你就同意?”
景莘把音升高八度,义正言辞地抗议,“同意你个大头鬼,放开我,你这□狂。”
“精神病,变态狂,□狂……就因为我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你就编排这些词安到我头上,莫非我是性冷淡,性无能你就开心了?”
景莘被说的哑口无言,好半天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被又亲又抓了好一会脑子才转,反抗又渐渐激烈起来,“你是不是性冷淡,性无能管我什么事,从我身上滚开。”
焦典兴致正高,哪里肯放人,一边亲的更用力,一边拉拉扯扯撕景莘衣服。
混乱中上衣扣被扯掉了两颗,某女才有了危机意识,“这是公共场所,公共场所!你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疯了?”
焦典的吻一路向下,转移到景莘新□出的皮肤,嘴里不满的哼哼,“不然怎么办?你会跟我回家?”
景莘将这话听在耳里,突然有种被威胁的错觉,瞧这人的架势,要是自己不表态同意跟他回家,就要被就地正法了?
脑子里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耳边传来两声门响。
一开,一关,迅速而果断,门外惊鸿一瞥的,是张口结舌,受了刺激的白平衡。
景莘脑仁一痛,起脚踹开焦典。大明星几乎没做什么抵抗,笑着起身,顺手一把拉起衣冠不整的景莘,低头为她整理已然露点的前襟。
前一秒还狂性大发的人……
怎么突然就转了性?莫非被捉奸在床当场吓软了?
景莘目光呆滞地任他在自己胸前摸了好几把,又傻兮兮地被牵着一同出了门。
白平衡等在门口,见两人出来,有些不自然地转移了目光,“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在外头等了半天也不见你们出来,才回来瞧瞧……”
景莘羞愤难当,扭头想狠狠瞪一眼焦典,却发现大明星嘴角挂着可疑的狡黠微笑。
“小白,这魂淡欺负我。”
白平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瞧了眼景莘,红着脸低下头,“那个什么……辛先生还等在出租车里,我们出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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