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憋,干爹快点!”咚花星两手相叠的捂着自己的小腹就跑了出去,还带着夏嬷嬷。。。
“羞死了,都怪!让小孩儿看见了,谷子芮快出去~”金柔羞得感觉全身都红透了,那里还顾着自己刚刚有过的激情,还有仍然她身体里蠢蠢欲动的小小谷子。
“柔柔,乖,爷好难受,马上就到了~”他说着还要活塞运动,抓着金柔的腰身,可是金大姑娘真的是被吓到羞到了,喊着:“不要,不要!”拼命地往后躲,然后双腿用力踢开了谷少,踢了他大腿。可是她猛地一后退,那些个小柔柔就狠狠的箍了一下他的小小谷子,于是谷少就被退货,憋着肿大的挺那里,对着自己的主哭诉。
当咚花星外面等得要失禁时,他的谷干爹终于也跟他一个姿势的黑着脸出来了,都是双手相叠的捂着自己的两腿之间。谷少一把拎着小萌物就进了卫生间,也不开灯的就让小萌物摸黑方便,当然,他也是为了自己的窘相,为了防止这崽子发扬十万个为什么的精神一问到底,他还是不要让咚花星看见此刻他的一柱擎天的模样。
“给十秒钟!10,9,8,7,6,5,4,3~”
“干爹,尿好了。是不是也憋得慌啊~”咚花星拉了拉他的手,谷少不悦:“憋,憋,特么的都快憋出来血了~!”一下就把小萌物倒着拎回了客卧,扔了床上,闷闷的吼了一声:“丫赶紧给睡觉!!还有看好的狗!!敢再起来就把夏嬷嬷炖了给吃!!”他说完还对着夏嬷嬷狠狠的比划了拳头,夏嬷嬷一下就钻到了床铺下面,不敢出来了。
咚花星吓呆了,看着谷少爷月光下火红的眼睛点头,感觉眼里包了泪水。原来他的谷干爹,能狼变的么?。。。。。。看来是的。干爹是可以狼变的。
谷少扑到床上,哼唧哼唧的舔,带着求饶讨好加挑~逗~,可是金柔真的不想了,已经没有了兴致,憋得要出血的谷少就对着金柔光~裸~的后背自己解决问题,终于舒畅的时候,谷少感觉自己好委屈,这种舒畅根本就不解渴啊。。。他咬着枕头边儿撒火,好半天才能入睡。
“此仇不报,誓不为。”他咬牙切齿的,想要嚼碎了咚花星。
作者有话要说:被人撞见,被小孩撞见~
是要不举的~
☆、51章
与咚花星相处的那七天七夜,被谷子芮封为史上最黑暗的一星期。
而小小咚花星,却因为那夜被他亲爱的谷干爹的狼变惊到了,于是越是禁忌的问题越是吸引着咚花星的眼球和神经,他的十万个为什么精神被充分的诱引了出来,他要打破沙锅问底。
早餐吃一半儿舔着嘴角。。。“干爹,昨天晚上和干妈干什?”
捂着裤裆去小解前:“干爹,前天晚上干妈和做什么啊?”
睁开眼睛看见谷干爹刷牙:“干爹,大前天们到底干什呢?”
终于,谷少被问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时,咚花星又一次触摸了谷少的心伤,谷少的逆鳞,谷少的痛楚,他从嘴里□牙刷,狠狠地敲着咚花星的西瓜头,然后满嘴喷着牙膏沫子,一口一口的全喷了咚花星的小脸上:“嬉皮笑脸的小崽子!爷造!!懂吗!!造!!造一个比可爱比帅一万倍的谷家BABY!!”
“那。。。花花也是这样被造出来的么?”咚花星拍了拍小手儿,使劲儿的踩着谷子芮的脚蹦了两蹦:“知道了,哈哈,要去给东东爸爸打电话,告诉他,干爹和干妈要造出来BABY 了哦!!咯咯!”
“啊~!”谷子芮捂着脚,顾不得疼,“小崽子!!给爷回来!!”他甩开拖鞋就追出去。
金柔就看着一个黑亮的粘着白沫子的小西瓜头嘎嘎的跑过去,然后谷少就瘸着腿从后面追过来,一个笑得贼呼呼的,一个眉目狰狞。
谷子芮追到沙发边上,一把就将咚花星手里的小手机抢过来,那边是袁遇东戏谑的笑声:“儿子,想不想爸爸啊?”
“呸!!丫少占便宜!爷是谷子芮!袁老二,赶紧把儿子接走,爷不伺候了!!这个小崽子把爷的寿命都磨少了!!”谷子芮说一边说,一边用腿把咚花星拼命挤过来的脑袋退开。
“到家门口了,有好消息,赶紧给开门儿!”袁遇东笑,说完了就挂了电话。
“去给爸开门儿去!”谷子芮一弓腿,就把咚花星推了一米远。
“哇哦!!东东爸爸来喽!!东东爸爸来喽!!”咚花星一边跑一边喊,尖声尖气的,高了好几度。颠颠儿的立了脚尖去开门,又喊了夏嬷嬷一起门口站成一排迎接袁遇东。夏嬷嬷就张着嘴,笑得吐出了舌头,咚花星虽然认为袁遇东每次的关于妈妈的谎话,伤了他的心,可是他现觉得自己的东东爸爸至少不会狼变啊,没有谷干爹那么吓,还说要把夏嬷嬷炖了吃掉!!他拉着夏嬷嬷的爪子,安心了,还好东东爸爸来了!!小娃娃心里暗笑,美滋滋的期盼着他的东东爸爸赶紧到来。
而袁遇东真的是一个禁不住念叨的主儿。来了。
谷子芮搂着金柔倚门边儿看那袁姓父子俩的亲热劲儿啊,真觉得这个咚花星是个演技派,比真金还真的演技派。天天说着东东爸爸伤了他的心了,怎么怎么爱着干妈干爹,不要东东爸爸了。。。原来是台词呢!!真不知道这孩子逮谁哄谁的功夫跟谁学的。
不过谷少还想了一件事,自己也要加紧脚步生个娃了,他想着就瞥了瞥金柔,心里灌了蜜似的。
“说们爷俩别腻歪了!袁老二,不是说有好消息告诉们吗?赶紧说,不说不让进门儿!”谷子芮坏笑。
袁遇东也不看他,直接亲了亲咚花星:“咚咚,刚刚电话里是不是说有事儿告诉爸爸?造BABY~还是什么的?”
“是~干爹和干~唔唔唔唔”
咚花星还没说完就被谷子芮抱怀里,捂住了嘴:“二哥,外面太冷,别让星星张嘴说话吸进去凉气冻着了,快进来,快进来。”
袁遇东就笑,挑着眉毛看着谷子芮,赞赏的拍了怕自己的儿子。就跟着他们进了屋,金柔端上热茶。
“本来这次去云南是找想找的,没想到还顺便找到了上次拜托的,”袁遇东吹着热茶,抬眼看了看谷子芮,缓缓的说了两个字:“金雪。”
金柔一愣,赶紧问:“二哥,真的找到妹妹了?!”谷子芮握着金柔的手拍了拍,示意她别激动,“袁老二,敢就都说出来,别让媳妇儿着急。”
袁遇东点点头:“金雪当年火车站被带走,卖到了云南大理一户没有儿女的家,成了这家的掌上明珠,后来这个金雪跟金柔同年考上了医科大学的本硕连读生,跟金柔一个班,一个宿舍,金柔,的妹妹金雪这四年来,一直的身边,是最好的朋友,怎么没有认出来她呢?”
“二哥,。。。说,妹妹金雪。。。。是。。。景丽?”金柔捂着心口呼吸急促,她不敢想象其实那个丢了的妹妹,那个早就消失了的金雪,其实,一直以另外一种面貌,一个新的身份她的身边,绕了绕了11年,她们竟然大学第一天就以一个更相亲相爱的姿态,成了彼此生命中最为重要的朋友。
却原来,她是她的妹妹,她是她的姐姐。她是蒋柔,却姓了金,她叫金雪,却成了景丽。
她还记得操场签报到单时第一次见到景丽的情景,齐耳短发,红苹果似的脸,大大的背包大大的行李箱,眼睛特别亮,‘怎么好像爸爸的眼睛。’金柔当时心里一动,就冲着景丽笑了笑,而景丽也转过脸擦了汗,大大的咧开了嘴角儿,金柔觉得这个女孩,似曾相识。
“好,叫景丽,是大理,可以和去云南玩啊~”金柔伸了手和她握手,温暖而且软软的小手,特别安心,金柔说:“好,是金柔。”
她没有想到过,自己寻找多年的妹妹,就眼前,她们了手,成了好朋友。后来景丽和她说过,自己是被爸妈领养的孩子,还记得以前东北生活过,但是爸爸妈妈的名字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有一个姐姐;一次,金柔家里的合影被景丽看见了,她瘪了瘪嘴一副要哭的样子:“柔柔,有没有妹妹啊?”金柔说:“有,但是丢了。好想她。”
从那之后景丽就经常说:“柔柔,当的姐姐吧。”
金柔觉得她以小卖小,本来就是班里最小的,还要当妹妹:“不给当,不给当,省得以小卖小。使唤!”可是,她从来也没有以小卖小过,反而是金柔自己有难时,每一次挺身而出出手相帮的,都是景丽。她被患者投诉了,是景丽帮着解围,她被别骂了,景丽也会食堂替她出头,她家里有困难,景丽是第一个帮她筹款的,是景丽,是金雪,还是那个小妹妹。
金柔把以往的一幕一幕都回忆了起来,她的妹妹。。。原来,景丽早就知道了,知道了金柔就是记忆里的姐姐,可是,金柔没有认出她来。
“喂,柔柔。”话筒那边是景丽压低了声音,显然是医院的走廊,一听就心情很好。
金柔握着谷子芮的手,压着心里的哽咽,说:“景丽,对不起,没有第一时间就认出来。。。能原谅吗。。。”
“嗯。”那边静了静,半天才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