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女子靠近,将自己的前胸贴紧了兰宣恒的背,一手在他的胸前挑逗,另一手却是慢慢向下游走,握住。
太子闷哼一声,继而发出舒爽的叹息。
这两个西域来的舞姬,功夫果然不同与府里的丫鬟。
“含住它。”太子命令道。通体的燥热以及舒畅,已经让他不由得浑身战栗。
只见那女子在他身后妩媚一笑,两只手都集中在了他身下的燥热之处,不由来回摩擦着。
“嗯……”太子一身哼叫,咬住了身前女子的嘴唇,汲取着她嘴里的蜜汁。
太子情动的声音使得那女子更加卖力,一双小手不停的在他的坚硬上,来回不停的摩擦。
“快,含住!”太子有些不耐烦地命令道。
舞姬娇笑一声,缓缓地蹲下,身子,伸出她粉红的舌头,仰头看了一眼太子,笑着将他的粗壮含进了嘴里。
太后到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荒,淫的场面。气得她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还不快滚!”太后指着两名舞姬怒骂。
只见那两名舞姬也不顾身上是否蔽体,已经在后花园中跑了开来。反倒是国舅,看着慌忙奔跑而去的两个舞姬,内心之火,熊熊的燃烧着。心中计较着,回府后,也要找两个西域女子,来个颠鸾倒凤。
“皇祖母怎么来了?”太子扯过一旁的衣衫,覆在身上,对着满脸怒气的太后,反倒一派坦然的样子。
“大臣上奏说你在府中肆无忌惮,哀家还不信,如今你叫哀家有何脸面面对那些大臣。”太后顺了顺胸中郁结之气,厉声喝道。
“男欢女爱,人之大伦也。父皇不也是由此,才有了三个儿子吗?”在兰玄恒心里,无非就是太后字小题大做罢了。他身下的欲,望可是还没有得到纾解,生生地疼着呢。
太后见他毫无羞愧之色,好不容易压制的怒火,又冒了上来。
“你这个样子,怎么配当息国的储君!文武百官怎么信服你!”
“配不配又不是他们说了算,孙儿是皇室血统,太子之衔又是父皇封的,他们敢不服吗?”此刻,太子只盼望着太后快点走,他也好找人纾解一番。
太后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你一天到晚就在府中享乐,超中国事宜都不管了吗?”
“皇祖母放心,朝中之事,太傅打理得很好。”
“不论如何,明日早朝哀家定要看到你,你给哀家记着!”说完,看都不想再看一眼,急忙离去。身后还能听见太子的声音,“美人,去哪了呢?快给本宫出来啊!”
“你去久儿那,看看他在做什么?”太后刚步出太子府,就命令国舅去了二皇子府邸。
而宫里更有太后料想不到的噩耗在等着她。
“太后,刺杀江都王的那批杀手无一幸免。”来人一袭黑衣,跪在地上回报。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太子府里,太后本就一团怒火,如今有乍闻如此噩耗,心头之火,更是急急上涌。
刚想站起来,却发现浑身像失了力气一样,倒在了地上。
“不好了,不好了,太后昏倒了。”宫娥看见倒在地上的太后,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
“快传太医,把太医院的御医都叫来!”
太后的懿宁宫中顿时乱作一团,而此刻在前往江都的道路上,一辆马车正不急不缓地行驶着。
“真是奇了怪了,太后这个老巫婆居然没有派新的杀手,难道她良心发现,想要饶你一命了?”叶采感觉周围并无杀气,一时还以为是他的错觉。
“既然太后没有派人来,不如改走官道?大爷我都好几日不曾吃上好东西了。”见兰殊尧说话,叶采又自顾说着。
小道上客栈少,好点的客栈更少,若是想吃上一顿好的,真可谓是难如登天啊。
“你若饿了,包裹里有馒头。”兰殊尧笑着将包裹扔到他面前。
“馒头?”叶采不可置信地叫嚷道,“大爷我吃了那么多天的馒头,嘴巴都能淡出鸟来了,再吃馒头还不得升天了。打死我,也不吃馒头。”
“那你就等着饿死吧。”兰殊尧说话,绝无商量的余地。
叶采嘿嘿一笑,也不生气,“这都赶了几天的路了,怎么也不见你的小侄女赶上来,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啊?”
细细观察兰殊尧的反应,却见他依旧面不改色。
“你家侄女又没去过江都,会不会迷路了?”
兰殊尧闭目不语。
“我们一直在小道上走着,也难保不会错过啊。”叶采感叹道。
兰殊尧依旧不语。
“听说你家侄女身边有个奴隶,长得甚是不错啊。”
“改行官道。”兰殊尧闭目,却忽然对赶车的常宿说道。
对面是叶采一脸奸计得逞的笑。终于可以不用再吃馒头了。
“常宿,还有几日可到江都?”
“回王爷,最快三天。”车外传来常宿年迈的声音。
“府中一切可叫人打点妥当?”他自然不能让兰曦妩看出什么破绽。
“已经飞鸽传书府中,茹意姑娘已经将府里的一切打点妥当。”
“诶呀,我居然忘了你府中还有茹意这么个大美人,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叶采嬉笑的声音适时地响起,“茹意都跟了你这么多年了,她对你的心思,整个府里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我说,你就将她收了吧。”叶采明显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他是嫌不够乱啊,嫌兰殊尧总是处变不惊的样子。
茹意是先王妃上寺院拜佛时,救下的一个孤女。之后就一直被留在先王妃的身边当女儿一般养着,也可说是兰殊尧的青梅竹马。
除了先王妃,王府里与兰殊尧感情最好的也就是茹意了。
先王妃也曾想过竟茹意收了,不能当正妃,给兰殊尧当个侍妾也是可以的。当时,兰殊尧虽然没有同意,却也没有拒绝。
先王妃走后,府里的一切事宜,大多也是由茹意在打点着。
只是兰殊尧一直没有给她名分,所以府里的人也只叫她茹意姑娘。
“啧啧啧,不知道你那骄横的小侄女到江都后,又会做出什么事来,真真令人期待啊。”
☆、江都王府
一辆不起眼的破旧马车在江都王府的门口停了下来。
早已得知兰殊尧今日会到的茹意,一早就已等在了王府的门口。她本以为这次兰殊尧去殷华,恐难有机会再回江都了,而见到兰殊尧派来的人将后院的千瓣莲移植到殷华的时候,她内心的恐慌更是难以言说。
她恋慕兰殊尧多年,苦苦不果,却始终不能断了心中的那点念想。若是兰殊尧在殷华住下,她也是想寻着理由去瞧瞧的,只是没有想到,不过几日,殷华又是一阵风起云涌。
首先下车的是叶采,他已经顾不得礼数,跳跃着去了王府。一路坐着这破旧小马车,委实叫他不好受。
但见兰殊尧一身白袍,容止修仪,扫了一眼府门口的人,适才不急不缓的跳下马车。一旁的茹意想要上前去扶,却被兰殊尧一个眼神制止。
茹意尴尬地收回将要伸出去的手,低身细语道:“王爷回来了。”
这一切,常宿都是看在眼里的。他一直觉得自家主子自小性子就太过清寡,如今是越发的寡淡了。男子身边没有一个姑娘家照顾,怎么像话,况且他家王爷已经二十有四了,还尚未娶妻,至今都不曾听说他对哪个女子有好感的。
先王妃在的时候,还能劝劝他。如今,先王妃也走了,呆在他身边最长久的也就是这个茹意姑娘了。
只是,看刚才的情景,王爷依旧不是很喜欢旁的女子靠近啊。
常宿心中不禁再一次叹息,王爷啊王爷,您要是再这么下去,就要绝后了啊。
常宿又想,这叶采常与王爷处在一起,自家王亚伟又是如此品貌出众之人,莫非……莫非这叶采对自家王爷霸王硬上弓,以至王爷现在对女色都不甚兴趣?
越想越觉得他的想法符合现状,常宿顿有一种将叶采掐死的冲动。
他那天人之姿的王爷啊,难道就这么被叶采那厮毁了?
“过几日,府中有贵客到,将竹园打扫一下。”兰殊尧不知道常宿在想什么,只是这么吩咐着。
“既是贵客,何不将东院的沁安居打扫出来,竹园毕竟偏远冷清了些,怕是客人会不习惯吧。”茹意接话道。
其实更多的一层原因是因为,这竹园最靠近兰殊尧的静安居,茹意心中也是有些妄念的。先王妃也曾俺是兰殊尧让茹意搬进去可以方便照顾他,却是被兰殊尧不咸不淡地给拒绝了。
如今,兰殊尧竟亲自开口让人住进去,茹意心中自然也是有些不甘的。只是她也知道,兰殊尧向来不喜性格太过跋扈的女子,她也不好将此事摆在脸上。
在兰殊尧的心中,她一直都是个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女子。
茹意的这点小心思,常宿是知道的,他也乐见其成,“茹意姑娘说的不无道理,沁安居向来是招待贵客的,景致也比竹园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