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家居然出现了鸟巢,还是喜鹊和斑鸠这类胆子比较小,一受惊就飞走不再回来的鸟类,他真心的觉得,也许再过不久,石家沟就会恢复以往的繁华,那些离开的鸟类和各种动物,也会慢慢的显现出它们的踪迹。
也许,这就是空间水的作用吧,为濒危的动植物们带来一线生机。石浩然在心头叹息,心里的喜悦和渴望慢慢的浮现。
“咦?还有斑鸠?我还只在花鸟市场见过斑鸠呢,没想到石家沟居然有斑鸠。”李老眼睛直勾勾的顺着石浩然的手望过去,果然,还真是两只成年的斑鸠。
两人正看着“咕咕”叫的正欢的斑鸠,突然头顶上传来一阵“梆梆梆”的响声,抬头一看,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来的两只喜鹊,正在喜鹊窝的那棵树上“梆梆”的啄个不停。
“啧啧,真稀罕啊,这喜鹊啥时候也能客串啄木鸟了?还是这喜鹊是个变种?”由于隔着树枝,李老看不真切,以为这鸟正在树上捉虫子呢。
杨树一般都长得很快,不几年的工夫,就能长到一个小孩儿伸着手臂保不住的程度,不过也由于长得快,它的木料特别的虚,很容易招虫子,因此,乡下还有“嘴尖皮厚腹中空”之说。
好些杨树虽看着有几层楼那么高,到夏天枝繁叶茂的,可是树干里却早就已经让虫子掏空了,再活不了几年,就会枯死。
这样的树,在农村除了当柴禾,没有别的用途,即便有些还没被虫子钻过,那木料也就只能做几个窗户框了,而做好的窗户框还容易找土蜂子,所以一般人都不爱用它。
不过石浩然家院子里的这两棵杨树还好,前有石浩然自己的空间水土润养,现在又有了升级后效果更加强劲的空间水土滋润,生长的很是健康,到现在还没有虫拱洞的迹象,因此,听李老这么一说,他急忙换了个角度细看过去。
“呵呵,不是捉虫子呢,那是在弄杨树枝,做鸟窝呢。”石浩然看清喜鹊们的动作后,就松了口气,不是生虫就好,他们家的杨树,还真舍不得就这么让它们枯死。
“咦?在垒窝吗?”一听这话,李老也来了兴趣,也不看斑鸠了,眼睛死盯着那两只喜鹊,眨都不带眨的。
喜鹊做窝没什么稀奇的,石浩然小时候见过很多次了。不过,让他意外的事,这两只花喜鹊并没有将树枝吊到别的地方,而是就近在喜鹊雏鸟的窝旁不远的地方搭起了窝来,看来这些鸟都打定主意在自己家院子里定居了啊!
下午学校放学,小白回来后,听闻自己家居然有两窝喜鹊和一窝斑鸠,当即兴致冲冲的拿着数码照相机冲了出去,不但在各个角度照了照片,还录了一段儿录像才罢休。
“我还没见过喜鹊搭巢呢,你怎么不录下来啊!”小白依依不舍得放下照相机,这么可爱的东西,真是百看不厌啊!可是她回来晚了,喜鹊搭窝的情节只赶上一个小尾巴,还遗憾地说。
“我不是没想到嘛,原来这场景老长见了,谁想到你没见过啊……”石浩然的声音越来越小,表情也越来越心虚,他是真的给忘了,他老婆是典型的城里姑娘,到处都是钢筋水泥的地方,想想也知道,那是绝对不会有喜鹊搭巢这等的乡趣儿的。
“……算了,这会就原谅你,下次再有什么好玩儿的,你一定要给我录下来,不管你是不是见得多了,已经不稀罕了,知道吗?”看着脸上写着“我很心虚”的男人,小白决定大人大量饶他一回,不过有一可不能有二,下回要是还这样,绝对饶不了他。小白直接扔给对方两把眼刀,威胁的意味相当的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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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小白把喜鹊、斑鸠的照片和视频发到网上,再次揭起了怎样的轩然大波。
第二天清晨,石浩然刚起床,才走进院子里就被那群鸡鸭给围上了。看来它们已经养成习惯了,知道饿了要找谁要食儿,把那句老话“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发挥得淋漓尽致啊!
不过要是光围的话,也没什么,它们还不停的啄着他的裤脚,让他寸步难行啊有木有?!
口胡!他只是要上个厕所而已,为毛这么艰辛?
“呦喝~一大清早的就有好戏看,这日子过的,别太嫉妒哦~。啧啧啧,看来还得给你颁个奖,奖名就叫‘家禽之友,,怎么样?”
石浩然应声回头,只见小白童鞋随意的靠在门框上,脸上带着微笑,看笑话的姿态相当的明显,让石浩然想当做没看到都不成。
“媳妇儿,你老公被围‘攻,,你可不能看戏啊!幸灾乐祸是不对滴!”石浩然哭丧着脸,可怜巴巴的望着小白,仿佛她是他唯一的救星一般。
“得了吧,咱们俩都在院子里,这群小家伙只找你,可见它们是认准了目标的,我可不做‘棒打鸳鸯,的恶人,谁沾鸡惹鸭,谁自己负责呗。”小白若无其事的摇了摇头,把某人发送过来的求救信号当空气一般忽略了。
“‘棒打鸳鸯,?这成语可不能乱用,要说鸳鸯那也是咱们俩吧,可不行乱拉线的啊,而且,我要不喂它们,怎么能有鸡鸭肉和鸡鸭蛋给媳妇儿你吃呢?”石浩然满脸黑线,内心默默地内牛满面,话说,媳妇儿,嫩真的不是报复偶昨天晚上“功力”太强劲把嫩折腾的吃不消了吗?真的不是吗?
靠之!悲伤逆流成河有木有?!不就是上个厕所吗?他大爷到底是犯了哪条天条了这是?为毛这么艰辛捏?!
掀桌!太令人纠结了有木有?!这不科学啊!!
“切,谁让你把厕所修在外面的?你要是修在里面,那还有这么多的事儿啊。”看完戏,小白童鞋射出最后一箭,一扭头,扭着她那小蛮腰就回屋做早饭去了,要是不细心观察,还真会忽略她那扭得有些僵硬的小蛮腰。
“好吧,都是时臣的错,都是月亮惹的祸。谁让咱们家的厕所修在外面呢?还真是靠山山倒靠海海空啊做人啊,还是靠自己最实在了。”唯一的救兵已经弃他而去,石浩然无奈,只有自力更生了。
他一步步的挪回屋门口,从门旁墙角的一袋子麦子里,用大碗舀了一大碗,然后撒在了院子里的地上,这下子,闹腾的鸡鸭安静了,一个个的在地上吃了起来。
而重新得到自由的石浩然立即马不停蹄的冲向了厕所······
解决完了自身的生理问题,石浩然一脸轻松的走了回来。看着院子里吃的正香的鸡鸭们,他觉得这样下去肯定不行,这些家伙太聪明了,已经会认人了,这次还好,要是以后一日三餐,每到饭点儿就阄上这么一处,到时候,谁受得了啊?
反正现在的天气已经暖和了虫子也渐渐多了起来还是继续让乐乐在早上就赶它们到外面去自己觅食吧,每天这么一大碗粮食的也不是个事儿啊。他们家的地租给了别人,自己家又不种得到的租子只有一点点,要不是小白空间里有种,那些粮食自家吃都不见得够,怎能这么浪费?
冬天那没话说,找不到吃食,也不能让它们饿死,现在还是放养吧,前几天已经开始放养了,也没见它们饿着,现在就更不用担心了。
咦?你说为什么不叫清风那只小狐狸干活?口胡!他也想叫,可是那个小家伙高傲的很,除了小白,没人指使的动。就是他的话,人家也是时听时不听的。
还是找乐乐稳当,乐乐很老实,让干嘛就干嘛,从不打折扣,而且清风那家伙很宠老婆,叫乐乐干的活儿,很多他自觉就帮着干了有木有?!
那群小家伙吃得欢,石浩然也不在这儿守着了,这会儿功夫,估计小白已经做好饭了。
没想到,才走两步,令他膛目结舌的情况出现了。昨天才注意到的那几只花喜鹊和斑鸠也混在鸡鸭群里啄食。
斑鸠还挺老实,站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啄,喜鹊的动作就有些花哨了,那灰白的外衣和灵活的体形,“叭叭”的在地面上掠过,准确的带走了地上的粮食,那速度,别说家养的鸡鸭,就是野生的水鸭子都比不
那场景,让石浩然想起了小学时学到的那篇描写翠鸟捕鱼的文章。
有一只喜鹊大概总在一个地方啄食,让旁边的一只水鸭子每每被抢,找不到吃食,气愤的“嘎”的叫了起来,哪知那只喜鹊毫无愧疚的精神,也“喳喧”的应战,这场面,一时间热闹非凡啊。
石浩然在一边气得笑了起来,好哇,这群小强盗,在别人家的院子里不交房租不说,还这么不客气,不但吃住一条龙,还对本地的原住民叫嚣,真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也不能忍啊!
石浩然快速的走到那几只喜鹊的跟前,使劲儿跺了跺脚,把它们都吓走,顺便把殃及池池鱼的斑鸠也惊飞了起来。可是,没等他走两步,它们又落了下来。
“算了,这么小的一只,能吃多少粮食不成?四只喜鹊加上两只斑鸠也不见得比一只水鸭子吃得多,我大人有大量,让你们吃,吃劲儿的吃吧。”石浩然见赶不走它们,只得自己安慰自己,最后眼不见心不烦的回屋吃早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