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这男人怎么不管什么时候都这样好看?
她莞尔一笑,情不自禁地用手覆上他的脸颊,察觉到强大的身躯一闪而过的僵硬。
钟帅捉住她的手,放在唇上轻轻一吻,视线流连在光洁的脖子上,那几个深深的淤青让他忆起昨日的粗鲁,不禁蹙着眉头说了句“对不起!”
肖梓涵不想他沉浸在自责里,便主动钻进他怀里,小脑袋窝在他的胸口,自由的左手环住他强健的腰。
钟帅明白她的意图,动容地搂紧她,吻吻那凌乱的长发,“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她摇摇头,贪念他怀中的温暖。她是寒性体质,冬天尤其严重。以前临睡时她总要泡好脚灌好热水袋才敢钻被子里,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仍是手冷脚冷!昨晚一折腾她忘了做准备工作,本以为会被冻醒,谁想却是她睡得最舒服的一次。不过虽然睡得深,但潜意识里她还是知道钟帅一整晚都抱着她,大脚更是贴着她的冰块脚,一点点温暖她,想到他如此窝心的举动,肖梓涵不禁又往她胸口蹭了蹭。可渐渐就感觉到不对劲,抱着的身躯似乎越来越烫,小腹处更是被某物顶着。虽是初尝情.欲,但对于这种常识她还是懂的——她好像不小心挑拨起某人的性质了!
她抬起脑袋一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钟帅被这话逗得发笑,俯下头轻吻她的额角,“我知道!傻瓜,这是正常的!”
看她羞红的脸颊,钟帅笑着继续逗她,“美人在怀,软香凝脂,我要是没点反应那你下半生的性.福就要堪忧了!”
幸福?性.福?
她理会过来,抡起粉拳捶他的胸膛。
“嘘,别动!小心惹火上身!”他拥紧她,结实的胸膛压住她胸前的丰盈,甚至还放肆的摩擦,逗弄顶峰的蓓.蕾。
肖梓涵听懂他的忠告,感受着某物越发□地顶着她,心理有隐隐的担忧,据说这样憋而不放会影响功能,那他会不会……切,她可不是为了下半生的性福,只是……好吧,也有一点点啦!
“那个……是不是很难受?”她问得迟疑。
钟帅闻言立即装出痛苦不堪的样子,用力点点头。
“那……要不就……”她始终说不出那个“做”字,一张小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钟帅见她羞赧顷刻懂了她的意思,可顾及到她膝盖的伤,不敢太造次,只得拉住她的柔荑滑下自己的下腹,“老婆,摸摸它!”
她发凉的手紧张又颤抖地握住他热硬的阳刚,那异样的感觉让她有些迟疑,几乎就想要松手。
钟帅似是看出她的胆怯,大掌摁住她的小手上下滑动,灵巧地舌舔.弄着她的耳垂,循循诱惑,“老婆,就这样动!”
作为现代女性肖梓涵还没有无知到不懂接下来该如何做,她捏住滚烫的硬.挺,毫无节奏地笨拙移动,余光偷瞄悬宕在身上的男人,他似乎很痛苦,性感地薄唇紧抿,又似乎很享受,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低鸣。
“老婆,再快点!”钟帅被她毫无技巧的捏.弄挑拨得通体舒畅,禁欲太久的身体更是濒临爆发的终点。
他张开口轻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地舔吻那光洁的颈项,覆上昨晚留下的淤痕时格外轻柔,像是杷她当成捧握在掌心的心肝宝贝。
湿漉漉的呼吸熨烫在敏感的颈间,身体里蹿起的酥麻让肖梓涵呻.吟出来“唔!”,手上也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钟帅被她突然一捏,瞬间爆发热潮,他低咆着往前一挺腰,滚烫的液体全数喷涌在白嫩的手上。
完事后的钟帅埋首在她的颈项,可还是很贴心的用胳膊撑起身子。肖梓涵听着他喘着粗气,双手慢慢环上他的腰,红唇轻轻上扬。她又怎会不知道,他是顾及着她的伤才选择这样的方式来释放。
“谢谢!”她喃喃低语。
闻言钟帅一愣,随即笑着在她耳边宣布,“来日方长!”
简简单单地四个字在她听来就像一个庄重的誓言!仿佛宣示着他们还有好多好多的日子要过,还有好长好长地路要走。
她蓦然忆起钟帅求婚时说的那句话,“白头偕老与爱情无关!”如果说之前还对此迷惘,那这一刻她却清晰地懂了,或许他们没有爱情,但他们都会竭尽全力经营好这段婚姻,守护彼此走完余生。
谈微微说过,人这一辈子大抵会遇见三个人,你最爱的,最爱你的,共度一生的,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和你白头到老。遇到了秦凯,她体会了爱与被爱,因为失去,学会了爱与将就,懂得了找到最合适的人相处一辈子!
没有爱情的婚姻不是不遗憾,但生活就是这样,最终相守到老的人,也许并不是那个曾经许下山盟海誓,承诺白头偕老,暗自发誓这辈子只爱他一个的人,只不过他出现的时机实在太好了,刚刚好在你萌生倦意想安定下来的时候。
她是如此,那钟帅呢?这个外表霸道十足却对她温柔有加的男人,心里是否也有一个念念不忘的女孩儿第一次牵她的手都犹豫了半小时,第一次吻她都脸红心跳,看着她傻笑、把她的手揣进包在他的大掌里,为了她的离开第一次红了眼眶……
这些画面像电影胶片般一幕幕闪过,想到他曾把那么炙热的爱给了另一个人,肖梓涵心里竟泛起一种难言的苦涩,她告诉自己一点都不要去介意,她说服自己每个人心目中都有那么一次美好……只要他拥抱她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自己,只要她是他最后一个女人就好,可是为什么眼眶发酸呢?
她把这种归咎于女人独有的嫉妒,说不定,有天他会爱上我!
突然冒出念头把肖梓涵吓了一跳,从何时开始,她竟然会期待钟帅对他生出爱意?忘记了当初他娶她就是因为他给不起爱情?
钟帅渐渐察觉到身下的人的异样,撑起身子看到她发红的眼眶慌得手忙脚乱,“老婆,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她摇摇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多愁善感的一面,于是拉下他的身子,紧紧抱住。
钟帅被肖梓涵搞得一头雾水,心里既美她的投怀送抱,又惦记着她心情不好的原因,捧着她的脸轻哄,“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伤口疼还是?”
肖梓涵心底的酸涩被他一个宝贝叫得炸开来,眼泪猝不及溢出眼眶。
这下钟帅是真的慌了神,“怎么哭了?你——你别哭啊!”
钟帅完全搞不清状况,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是好,最后只得把她拥在怀里,轻拍她的背,“老婆、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改,你别哭好不好!”
钟团长这是典型的没经验,这女人心情不好跟小孩摔跤一样,你不安慰还好,越安慰越不好收拾,这不本来肖梓涵还只是有些微想哭的冲动,被他这么煞有其事地一哄,眼泪就汹涌而出了,她双手紧紧揪着被子,泪流不止,连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到底在伤心什么?
钟帅见她越哭越凶,心里渐渐升起怒气,难道她是为昨晚那个男人哭吗?那个男人就是他的初恋吧?
一想到自家媳妇儿为了别的男人哭得稀里哗啦,他就恨得咬牙,但是看见床上的小女人哭得这么厉害,他的心都碎了!
钟帅长叹口气,索性把她抱起来坐在腿上,下巴抵着她的小脑袋,安慰地轻轻摇晃。
肖梓涵双肩颤动,尽情哭了好一会儿,哭声渐渐转为啜泣,好半晌之后,才在他的安抚中慢慢平息下来。可一想到刚才诡异的行为就觉得不好意思,她到底是在伤心个什么劲啊?
“钟帅,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莫名其妙?”她窘迫地埋在他的肩窝里,声音是哭后的沙哑。
“没有,我偶尔也会心情很差!”
肖梓涵闻言抬起脑袋,惊奇地问,“真的吗?你也会这样?我以为你这种大神都喜怒不形于色的!”
见她哭得通红的双眼,钟帅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出面纸,心疼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傻瓜,你老公是人,不是神!现在我就很难过”
“为什么?”她诧异地问。
“因为你不相信我,哭成这样了却不肯告诉我什么事情。”
肖梓涵自知理亏,可又说不出自己哭的原因,只能使出女人惯用的伎俩——装乖撒娇。小手环上他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就是忽然有点情绪化,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哭?”
听着她撒娇的语气和难得的主动亲昵,刚才还为了那眼泪难受得要死的男人心里竟萌出“变态”的想法来,如果她哭后都这样黏人,那多哭哭又何尝不可?
看钟帅没反应,肖梓涵又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柔声细语地说,“老公,我没有不信任你,真的!”
麦高得,这小妮子连平日里最不肯叫的称呼都用上了,他还介意个毛线啊!不过,钟团长可是小黑一族,心里虽然因为那句甜甜的老公乐开了花,可脸上还是一副受伤的表情,装模作样的长叹口气,“唉……”
““你生气了?”她抓着他的手臂,摇了摇!
钟帅是相当享受她无助的小可怜样,可还是脑袋一别,再叹口气,“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