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弟妹还不知道你干的好事儿。”赵政委笑得贼兮兮,“那你今儿可得好好表现,要不我可不敢保证咱们谁酒后吐真言!”
“服务员,上酒!”他一拍桌子,语气豪迈。
这厮,铁定有事情瞒着她!
钟帅喝得高兴,没多久就下去两瓶红酒,但似乎醉了,站得歪歪扭扭,说话也开始大舌头,搭着她的肩膀,嚷着说还要喝。
肖梓涵拍拍他的脸蛋暗笑,就这酒量,当初还想欺负她?
☆、又被吃了
众人都知他平时滴酒不沾,今天也是高兴极了才会喝下这么多,估摸着他该醉了,便差人送他们回宿舍。陈瑜把他们送至楼下后一脸暧昧,“嫂子你扶团长上去,我先回去了!”
她笑着答谢,搀着他上楼。喝醉后的钟帅半个身子都挂在她身上,一路上还不肯消停,大手圈着她的腰,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地叫,热烫的呼吸打在她裸.露的脖子上,扰得她直缩脖子。
费尽全力把他安置在沙发上,肖梓涵去厨房倒来水,“来,喝点水!”
他接过来喝光,“谢谢老婆!”
“我扶你去睡觉吧!”
“不要,我要先去洗澡,要不老婆嫌我臭臭!”
他孩子气的表情和莫名其妙的话引得她笑起来,拉起他就往卧室去,一路上连哄带骗,“酒后洗澡对心脏不好,今天我不嫌弃你臭!”
好不容易把他扶上床,她正想起来,谁知被他一个巧力带下去,倒在身上。
“啊!”她惊呼出声。
“老婆。你得证明给我看,你不嫌弃我臭!”他低嘎地宣布。
“怎么证明?”她没好气地问。
“这样……”他双手压下她的娇臀,隔着外套用某物顶住她的小腹。
肖梓涵发现,钟团长此刻说话相当利索,眼里闪着精光,哪有一丝醉酒的状态。
她不理他的暗示,挣扎着要起来,但却被那健壮的双臂牢牢固定,“别动!”
她微撑起身子,凝视着他乌黑晶亮的双眼,里面盛满欲望,她当然明白这个眼神的含义,只是……只是他们早上不是刚做过,这样频繁好像不太好吧?
“钟帅……”她还没来及说出自己的担忧,头就被压下去,双唇紧贴上热烫的薄唇。
“唔……”娇.吟溢出口。
钟帅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大掌探进她的长发,霸道的舌尖喂入她的口中。
强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酒味蹿入,火燎般的触感勾起昨夜及今晨的记忆,他的气息和力量,他狂热的渴/望引得她全身都在发烫,在发软,诱惑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应。
身上的衣物在激/烈的热吻中被剥下来,钟帅注视着她酡红的粉颊,以及被吻得红润的唇,深幽的眸子恣意游走,发现那件他喜欢得要紧的紫色小东西时,沙哑的呻.吟逸出喉间,欲.望终于决堤,他再度低头,咬开诱人的前扣,轻啃雪白丰盈上的两点嫣红,大手挑开底裤边缘,轻轻分开紧闭的花缝,探入中指。
“不要…”上下两个敏感点都被袭击,让她叫出来,全身发颤,手指□他的短发。
“老婆,你湿了!”他低语,气息滑入她的发。
她被如此露骨的话羞得说不出话来,扭过头,把脑袋埋入枕头里,可钟帅却不依不饶,咬着她的耳垂,说尽挑逗的话,“老婆,你好软……老婆,你咬那么紧我动不了啊……”她羞窘难当,只得拱起身子,拉过他的脑袋,堵住那些浪/荡话!
“老婆,你引诱我!”他低嘎的指责,单手解开裤头,结实的身躯挤入她的双腿之间,硬如烙铁的欲.望压下,抵入她的柔润……
“啊!”硬物入侵带来的强烈充实让她禁不住喊出来。
钟帅坏坏一笑,拉起她的双腿环在腰间,深深挺进,快速撞击,嘴里发出粗哑的低吼。
猛烈的冲撞让她担心会被撞飞出去,被迫抓紧他结实的双臂,扭着身子躲避他的力量,却不想这动作引起下面的收缩,绞得钟帅直吸气。
“真是个妖精!”他稳住她的纤腰,埋在深处不动,生怕稍一挪移就会破功,等脊椎处的酥麻过去,他才用力往上一挺,谁料会碰到内壁上某块粗糙的地方,引得她娇呼,“不要……那里……”
“哪里?这里吗?"他使坏地笑,估摸着那儿是她的兴奋点,故意减少力道和速度,仅抵在那里慢慢研/磨,逼迫她拱起身子,尖叫。
“钟帅,不要,那里……好难受……”肖梓涵已经吸气少过呼气了,觉得自己就要死了,酸死、麻死、还有窘死——她竟然想上厕所!
“乖,来叫我老公。”感觉到□频繁的收缩,他适时地引诱她。
“老公……”她被折磨得投降,娇媚地从善如流,感受着体内的某物长大了。
“乖,再叫一声……再叫一声。”听到这个称呼,钟帅似乎被灌了催情剂,再也耐不住细火慢炖的磨蹭,一把托起她的臀,疯狂摆动,格外癫狂。
事后证明钟团长的话是不可信的,她哪里才叫一声,她是喊了整整一夜啊!直到她哭着求饶身上的男人才不甘愿地释放出热情。累极了的她被抱去洗澡,谁晓得在浴室里又被她摁墙上来了一次,出来时她连呼吸都没有力气,拽着被子沉沉睡去,可凌晨时再次被摇醒,一直到天微明才鸣金休战,被圈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这一夜她总算明白了何为一夜N次,这一夜他终于体会了什么是□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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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梓晗是被饿醒的,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人,她伸手摸了床头的手机,两点半?她居然在这床上窝了一天一夜!
动情时被扯掉的衣物已经整齐叠在椅子上,她拿过来穿好,抬手抬腿间都扯出一阵酸痛,足见她有多卖力地证明自己不嫌弃他臭!
刷牙时瞄到垃圾筒里碎掉的玻璃杯,那是她被抵在墙上运动时太过激烈,失脚踢掉的,一想到他们居然在浴室做出如此羞人的事情,她就面红耳赤。
洗簌妥当,她顶着一脸的绯红出来,客厅里并没有钟帅的影子,餐桌上放着保温盒,下面压了一张字条,“老婆,我有事去团里,盒里有粥,你先吃点垫肚子。”刚劲有力的大字,一看就知道练过!
她把字条揣进兜里,噙着笑去厨房拿来勺子。盒里是香甜温热的地瓜粥,她呼呼地吃了个底朝天。别笑她狼吞虎咽,专家都说了,M/L一次相当于较快速跑1500M所消耗的体能,她昨晚消耗这么多,亟须补补!
老祖宗说得对,人是铁饭是钢,填饱肚子的肖梓涵终于有了力气。见钟帅还没回来,她决定做个勤快的妻子,于是挽了袖子到阳台洗这两日换下的衣物,搓到他的底裤时,脑子里跟播放ppt一般,变着角度狂闪某人蓄势待发图片,她使劲摇摇头摒弃这些带色的画面!
晾好衣服,她又用漂衣服的水到处擦擦刷刷,俨然一个持家有道的小主妇……
钟帅一开门就望见客厅里那抹哼着小曲儿、欢快拖地的小身影,长发被随意挽成个发髻束在脑后,深灰色的圆领羊毛衫露出漂亮的锁骨,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布着几点淡淡的淤青,修身的牛仔裤包着挺俏的臀,他看得巨细,不禁想到她的触感,接着裤裆绷得死紧。
尼玛,想他堂堂上校,怎么跟没见过女人一样,看着自家媳妇儿都起了生理反应,传出去还不被师里那群家伙笑死?
“咦,你回来了?”肖梓晗一转身就看到微蹙眉头做门神的钟帅。
“嗯,回来了”他不着痕迹地拉拉裤子,清清发紧的喉咙,三步并作两步上去接过拖把,埋头拖地!
肖梓涵也不跟他客气,站在一边看他干活,半晌才想起有事跟他说,“那个…”她张张口,寻思到底该怎么叫他,最后还是叫了声“钟帅”!
“怎么啦?”
“我打算坐晚上的车回去。”
他停下手上的活,“我以为你会多住两天!”
看着他失落的表情,肖梓涵忽地生出愧疚,“我没请假!”
“都没陪你逛逛!”他委婉地挽留。
“没事儿,还不就那样,以后有的是机会。年底了,行里事情也多!”
“也是。那几点的票,我安排车送你。”
“下午电话预定了卧铺票,晚上十点半的,到家刚好早晨。”
“哦……那收拾下,我带你先去吃饭。”
“时间还早,要不去菜场买点肉和韭菜吧,我给你包点水饺放冰箱,你随时可以吃。”她想起第一天来时他的好胃口,有些心疼,打算多给他储备点口粮。
钟帅瘪瘪嘴,“不用了,我懒得开火,再过两天要出任务,得一个来月才回来。”
肖梓晗看着他,怎么看怎么像不高兴,这是在生哪门子气?算了,既然钟团长不领情,她也懒得侍候,闷声进卧室里收好行李,说走就走。
陈峪把车开过来,见着她一脸不舍,“嫂子这就要走?”
“嗯,单位还有事!”
“啥事儿这么急,晚两天都不行,团长过两天也出去,你待到那时再走呗。”陈瑜不死心的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