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来,他们每个月总会上一两次床,可是他从来都不曾亲吻过她,每次都是没有任何前戏的直奔主题,拉下她的裤子就开始频繁的做,她知道在他心里自己不过是个泄|欲的对象,只因他连最基本的亲密相贴都不曾给过她,他们做这样的事,她能接触到的永远是那个到后来让她痛得恨不得推开他的安全套。
所以这一次她干脆不穿底裤,让他更方便的行动,只是她的刻意讨好似乎并没有能让他稍微温柔那么一星半点,还是让她痛得快要尖叫出来,却又不敢坏了他的兴致,只能重重的喘息,企图剥离出那样伤人的痛楚。
“趴好。”远峰翻过她的身体,压低她的腰,分开她的腿,让她的胸部紧紧贴着床单,肆意展露着私密处的靡乱风景。
“远峰,可不可以不用那个,我痛。”明玉梅听话的趴在床沿,脚底悬在床外,乞求道。
“今天是你的危险期。”远峰冷冰冰的站在床沿,望着在他身前卑微低贱的女人,爱情到底是什么?是不是爱上一个人,就会失去最基本的尊严,她现在这副羞|耻的模样要是被那些记者知道,铁定是头版头条,爆炸性新闻的绝好素材。
“远峰,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明玉梅把头深深埋在双臂间,不敢看他脸上可能出现的愤怒。
“要么你就乖乖趴着,要么你就从这里出去。”远峰无情的冷言冷语让明玉梅的心越来越寒,渐渐的,竟是把臀部翘得更高了些。
“别动。”远峰换上一个新的安全套,继续在她身体里奋力冲刺,没有一丝怜香惜玉,身下这个女人跟充气娃娃又有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仅仅是她还能说两句跳跃性思维的话,仅此而已。
钻心的疼痛刺激着她的身体,酸胀的腰保持着耻|辱的姿态供他发泄,一波波的侵入带来的微薄快感,不过瞬间就被痛苦掩埋,起初的湿润再次变得干涩,两腿间的那抹痛更加深沉了些。
可今日的远峰不同往日的速战速决,而是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那里充血得厉害,她的脑海渐渐变得空白,如同一个木偶任凭他将她摆弄成各种姿势,最后似乎他也有些力竭,不再倾向于单纯的运动,竟将她绑在了大大的老板椅里。
双腿用力分开,绑在靠臂上,上身固定在靠背上,臀部向外微微一送,私处彻底的暴露在他面前,不需要动手,他只需要动动腰,就能完成平日的工作,可这样的姿势却让她透着说不出的痛苦,酸酸涨涨的感觉一直侵袭着她,让她被迫承受着他的每一次侵入。
“嗯……”最后的抽送里,他终于将自己登至巅峰,掌心抵住靠臂,他慢慢退出她的身体,将套子丢进垃圾桶,一个转身,不再理会被绑在椅子上的明玉梅,自顾自的走进浴室冲洗干净。
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他依然是干净利索的精英形象,微微有些厌恶的解开绑住她的绳子,冷淡的说道:“把自己收拾干净回公司,明天董事会的资料别忘了准备好,更别忘了出席。”
“我知道了。”明玉梅颤颤巍巍的抓紧靠臂,自嘲的凝望着他无情离去的背影,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走进他的心,为什么她做了这么多?什么都顺着他,什么都顾忌他的感受,可是他对她依然冷冷清清,没有一丝真情实意,就连做这样的亲密事情时,他都如此残忍。
紧咬嘴唇,艰难爬下椅子,每走一步,双腿间的疼痛都钻心刺骨的袭来,她小心的扶住墙壁,缓缓移动到浴室,打开蓬头,微烫的水从天而将,她虚晃的脚步终于站立不稳,后跟一滑,竟倒在了地板上,酸痛的腰却让她再也爬不起来。
电话在包里,而包在床头柜上放着,她够不着,只能任凭热水不停冲刷着身体,躺在渐渐热起来的地板上,悲哀的望着头顶的浴霸,绝望的闭起了眼睛,没有人会来救她,她需要的只是静静等待着时间远去,看能不能鬼使神差的动一动,或者等到第二天服务生进来清洗房间的时候替她打个电话,只是她这副穿着性感睡衣的样子不怎么能够见人罢了。
漫长的时间,皮肤在水里微微泡得有些皱了,她试着动了动腿,似乎可以移动了,痛苦的扶住洗漱台,极其缓慢的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她望着镜中那双凄凉的眼,这就是她追寻了多年的爱吗?用一个人的残忍狠狠践踏她的尊严,而她却心甘如怡的卑微承受,她难道真的就这样下贱,真的就非他不可吗?
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终于肆无忌惮的滑落,如果一个男人连最基本的肌肤之亲都不屑于给你,那么付出的爱还有什么意义?如果连做那么亲密无间的事都能让他心生厌恶、以摧毁般的残忍狠狠掠夺,那么她还有继续爱下去的可能吗?
心狠狠痛着,一把抹干眼泪,她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干净,穿好衣服离了帝锦酒店,不管时间如何改变,她还是想再试一试,如果老天爷依然不愿意给她最想要的爱情,那么她就彻底斩断和他的联系,她不爱了,还不成吗?
C市,空气似乎没有那么凉薄,终于熬到下班时间,晴沫匆匆打了卡,还不及走出公司,就接到天缘的电话,让她去停车场等他一起回去,她微微一愣,把公司里的所有员工过滤了一遍,确定没有人会把车停在车库,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他。
避过众人耳目,急匆匆的下到车库,晴沫赶紧钻进车里,还来不及坐稳,就被他的唇轻轻灼了一下,唇上立刻滚烫着羞人的热度,他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看来她得和他约法三章,否则照这样下去,她的心脏和体力都严重承受不了。
“沫沫,我们先去超市买菜,好吗?”今天他可要大显身手,就是不知道幼儿园什么时候可以接孩子。
“老师会把孩子带到七点钟,我们稍微快一点,应该赶得及。”平**买了菜回去,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没办法,谁让她租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只因为那个小区是她看过的小区里房租和学费最便宜的。
“好,我保证及时接到他们。”天缘话音刚落,车子已经快速的开了出去,不过十分钟就赶到了小区附近的超市,生鲜区、食品区、百货区,以最快的速度利落的选了满满两大袋子的东西,顾不上晴沫心疼的眼,天缘赶紧刷卡走人。
从幼儿园接出孩子,思慕和思远望着天缘手中的袋子目不转睛,最后两个小鬼头交流了半晌,终于由思慕疑惑的开了口,问道:“爸爸,今天过年吗?”
“过年?还早呢?慕慕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东西提得有些费力,但天缘依然能保持开心的微笑,和思慕做着跳跃性思维的对话。
“我知道。”思远赶紧举手表示他的存在。
“那远远告诉爸爸,今天是什么日子。”连他都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知道这个小鬼是怎么知道的,估计也是随便忽悠两句。
“是爸爸妈妈的结婚纪念日。”思远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结婚纪念日这个词,居然自得意满的说得开心,可听到晴沫和天缘的耳朵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
晴沫望着天缘,四年前的今天她早已到了C市,如果那个婚礼举行成功的话,她或许真的可以和他庆祝一下,可惜当年她义无反顾的离开,今日再说那些又有什么意义?她微微垂下头,望着思远,轻轻摇了摇头,思远似乎也发现自己的话让整个气氛有些不对,因此也不敢再说什么。
天缘凝望着她,她终究还是在意四年前那场未完成的婚礼,只是不知道她所在意的,到底是继续完成它,还是庆幸没有能够完成它,给了她再一次选择的机会。
沉默的走进电梯,沉默的打开房间,天缘独自去厨房忙碌,晴沫席地坐在客厅里,陪着两个孩子看动画片,可思维却一次次的开着小差,每每总是不自觉的把目光瞥向厨房那扇打开的门。
“远远照顾好妹妹,妈妈去看看爸爸好了没有。”晴沫在挣扎了多次后,终于还是决定起身。
走进厨房,晴沫靠在门框上,望着那道身影,不自禁的走了过去,如他昨天所做的那样,从身后轻轻抱住了他,天缘微微一愣,有些不置信的感受着埋在他后背微微调整舒服姿势的脑袋,她的主动到底说明了什么?他好想问她,却又怕答案揪心,只能木木的站在那里,不敢动分毫。
“天缘,对不起。”那些过去,那场未完成的婚礼,她的离开,她所带给他的那些伤害,都是她无法弥补的。
“当初我真的恨你,可是现在,我没有怪你。”天缘望着交缠在他腰上的双手,微微有些黯黑的皮肤,没了曾经的白皙如玉,这几年她过得也很辛苦不是吗?
“那你……”晴沫原本想问他是不是结了婚,可是话到嘴边,又顾虑的咽了下去,隐晦的问道:“你这些年过得应该还好吧!”
“有人陪着,也还不错。”天缘的话让那双环住他腰的手微微一紧,他的心也跟着剧烈跳动了一下,他话里可有引起人歧义的地方,还不待他想明白,晴沫已经冲口而出的问道:“她对你很好吧!”
“很好。”那个人确实对他很好,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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